很喜歡《梅蘭竹菊》郵票。中國郵政 2010 年 10 月 18 日發行《梅蘭竹菊》郵票。《梅蘭竹菊》由郵票設計家王虎鳴設計,一套4枚,分別麵值1.20元,共4.8元。除傳統的16枚版式,還將出包含2套郵票麵值9.60元的小版張。從古至今,中國人無不喜愛梅、蘭、竹、菊四君子。 梅,曆寒而開; 蘭,香清幽靜; 竹,挺拔傲骨;菊,超凡脫俗。 故文人常以梅、蘭、竹、菊,來標榜君子的清高品德。
該套郵票根源於對梅蘭竹菊“四君子”審美人格境界的神往,版麵文字由王安石的《梅花》、陶淵明的《飲酒》、劉禹錫的《庭竹》和梅堯臣的《殘菊》組成,以深厚的民族文化精神為背景,不僅使用了繪畫、詩的元素,也運用了現代的微機處理手段,給人以雅的印象。郵票的發行,以一種特有的形式,表現出中國人民曆盡磨礪仍然對美好事物孜孜以求的精神。另外,為配合2010北京國際郵票錢幣博覽會舉行,另製作扇形的《梅蘭竹菊》小版張無齒郵票,均限量發行。該套小版張以中國傳統的扇形為外形設計,具有極高的藝術欣賞性和收藏價值。
《梅蘭竹菊》特種郵票以經典的詩詞和繪畫為主要表現形式,郵票中的“梅”郵票主圖選自清代畫家金農的《畫梅畫冊》,“蘭”郵票主圖選自巢勳在上海有正書局以石印法影印出版的《芥子園畫譜》,“竹”郵票主圖選自清代畫家鄭板橋的《蘭竹畫冊》,“菊”郵票主圖選自清代畫家李鱓的《菊石圖》。
梅蘭竹菊“四君子”,分別代表著中國傳統文化中高潔、清逸、氣節和淡泊四種品格。此次,李鱓作品是首次上郵票,而鄭板橋作品則是繼上世紀90年代首次登上郵票後梅開二度。中國人對於“花中四君子”的稱讚由來已久。 此套郵票以古畫加古詩的形式向世人再現了梅的高潔、蘭的清逸、竹的氣節和菊的淡泊,此套郵票在“蠟梅之鄉”鄢陵首發,將中國古代文化與郵票文化和花卉文化充分融合,為郵票注入了深厚的文化底蘊,整套郵票古樸厚重,極富藝術美感和文化氣息,使花卉文化的無窮魅力在方寸之間得以淋漓盡致地展現。同時發行的我國首套扇形小版張,創作思路獨特,版麵設計新穎,向世人展現了花卉文化的迷人魅力,使整套郵票具有極高的欣賞價值和收藏價值。
梅花香自苦寒來。從古至今,中國人無不喜愛梅、蘭、竹、菊。 梅。 故文人常以梅、蘭、竹、菊,來標榜君子的清高品德。 宋、元部分畫家好寫墨竹墨梅,將竹、梅和鬆稱為“歲寒三友”,又有人在“三友”外加畫蘭或畫菊,名《四友圖》。明代程明政著有《歲寒三友圖賦》,黃鳳池又輯《梅蘭竹菊譜》,於是約定俗成,便形成“歲寒三友”和“梅蘭竹菊四君子”之說。
說起“梅蘭竹菊,一個收藏家如能收藏到知名畫家的“鬆、竹、梅”三友圖和“梅蘭竹菊”四君子畫,固然不易,也不簡單,而要收藏到郵票中的“梅蘭竹菊”則更不易了。在中國發行的郵票中,從來沒有將“梅蘭竹菊”作為一個題材發行,卻是散落其中,間斷發行。
《梅蘭竹菊》郵票以經典的詩詞和繪畫為主要表現形式。 梅蘭竹菊,占盡春夏秋冬。梅高潔傲岸,蘭幽雅空靈,竹虛心有節,菊冷豔清貞。“梅”郵票主圖選自清代“揚州八怪”畫家金農的《畫梅花冊》,此畫現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院,金農尤精畫梅,格調拙厚淳樸,樹姿蒼勁,暗香浮動,獨占春光。“蘭”郵票主圖選用巢勳在上海有正書局以石印法影印出版的《芥子園畫譜》,返璞歸真,樸實無華,秀麗多姿,葉態優美,王者風範。“竹”郵票主圖選自“揚州八怪”鄭板橋的《蘭竹圖冊》。鄭板橋晚年以揚州為中心,以賣字畫為生。鄭板橋一生畫竹最多,郵票上的“竹”,以草書中豎長撇法運筆,體貌疏朗,風格勁峭,瀟灑秀麗,詩情畫意。“菊”郵票主圖選自“揚州八怪”畫家李鱓的《菊石圖》,現藏於北京炎黃藝術館。此畫落筆有氣勢,設色清雅,有“水墨融成奇趣”的特色。整套郵票既雅致細膩,又展現了中國傳統文化的深厚意蘊,堪稱精品。該套郵票一套4枚,麵值均為1.2元。另發行特殊版式小版張一版,該套小版張以中國傳統的扇形為外形設計,具有極高的藝術欣賞性和收藏價值。
中國郵政原同時將發行小版票,其小版張呈扇形,係我國首套扇形小版張。梅、蘭、竹、菊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代表了四種人格美——高潔、清逸、氣節和淡泊,被人們譽為“花中四君子。第十屆中國菊花展覽會暨中國開封第28屆菊花花會將隆重開幕,《梅蘭竹菊》郵票的發行將成為展會活動上的一大亮點。 “梅”票,圖案選用了收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院的《金農畫梅花冊》中的梅花,詩選用了王安石的《梅》: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蘭”票,圖案中的畫作出自《芥子園畫譜》清康熙彩本,配詩為陶淵明的《飲酒》:幽蘭生前庭,含薰待清風。清風脫然至,見別蕭艾中。“竹”票,圖案中的畫作選自鄭燮(鄭板橋)的《蘭竹圖冊》,配詩選用了唐代劉禹錫的《庭竹》:露滌鉛粉節,風搖青玉枝。依依似君子,無地不相宜。“菊”票,圖案中的畫作選用了收藏於中國國家博物館的李鱔的《菊花圖》,配詩出自梅堯臣的《殘菊》: 零落黃金蕊,雖枯不改香。深叢隱孤秀,猶得奉清觴。
關於梅蘭竹菊的藝術表現形式不勝枚舉,詩書畫印、各類工藝品不一而足,這是郵票設計的核心理念。每枚郵票上皆有一幅名家筆下雋永的水墨寫意畫、一首五言詩,詩與畫之間既是對設計內容的烘托,又是郵票圖案的組成部分。在表現形式上借用了中國古代(漢代至宋代)的紈(團)扇的造型。 為什麽選用紈扇形式來表現梅蘭竹菊的內涵? 一是紈扇的外形介於方圓之間,象征著天地;二是寓意明月,這符合梅蘭竹菊的時空秩序和生命意義的概念;此外,月在中國傳統文人眼中是極雅之物,紈扇也是雅士之愛,古人在賞月、看花、賦詩、吟對時常手執紈扇,寓意自己皎潔如明月的文雅情懷。這套郵票集三雅於一身,中國東方韻味十足,畫麵中的四位謙謙君子,雖姿態不同,卻各有各的特點;雖著色不多,竹有竹的堅韌,蘭有蘭的空幽,在同一畫麵裏琴瑟和鳴。經過王虎鳴的精心設計,最終呈現的郵票圖稿突出了“雅”意,“花中四君子”不同於俗花媚草的獨特氣質呼之欲出。《梅蘭竹菊》郵票所選用的4幅繪畫都是水墨寫意作品,凸顯了郵票畫麵的“意”和其代表的精神與文化內涵。為了增強“雅”的效果,選用了宣紙的紋路,與畫麵共同營造了古風遺韻的效果。
中國是詩的王國,更是花的國度。在中國人的植物世界裏,梅、蘭、竹、菊常被人稱為“四君子”。君子作為儒學中理想人格的典範,一直是中國文人孜孜以求的最高人生境界之一,梅的高潔傲岸,蘭的幽雅空靈,竹的虛心有節以及菊的冷豔清貞正是這種審美人格和內在精神的完美展現,因而,古往今來,梅、蘭、竹、菊早已作為人格襟抱的象征和隱喻,成為中國人詠物詩和文人畫中最受歡迎的題材,為世人所讚頌推崇。
梅蘭竹菊指:梅花,蘭花,竹,菊花。被人稱為“花中四君子”、“四君子”。 梅蘭竹菊的品質分別是:傲、幽、堅、淡。 關於梅蘭竹菊對梅蘭竹菊的詩一般的感受,是以深厚的民族文化精神為背景的。梅蘭竹菊,占盡春夏秋冬,中國文人以其為“四君子”,正表現了文人對時間秩序和生命意義的感悟。梅高潔傲岸,蘭幽雅空靈,竹虛心有節,菊冷豔清貞。中國人在一花一草、一石一木中負載了自己的一片真情,從而使花木草石脫離或拓展了原有的意義,而成為人格襟抱的象征和隱喻。 大凡生命和藝術的“境界”,都是將有限的內在的精神品性,升華為永恒無限之美。梅、蘭、竹、菊成為中國人感物喻誌的象征,也是詠物詩和文人畫中最常見。
梅花最令詩人傾倒的氣質,是一種寂寞中的自足,一種”淩寒獨自開”的孤傲。它不屑與凡桃俗李在春光中爭豔,而是在天寒地凍、萬木不禁寒風時,獨自傲然挺立,在大雪中繁花滿樹,幽幽冷香,隨風襲人。 從梅花的這一品性中,中國詩人們看到了自己的理想人格模式,就是那樣一種”衝寂自妍,不求識賞”的孤清,所以詩人常用”清逸”來寫梅花的神韻,如宋代”梅妻鶴子”的林和靖那著名的詩句:”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清逸”不僅是古代隱士的品格,而且是士大夫的傳統文化性格。梅花所表現的正是詩人共有的一種品質,因而詩人倍加珍愛。 梅花以清臒見長,象征隱逸淡泊,堅貞自守。那”高標獨秀”的氣質,倜儻超拔的形象,使詩人帶著無限企慕的心情,以一往情深的想象,盼望與梅花在一起深心相契的歡晤:”雪滿山中高士臥,月明林下美人來。”梅花的冷香色,含蘊著道德精神與人格*守的價值,因而深為詩人所珍視。
空穀生幽蘭,蘭最令人傾倒之處是”幽”,因其生長在深山野穀,才能洗淨那種綺麗香澤的姿態,以清婉素淡的香氣長葆本性之美。這種不以無人而不芳的”幽”,不隻是屬於林泉隱士的氣質,更是一種文化通性,一種”人不知而不慍”的君子風格,一種不求仕途通達、不沽名釣譽、隻追求胸中誌向的坦蕩胸襟,象征著疏遠汙濁政治、保全自己美好人格的品質。蘭花從不取媚於人,也不願移植於繁華都市,一旦離開清幽淨土,則不免為塵垢玷汙。因此,蘭花隻適宜於開在人跡罕至的幽深所在,隻適宜於開在詩人們的理想境界中。 詩人愛蘭詠蘭畫蘭,是透過蘭花來展現自己的人格襟抱,在蘭花孤芳自賞的貞潔幽美之中,認同自己的一份精神品性。
竹在清風中簌簌的聲音,在夜月下疏朗的影子,都讓詩人深深感動,而竹於風霜淩厲中蒼翠儼然的品格,更讓詩人引為同道,因而中國文人的居室住宅中大多植有竹子。王子酞說:”何可一日無此君!”蘇東坡說:”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醫。”樸實直白的語言,顯示出那悠久的文化精神已深入士人骨髓。
冬梅鬥霜冒雪,是一種烈士不屈不撓的人格,春蘭空穀自適,是一種高士遺世獨立的情懷,那麽,秋菊財兼有烈士與高士的兩種品格。晚秋時節,斜陽下,矮籬畔,一叢黃菊傲然開放,不畏嚴霜,不辭寂寞,無論出處進退,都顯示出可貴的品質。 兩千多年以來,儒道兩種人格精神一直影響著中國的士大夫,文人多懷有一種”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思想。盡管世事維艱,文人心中也有隱退的誌願,但是,那種達觀樂天的胸襟,開朗進取的氣質,使他們始終不肯放棄高遠的目標,而菊花最足以體現這種人文性格。詠菊的詩人可以上溯到戰國時代的屈原,而當晉代陶淵明深情地吟詠過菊花之後,千載以下,菊花更作為士人雙重人格的象征而出現在詩中畫裏,那種衝和恬淡的疏散氣質,與詩人經曆了苦悶彷徨之後而獲得的精神上的安詳寧靜相契合。因而對菊花的欣賞,儼然成為君子自得自樂、儒道雙修的精神象證。
《梅蘭竹菊》郵票是詠物詩和文人畫中最常見的題材,正是根源於對這種審美境界的神往,以《梅蘭竹菊》出台的傳統文化題材的郵票,使其賞花文化及集郵文化於一體,全麵演繹 “梅蘭竹菊”深邃儒雅的文化意義。 《梅蘭竹菊》郵票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