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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日本人為何喜歡亂倫?

(2012-10-06 04:01:03) 下一個
古代日本人為何喜歡亂倫? 【導語】研究日本民族的民俗,可以了解日本民族的本性。很多學者在這一方麵,取得了喜人的學術成就。本博特轉錄相關資料,供同好參考。 日本是一個既有嚴格禁忌,又善於尋找發泄途徑的民族,這在今天依然隨處可見。他們平時嚴守禁忌,在特定的時候解禁。比如公司男女職員之間,在辦公室裏通常都是謙謙君子,任何形式的性騷擾(即日語中所謂的“癡漢行為”)都被視為是不道德的;但在一起喝酒的情況下,男同事可以嘴上說下流話調情,手上撫摸女同事的胸部和屁股,在這時女同事是不可以動怒的,即使要拒絕按照習慣,也是不能過於絕情的。 尤其是日本民族信奉的神道教,它舉行的放縱性的祈禱儀式,以及神社內的特殊慶典,足見神道教是一個反對禁欲的宗教,甚至是一個縱欲的宗教,所以也就不能夠苛求日本民族的貞操觀、性倫理觀了。 日本曆史上很長時間都流行走訪婚,一直到江戶時代末期,甚至明治初期(19世紀末)。在訪妻婚時代,男子夜晚能夠到多遠的地方去走訪女子呢?倘若不是遊獵,他們在定居的情況下,晚上遊蕩的範圍方圓不過三十裏左右,如此一來,近親結婚就很難避免,上至天皇下至平民百姓,異母兄弟姐妹之間結婚甚至是非常頻繁的事,這些可見於曆史的記載,甚至同母兄弟姐妹結婚的事也有發生。總之,他們的性愛夥伴、性關係的對象範圍很廣,或者說結婚的對象範圍很廣,即使兒子去走訪母親所在的村莊或部落,除了母親以外,與父親的其他妻子,或同父異母的姐妹發生性關係,都不會受到指責,因為還沒有那樣的道德約束他。 當時的異母兄弟姐妹之間能夠自然而然地結婚或發生性關係,是因為他們並不住在同一家庭,相互之間的近親意識很淡薄甚至沒有,親屬觀念也沒有,父親往往是難以確定的,家庭製度尚未完善。比如《扶桑略記》一書記載:日本第17代天皇仁德的兒子第18代履中天皇,已經66歲的他在即位的第六年(405年)“乙巳正月,以幡梭皇女立為皇後,是仁德天皇之女也”。仁德天皇有“王子男五人,女一人”。幸好仁德這唯一的皇女不是履中天皇的同母妹妹。不過,同母兄弟姐妹結婚在5、6世紀的日本仍然存在,甚至發生在最早接受大陸文明的日本皇室,發生在大和王朝的皇太子身上。 《古事記》關於日本皇室血親結婚的記載比比皆是,這部書如果要說它是曆史典籍,也隻能算是天皇家族的愛情史。從裏麵許多經過後人加工、修飾的情歌看,天皇家族喜歡以這種方式談戀愛,至於一般的日本民眾想必更是大膽、放縱了。 盡管習俗如此,但隨著曆史的發展,近親結婚、血緣之間的性關係越來越被禁止,禁忌也越來越嚴格,範圍也越來越廣。相比之下,日本皇室在這方麵進行得要比普通百姓慢一些。亂倫禁忌的產生是因為認識到同血統生育帶來的病態,而不同血統生育通常相對比較健康。但日本皇室和世界上其他少數皇室(如古埃及)一樣,為了防止平民們褻瀆了皇室的血統而不惜亂倫。此時日本皇室亂倫禁忌的底線是同父同母兄妹的結婚,對他們之間的性關係態度卻很曖昧。 日本第19代允恭天皇死後,按規定由皇太子木梨之輕皇子繼承皇位,但他在即位之前就愛上了同母妹妹輕大郎女,並與她私通,在夜深人靜之時“走訪”了他的妹妹,留下了許多浪漫而奔放的情歌。有一天,他又得著機會溜進了妹妹的閨房,高興的他忍不住低唱: 要種山田山太高,地下埋管引水澆。 我偷偷鍾情的妹子喲, 我背人暗泣的妻子喲, 今晚讓我盡情地愛撫吧! 太子所作的以上情歌被傳播出去,在貴族當中影響極壞。 這個輕大郎女是日本曆史上有名的美女,日本不少史書也稱她為“衣通王”,大概是因為她愛穿通體透明而性感的衣服的原因吧。麵對這樣的性感美人,也難怪她的哥哥愛美人不愛江山了,也難免遭到其他男人的嫉妒,《古事記》說朝廷百官和天下人民都因此背棄了輕皇子,歸附了他的兄弟穴穗皇子。太子的浪漫愛情讓弟弟撿了個便宜,弟弟正好可以有借口興師奪位。 輕太子被捕後,顯然沒有去走訪他的妹妹、與她“共寢”的自由了,於是他又作了這樣一首歌讓人送給他的妹妹: 輕娘子啊,輕娘子, 悄悄地來到我身邊, 跟我一塊兒睡吧! 他的弟弟穴穗皇子大概發現了他們還在繼續幽會,於是把哥哥輕太子流放到伊豫湯地方,不讓他與情妹通信傳情。即將流放的時候,又作歌告誡他的妹妹: 應為天皇卻流放海島, 總有一天會有許多船隻迎我歸來。 我睡過的席子不能玷汙, 我的妻呀,你要潔身自愛啊! 這首歌格調非常的哀怨、低沉,看來既不想失去江山也不舍美人。他的妹妹輕大郎女自然理解哥哥的雅意,於是回贈歌道: 在那些男女共眠的海灘上, 你小心踩了牡蠣殼, 等到天明再走啊! 可惜這位被廢的太子已經由不得自己了,一對戀人就這麽離別了。之後,輕大郎女不堪忍受對哥哥輕太子的戀情,終於偷偷追隨輕太子去了伊豫國。此時,輕太子為日夜渴待的妹妹感慨地作歌道: 泊瀨山呀泊瀨山, 大岡子上立著幡, 小岡子上也立著幡。 我可憐的妻呀, 就這麽說定了吧, 讓我們像那大岡小岡, 永遠在一起吧! 啊,不管是像檀弓那樣躺下的時候, 不管是像梓弓那樣立著的時候, 我可憐的妻呀, 我將永遠愛護你。 流傳下來的輕太子為慶賀這次兄妹重逢的另一首歌唱道: 泊瀨河呀泊瀨河, 上流打下神聖的樁, 下流打下堅固的樁。 神聖的樁上懸著鏡, 堅固的樁上掛著玉。 像玉一般美麗的我的妹呀, 像鏡一般珍貴的我的妻呀, 如果你有家, 我要去你的家, 如果你有國, 我會把故國懷念。 這麽相互作歌安慰之後,兩人就一起自殺殉情了。日本曆史上最經典、最浪漫的亂倫戀愛就這樣結束了。由於他們兩人失敗的教訓,幾百年後,日本曆史上傑出的政治家、陰謀家中大兄皇子(626—671年,第38代天智天皇)和同母妹妹通奸時就非常謹慎,為了不引起公憤,他很長時間都以攝政的身份行政。 日本皇室除了這樣的姐弟戀、兄妹戀之外,還有不少的姑侄婚或者叔侄女婚。例如第20代安康天皇在安康元年(454年)春二月,為大泊瀨皇子(後來的雄略天皇)娶親,他想聘娶的是大草香皇子的妹妹幡棱皇女。根據《日本書紀》所載,安康天皇和雄略天皇的父親允恭天皇是仁德天皇的第五子,即大草香皇子的異母弟弟。仁德天皇妃日向發長媛生有大草香皇子、幡棱皇女二人。因此幡棱皇女論輩份是後來成為第22代雄略天皇的大泊瀨皇子的姑姑。 當時安康天皇是派遣阪本臣祖根使主去請婚的,他見到大草香皇子後便單刀直入地說明了原委:“天皇願得幡棱皇女,以欲配大泊瀨皇子。” 大草香皇子接見了婚使,當時便這樣回答了他:“仆頃患重病,不得愈,譬如物積船以待潮者。然生死有命,死何足惜乎。但以妹幡棱皇女之孤,而不能輕易死去耳。今陛下不嫌其醜,將滿荇菜之數,是莫大之榮恩也。何辭命辱?故欲呈丹心,將捧上私寶,此寶名“押木珠縵”(一雲“立縵”。又雲“磐木縵”。——原注),冒昧交附使臣根使主,奉獻給天皇。物雖輕賤,願納為信契。” 由於聘婚使者根使主貪圖美麗的信物押木珠縵,想據為己有,回去後便欺騙安康天皇說:“大草香皇子不奉命,乃謂臣曰:‘其雖同族,豈以吾妹得為妻耶。’”於是便自己留下了珠縵,沒有獻出來。那安康天皇聽信了根使主的讒言,大怒之下立即發兵圍困大草香皇子的家,不僅殺了大草香皇子,而且自己娶了大草香皇子的妻子中蒂姬,納入宮中,再喊來姑姑幡棱皇女,把她許配給弟弟大泊瀨皇子。論輩份,中蒂姬還是安康天皇的嬸娘。但是天皇兄弟顧不了這麽多,也不會顧及這些,因為那時他們根本不以此為恥。從他們的別居,以及從他們之間的對話來看,仁德天皇和皇妃之間也是走訪婚,而不是嫁娶婚。 在日本,家庭成員內部的性愛,即近親相奸相對而言是比較多的,日本著名的社會學家南博在他的《家族內性愛》一書中說,日本自古以來母子兄妹的相奸多有記載。盡管在外來倫理觀的影響下,母子相奸被明確視為重罪。“到了現代,母子間的連帶感與日俱增,日本母親可以為了滿足準備大學聯考兒子的性欲而與之相奸,這和美國多是父女相奸的案例成為對比”,“當日本母親對丈夫的性愛不滿,或希望壓抑來自其他女性、特別是妨礙兒子讀書的女性之性愛時,都會產生母子相奸”。 【附錄學者郝祥滿兩篇博文】 揭秘古代日本為多生孩子竟縱容強奸和亂倫 我們說《古事記》是日本神道有關性啟蒙的教科書,而神社恰恰是古代日本人接受性啟蒙、性教育的地方,甚至是可以自由濫交、亂倫的地方。也許人們對此有些難以置信,因為我們無法想象基督教、中國道教會鼓勵教徒們在教堂、道觀內亂交。大家也許會問:神社難道不是一個神聖的地方嗎,怎麽能在這裏做苟且之事呢?我們還是看看日本江戶時代(1603—1868年)的大文學家井原西鶴(1642—1693年)在他的代表作《好色一代男》中的介紹吧。 在日本古都京都附近的愛宕郡市原地方的鄉村神社,有一傳承了不知多少年的被大家稱為“雜魚寢”的風俗:每一年都有這麽一天,按照當地的風俗,屬於這個神社的村民無論男女都必須集中到這個神社的大殿上一起睡,而且直到雞叫以後才能離開神社,各自回家,所有村民是不允許不來的。“無論是村長的太太、女兒、女用人,還是男仆人,也不分老少,大家都睡在大殿上。唯獨今夜無論幹什麽都可以”。 井原西鶴借主人公世之介的身份參拜了該地方的大原神社,並借世之介的眼睛看到了神社內上演的一切: 從位於寂光院的朦朦朧朧的清水河邊,沿著山後的小路,撥開小鬆樹,他們來到了大原村。夜色漆黑,但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天真無邪的少女四處逃跑的身影。還有即使被抓住了手仍然在表示拒絕的女人,也有的女人在主動挑逗男人,還可以看到兩個人正在一起卿卿我我地交談著,更有趣的是兩個男人正在爭奪一個女人。有的男人抓住了年過七旬的老嫗而大吃一驚,還有的男人竟然製服了伯母,也有的男人故意找主人老婆的麻煩。最後,人們放蕩無羈地鬧作一團,有哭的,有笑的……這充滿樂趣的場麵,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這一風俗不僅無視貞操,而且是縱容強奸和亂倫,那些“有哭的”肯定是遭遇了強奸後的委屈。雖然這樣的習俗在許多民族的先民中都存在過,但在進入文明時代以後就被拋棄了,而在17世紀的日本,他們卻仍割舍不了8、9世紀以前的習俗。類似的習俗直到1945年在日本一些偏僻的山區依然未完全根絕。 日本人在正月初一、初二一般都要參拜附近的神社或者寺廟,此即所謂的“初詣”,這是男女相互見麵的最好時機。“好色一代男”世之介到此地來尋花問柳,自然要了解當地的風俗,尋找自己的豔遇,男女匯集的神社自然是最好的去處。所以主人公世之介最後看到了這樣的情景: 將近天明的時候,返回村莊的人們,那模樣形形色色。其中,有一位手拄拐杖、躬腰駝背的老太婆。她頭戴一頂把臉蓋得嚴嚴實實的棉帽子,有意避開人群,繞道而行。離去稍遠一些以後,她的腳步便加快了,那彎曲的腰也伸直了。石燈籠的光映出了她那回首觀望的樣子。 世之介感到奇怪,便緊隨其後想看個究竟。果然不出他之所料,此人是一位二十一二歲的女人。她膚色潔白,一頭秀發十分美麗,舉止溫柔文雅,即使作為一名京都美女,也當之無愧。 美麗少女如此裝扮自然是為了逃避強奸。在那個允許放縱的場合,要是讓自己不喜歡的老醜男人抓住了自己,那該怎麽辦?按照習俗和宗教信仰她又不能不參加這一活動,也不敢不參加,因為日本是一個集團社會,逃避將被大家所拋棄。今年,她終於躲過一劫,可明年又將如何?如果能遇到一個可意的男人,她準備把這時刻被威脅的處女貞操送給他。故事的主人公世之介發現了這個秘密,於是便趁機撿了一個大便宜,所以故事有了以下的結局: 世之介向她求愛,她說道:“您既然是京城的人,那就請您多加原諒了。村裏迷戀我的人很多,可是,我討厭他們,所以才化裝成這副樣子逃了出來。”聽她這樣一說,世之介更加激動,發誓要終生相伴。她說道:“您可不要拋棄我……”“我怎能拋棄你呢?”說著,兩人海誓山盟。之後他們躲在一棵千年老鬆下,欲成全美事。這時,有五六個男人,緊接著又來了三四個,都是健壯漢子,正在到處找人,邊找邊嚷:“村裏最漂亮的女人不見了!”他們說的就是這個女人。 看到這裏我們有理由擔心:這位美女若是被這些男人們逮到,幾乎要被輪奸。這種風俗說得好聽一些、文雅一些是狂歡節,實際上是“叢林法則”的記憶,是獸性的一時發泄。 從以上日本神道放縱性的祈禱儀式,以及神社內的特殊慶典,足見神道教是一個反對禁欲的宗教,甚至是一個縱欲的宗教,更不用說有貞操觀、性倫理觀了。 揭秘日本色情史 “野合”生孩子也很正常 關於日本人的“好色”,我們還是從頭說起。 一個民族對於性的態度與這個民族傳統的風俗和宗教有著密切的關係。理解日本民族的性文化、性愛道德,了解其民族性,應當首先從日本的宗教信仰及其相關風俗的角度來審視。 日本人最早從什麽時候表現出公認的“好色”?他們表現為好色的性行為又是什麽?其精神指導又是什麽?首先我們隻能在日本保存至今的最早的教典和曆史文獻的記載中去尋找。 記載著日本上古時代婚俗、性風俗和性愛文化的文獻,是在公元8世紀初成書的《古事記》和《日本書紀》,這兩部書雖稱“史書”,卻完全不同於一般意義上的史書,是兩部絕好的民俗學資料。712年完成的《古事記》在日本的地位有如猶太民族及歐洲各國的《聖經》,而720年完成的《日本書紀》則相當於中國的《史記》,是很神聖的典籍。任何原始宗教要想成為係統的體係化的宗教必須有它的教典,日本神道因此把《古事記》奉為教典。 《古事記》開篇記載了日本國土和日本人種的起源,日本的曆史於是被分為“神代”和“人代”兩個階段,其所謂的“神代”先後生成的神共有七代,通稱“神世七代”,按照曆史學的世代來劃分,它相當於繩文時代(大約公元前3世紀以前)和彌生時代(公元前3世紀—公元3世紀)。其第七代便是男神“伊耶那歧”、女神“伊耶那美”二位尊神。據說,就在這二神出現之後, 這時,諸天神做出決定,命令伊耶那歧命(“命”或“尊”乃日本人對於天神與天皇的尊稱——引者注)、伊耶那美命二神道:“希望你們下去將這個飄浮不定的國土建造完成。”同時賜給他們一根飾以美玉的天沼矛,委托他們去完成這個任務。 於是,這兩位神站立在聯結天與地的天浮橋之上,杵下那根天沼矛,不停地攪動海水,海水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然後提起那根長矛,從矛尖上滴下的海鹽很快堆積成一座島。這島就是淤能呂島。 二神於是降臨到這島上,立起了巨大的“天之禦柱”,建造了漂亮的宮殿,那就是新婚的洞房吧。這時,伊耶那歧命問他的妹妹(現在應該說是妻子了)說:“你的身子長得怎麽樣了?可否讓我看看?”伊耶那美命害羞地回答說:“我的身子已經完全長成,隻有一處未成,尚有不足之處。”伊耶那歧命馬上告訴她說:“我的身子也完全長成,可是多出一處地方。因此我想用我多出的地方插進,並填塞你的不足之處,然後產生國土。你看如何?”這算是男人的求愛吧,伊耶那美命爽快地回答說:“我想可以吧!”他們感覺這樣的大事不可隨便,似乎應該舉行一個儀式以示隆重,於是伊耶那歧命建議道:“那麽,我和你圍著這根天之禦柱繞行,碰麵的時候就行男女房事吧。”這麽約定之後,他又趕忙說道:“你從右邊繞,我從左邊繞,咱們趕快碰麵吧。”按約定繞行之後,碰麵的時候伊耶那美命先開口說道:“啊呀,好一個美男子!”隨後伊耶那歧命才說:“啊呀,好一個美女子!”相互這麽說後,伊耶那歧命很擔心地跟妻子說:“女的先開口,恐怕不吉利。”雖然如此,他們還是忍不住仿照鳥兒的體位交媾了。不久便生下孩子,叫水蛭子,那是一個殘疾兒,他們把這孩子放進葦舟裏讓水衝走了。接著又生了淡島,也沒有算在他們所生的孩子數中。 《古事記》中的這一記載將兩性結合作為宗教儀式加以描述,可謂是日本曆史上最早的性交啟蒙教科書。在野蠻時代,宗教是人類啟蒙的重要途徑(盡管它後來阻礙了科學的發展和知識的進步),它對於性的啟蒙也是積極的。 這個故事強調的是男人的主動和主權,女子的被動和隨應。此所謂“陽動而陰應,男唱而女隨,義也”。一個民族的性啟蒙、性教育和對性的認識對於該民族曆史文化發展的影響也是不可低估的,進入20世紀以來《古事記》被日本軍國主義者奉為經典的教科書,無疑現代日本人在接受了它的神國觀念、皇國史觀的同時,也接受了各種開放的性教育,這一點我們從日本保留至今的一些宗教性的節日典禮(即日語所謂的“祭”)中也可以看到。 日本神道是以祭祀、祈禱為特征的宗教。既然日本人自稱神國,以神道為宗旨,我們自然應該從日本神道的精神和神的習性上來分析它們對於日本人行為方式的影響。日本是一個典型的集團社會,其集團意識的培養,主要是在與神道相關的各種“祭”中。日本人常常集體參與各自地域的“祭”,這些節日慶典許多是一種放縱的或者宣揚性開放的“狂歡節”。這些民俗宗教節日在日本有幾千年到幾百年不等的曆史,其中一些起源於兩千年前彌生時代的農耕部落。在彌生時代的日本,人們常常在田間小路上性交,反映這一習俗的是日本奈良縣明日香村飛鳥坐神社的禦田祭。那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經過部分改動的宗教節日的表演。這種性行為的表演是宗教儀式,似乎它主要不是為了感官刺激,而是為了娛神祈禱,盡管表演者和觀賞者都從中得到了愉悅。 表演時,一人戴“天狗”麵具,另一人戴“多福”麵具(少女形象的麵具),戴天狗麵具代表男性,戴多福麵具代表女性,表演是向公眾展示男女歡娛激情而真實的場麵。天狗表演者將少女表演者推倒,在“她”的私處演示各種動作,完全是一場“做愛秀”,但這可是正經嚴肅的宗教祭事。其中還包含有和插秧相似的一部分動作,它暗示的是向神奉獻,祈求五穀豐饒。男性器官和女性性器自古以來都作為生產的象征受到崇拜,性行為也同樣被視為神聖,成為精力旺盛的標誌。這一宗教儀式可以證明,彌生時代的日本人在瓜田李下、在水田裏或田埂上或野外的任何地方公然性交已成風習,彌生日本人並不視其為可恥、汙穢之事。 日本何以流行這樣的祈禱儀式,有此種宗教崇拜(生殖崇拜)?因為日本和中國一樣是一個傳統的農耕社會,日本的稻作文化起源於兩千年前的彌生時代,是中國稻作文化的亞流,隻是在中國早已進化為象征的儀式(大約在春秋戰國時代),而日本依然沉溺於實際操作的愉悅之中。《詩經·小雅·甫田》記載中國在西周時期存在的類似的祈禱方式: 以我齊明,與我犧羊,以社以方。我田既臧,農夫之慶。琴瑟擊鼓,以禦田祖,以祈甘雨,以介我稷黍,以我士女。 詩歌裏的“田祖”一般認為是指男根,也有說是指女陰的,而田野和大地毫無疑問是女陰和女性的象征。所謂的“禦田祖”,也不外是在插秧或播種時,以男女性結合為祭。這一祭祀儀式的出現,源於初民的迷信,在他們天人合一、天人交感的原始思維中,男女交媾不僅能夠繁衍人口,而且能促進農作物豐收。然而,日本的一些原始宗教儀式沒有接受現代文明和先進的外來道德的淨化,依然將一些粗俗的習俗保留到今天。在上古時代,性行為既是尋歡作樂,又是神聖生活,它融洽了人們的夥伴關係,它很少有暴力的感覺,或很少有暴力。應該說,宗教在一定程度上淨化了人們的野性和暴力,盡管它也會保留另一部分暴力,或某一種暴力。人類的自我克製能力(例如對於性衝動的控製)主要來自宗教、道德和社會習俗的力量。這正如維柯在《新科學》中所說的,人從原始時代以來就不斷受到“野獸般淫欲的刺激”,而“宗教的嚴厲約束”使他們適度,使人的性行為限定在婚姻的框架內,“以修人道”,構造社會。不同的民族宗教讓各個民族創造了不同的文明。日本神道是樸素的自然崇拜、祖先崇拜、生殖崇拜等的複合,它沒有理論教義,它的升格不過是借鑒了中國道教一些祭祀禮儀等方麵的做法,正因為如此,它是原始和粗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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