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你的第一眼（七）
我有點辨不清這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四周的一切，包括沙發裏的雨，都失去了色彩，而變成了黑白電影。
雲的輪廓從我的潛意識中溜了出來，凝氣成形，飄蕩在雨和我之間。
夢魘也許就是這種感覺。我的意識異常清晰：我清楚地知道，
我在夢境中越陷越深，耳邊傳來自己的囈語，“那天在迎新會上，
“可是什麽？”
“可是。。。”本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被我咽了回去，換成了“
雨的唇品嚐起來比看上去的還要誘人。
我走上前，低下頭，試探著尋找她。她迎著我，
雨的身體象緩緩流淌的小溪，恬靜，細膩，柔潤得讓人流連忘返，
她在我耳邊私語：“我喜歡，真的很喜歡。”
情迷意亂之中，她的觸角悄悄地爬上我的命根兒。
雖然我已不是處男，但是她的這一舉動卻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雲又重新佇立在我們中間。
我語無倫次地說：“我不知道。。。我。。。對不起。。。
她嚅囁著，“是。。。是我不好。太晚了，你路上開車小心點。”
“我有點不放心你。”
她對我笑了笑，“我能怎麽樣呢？再說，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八）
回去的高速上空無一人，我在黑夜中狂奔。 我把車窗搖了下來。風呼地灌進來，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下了高速，遠遠地看見那棟熟悉的房子，突然一種久違的“家”的感覺。
“家”的燈還亮著，昏黃的燈光在暗夜中格外溫暖。
走進家門，也許是深夜的緣故，屋子裏涼意十足。
虹正在飯廳的餐桌上對著電腦打字。看我進來，她站起身，迎上來，
我低聲清了清嗓子，生怕她看出我神情中的尷尬，“噢，
“說哪裏話呢。我也是晚上睡不著，所以起來寫些東西。”
我走進廚房，從冰箱裏取出桶桔汁，倒了一杯，接著她的話茬，說：
“也不是什麽日記。明天是雷的生日。每年這時候，
老太太的話平平淡淡，我隻是客氣地答應著。
也許是對往事的思念勾起了她的談意，虹接著說，“你結婚了嗎？”
“沒呢，我今年才25。”
“25歲。”虹若有所思地說，“雷和我結婚那年，就是25歲。”
“那你們一定很有緣分，相依相守了這麽久。”
我的這句話，似乎把虹從遙遠的過去拉回到現實中。她注視著我，“
我實際上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她會把這句話看得這麽重，
虹抬起頭，詭異地對著我笑了笑，“嗬嗬，你們真的很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