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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華日軍在黑龍江製造的暴行(1)

(2013-09-14 05:47:55) 下一個

侵華日軍在黑龍江製造的暴行(1)

 

侵華日軍在黑龍江製造的暴行

龍江縣許家屯慘案 
以多門二郎為首的日軍多門師團入侵齊齊哈爾不久,對支持抗日將領馬占山的中國民眾,進行了瘋狂的報複。1931年12月23日上午9時,一架雙翼日軍飛機進犯龍江縣李三店區許家屯上空盤旋。一小時後,又有三架飛機接踵而來,隨即就是一陣狂轟濫炸,僅半小時工夫就在這20多戶的小村莊裏,投下了數十枚炸彈。村裏頓時火光衝天,血肉橫飛。全村房屋豬舍馬廄全部被炸毀,未逃離的村民30餘人被炸死。(徐炳軍)
通河縣屠城慘案 
1932年2月5日,日本關東軍多門師團侵占哈爾濱後,命令天野旅團沿中東路向東進犯,並對沿江各縣進行武裝侵占。4月30日,日軍六十一聯隊進犯通河縣城。日軍侵占縣城後見人就殺,逢人便砍,城內路麵鮮血粘腳,城門和樹枝上掛滿了血淋淋的人頭。他們還把俘獲的留守的老五團八名士兵捆綁後沉入鬆花江底。這次慘案中共有百餘名抗日將士和無辜居民300多人罹難。一條繁華的商業街被日軍炸成廢墟,千餘間民房變成瓦礫。(趙文信、高順福) 
日軍在綏化的暴行 
1932年(民國二十一年)4月,日本侵略軍(當時黑龍江省尚未全部淪陷)三架飛機在綏化地區雙河鎮西街路南北等七處,投炸彈21枚,炸毀民房10餘間,炸死中國居民14人,炸傷10人,炸死耕牛三頭。 
5月27日,日軍騎兵96人,由綏化南城門入侵。當日晚,這股日軍竄至東長發屯向西進行炮擊。11時許,又侵入滕家圍子屯(今綏化市新華鄉),將婦女趕至地車大院進行**。日軍入侵後大肆搜捕“赤色分子”,被捕多人。其中縣二中學生高××被日軍綁在縣城西門外的電線杆上,用刺刀剖腹殺害。然後,一股日軍進犯雙河鎮,挨家挨戶搜查,並開槍打死王景滿之女、紀果子匠、杜蘭芳等三人。 
6月,日軍以“剿匪”為名,對王家窩堡、吳家窩堡、小苗家溝(今綏化市利民鎮利東村)一帶進行炮擊,並放火燒毀民房40餘間,殺死村民60人。(高 岩)
海倫縣海北鎮慘案 
1932年6月11日拂曉,侵占海倫縣的日本侵略軍第十九聯隊全副武裝300餘人,從海倫縣城出發,向距縣城30公裏的海北鎮進行突襲。早晨6時左右,日軍侵入海北鎮。居民正做早飯,因赤手空拳,被迫逃散。有的跑出城外,有的藏在土豆窖裏、柴垛裏、糧倉裏。日軍衝入各家進行搜查,抓住了大人、小孩和婦女100多人,圈在北城壕裏,進行了滅絕人性的槍殺。天主教徒卜懷才,把三個侄子藏在自己家的土豆窖裏,大的22歲,小的18歲,被日軍搜出,綁在鎮裏電線杆上,用刺刀活活刺死。這次慘案海北鎮民眾共遇害l08人。(韓慶德) 
通河縣蘭家大院慘案 
1932年7月2日淩晨,日本侵略軍通河派遣隊騎兵小隊包圍了蘭家大院。他們把院裏的男女老少趕到了南場院,並在人群裏拽出了蘭守富、蘭守恩、蘭守榮、蘭忠孝和在蘭家逃難的其他23個男人,用刺刀把他們逼到院裏東下屋門前,強迫把褲子褪到腳脖,臉朝西跪下,然後用機槍向他們猛烈掃射。一時間槍聲、慘叫聲、婦女孩子們的哭喊聲驚天動地。日軍將25個人槍殺後又放火焚燒了屍體和蘭家的東廂房。(趙文信) 
慶安縣關家窩堡慘案 
1932年8月5日下午,日軍步兵20餘人,向關家窩堡進犯。接近關家窩堡時,便向屯裏打槍查探虛實。當時,該屯恰有散兵l00餘人,是降日待編的漢奸隊(老百姓叫他們隨日隊)。其中有一名班長盲目地向槍響的方向還了一槍。後來一看是日本人,知道不妙,便拉起隊伍逃跑了。日軍聽到槍聲闖進屯後,對手無寸鐵的村民進行了滅絕人性的屠殺。日軍首先遇上了於德林,不容分說,舉槍就刺,於慘叫一聲,倒在血泊之中。之後進入於德林家,開槍把槽頭的青騾馬打死。又竄進金福家的院內,見無人可殺,便將他家的老母豬用刺刀捅死。接著,闖進梁菜籽家,將其弟和姓寇的老更倌二人開槍打死;闖到任福才家,將任福才開槍打死,任妻抱著三歲的女兒逃生,剛跑到地頭,被日軍槍殺,隨後又將其懷抱的小女孩用刺刀挑死。本屯農民趙興太剛跑到屯頭的土地廟前,也被一個日軍從背後開槍射殺。此外,還有王德貴、張瞎子等村民,共計12人在這場劫難中喪生。野蠻成性的日軍,殺人之後,又從屯子西頭向東放起一把大火,燒毀房屋120餘間,毀壞了大半個村莊,使200多人無家可歸。(張穀橋)
通河縣鮑船口慘案 
通河淪陷後,各地湧現出許多抗日隊伍。活動在岔林的一支隊伍是郭複東領導的“迎風隊”,有一百多人,能打善戰,使日軍吃了不少苦頭。1932年中秋節這天,一小隊日軍獲悉“迎風隊”在鮑船口駐紮,便乘汽車趕到鮑船口,遭到“迎風隊”的迎頭痛擊,一個日軍軍官和14個士兵被當場擊斃。日軍惱羞成怒,衝進村子後,將沒來得及撤走的15名老人、婦女和兒童全部用刺刀挑死,無一幸免。68歲的薑老太太藏在秫秸垛裏也被拽出來,豁開了肚子活活疼死。(趙文信 李振亞) 
齊齊哈爾高家屯慘案 
1932年舊曆十月二十五日,一隊約50餘名日本騎兵從東南方向往高家屯進犯。這些日兵到了高家屯東頭後,就架起了兩挺機關槍向屯裏居住的五戶人家掃射,接著又包圍了高家大院往院裏掃射,並用柴草把所有的房子全部點燃。高英全家老少三輩22口人,燒傷九人(其中小孩二人);被日兵機槍射死八人(其中有高英的70多歲的老奶奶和不滿兩周歲的孩子)。 
這個屯還有老李家的老六被砍傷在屯北邊地頭上;老周家住的三個山東逃荒百姓也被日兵用戰刀砍死在屯北邊地頭上;另一戶姓周的男人被機槍射死在院子裏,老太太和兒媳婦被活活燒死在屋裏。在這次慘案中這個屯子有村民18人被殺害(其中燒死二人)。(丁雲峰) 
樺川縣馬忠顯大橋慘案
1932年11月17日拂曉,侵占佳木斯的日本關係軍司令部糾集l000多日偽軍,襲擊駐樺川縣西寶寶屯抗日組織黃槍會。從11月17日至19日,在一日軍少佐指揮下,由西寶寶屯至陳花先生屯、洪家圍十、薑家屯的馬忠顯大橋一帶逐村挨戶搜捕追殺逃散的黃槍會群眾。馬忠顯大橋附近,玲璫麥河兩岸橫屍遍野,血流成河,地皮都變成了紅色。日軍共殺害黃槍會群眾吳國文、張起、紀世恩、羅勝雲等1900多人;殺害張海川、李英貴、穆××等普通農民七人。還用火炮轟擊鄰近的道德屯、楊殿烽屯、公合屯,殺傷無辜村民多人。(賈立軍) 
日軍在駝腰子金礦的暴行 
駝腰子金礦是黑龍江省較大的金礦之一。1933年2月日軍將其侵占後,為了大量掠奪黃金,到各地用欺騙手段,招來大批今國窮苦百姓供其役使,最多達兩萬人以上。日軍對待這些“采金工人”極為苛刻和狠毒。住蘆席棚、吃窩窩頭,甚至將吃水井鎖著,要工人高價買水吃。在金礦各地開設大煙館、賭局、妓院,對采金工人敲骨吸髓。礦上沒有衛生設施,許多工人患病時因缺醫少藥而死去。1938年礦裏鬧瘟疫,無人過問,采金工人及其家屬大批死亡。僅石頭河子一地,一天就抬出七八十口死人。每個采金點都有日本兵和把頭看守,嚴密監視每個工人的行動。那時采金均靠手工操作,勞動強度大,每天要幹十四五個小時。勞動中如有人停下手中工具稍事休息,被日軍發現,就會遭到一頓毒打。工人出礦還要進行嚴格搜身。所有青溝都沒有安全設施,生產中經常發生“悶燈”、“冒頂”、“片幫”等工傷事故,許多工人常被悶死、砸死和擠死在溝裏。1933年5月的一天,工人祁寶堂等發現坑頂有坍塌(冒頂)的危險,到井上找守礦日軍要求解決,日軍不但不予理睬,還大罵“懶鬼!怠工賊!”拿著大槍逼著他們下去幹活,不多一會兒,坑頂坍塌下來,兩個工人當場被砸死,祁寶堂和其餘工人被砸傷。日軍對死傷工人不但不給予撫恤和醫治,還揚言:“中國苦力大大的有,死了死了的沒關係。”日軍自1933年侵占金礦到l942年9年間,共計采金25萬兩,其中絕大部被運往東京。
日軍在遼寧的暴行

莊河廖香南、孫德馨慘理日寇殺害 
廖香南、孫德馨係莊河縣的地方士紳,他們經常在一起談論國家大事,並組織起了抗日隊伍。l932年農曆二月初十抗日隊伍攻打縣城,包圍了縣公署。在這次攻縣戰鬥中,廖香南是主要首領之一,孫德馨也是主要成員,在縣城內起了重要內應作用。對此,日偽當局對廖、孫恨之入骨,時刻在尋機報複。1932年2月14日晚,召集11大區首腦及地方知名人士舉行宴會,以請地方紳士議事的名義,先將廖香南騙到了縣公署,接著又通知孫德馨去議事,孫與廖先後被日本人綁起來,並用棉花將嘴堵上。晚問10點鍾左右,廖、孫二位愛國紳士,被綁架到莊河街南頭林家塋的樹林裏,分別綁在兩棵樹上下毒手。日寇用刀從廖、孫頭部腦蓋骨開始,活生生地向下剝皮。二月的天氣,地麵尚未解凍,由於疼痛難忍,廖、孫將腳下地麵蹬出了坑,慘痛的吼聲驚醒了附近酣睡的人們。日偽還不解恨,又用刺刀在孫、廖的胸部各刺五六刀,廖、孫二位愛國紳士,就這樣活活地慘死在日偽的屠刀之下。此事迅速地傳遍了莊河鎮,第二天清晨,人們都關切地奔向林家塋樹林,到那裏看到廖、孫麵目皆非,鮮血染紅了地麵,慘不忍睹,個個潛然淚下。日偽害死廖、孫後,在第三天又派人將廖家的房屋放火燒掉。
莊河青堆鎮慘案 
l932年3月21日,日本守備隊120餘人,在中隊長飯家帶領下,乘八輛汽車從莊河侵襲青堆鎮,揚言要"圍剿"抗日義勇軍劉同先、王寶緒的隊伍。劉、王的隊伍已撤離了青堆鎮,日軍守備隊明知無"匪"可剿,卻以搜捕抗日軍為名,破門闖戶大搶商家財物,一時間把安靜的青堆鎮攪得雞犬不寧。一夥日軍竄入青堆澡堂,抓了一名流浪漢李開遠,百姓們證明他是平民,日軍卻不肯釋放,硬當成"便衣隊",拉到鎮郊槍殺了。滕木匠是個安分守己的老實人,出外幹完了木匠活往回走,正好遇上日軍,拉住盤查。滕木匠一再說明自已是幹木匠活的,但日軍根本不聽,將他拉到小潮溝壩下槍殺了。日軍在青堆鎮騷擾兩天一夜,抓走百姓l0餘人,就地槍殺六人,被帶走者下落不明。
莊河寇半溝慘案 
1932年4月初,日偽安東地區警備隊在司令李壽山帶領下,正在大東溝的龍王廟盤踞,有一天接到日軍命令,讓該隊侵襲莊河寇半溝"圍剿"莊河抗日獨立團,未等出發便遭到鄧鐵梅抗日自衛軍襲擊,李壽山大為惱火,沒捉到抗日軍,就把當地民眾以"通匪"、"匪屬"為名逮捕62人,用繩子聯綁在一起,押解西行。4月7日到達高嶺曲木房。這時駐守在寇 半溝的抗日獨立團在劉同先和王寶緒指揮下,於雙塔嶺前坡與日本守備隊鏖戰。抗日軍憑借優勢地形,把爬上來的日軍打得焦頭爛額,日軍將死傷者裝進汽車正欲逃跑,李壽山指揮一千多偽軍從雙塔嶺後坡向獨立團猛撲過來,抗日軍腹背受敵,被迫撤退,不幸被俘200餘人。4月8日偽軍把戰俘帶到寇半溝,關押在小學校教室裏。李壽山就地設"公堂",逐個動刑審訊。當地開明人士李德賢、寇永忱等冒著生命危險以身擔保,保釋出200多人。其餘60多人都是在龍王廟捉來的,李壽山為討好日寇,邀功領賞,拒絕具保,下午他從中提出32人,在背上插上"亡命旗",拉到英那河畔,砍下頭顱,剩下30多人下落不明。當天,日軍駐莊河守備隊由於前一天在雙塔嶺受挫,為了維護在莊河的統治,他們派出一小隊,乘一輛汽車,竄到寇半溝,從偽軍司令李壽山的戰俘裏要來l0名所謂抗日軍,把他們五花大綁裝進汽車帶走。過了雙塔嶺,正好遇上兩個串親戚的農民從山路上下來,日偽軍大驚,以為是抗日軍,圍住搜身時發現二人都係紅腰帶(二人新婚不久),便誣稱他們是大刀會的人,生拉硬拽地將這二人推進汽車裏。4月9日晚飯後,日軍將這12名無辜百姓拉到小河東村林裏槍殺,割下頭顱,懸掛在街邊電線杆上示眾。
日寇屠殺抗日救國鐵血軍戰俘慘案 
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遼陽城西沙嶺一帶組織了抗日救國鐵血軍。l932年4月2日拂曉,侵占遼陽的日偽軍警司令部糾集上千人的兵力,在飛機、大炮的配合下,分三路向沙嶺"討伐"。日軍飛機先行,對沙嶺進行狂轟濫炸,炸死蔣六子和金朝喜的女兒,炸斷金朝喜的胳膊。鐵血軍為減少百姓傷亡,化整為零,進行轉移。日寇漢奸巡捕韓子晶夥同司法**日指導官九馬等人,在沙嶺進行大搜捕,將鐵血軍的夥夫王明石押到東崗子殺害。同年4月3日深夜,盤踞奉天的偽暫編警備步兵第一旅長陸軍中將司令王展忠率部夥同遼陽日偽軍和地方民團數幹人,對抗日救國鐵血軍分村圍剿。鐵血軍因敵我力量相差懸殊,彈盡無援,有25名戰士犧牲,40餘人被俘。第二天上午7時,偽警務局長劉金昌、日司法**九馬夥同偽申大隊長率鄉團警隊,將抗日救國鐵血軍戰俘曹廣大、陳春一、胡聚才、王樹勳、劉繼五、張發、馬雲全、孫繼五、張相臣、任樹慶、張福元、祁文章、李學文、楊沐波、何澤博、王希魁、李洪秀、王崇全、吳振東、王中時、蘭明山、富明文等22人,在遼陽西關外大壕溝旁殺害。日寇警憲又於同年4月l0日上午5時,殺害抗日救國鐵血軍副司令胡誌誠(原名胡忠原)等l6名戰俘。不久,日偽對沙嶺地區進行"清查"。日偽巡捕韓子晶夥同日司法主任澤春等劊子手來到沙嶺,先後將杜興武(村長)、金亮玉(副村長)、金子清、金朝關、金朝貢、閔豹文、曹忠恕等九人抓走。硬說他們是抗日救國鐵血軍,由遼陽轉押至鞍山八掛溝推進日軍的狼狗圈,慘死景象難以目睹。(戴振亞) 
朝陽二車戶溝慘案 
1932年6月20日,日軍一支武裝部隊侵入朝陽縣羊山一帶,並繼續向南進犯。當日軍進犯至二車戶溝與龍潭溝交界處時,遭到當地的義勇軍迎頭痛擊。6月23日,日軍又從錦州派出一支武裝部隊,向二車戶溝進發,實行報複。天上有飛機轟炸,地麵上有輕重機槍掃射,由於當地群眾武裝堅持抗擊,敵人屠殺二車戶溝群眾的計劃未能得逞,遂退回錦州。日軍仍不死心,同年秋的一天,又出動一支步兵部隊,乘汽車進入二車戶溝。汽車在下窩鋪屯一停,就將村頭場院上的莊稼和全村200多間房子點著了。因村民已跑光,幸免被害。11月9日,又一支日本軍隊侵入二車戶溝。人們聽到汽車聲響,便向四處逃命。正往地裏送*的楊玉鋒、田風岐,還未等躲避就被日軍開槍殺害。接著,日軍把逃跑的村民從各處圈回來,給大家開會宣講:"好人的別跑,跑的都是紅胡子,就統統地打死……"。為蒙騙村民,穩住民心,散會後真的沒殺人,開車離村了。時至11月15日拂曉,日軍三輛卡車駛進了二車戶溝村。車上60多名官兵,手持大刀長槍,下車後挨門逐戶搜查。搜出男人凡在15歲以上的,見一個殺一個。有的是砍頭,有的是刺刀挑,有的是槍殺。有的一人被砍10幾刀,有的一人被打10幾槍。不到三小時工夫,二車戶溝全村的男人有57名被殺害。敵人撤走後好幾天,被害者的遺體無人掩埋,後來是鄰村人來幫助埋葬了。慘案之後,二車戶溝村的遺孤剩寡難以度日,有的背井離鄉,有一些婦女精神錯亂,整天夢神鬧鬼,不敢進屋睡覺,隻好幾戶集居在一起住馬架棚子,這個村成了名副其實的"寡婦村"。(朝陽人)
日軍血洗南廣富營子 
在1932年6月23日,侵華日軍熱東司令官伊滕,妄圖帶領一支精銳的騎兵隊,侵入遼寧省朝陽縣羊山一帶,打通錦朝、朝建等交通要道,吞占全熱河地區。當日軍剛進犯朝陽縣二車戶溝、龍潭溝之間,就被王震領導的抗日救國軍和當地民團包圍。經過一天的激戰,擊斃日軍23名,生擒了日軍司令官伊滕。當抗日救國軍滿載著戰利品和伊滕開到羊山時,便遇上了大漢奸蘇振風帶領從錦州調來的日本騎兵,對羊山一帶軍民進行血腥的報複掃蕩。 6月24日清晨,村民們剛吃早飯,日軍的迫擊炮、機槍便向南廣富營子村瘋狂地射擊。空中還有數架飛機盤旋,不斷地向村莊掃射,有的房子已打著了火。在槍炮聲中,漢奸蘇振風帶著日軍騎兵闖進了村,並抓住50多歲的老羊倌劉老頭帶路,當他們發現劉老頭有意帶錯路時,一日軍小隊長舉起戰刀砍掉了劉老頭的頭顱。當日軍騎兵衝進廣富營子村時,等待他們的是空空的房屋。氣得他們見到豬狗也射擊一通,並指著房子大叫:"統統燒光"一刹時,整個南廣富營子變成火海,244間半房子全部化為灰燼,全村隻剩下半間房子沒有倒塌。這之後,漢奸蘇振鳳又帶領日軍朝西山奔去。剛到村西頭便抓住了謝雲魁的老爹,日軍威逼他帶路去找抗日救國軍,在往西山坡的路上,因為見不到救國軍的人影,日軍小隊長和蘇振鳳一起,揚起馬鞭子打得老謝頭血流滿麵,滿地翻滾。這時,躲在山坡荊條棵底下的謝雲魁及其家人,再也不能忍睹日軍的罪惡行徑了,首先是他二兒子拴柱竄了出來,搬起石頭就將日軍小隊長的頭打出了血。氣極敗壞的日軍小隊長,一手捂著淌血的頭,一手開槍將拴柱擊倒,並用戰刀將他身子剁成了兩截。老謝頭從昏沉中爬起來,見孫子被殘害,剛張口大罵,隻聽"叭叭"兩聲槍響,70多歲的老漢應聲倒在了血泊中。這時拴柱的媽剛喊出:"你們爺倆死的好苦啊……"聲音未落也被槍殺。此刻,謝雲魁操起一根扁擔衝下了山坡,村民們再也壓不住怒火,手持鐮刀、石頭、棍棒一擁而出,都朝著日軍小隊長和漢奸蘇振風打去。日偽為了找到抗日救國軍和伊滕司令官,暫沒向眾人開槍,先將謝雲魁五花大綁捆起來示眾,並連連向眾人逼問救國軍下落。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日軍小隊長下令扒下人們的衣服,檢查肩上是否有背槍的印記。男人被查完後,就要扒女人的衣服時,村民們實在忍無可忍了,便異口同聲地說:"不準動女人!我們都是救國軍,要殺要剮隨你們便!"說著,眾人們一擁而上,與敵人展開了激烈搏鬥,喊聲;罵聲、腸打聲交織一起,驚天動地。刹時,隨著日軍小隊長大喊一聲:"統統地殺光……",機槍殘酷地響了,27位無辜村民應聲倒下,血染了整個西山坡。(管文華)
建昌藥王廟慘案 
日本侵華關東軍大隊長佐藤,為消滅遼寧省建昌縣嶺下一帶的抗日力量,帶領200多名日軍騎兵和20幾輛大卡車,於1934年農曆十月的一天,沿著朝陽通往興城的大路,開到建昌縣藥王廟**署。由於有漢奸告密,並向日軍提供了抗日義勇軍首領和愛國誌士名單,於是佐藤急不可待地下令侵襲了藥王廟、雞冠山、施杖子、響水甸子、錐子山等村莊,一連七天進行了殘酷地燒、殺、搶掠。抗日義勇軍營長李雲閣和李長魁、杜大 貴、趙萬寶、趙小八、張老根等17人被抓住。日軍對他們施以嚴刑拷打,令他們交出槍支、子彈和義勇軍名單。這些人寧死不語。氣急敗壞的佐藤,下令將他們押赴刑場。日軍槍殺了這l 7位誌士後,並沒罷休,又用鍘刀將他們的頭顱鍘掉,還把喊口號的一位誌士的心挖出來。爾後,佐藤下令立即召開了全**署所轄的各村萬餘村民大會,將被殺害的愛國誌士的人頭擺在會場的高桌上。會後,佐藤又留下了日軍官山田和楊翻譯官,在藥王廟一帶以收繳武器為名,到處抓人。1936年農曆十一月初三,又殺害了無辜的教書先生孟子升。還有不少村民,因沒有槍彈可交,又沒錢抵交,死在日軍的槍口下。(朝陽人)
殘暴的集家歸屯 
1932年,日本侵略者在撫順清原一帶,實行集家歸屯。在歸屯時,日軍把螞蟻溝10幾戶人家的房屋全部燒光。當火燒到亢舍貴家時,把屋內存放的鞭炮燃響。日軍以為是武器、彈藥。將亢舍貴抓到南山城,在"萬人坑"砍了頭。這次在"萬人坑"旁喪生的有12人,有砍死的,有活埋的。1933年春季日軍去南山城所屬半拉背"討伐"。日本人進村以後,挨家搜查,當搜到徐××家時,搜出一把麻刀和一件黃大衣,日本兵就把全家五口人以"通匪"罪名抓來,用刺刀刺死,推進"萬人坑"內。特別是對徐家3歲的小孩,更為殘暴,日本兵用刺刀刺進小孩肚內,然後挑起來,再將小孩甩出去,把肚子挑開個大口子,活活將其折磨而死。(徐桂英) 
北票市三寶營子慘案 
1932年2月,盤踞在遼寧省錦州、義縣的日本關東軍第八師團欲西進熱河,便派間諜石本權四郎兩次深入到北票城內秘密活動。當他乘火車第三次來北票時,被抗日義勇軍李海峰部探知。於是,李海峰派楊廷錄帶幾十名戰士,於l7日在火車上抓捕了石本權四郎。這個日本大特務的落網震驚了日本朝野。侵占錦州的日軍氣急敗壞,立即組織武裝搶奪,數次沿錦承線進軍,均被抗日義勇軍擊退。後來日軍又派人找到李海峰,妄圖利用重金引誘李海峰放回石本權四郎,又遭到李海峰的嚴辭拒絕。當日軍探明李海峰的義勇軍駐在三寶營子時,於l0月9日,從義縣發兵500餘人向三寶營子進攻。兵分三路:一路由稍戶營子向三寶營子推進,一路由尖山子圍攻三寶營子,一路由水泉奔房申溝包圍三寶營子。天上有飛機投彈、掃射,地上有大炮、機槍轟擊。由於日軍進攻得突然而猛烈,義勇軍難以抵抗,李海峰便率部押解著石本權四郎,順南梁撤向巴圖營子。一場激戰後,500多名日軍蜂擁衝進村,卻撲了個空。於是,日軍氣急敗壞,便向無辜的老百姓施以 報複:日軍衝進各家各戶,將貴重財物搶劫一空,放火燒掉了各家的房子,又開槍向手無寸鐵的村民射擊。頓時,三寶營子村屍橫遍野,火燒連村,房屋、糧食、牲畜、柴草、財物統統化為灰燼。據同年10月14日、15日朝陽縣(轄三寶營子)縣長李振鈞、縣**局長薑振國分別向熱河省警務處呈文:"日炸斃居民男女百數上下,炸毀房屋100餘間。"(朝陽人)

 
 日軍火燒大東洲 
日軍侵占時期大東洲村有一百三四十戶,800多口人,300餘畝土地,離撫順市隻有25華裏。1932年夏季,抗日救國軍李春潤所部丁文範、那風久、邢龍久等三支部隊在大東洲活動。其中那鳳久這支60多人部隊在小東洲活動。農曆八月初八的中午,日本警備隊的13個騎兵由唐少屯進犯大東洲巡邏、偵察。在村長彭香武家吃午飯時,受到來自小東洲的那鳳久部隊襲擊。當天下午3點,盤踞在撫順市內的日本守備隊駕駛三四輛卡車開往大東洲村,在一架飛機掩護下,一進村就朝彭香武家猛撲過去,彭香武慌忙從後窗戶跳了出去。日兵一槍打掉了他的帽子,隨後追了過去。彭香武躲進了高粱地。正在家門口站著的唐恒普卻被日兵一刀挑死。由於日本汽車在小東洲村耽誤了點時間,大東洲村民大都逃出了村子。大隊日軍進村後,一無所得,就點火燒了房子。第二天日軍又派來偵探進行偵察。第三天即農曆八月初十,日軍出動500多人,從唐力屯、郎屯兩個方向向大東洲村撲來,包圍了整個村子,接著就挨戶放火燒房子。馮老六因為舍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房子被燒掉沒有走,被日兵一刀紮死了。那明恩的母親因為耳聾聽不清日本兵的問話,也死在屠刀之下。王萬濤的爺爺因年老體弱來不及逃跑,被活活燒死了。孟強、孟剛、王德恩等躲在村頭被日兵發現,也被日兵一刀一個挑死。不到一天功夫,全村13名無辜百姓被殺,一百三四十戶人家520多間房屋被燒得隻剩下三棟(11間),所有牲畜燒死的燒死,搶走的搶走,家具全部毀掉,整個村子一片淒慘。(李春祥 徐桂英
日機轟炸高升鎮 
1932年8月19日(舊曆七月初八)上午11時,日寇軍用飛機5架竄犯盤山縣高升鎮上空,投下大量炸彈。當天正是高升鎮的集日,遠近居民來者甚多,未及躲避,很多人被炸死炸傷;各樣物品滿街都是,市麵大亂。十字街以東,大街南北數百間房屋彈痕累累,30間房屋被炸毀。北街孕婦王馮氏領著孩子在園中摘瓜,炸彈落在身邊,母子三人喪生;東街蘇永才的媽媽、妻子、妹妹和弟弟等一家七口人被炸死四口;高鳳岐未來得及進屋,炸彈落地,身體被炸掉大半,一支胳膊落在屋頂上;趙永吉祖孫二人同時被炸身亡;田五金、蘇永柱的弟弟和蘇憲章的妹妹等都被炸死。在這次狂轟濫炸中,僅高升鎮的居民就被炸死l0人,至於外地趕集的人死傷不計其數。(李 光)
撫順平項山慘案 
1932年9月15日,遼寧民眾自衛軍李春潤所部對侵占撫順的日軍進行了一次打擊。日侵撫當局對這次自衛軍進攻撫順極端恐慌,稱這次事件為"撫順襲擊事件"。農曆八月十六日晨6時左右,當自衛軍全部撤退後不到兩小時,日軍守備隊長川上、憲兵隊長小川、偽撫順縣公署日本參事官山下、縣公署外事秘書兼縣長翻譯於慶級便在憲兵隊召開了緊急會議,認為自衛軍進攻撫順路經平頂山,平頂山周圍幾個屯的老百姓是知道的,但未來報告,肯定是通匪的。川上便在會議上決定,要將平頂山周圍村屯全部殺光燒光。決定具體執行屠殺任務由日本守備隊負責,憲兵隊作配合,川上親自到現場任總指揮屠殺地點選在平頂山東山坡,這是一塊播種牧草的草坪。它的西麵是斷崖陡壁,約有二三丈高,北麵為奶牛飼養場的刺淺樟子所堵塞,隻有東麵和南麵可以出入,是一塊溝形的帶有小坡度的平地,既便於把守,又便於進行集體屠殺。16日上午,全副武裝的日本守備隊分乘四輛大卡車。一車直接進犯平頂山街,其餘三車把平頂山全村團團包圍,不許進也不許出。進犯平頂山街的日軍又分成若幹夥,從平頂山北頭到南頭挨f1挨戶地用刺刀逼、皮鞋踢,把村民往屠殺場趕。有一些纏足的老人和老弱病殘,因為走的慢,日軍士兵就把他們打翻在地拖著走,有的就幹脆一槍打死或用刺刀刺死。當人們被趕出村,向著被指定地點走去時,日軍按照預定計劃用汽油將全村的房子全部點著。不到一小時,全村3000多口人除留下因走不動被當場刺死的幾具屍體和一個叫馬長順的用被子包身率領全家五口人逃進房後廁所的大*池裏得以幸免外,全部被趕到平頂山東山坡,一家挨一家地坐在地上。日軍守備隊將人群壓縮到中心。在人群的南麵,日軍手端刺刀虎視眈眈地死盯著人群,東麵放著幾個用紅布蓋著的帶腿的東西。一個日本軍官用朝鮮話將人群中二三十個朝鮮人喊了出去後,那帶腿的東西上麵蓋著的紅布就揭開了,六挺機關槍由南向北同時瘋狂地向人群掃射開來,四麵八方的劊子手亦同時向人群開槍。許多人還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已經飲彈倒地。片刻之間,血肉橫飛。日軍所用大多是爆炸性子彈,人們中彈後腦殼進裂、腦汁和鮮血進流。有些人看情形不好想衝出去,但沒跑幾步就被機槍射倒。大屠殺繼續了一小時後,被圍困在草坪上的人們便全部倒在血泊裏。劊子手們以為村民們已全部死亡,便**上了車。往回走時,又發現屍橫遍地的人堆裏仍有人在呻吟、蠕動,於是他們又重下車來進行了第二次屠殺。這次不是用機槍,而是用刺刀。不管是死是活他們從北往南在死屍堆裏挨個刺。一刀下去沒有反應,就證明已經死了,有反應的就刺第二刀、第三刀直至刺死為止。有的劊子手為了取樂,專挑婦女的**,刺破孕婦的肚子,把嬰兒甩向半空。經過這遍刺刀的"複查",再能保住性命的就極少了。剩下沒有死的幸存者是壓在死人堆底下沒被刺刀刺透的。大屠殺直至傍晚,曆時三個多小時。第二天一大早,日軍又雇了一幫朝鮮浪人按原定計劃銷毀罪證。這幫朝鮮浪人用火鉤或大鉤子,把3000多具屍體鉤到山崖底下,探起來,其中還有一些沒有斷氣的,有的還能說話,是斷了腿或受了重傷爬不動,也同死人堆在一起,澆上汽油焚燒。然後用炸藥把山崖炸崩,掩埋燒剩的骨頭和屍體。凶手們還根據既定計劃,連日到離平頂山約五華裏的幹金堡燒殺。幸而有了平頂山的前車之鑒,千金堡人聞風日軍要來,就紛紛躲避。日軍又改變了作法,一進村逢人就開槍,前後一共殺害40多人,燒了1000多棟平房。同平頂山一樣,經過這次燒殺,幹金堡剩下的也隻是一片瓦礫了。(徐桂英) 
盤山縣雙台子大屠殺 
1932年11月12日,日本軍隊以招降的名義,在盤山縣雙台子區河南老鐵橋西側,進行了一場血腥大屠殺,殺害四五百人。盤山縣沙嶺鄉西灰村傅萬令老人,是這場大屠殺的幸存者,也是日軍屠殺中國人民的見證人。老人介紹了這段悲慘的經曆:1932年,日軍侵占盤山以後,群眾自發組織了抗日義勇軍,其中部分隊伍撤走了。我四叔傅忠忱等義勇軍隻好躲在親戚家裏。當時日軍發出布告,布告個說:凡是當過義勇軍的,隻要到盤山受招降,把槍一交就沒事,願意當兵的留下當兵,願意回家的可以回家,今後不準當義勇軍,要當良民老百姓。如果不去受招降,隻要走出來就殺頭,知情不舉者也殺頭,檢舉有功的受獎。布告一貼出來,日軍天天槍殺人,弄得人心惶惶。11月12日早晨,我和三哥傅萬榮,還有同村的林秀閣、林秀喜、林秀平為了不連累親友們,騎著馬背著槍,硬著頭皮去盤山受招降。我們幾個人上午9點多鍾到盤山,在狼窩那個地方吃的早飯,馬放在高家,下午3點多鍾,日軍把我們四五百人領到河南老鐵路兩側,站好隊後,開始點名。鐵路橋南頭兩側停著兩輛鐵甲車,離我們有幾十米遠,我當時也不知道是什麽。檢閱以前由裴司令講話。裴司令叫裴東閣,日本人讓他組織救國軍,委任他當司令。裴司令講完了,日本人講話,當時隻想快點回家,講的什麽沒聽清。大約四點多鍾,突然槍響了,忽啦啦前麵倒下一片,我才明白中了日軍的奸計。我剛想跑,大腿中了一彈,鮮血順褲子往下流,現在傷疤還在。我一看不好,就滾到溝裏去了。人都打倒以後,日本兵才從鐵甲車裏出來,挨個檢查,不管死的活的都用刺刀紮幾下。我身上被紮了三刀,當時昏死過去了也沒覺得疼,也沒有喊叫。日本兵以為我死了,也就沒管**軍走後晚上八九點鍾,來了幾個人拿著槍,一邊檢查一邊喊:有沒死的嗎I我們是來救你們的。這時我已經清醒,知道渾身疼了,聽見有人喊就答應了,這樣我才死裏逃生,活到今天。而其餘四五百人全都慘死在日本鬼子的屠刀下。(劉 厚)
日軍對北票婦女的淩辱 
1932年冬,侵華的日本關東軍第八師團第十六旅團長川原侃少將的部下早川部隊,侵占北票縣朝陽寺一帶農村後,以散發洋貨和奇缺物資為誘餌,挾持美貌女子到日軍軍營,進行強奸或**。後來,成群結隊的日軍,不分晝夜闖入民宅,到各家各戶任意蹂躪和奸**女。日軍官兵獸性大發,不僅淩辱妙齡女子,而且對孕婦、少女和老婦都不放過,有數以千計的農村婦女受到極大的人身殘害。特別是1934年以後,日軍對大黑山地區蘭天林的抗日力量進行"掃蕩",使這個地區的婦女被蹂躪得更為悲慘。每當"掃蕩"時,那些來不及躲避的婦女,便慘遭日軍的奸淫和屠戮。如:1935年秋季一天,100多名日軍突然闖入該地區某村,先用機槍向村民掃射,後將男女村民圈到一個大院裏。一個日軍軍官站在眾村民麵前,一聲令下,眾日軍像瘋狗一樣猛撲到人群中,有的拽著姑娘的發辮,有的抓著少女的短發,有的拉著女人的胳膊,有的抱著女人的頭……將村婦們一個個都拽出人群。日軍一邊狂歡大叫,一邊痛飲烈酒,一邊醜態百出地玩弄著女性。開始,幾位姑娘被日軍推到屋裏**,後來就在大院裏光天化日之下對一些婦女進行**,甚至強迫其父母、丈夫、兄弟在身旁觀看。有一個婚後一年懷孕六個月的婦女,被幾個酗酒後的日軍玩弄後,又剝光了她全身衣服,將其赤裸裸的身子仰麵綁在桌子上,向眾村民展覽。喪盡天良的日軍當眾又照相,又耍弄,最後便用刺刀剖腹,取出孕婦的嬰兒,挑在刀尖上示眾。日軍抓到北塔鄉某村一位纏足的婦女,走路搖搖擺擺,便拿她取樂。先是命她脫掉鞋子,拽掉裹腳布,日軍一擁而上,擺弄她的腳趾玩,而後**了她。在場的親生女兒年僅8歲,見日軍獸性大發;嚇得慘叫,被日軍當即拔刀砍下頭顱。(管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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