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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兵的獸行》

(2012-03-31 00:14:14) 下一個
日本《鬼子兵的獸行》
摘自《鬼子兵的獸行》 丁春生 熊國軍 石津 編著
孕婦王金亭被鬼子兵扒掉衣服,按在一口紅揪木棺材裏,20多名婦女被刺刀追著脫光衣服,圍在棺材四周觀看。鬼子先從胸口一層層剖開,在王金亭的慘叫聲中,劃開肚子,挑出已成形的胎兒,又摘出顫動的心髒,放在白磁盆裏端走,用油炒後,逼著周圍的婦女們挨個吃,“不吃和她一樣地死啦死啦地!“還問吃了“香不香”。又恐嚇說“你們誰要回家,都這樣地殺了的,心的炒了吃!”


  在敘述日本鬼子兵取人膽、煎人心、人吃人的殘酷獸行之前,我們先看一看一個參加侵華戰爭的鬼子兵在懺悔自己罪行時的回憶:

  19明年2月,那還是某天早晨10點鍾發生的事搞。沿著山間小路上山,可以清楚地看到山腰上有一個七八戶人家的小村莊由不大的鬆樹林圍警。排長突然下令“一齊搜查!”當時家家戶戶門上都貼著紅紙寫的春聯,人們正在高高興興地等著過一個快樂的春節。

  突然間小村莊闖進了如狼似虎的日本鬼子。老百姓的門被踢碎了;窗戶被砸爛了;家具被破壞了;門框上的春聯被撕得粉碎……

  在村莊裏,我們抓住了一個中年人。在這二月寒風刺骨的日子裏,我們把他的衣服扒光,連踢帶打地拷問:“你是個密探吧?”“快說!”那個人回答說:“我是個老百姓,什麽壞事也沒做過。”這樣,我們拷問了好久也設問出個結果。

  這時,久鬆分隊長不耐煩地說:“好,那你就給我們挑東西吧!跟著我們走!你要逃跑,我們就槍斃你!”於是,我們就把從村子裏搶到的東西,都讓他用扁擔挑上跟著我們行軍。

  上山的路越來越彎彎曲曲。當我們來到半山腰時,前麵傳來了“大休息”的號令。大家都在路旁找個地方坐下休息,手中還抱著槍,拿出煙來吸,有的還靠著樹幹睡著了。

  分隊長久鬆好像有什麽事想去報告排長,站起身來往前麵走去,可是走了十幾步,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回過頭來,把嘴裏的煙頭往地上一扔,好像下了個決心似的。隻見他向後張望一下,便招呼那個挑東西的中國農民:“喂!到這兒來!”

  那個農民毫無思想準備,大步向分隊長走過來。

  我想:“分隊長又要拷問了。這個中國人可能想逃走。也好,要是逃走,馬上就槍斃他!”於是,我就拿起槍跑過去,還叫了幾個士兵一起過去,在分隊長周圍坐了一圈。

  分隊長用下巴點了一點,示意那個農民站到包圍圓中間。農民心裏很害怕地說:“我是個農民,結你們挑東西來到這麽遠的地方.該放我回家了……”

  “什麽?想回家?想回家就趕快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密探?快說!說你是密探!”分隊長扭動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像一頭狗熊一樣叫著。見農民沒有反應,他便咪起小眼睛獰笑起來。隻見他向前一步,抓住農民的左臂就扭到身後去,一邊用力扭著,一邊狂叫著:“混蛋!還不說嗎?”他的手腕又一使勁,那個農民實在忍受不住,發出了“鳴……”的痛苦呻吟。他的身子已經幾乎趴在地上了,連連呼喊著:“我是老百姓,我什麽也設做過,為什麽這麽折磨我?放我回家!放我回家!”

  “這個混蛋!真不知好歹,讓你還不說!”分隊長拾起腳,朝著農民由於疼痛而顫抖著的肩膀用力踹去。農民疼得滿頭大汗,睜開滿含著極度憤怒和憎恨的淚水的雙眼瞪著分隊長。

  “混蛋!你還不肯說!我讓你嚐嚐我的厲害!”說完.分隊長放開手,突然從腰中撥出日本軍刀,在農民麵前晃著說:“怎麽樣?你還不老實?看見這個了嗎?還不快說?。

  他一邊吼叫著,一邊把刀壓在農民的脖子上。

  這真是一個殺氣騰騰的場麵。一瞬間,那個農民憤怒了!他咬牙切齒地罵道:

  “你這個魔鬼!俺就是老百姓!俺有什麽罪?我會記住這個深仇大恨的!”說完,他緊緊地提起了拳頭,睜大了眼睛狠狠地瞪著久鬆酌臉。他的目光犀利得如利劍一般刺向殺人魔王久鬆身上。

  久鬆被他的氣勢嚇呆了,不知不覺發出了呻吟聲.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過了半晌,臉上才恢複了血色,他重新站直身體,舉起軍刀,砍斷了農民的脖子。頭顱掉了,鮮血噴出三四十厘米遠,而久鬆也疲倦無力地坐到地上。

  我看到那顆頭顱在地上該動的樣子,似乎耳畔還響著農民咬牙切齒的聲音,覺得脊梁骨一陣陣地發涼。

  久鬆分隊長鐵青著臉.用袖子擦掉滿頭的冷汗。然後,把那帶血的軍刀插入刀硝。

  這時,人員分開了。排長藤澤警部補走過來。他的胖臉上架著一副眼鏡.鏡片後麵隱藏著一雙細長、陰險的跟睛。他對久鬆分隊長笑一笑,走近屍體,突然一腳把原來趴在地上的屍體踹得翻過來。隻見他急匆匆地把死者的衣服解開,把胸脯露出來,然後,拔
出軍刀,由胸到腹縱向製開一條大口子,又把胸部的幾條肋骨橫著切開,再用手和刀把肉從肋骨上剔下來,這時,淡黃色的脂肪、肌肉和鮮紅的血液混成一片,底下露出了雪白的肋骨。

  正當大家屏住呼吸觀看時,排長又把左手從肋骨縫裏插進去。不一會兒,血淋淋的手撥出來,他伸開手掌,大家一看,是一顆紫黑色的圓球。這是什麽?是人的膽!

  是的!他的目的就是取出人的膽來!我腦海中一片黑色的疑雲現在散開了。我明白了,對於這個中國人的逮捕、奴役、拷問等等,一是為了向上級打報告邀功請賞;二是為了取人的膽去醫治他由於淫蕩糜爛的生活而染上的髒病。這正是為了滿足他醜惡的欲望而幹出的毫無人道的勾當!

  藤澤排長看著這充滿了仇恨的血液的人膽,滿意地笑著,用自己的白手絹把它包上,又撕了一塊死者身上的衣襟包在外層,小心翼翼地把它放進衣袋裏,然後又把那把染滿鮮血的日本刀擦幹淨,裝入刀鞘。

  這時,他才看到大家都在注視著他的行動。他減了一聲:“別傻站著:過來幫幫忙!”我急急忙忙跑過去,跟他一起把農民的屍體推到窪地裏去了。

  完事之後,排長環視一下周圍的動靜,急急忙忙地堿了一聲;“準備出發!集合!”說完,他就離開了。

  後來,我曾經向許多人打聽過殺人取膽的事情,可是好多人都說沒聽說過,甚至想也沒想到過。而我卻親眼看到了砍掉人頭剖腹取膽的事實。

  類似這種殘無人道的獸行對日本鬼子兵並非這一例。

  1937年9月22日,日本鬼於兵自河北省徐水縣出發,向徐水縣於坊進攻。

  鬼子炮轟了半個多鍾頭,見襯裏沒有動靜,便衝進村裏。他們砸門破戶,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見房子就燒。73歲的張老興和他的兒子被鬼子抓住以後,鬼子兵剝光了他們父子的衣服,用水洗淨全身,爾後殺害。鬼子把張老興臀部和大腿上的肉割下來煮著吃。老人臨死的時候,身上的肉被鬼子挖去吃了大半。

  日本侵略軍在河北省趙縣城內外9天的大屠殺.使780餘人死於非命、20餘家群眾斷門絕戶、30多家隻剩下孤兒寡女。被殺的群眾有年邁蒼蒼的老人.有初入塵世的嬰兒,更多的是英氣勃勃的青壯年男女。鬼子在東晏頭村把陳大娘的兒子陳廣泥卸下四肢,割成肉塊,放在皮箱內,還硬逼迫陳大娘食兒之肉。天地之大,世界之廣,哪有日本法西斯強盜之殘無人道嗬!

  1943年秋,侵華日軍在河北省平陽一帶“掃蕩”。9月24日.日本鬼子兵在山咀頭抓住放羊的韓小更,逼問八路軍在哪裏.村幹部叫什麽名字,他拒絕回答。一個鬼子使用刺刀向他猛刺,韓小更機智地側身躲過,順手搬起石頭把那個鬼子砸下山崖。其他鬼子急忙用亂槍把韓小更打死,把他的心肝挖出來帶回據點吃了。

  11月21日,羅峪村婦聯主任、*員劉耀梅被殺,更是駭人聽聞。鬼子兵的軍官荒井親自審問,劉耀梅大義凜然,堅貞不屈,怒斥鬼子兵的獸行。惱羞成怒的荒井,命令漢奸特務剝下劉耀梅的衣服,親自將她大腿上的肉割下來,讓人烤熟,用刀插起一塊。邊吃邊說:“好吃,好吃。”

  後來,荒井又指使鬼子兵,將劉腿上、胳膊上、胸脯上的肉一塊一塊地割下來,劉忍著劇痛,幾次昏死過去。最後,窮凶極惡的荒井舉著戰刀,要挖出她的心肝。

  據河北省阜平縣委黨史辦公室的調查材料說,劉耀梅死後,荒並又將她的頭割下來扔到井裏.招身軀上的肉挖下來帶回去剁成餃子餡吃掉。鬼子兵的凶殘和毫無人性達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上千陽村20歲的孕婦王金亭被鬼子兵扒掉衣服,按在一口紅揪木棺材裏,20多名婦女被刺刀追著脫光衣服,圍在棺材四周觀看。日軍先從胸口一層層剖開,在王金亭的慘叫聲中,劃開肚子,挑出已
成形的胎兒,又摘出顫動的心髒,放在白磁盆裏端走,用油炒後,逼著周圍的婦女們挨個吃,“不吃和她一樣地死啦死啦地!“還問吃了“香不香”。又恐嚇說“你們誰要回家,都這樣地殺了的,心的炒了吃!”

  1叫3年5月,鬼於兵進軍湖南省洞庭湖北岸肖家灣,有一鬼子兵竟用刀將兩個難民膽囊挖出,然後用手擠出膽汁,裝入隨身攜帶的瓶內予以“珍藏”。

  人們把日本法西斯匪徒形容為“兩腳野獸”是不過分的。日寇的暴虐實為舉世罕見。阜平縣土門村三個婦女親眼看見敵人挖了村民李小更的心炒著吃了。羅峪襯育年婦女陳春榮親眼看到敵人把劉耀梅砍死後,用刺刀割下她腿上的肉,用鐵絲串上提到上平陽炒著吃了;孕婦王金亭被日寇慘殺後,她的心肝成了鬼子們的菜肴。

  日本鬼子是一群野蠻的禽獸,他們還把被殺的人肉、心肝,硬叫還活著被捕的人吃.以此而取樂。邊區政府派去做善後工作的李成瑞同誌在《平陽慘案目擊記》中有這樣的一段記述:

  穿過一片被燒的房屋,又轉到上平陽,在一個破土牆後麵是一口紅漆鍬木棺材,裏麵躺著一個女屍(即前麵所述的王金亭),被扯開的上衣和被扒下的褲子中間,露出紫紅而亂雜的髒腑,上麵巳蒙了一後薄薄的黃沙上了,兩臂曲屈.五指像要抓人的樣子,指甲根不知為什麽都是鮮紅的,同來的村人告訴我們這個孕婦被殺的經過:

  故人捉住30多名婦女,從中間隨便拉出了她、幾個鬼子把她按倒在棺材裏,先從胸口一層層地剝開,然後剖了肚子,把肚子裏的貽兒挑出來.她才死去。最後鬼子把心挖下來放在白磁洗臉盆裏端走用油炒了。

  “鬼予真吃人心娜?”有人不自覺地問。

  “不,鬼子不吃!”一個老太大顫抖著說,叫俺村被捉住的婦女們吃,誰不吃就“和她一樣死拉死啦的!。吃了還問你“香不香!….·這就是上平陽村20歲的孕婦王金亭被開膛破肚、摘出心肝、挑出胎兒的摻景。

   日本鬼子兵角田信一曾筆供:

  1936牟10月.我以安東警察大隊佐藤中隊小林分隊員身份參加安奉線肅清討伐。在風城縣.我和3名巡察奉中隊長之命,將4名以抗日聯軍便衣隊罪名逮捕的中國人,帶到東湯深山林裏予以槍殺。而後我們分頭用刀將被害者腹部切開.取出他們的肝髒帶回配藥。我把肝髒拿回後,日本家裏來信說妹妹患腹膜炎,我便將肝髒磨成粉末.郵回日本,給妹妹吃了。

  日本鬼子兵前淵秀憲曾口供:


  1936牟10月,東條英機指揮進行東邊道肅正討伐。我是小隊員,曾在大堡分駐所住了一夜。當時聽說後院內正在用凡士林罐蒸煮抗日聯軍的肝膽,我就到那裏去看了,說肝膽是從被殺害的抗日聯軍身上取來的.有兩個人的。這是國武大隊長讓做的。(河北文史資料)第42輯記載:

  興隆縣雙廟據點的日本兵中川吃活人心達50多個。新兵股長黑佃悅二也多次殺人取心煮食。

   <黑龍江文史資料>第19輯記載:

  由奉天來肇源縣一名自稱“千葉醫學博士”的山田立本,他將抓捕的11名無辜百姓綁到西門外,活剜人心後,置於水桶放在公署院內,著護人一不小心被日本人養的狼狗吃了一顆,山田立本大怒。次日,參事官林田數馬坐汽車路過東門外時,見一犯精神病的老太大,馬上請老太太上車送往醫院治
療,其子感激萬分。幾天之後,老太太死亡.實為挖心湊數了。

  同年,警務科鬼子兵佐藤老婆患病,從哈爾濱清來一日本名醫,診斷後,藥方子上寫斡“活人心3顆”。佐藤便向司法股長要了3名在押的中國人,弄到鬆花江南岸的柳樹叢中,將這3名因割馬尾巴而被抓的中國人剖了心,屍體拋入江中。(丹東文史資料)第4輯記載

  鈾岩縣漢奸張星武自供:曾兩次殺人扒心給日本守備隊長做下酒菜。一次是1936年7月,在鈾岩城南八棵樹,殺死曾當過抗日軍營長的周景橋後扒了心。又一次是同年在哨子河街時。守備隊長要吃人心,就把抗屬吳慶至刺死,把心扒出來做了酒菜。

   死裏逃生的農民秦紹鐳回億:

  1936年秋,6本鬼子兵在刑場上殺了兩個人之後,警察包眷兩顆人頭就進了日本首席指揮官西村一的院子。西村一常強迫看門的老吳頭給他烤人頭。老吳頭說*每烤一個人頭.都要先把頭發、眉毛、胡子刮光,把牙齒剩淨.用黃泥糊上.把人頭放在鍋裏,再扣上一口鍋,用黃泥把鍋縫抹上,再點火燒。我家離這個爐灶有40來米,每次烤人頭,關上門窗.還是擋不住那股難聞的味。

  一個邵局長,有一次去西村一家,西材一拿出人頭做的麵.用酒衝了讓他喝,他沒敢喝。西村一還常把人頭麵守回日本.給他的母親吃。人們傳說,西村一沒人頭吃時.就到監獄去挑選.看哪個犯人的腦袋大,氣色好,就殺哪個人。

  在一次酒會上.西材一意見料句村的關村長肥頭大耳,滿麵紅光,拍著他的脖子說:“你的腦袋好啊!大大的好啊!”關以為要殺他的頭了,嚇得零魂出竅,酒席沒散就嚇跑了。幸存者張直卿曾親眼見日軍取人膽,後來他回憶道:

  1936年初秋的一天,爽正在老營廠學校的教室裏給學生
們上課,就聽操場上有日本人在吵嚷,還有中國人的慘叫聲。我一看,是日本指揮官武島和幾個日本警察在毒打一個30多歲的中國人。後來聽說他是石陽屯的農民,日本人硬說他是抗日軍的探子。

  毒打逼問之後,武島悅:“你的心壞了杯了的。”就把他拖到學校後邊烤煙房的北壕,接著是兩聲搶響。不一會兒,那夥人回來了,武島手上托著一包東西,上麵用報紙包首,下麵墊的是南瓜葉,血淋淋的。武島邊走邊說:“這個拿屋裏去做菜,吃人心可以壯膽!”

   俘虜白井完夫口供:

  1936年9月初,我在鐵嶺警察署直轄派出所任巡察期間,為了試驗自己的劍道本領,在鐵嶺縣龍尾山南側的草地上,親自用日本刀砍殺了2名抗日人員.另有4名抗日地下工作人員被片山曹長、廣瀨軍曹砍頭殺死。廣瀨又將其中一人用剃刀解剖了腹部,向士兵講解髒腑的位置.最後把膽囊取出來,由片山帶走了。

  第二年8月,我又把一個被害者的頭蓋骨取下,經洗煮加工後,送給大連滿洲鐵道株式會社柔劍道場教師波多江做裝飾品。

  愛新覺羅.憲鈞筆供:

  通遼醫院院長山本升和軍醫少佐今村劍、來田等人,為了研究中國人的骨骼。砍人頭200多個,寫出《中國人頭蓋骨之形態》、《中國人下頷骨》等論文,寄往日本國內的醫科大學,山本升和今村劍因此獲得傅士學位。

  1936年隨於芷山檢查通遼醫院時.在山本升的房子裏,
意見牆上掛著一張人皮,桌上擺著四五個人頭骨。山本升為了研究中國人的指紋、皮紋,從1934年夏至t937年夏,從通遼監獄要來犯人,剝人皮達十五六張。除自己利用外,還將人皮作為禮物送給日本國內的專家教授們。山本升對我說,日本國內的學校很歡迎整張的人皮,我已給國內送去了十幾張。 日本士兵吉田 來(原住山西產業株式會社山西采礦所工廠警備隊長)曾口供:

  山西產業會社.在寧武縣設立了寧武木廠。日本軍國主義者為了掠奪大石洞地區的森林資源,特命承包商東田組在春景窟材修建一座碉堡。當時,我正擔任木廠的警備隊長,負責修建這座碉堡的警衛任務。

  1944年6月18日,我的隊員桶度重則警士率領中國隊員前往小東溝材進行掠奪。回來後,向我報告說:“八路軍的民兵在樹林中活動.監視我方行動。”並將村民李某逮捕,帶回了隊部。

  前幾天我們受到了八路軍的一次襲擊.戰鬥持續了三個小時.我想采取一次報複行動。這正是好機會,我向隊員貝田日光下達命令:“前些天我們受到了襲去,現在要進行一次刺殺實戰演刁,拿李某做活靶,激發一下大家約士氣。”於是,我們前往陣地北側的樹林中。

  自從進駐木廠以後,這塊靜謐的樹林早已變成了殺氣騰騰的屠場。在杉樹的疏落處有一塊空地,一來到這裏,貝田就說:“在這裏幹吧!”他親自解開了綁繩,剝掉李的上衣,又將雙臂倒綁,李某一言不發,怒目而視。

  我向班長下達了命令,由兩個人架住李的雙臂,分組輪流刺殺,每組兩人。一組一組輪流地刺殺著.活像做箭靶子的稻草人一樣o

  “好,帶隊回去。”我下達了命令。

  “喂!貝田,回去吧!”他正在用斧頭砍頭。我心中知道又在取腦漿.卻故意地問道:“做什麽呢?”

  “做藥。”他手不停地繼續地砍下去。漸漸地露出了白色的頭蓋骨。開口處.看到了大腦,桃紅色,淺淺的。

  “喂!小心點,不要散了。”

  “好!肝也取下吧!”

  朝天仰臥著的屍體.被一刀切開胸腔,從切口處伸進手,取出了黃色的肝。貝田雙手捧教腦、肝(真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披著人皮的魔鬼!——編者語)。

  6月20日的晚上,包工頭、貝田等二人,提著高梁白酒從寧武縣城來到了前沿陣地。

  “今晚痛飲一杯吧!八路軍不會來了。”我、貝田、工藤長太郎等五個人,聚在一起開始飲酒了。

  這時,貝田拿出一個報紙包,打開一著.就像是羊油似的團塊。

  “這是前幾天到手的麅子肉。”“沒有吃過嗎?”“嚐嚐吧!”你一言、我一語。

  “麅子肉是這種味道嗎?”

  “前幾天,捉住一名八路軍,這是從他身上取下來的腦汁,烘幹後製成的,來.大家請!”貝田說。

  工藤長太郎一聽急得要吐,另外一個人已跑出門外。

  深夜,惡魔們還在獰笑。

  趙秋航筆供(1934年5月4日,趙在討伐時任偽第—軍管區騎 兵第三旅少將旅長):

  1936午冬季,有偽滿第一軍管區教導隊隊長呂衡、軍事教官秋山少住.在東邊道討伐住紅石礫子時,秋山率隊入山討伐,遇抗日軍交戰1小時撤走,遺下一女屍是朝鮮族人.秋山用刀把女子乳房、生殖器割下,持回部隊,玩弄後令夥夫炒熟,一邊吃一邊喝酒,他還每夜奸淫女子。這是呂衡對我說的。

  1937年初冬,我奉令移住撫鬆縣時,見舊同事陳鬱齋開書店,看見我低聲對我說.撫鬆可了不得了.被肅清工作班逮捕的嫌疑犯,說是通匪人民,後來700餘人均被殺死。每天夜間,把扡押嫌疑人民殺幾名.扒心切成片蘸醬油吃、喝酒.扒了人心就用日本大醬醃上箱,寄回日本去。

  1941年8月31日(農曆七月初九).清晨七時許,盤踞在大坨據點(距東杏花八裏地)的日寇突然出動,撲向東杏花村,他們按著漢奸密報的名單,把*員楊賓、劉老雙、韓村、楊國海、張文、楊
信、霍成年、楊德付、馮進生等人抓了起來。

  9月1日淩晨,被鬼子打得死去活來,仍然被綁在木樁上的楊賓。劉老雙等人分析了一下形勢,認為眼前擺著兩條路.—是逃走,二是等死。正當他們掙斷繩索要逃走時,被鬼子哨兵發現了。嗜殺成性的日本侵略者,立即集合起來,把這23名幹部群眾全部刺死在木樁上。楊國海的胸膛被挑開,心、肝、肺、腸流了一‘地。其他人也被開膛破肚,五髒裸露。

  當天下午,滅絕人性的侵賂軍把已被殺死的村長韓付和村委會主任張文的頭砸開.取出腦汁,放任白玉米粥中熬煮.並取名為“人腦粥”。

  “人腦粥”熬好後,盛入兩個木桶,當即由30多名鬼子兵押解,讓民夫把粥挑到東杏花村。進村後,鬼子兵把男女老幼200多人集中到村中廣場裏。

  鬼子小隊長指著粥桶對群眾狂叫道;“讓你們看看皇軍的厲害!這是人腦粥,你們統統給喝了!”群眾眼望自己的親人慘遭如此殺害,還讓同胞食其血肉,一個個驚恐、悲痛、憤怒的心交織在一起,麵對盛著用親人腦漿熬成粥的粥桶,有的不敢正眼相視,掩麵而泣:有的放聲大哭,悲痛欲絕;有的咬牙切齒,怒目圓睜;對日本鬼子的嚎叫無人理睬,誰能忍心吞食親人的血肉呢1

  日本鬼子見沒有一個人喝粥,於是對群眾一陣毒打.逼群眾去喝,盡管許多人被打得頭破血流,仍沒有一個人向粥桶走近半步。無論鬼子如何威逼,群眾仍無一人喝粥。堅持到黃昏以後,日本鬼子又把群眾暴打一頓,才滾回據點。
第二章 砍殺、刺殺、槍殺





  “我在南京親眼看到,一根繩子上反綁著20個中國人,揮舞著軍刀的鬼子軍官把中國人的腦袋一個一個地砍下來。頭被砍下後,血像噴泉一樣湧出,身體便倒下去了。”

日本侵略者視中國人民的生命如同草芥,為了給其屬下灌輸所謂的“武士道”精神.竟然不顧國際公法和世界正義人士的一致譴責和唾棄,章中國人民作其射擊、砍殺的靶子,傳授殺人之法和技術。

  他們或將中國人綁懸樹梢、電杆,以槍瞄準練習射擊;或將難民和俘虜抓走,逼迫他們站成一排.然後由一個或數個鬼子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朝他們身上刺去,其餘鬼子兵則在一旁觀望,嗣後狂笑;或將難民和俘虜捆綁在木柱上,由一個日本兵用軍刀劈殺,其餘的皆在一旁觀望效法……

  在繳獲的日本鬼子屠殺中國同胞的照片中,有許多張是將中國同胞踢跪在地,由鬼子軍官砍頭“示範”,其餘鬼子則麵露猙獰,圍觀狂笑。據王千日在台灣《聯合報》撰文《南京大屠殺的見證》揭露;“因為無人能一刀從頭頂到肛門劈成兩半,他們狂喊:‘日本的 軍刀以後還要改良!”’日寇的野蠻和殘暴可謂空前絕後,世無其匹

  參加會攻南京的日寇第10軍114師團員機槍部隊一等兵田所耕三承認:

  在南京城內掃蕩殘敵.把一些軍官和軍校出身的家夥捉來,綁在柳樹上,作為訓練新兵射擊和搶刺的靶子,一麵為他們示範,一麵教他們練習。還有.叫俘虜跪坐坑洞的前麵,砍下腦袋。我本人是二等兵,練習槍刺。像這樣的幹法,在城內外連續幹了十天左右,當然是奉命行事。為了使俘虜們有所畏懼,把他們的耳朵削下來,或是把鼻子砍掉,或是拿軍刀插進口腔裏把嘴切開.或是在眼簾下麵橫著插進一刀.白眼球就像魚眼一樣粘糊糊地垂下來,足有五寸。從登陸以來,好久好久才有這麽點消遣,如果連這些玩意兒都不幹的話.還有什麽別的樂趣呢?

  日本岡貞老人是當年鬼子在南京大屠殺的目擊者。1982年,他給《每日新聞》寫信,揭露了鬼子侵占南京後,如何砍殺中國人民的暴行。他在信中這樣寫道:我在南京親眼看到,一根繩子上反綁著20個中國人,揮舞看軍刀的日本軍官把中國人的腦袋一個一個地砍下來。頭被砍下後,血像噴泉一樣湧出,身體便倒下去了。

  1984年8月4日,日本《朝日新聞》報導,在日本宮崎縣杵北鄉村的一農家中,發現了一本直接參與南京大屠殺的侵華日軍都城23團的上等兵的日記。這本日記無情地記錄了日本侵略軍屠殺南京市民的罪行,以及日軍樂於從事殺人遊戲的事實。他在1937年12月15日的日記中寫道:

  今天,碰到大約2000名中國佬打著白旗排成長串投降.老幼摻雜,服裝不一,沒有攜帶任何武器。……(我們)好像沒有采取任何處理措施就用各種不同的方式把他們殺了。近來,閑得無聊,就拿殺中國人取樂。把無辜的支那人抓來,一個一個用刀砍死,真是其樂無窮。

  

  在12月29日的日記中,他又寫道:

  今天,我們又把無辜的中國人推倒,猛打到半死狀態時.又把他們推到壕溝裏,從頭上點火,把他們折磨死。為了消遺解悶,大家都這樣取樂。這要是在日本國內,將會成大事件,但在這裏(指在南京)、筒正如同殺狗宰貓。

  無論是從日本鬼子兵的日記中還是從資料記裁中,總之,我們都能找到這種令人發指的同類事件。

  1938年7月28日是河北欒城縣方村鎮大集.三裏五鄉的百姓挑擔推車從南焦村路過去趕方村集。上午十點多鍾.駐塔家的日本鬼子一個中隊衝進南焦村,不分男女老少見人就抓,抓住—個用刺刀捅死一個.一連殺了八個人,鬼子兵又闖到襯辦公處,把村長及辦公人員都綁了起來.向他們要失蹤的三個鬼子。其它的鬼子挨門挨戶搜捕群眾。

  村民孫老康插上街門上房欲逃,幾個鬼子兵破門而人,從房上把他拖了下來綁上拉走,緊接著張福合爺倆、郭全子、許老宅夫妻二人、張球子、孫群妮的母親,孫老果家兒媳婦,還有孫老光和唱戲的吳平合等42個人都被綁起來,鬼子把他們綁成一串,蒙上跟睛,拉到村西北角一口水井旁,強迫他們跪倒,鬼子端著刺刀圍了一個大圈,架著歪把子機槍。

  一個日本鬼子兵指揮官惡狠似地嚎叫了一聲.另一個鬼子抽出洋刀走出來,一場血腥的大屠殺開始了。綁在最前麵的一個村民叫程雙春,鬼於用洋刀割斷繩子把他拉上井台。程雙春寧死不屈.決不忍辱任強盜們宰割,他乘鬼子還沒有舉刀的一刹那,一頭紮進井底自盡了。強盜們嗥叫著拄井裏連打了幾槍。

  這時.一個老大娘突然闖進殺人場,大哭大叫曾:“還我的兒子!還我的兒子!”她是村長孫菊子的母親。她聽說兒子被鬼子綁起來。

  她不知道拉到什麽地方,其實她的兒子被綁在寺廟院裏,故而找到這裏來了。鬼子把這位老大娘拉過來砍掉了頭顱,把屍體扔到井裏。

  劊子手又拉第三個人,這是一個17歲的小育年,是崗頭村的,這一天他和15歲的弟弟背著二鬥糧食去趕方村集,走到南焦村南時被鬼子抓來的。強盜們剛把他拉到井台上,他弟弟大喊道:“哥快跳井,不能挨狗日的一刀!”哥哥日軍不備,一頭紮進井裏。日軍看到中國人有骨氣不怕死,氣急敗壞地“呀”了一聲,舉刀砍死了弟弟。劊子手為了防止被抓的人再投井自盡,就架過一個砍一個,連頭帶屍推到井裏。

  刺殺也是日本鬼子兵殺害中國人的又一方法。其中最讓人不可相信的是“活靶子”。下麵是一個鬼子兵安達千代吉的口述:

  事情發生在1943年6月上旬。

  當時,我作為獨立混成第二旅團第六大隊第二中隊見習士官駐紮山西省代縣,擔任訓練新兵工作。

  一天傍晚,中隊長白岩定夫中尉問我:“怎麽樣?見習士官,掌握刺殺要領,對新兵上戰場多少會有些用吧!”我答道:“是的,合起一定作用。一那麽,為了鍛煉新兵的膽量,明天把縣公署抓住的兩名私通八路的犯人帶來,讓新兵進行活靶刺殺訓練。”就這樣.他決定第二天在東門外進行。對我來說,這正是個絕好機會.讓新兵們賞識一下我的膽量,也叫他們實際鍛煉一下。於是.叫來了教育課的阿部芳郎軍曹、佐佐木勇吾伍長,命令他們作好一切準備。

  第二天清晨,東門外的射擊場集合了40名新兵。我對他們作了講話:“今天公用活靶進行一次刺殺演習,每個人都要嚴格遵守基本要領.沉往氣,好好幹!”

  這時,縣警察押眷兩名老百姓進了射擊場,年齡都在30歲上下,倒捆眷雙臂。阿部軍曹命令士兵們把他們的手、足和脖子都綁在兩根木柱上。

  士兵們分成兩個組,每組20人,排成一列縱隊,距離活靶十米左右。

  “預備——刺!”一聲令下,刺殺開始了。

  士兵們閉著眼拚命地向前麵亂刺。

  “停!那樣能刺死人嗎?”阿部軍曹大聲喊著.“要這樣刺!”他運足了氣,“啊!”的一聲刺向了左邊的農民,一聲淒慘的叫聲,那農民身子向左右晃動。

  新兵們又再次開始了刺殺,陣陣喊殺聲,到處亂紮亂刺,兩名老百姓身上像蜂窩一樣到處留下了傷口,鮮血噴噴地流到了地麵,紅紅的染成一片。 聰明的中國人以其超人的智慧發明了火藥。但是,他永遠也可能想到,曆史演變到20世紀30年代,用火藥製造的槍彈卻成自己子孫後代的劫難。根據南京軍事法庭的調查和判決文件記載,在南京除大規模的屠殺外,發生在國際安全區內的較為分散的屠殺,更為多見。

  1937年12月13日,侵華鬼子兵在南京武定門正覺寺,將該寺僧人慧兆、德才、寬宏、德清、道禪、劉和尚、張五、源諒、黃布堂、咬侶、慧磺、慧光、源悟、能空、倡修、廣祥、廣善等17人集體槍殺;與此同時.鬼於兵還在中華門外將尼姑真行、燈高、燈光等殺害。

  1937年冬,日本鬼子兵闖進了南京城時.南京市民魏延坤和父母親從住地頭條巷28號急急忙忙躲到成賢街一座尚未竣工的樓房的地下室裏。這裏已躲了三四十人,大家都不敢喘大氣。有一個炸豆腐於的中年人冒冒失失地到洞口張望了—下。不巧被鬼子兵發覺,—槍打死,不一會,就來了幾個鬼子兵,用刺刀把地下京裏的人一個個逼出去。

  正當危急關頭,槐延坤忽然發現牆壁邊煙囪有一個尚未收口的小洞,便鑽了進去。接著.便聽到外麵響起了一陣槍聲.他的父母和其他三四十人就這樣被殘無人道的日本鬼子兵槍殺了。

  1943年秋,日本鬼子對晉察冀抗日報據地進行了大規模‘毀滅掃蕩”,妄圖摧毀我之經濟,破壞我之秋收,掠奪我之糧食.毀滅我軍民的生活條件。

  10月24日清晨,駐紮在陳東北大寨山上的鬼子約200人到山腳下的李家莊村騷擾。由於村邊山頭上有“消息樹”,村民們及時逃出了村莊。敵人在村裏燒房、搶掠,折騰了一早晨,——個人也沒有抓到,於是就用機槍向四周山坡掃射,打傷藏在荊棘叢中的村民數人。而後又到村北幾條山溝去搜山,先後在山溝、毛桑樹底下等處搜出15名婦女和8名兒童。

  中午,這些婦女、兒童被帶到大竅山半腰。日本鬼子吃午飯、休息。臨出發,一個日軍將陳莊王添福的小女兒從母親懷裏奪出,提著一支胳膊一條腿,扔出一丈多遠,溶下了山坡。接著又把李家莊鄭福姐三歲的兒子李過兵扔下去。過兵滾到半坡被荊叢擋住.哭喊著媽媽向上爬來.日本鬼子見他未被摔死.端起刺刀就去刺他,嚇得過兵急忙向下爬,滾下了山坡。

  傍晚,日本鬼子兵把群眾帶上大寨山頂,逼到一個懸崖邊,從人群中拉出t1歲的男孩李連慶,對他說:“現在放了你,讓你回家去。”孩於信以為真,叫著媽媽,剛走出兩步,兩個日本鬼子突然將他抓住,舉起來拋下山穀,摔得粉身碎骨。連慶的母親鄭福姐見此慘狀哭喊著暈倒在地。接著鬼子又把陳莊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也摔死在山穀裏。最後,鬼子用槍杆打、刺刀紮,追著剩下的17個人跳了懸崖。兒童李二鎖不跳,日本鬼子—腳把他蹬了下去。鬼子還怕這些人不死,又扔下了幾個手榴彈.放了一陣排槍,直到沒有人掙紮才罷休。

  鬼子瘋狂屠殺的範圍之廣是空前的,其中有工人、農民、市民、商人、醫生、學生、小販等。據藏在中國第二曆史檔案館的國民政府檔案記載:

  1937年12月13日,工人周寶相、周得勝父子三人,在難民區同遭槍殺。

  1937年12月14日,農民王懷祥,市民路大江,在陰陽營水塘邊被機槍射死o

  1937年12月15日,學生於德明在金陵中學被槍殺。

  1937年12月15日,小販羅來有在陰陽營難民區枝槍殺。

  1937年t2月16日,鬼子在鼓樓五條卷4號難民區內.將軍民石岩、陳肇委、胡瑞卿、王克林等數百人.驅集大方巷廣場上,以機槍射殺。

  1937年12月16日上午,鬼子在鼓樓五條巷4號難民區內,搜捕到青年徐靜森等10餘人,押至大方巷廣場上.以機槍射殺。

  1937年12月16日,在傅佐路12號,鬼子兵將平民謝來福、李小二等押送大方巷塘邊槍殺.罹難者200餘名。

  1937年12月16日,在鼓樓四條巷難民所,鬼子兵將張義魁等50餘人集體搶殺。

  1937年12月16日上午,在中山北路前法官訓練所舊址.鬼予將平民呂發林、呂啟雲、張德智、張德亮、張德海等100餘人,拖至四條巷塘邊,用機槍射殺,無一幸免……

  1937年12月17日,車夫周大富在中山北路難民區被槍殺。

  1937牟12月18日,工役王福元在陰陽營被槍殺。
第三章 殘殺孕婦、兒童
荒井和他的翻譯宮指著懷孕7個月的孕婦打賭開心,一個說懷男.一個說懷女,爭論不休,荒井使命令他的獸兵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後剖腹查看,一個鬼子用刺刀猛一攪,立時鮮血噴濺,腸子和胎兒一起滾範到地上。
  東張堡一個四歲的小女孩被敵人活剝了皮,掛在村東水坑邊的大樹上。在桑村、楊固,有的嬰兒被撕成了兩半……

  1937年10月12日,鬼子兵在河北槁城縣南部梅花鎮大肆殘殺;鬼子把從各戶抓來的婦女,強拉到地主楊洛風的粉坊大院。其中有11名懷孕臨產的婦女,故鬼子兵剖腹,並將胎兒吊在樹上練習打靶。有個鬼子用刺刀把胎兒挑起一丈多高,摔成肉泥。孟小慶的妻子被扒光了衣服,吊在門梁上,被打得皮開肉綻,然後剖出胎兒,用刺刀挑著,狂笑取樂。鄭小娥被扒光衣服.割掉乳房。她的兩個孩子趴在她的身上哭叫,也被鬼子挑死。

  南門外的後殺更使人觸目驚心。10月13日,200多婦女、兒童被綁到南門寨牆下。鬼子想找到呂正操部隊的下落,在婦女、兒童身上打主意,先是哄騙,後是恫嚇威逼,追問部隊去向。鬼子兵見人們不吭聲,即拉出4個不滿10歲的女孩,把她們拉劈成兩半。

  鬼子繼續逼問,仍問不出一句話來,氣得狂蹦亂跳,把200多名婦女小孩全部槍殺了,屍體被扔到寨溝裏。掩埋屍體時,其中有36具屍體無法認領.埋在一起,被人稱做“36口墳”。籌建“梅花鎮慘案”展覽館時,從這裏挖出三額頭骨,其中有一顆頭骨上麵還卡著鬼子的子彈頭。

  1943年9月21日,在平陽南山,交通站站長張衛生及其懷孕的弟媳被搜山敵人抓住,帶到荒井那裏,荒井和他的翻譯官指著懷孕7個月的孕婦打賭開心,一個說懷男,一個說扡女,爭論不休.荒井便命令他的獸兵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後剖腹查看,一個鬼子用刺刀猛一跳,立時鮮血噴濺,腸子和胎兒一起滾落到地上。

  1941年12月日軍對冀魯進行“清鄉”。

  在衛河縣土鎮有三個小孩被投進了烈火,敵人卻在一旁哈哈大笑。餘莊有七個老百姓被套在大車上,敵人像驅趕牛馬一樣尋歡作樂。東張堡一個四歲的小女孩被敵人活剝了皮,掛在村東水坑邊的大樹上。在桑樹、楊固,有的嬰兒被撕成了兩半……

  1937年11月13日.窮凶極惡的侵華鬼子兵侵占冀魯邊界的丘城.一群日本鬼子來到西街石富春家,一槍把石富春打死,其妻正懷著八九個月的身孕,獸兵把她逼到牆角,一刀挑開了她的肚子,把血淋淋的嬰兒也挑了出來。炕上的三個孩子見狀大哭。那鬼子又舉刀一連把三個孩子也挑死在炕上。

  東街趙英賢的母親,在碾棚裏被鬼子兵一槍打死,她懷裏5個月的孩子還在屍體上吃奶。就這樣,被害群眾的屍體填滿了西傷一個並筒和東街的一個大坑。城內布滿了被殺害的群眾屍體。

  1938年3月12口,鬼子兵侵入無錫市的馬跡山.即太湖上的一個孤島。12歲的周正業在逃跑途中被日軍抓住。鬼子看到他腳上穿雙破球鞋,就硬說他是中國軍人的兒子,把他的衣服剝光,將其身—斬三段。

  獸兵在襯上抓到二三歲的小孩子,不論男女,衣服都剝光,用刺刀戳入小孩子肚裏,挑在槍上,扛著就跑。還把孩子的屍體吊在樹上或掛在門上,五髒六腑都拖在外麵,慘不忍睹。

  鬼子到了新城村,沒有看到老百姓,就上山搜索,在山上的樹叢裏搜出36個人。鬼於將他們—個個地用刺刀戳死。當時隻有5歲的殷素英被戳了5刀,但未中要害.鬼子走後.她慢慢地蘇醒過來.哭喊媽媽,媽媽死在她的左邊,哭喊姐姐,才結婚8天的姐姐躺在她的右邊,3歲的弟弟上半個頭被鬼子削掉,不知去向。

  1938年夏,在徐州城裏的趙學義,是前一天夜裏來這裏避難的。日本鬼子見他穿著長袍,戴著禮帽,說他“壞了壞了的!”硬是把他按到場邊的開水鍋裏活活煮死。

  有兩個日本兵餓狼撲食般地抓到—個婦女,調戲著,噶笑著,那婦女抱著吃奶的孩子,拚命掙紮著。然而這一對善良的母女,又怎能逃脫侵略者的魔掌p。那不滿周歲的孩子被一個獸兵撕裂兩腿,扔進構裏。孩子的母親忙去救自已的骨肉,又被鬼子一刀刺死,附近一位老大娘看到此景非常悲憤,剛要上前去救那位婦女,竟也無辜地死在日本鬼子的屠刀之下。




  1937年10月25日的清晨,侵入河北成安縣的侵略軍成群結隊到處搜查,見到成年男子.就地殺死;見到嬰兒,抓著兩條腿硬是撕成兩半,然後用刺刀跳起半個屍體示威;見到女人,不論老幼,不是調戲,就是奸汙。

  鬼子兵殺人的方法是多種多樣的。北街一村婦和她的嫂嫂被殺死在大街上,兩歲的孩子還趴在娘的屍體上,邊哭邊吃奶。一群鬼子先是圍著孩子狂笑,最後有兩個獸兵凶惡地把孩子一撕兩半丟開了。 ’

  東大街路南,張才家的西邊有3間大屋,裏麵擠了100多名婦女和兒童,鬼子兵鎖上了房門,在外邊用木材圍起來,上麵澆撓上汽油,把那100多人全都活活燒死。

  池風林的妻子,看到鬼子逢人便殺,見人就捅的慘景,料到自己難逃虎口,她含著眼淚心一橫,把1歲的愛女按到了水缸裏,親眼看著女兒斷了氣,就跑到南大坑(現在工會南的水池),痛罵—頓日本侵略軍.然後跳水自盡了。

  南街尹相中的母親,拉著自己7歲的女兒小巧和5歲的兒子小高,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躲,不料後邊追來了鬼子。她立誓不讓母子二人死在敵人的屠刀之下,抱起兩個孩兒,跳入文廟前(現工會南邊)的大坑,飲恨淹沒在積水之中。

  北街大生的兒媳婦.抱著一個吃奶的男孩子,計妮子的媳婦背著一個嚎陶大哭的女兒。她們住東跑,東邊有殺聲,回頭往西跑t西邊有人慘叫,感到走頭無路,跳進了西大坑(現在的燈光球場),雙雙自盡了。

  八路軍總政前線記者雷樺在親身經曆後,寫成《慘殺現場視察記》,對河北潘家峪慘案如是描寫:

  石橋邊就是潘惠林家——惠老爺大院,洋灰門牆非常堅固、一近院門,眼前盡是人屍.惡腥的氣味迎麵撲過來。

  特別觸目驚心引我注意的是,宅門右手石槽上一個女屍,她赤身裸體,右半個腦殼被炸得血腦殷紅,右手搭著石槽沿,左手向上屈伸,背貼著磚牆。

  據來認屍的人們說:“這是潘正東家裏的孕婦。”她的肚腹若不是被火燒的崩裂,那一定是被鬼子用刺刀劃開,灰色的腸子翻露出來,將要到月的胎兒兩隻小手抱著小頭,橫在母親的肚腸上……

  ……小小的屍肢,不是一個兩個,也不是百個十個,在屍場中很難將孩子的屍首數清楚,到處是扭曲汙黑的小手,焦黑的小頭,焦碳似的小腿,小棉鞋在大院裏幾乎隨處可見。大院北麵平房牆根,有一堆還算完整的兒童屍體。

  這許多已經集中,無人來認領而暴露到現在的孩子屍首.個個都光著小身子,經過春雪、嚴霜的寒凍.經過水潑.小小的屍身凝縮成僵硬的彎曲焦炭形狀,彎曲卷縮、仆倒.焦黑、碎裂、惡腥.麵目乙很難辨認.隻是累累彈痕和刺刀的戮傷痕跡清晰可見……

  不僅是我們的孩子被鬼子毀滅,還有孩子們的母親、長輩和姐妹。

  慘死了的母親還抱著哺乳的嬰屍.從許多4親的屍身旁邊躺著死孩子的情形可以看出,母親總想保住自己那可憐的小生命,以自己的身子擋護看孩子。母親死了,羔羊似的嬰兒也死在殘暴的鬼子手裏……

  侵華的日本鬼子兵,對中國城鄉的廣大兒童極盡其殘害、摧殘之能事。日軍在山西亦複如此,主要是幾下種:

  第—,殺害兒童。例如,在1940年(農曆十—月十九日)和順縣白雲村慘案中,一個鬼子從一名農婦的懷抱裏奪走—名五六歲的小女孩後,當即提住其腿腕,將其摔死在台階上;1940年12月23日,鬼子在血洗興縣城鄉時,在西關橋郭家溝村要把一群婦女趕進屋裏進行強奸,而有個七八歲的孩子死死拉住其媽媽不放,…個鬼子在一怒之下,當即把這個女孩兩腳提起,硬撕死了這孩子。

  同年12月,一個鬼子抓住正在玩耍的一個6歲男孩,用兩腳跺住其左攫,用兩手提住其右腿,將他撕成兩半,然後用刺刀將其屍體挑起,橫搭在牆頭上。

  第二,殺死嬰兒和胎兒。鬼子兵在山西,對出生不久的嬰兒甚至對懷在娘肚裏的胎兒也大下毒手。例如在上述嵐縣草子寨慘案中,鬼子用刺刀捅死一個年僅一歲、趴在被鬼子兵殘殺致死的母親身上哇哇哭叫要吃奶的小孩子。

  1942年7月,盤踞靈邱縣的鬼子為了“慶祝”該縣狐狸橋工程竣工,在橋墩左右兩端分別殺死男嬰和女嬰各一名,作為“祭橋禮”。

  在1938年3月18日潞城神頭慘案中,鬼子兵闖進一農家後.將該戶一個躺在床上呼呼入睡的吃奶的孩子,壓在幾條厚棉被之下,使之被活活悶死。

  特別令人觸目驚心的是,侵占大同的鬼子為了用中國的胎兒作所謂的試驗,曾先後秘密地殺死了在山西各地抓來的孕婦700多名,取出胎兒700多個。這些胎兒被取出後,鬼子先用福兒馬林溶液浸泡,然後再分別裝入玻璃缸或陶瓷缸中,作為標本。而裝在缸內的胎兒,個個是僵硬如棒,奇形怪狀,其慘象不堪入目。

  第三,以摧殘兒童取樂。鬼子兵為了尋找精神寄托.還常常以摧殘兒童為樂事。其殘酷手段也是無奇不有。例如,有的是把四五歲的孩子放在馬背上,然後策馬揚鞭.以恫嚇,而當放在馬背上的孩子滾跌下來時,站在一旁的鬼子則捧腹大笑。

  有的是迫使十二三歲的兒童身背100餘斤重的石頭在下坡路上行走,而當這些兒童因背不動而倒栽下去時.圍觀的鬼子則幸災樂禍,狂笑不已。有的是把一群兒童集中在一起.令其互相鬥毆,如果雙方不盡力扭打,鬼子則抓住雙方的頭發並用腦貸互相撞擊,等等。
第四章 活埋
日本鬼子在攻占河南信陽進入吳莊後,也進行殘無
  人道的活埋.先叫被埋的人把坑挖三至四尺深,然後叫他
  站在坑裏,填土過胸,使下肢血液擠壓到頭部,然後用刺
  刀照頭劈下,血上衝四濺。圍觀的鬼子,拍手狂笑。之後
  又強令該村9名青壯年襯民,頭朝下.腳朝上,進行填土,
  腿腳隻露出土麵半尺多高。





  日本鬼子兵侵占中國時炸我城市工廠、殺我軍民、奸我婦女……喪盡天良,無惡不作,其最殘忍的手段莫過於活埋了。日寇抓住了俘虜,就命令他們自己挖坑,強迫第二批人去埋第一批人.又迫使第三批人占埋第二批人……這種殘酷的係害,實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開世界所未有的紀錄。

  1937年11月,日本鬼子兵在山東濟陽馬家灣南話埋群眾30多人。

  1937年12月17日上午10時左右.鬼子抓到軍民約有20多人,鬼子把他們抓到南京中華門外,強迫他們抬死屍,抬了幾十個死人之後,把這些屍體—起埋在山腳下。之後.又強迫他們在雨花石路邊上挖了一個坑,約1米多深,坑挖好之後,鬼子兵將這20多人—起推到坑內,集體活理了。

  安徽繁昌舊縣鎮磕山村李某和浮山鄉農莊村俞某等人,被鬼子抓去後,強今其自己挖坑,坑挖好後,鬼子隨即用刺刀把他們推到坑內活埋。三山鎮姚某、楊某被鬼子抓到磯山,同樣要他倆自己控坑活埋自己,他倆乘鬼子不備,猛用大鍬砍死—個鬼子,隨即日本鬼兵子開槍把他倆打死。

  1942年,某地煤礦訓練班幾個工人用木板搭在電網上逃跑,其中有個姓黃的是近視眼,偷越電網時碰在電網上,被鬼子兵抓住。鬼子把電網工人都趕到一個土抗跟前,然後讓警備把姓黃的推到坑裏,再住裏填土。當土填到他的胸部時,隻見他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淌.臉和眼睛都憋得紫紅……這個姓黃的工人就這樣被活埋了。

  1433年11月28日在河北高陽縣,鬼子兵分別到龐口、南坎葦、楊莊三個村召開“反共誓約會”。日寇橫尾在龐口先埋了抗敵幹部程九,接著讓人說誰是幹部.誰是黨員,他一連指了七個人,都說不知道,結果這七個人都被活埋了。埋李文成時,橫尾逼著他爹李湘江親自埋。李湘江難以下手。橫尾見他不埋,吼叫著說:“你不埋連你一塊埋!”真是殘忍至極!

  日本鬼子在攻占河南信陽進入吳莊後,也進行殘無人道的活埋,先叫被埋的人把坑挖三至四尺深,然後叫他站在坑裏,填土過胸,使下肢血液擠壓到頭部,然後用刺刀照頭劈下,血上衝四濺。圍觀的鬼子,拍手狂笑。之後又強令該村9名青壯年村民,頭朝下,腳朝上,進行填土,腿腳隻露出土麵半尺多高。其想法之荒唐,做法之殘忍真是舉世無雙。

  在河北省灤南縣潘家戴莊慘案中,日軍從村民挑選出20多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用槍逼著他們將地主潘俊章緊靠場北擋車霸道的老溝,加深加寬,挖成了一條長10丈、寬7尺、深6尺的大坑。

  大坑挖好後.日軍、特務從挖坑人手中奪過鍬、鎬,驅趕群眾進坑。群眾麵對死亡,掙紮外闖。敵人手持刀槍、報棒、鍬鎬,在人群中狂刺亂打。棒起刀落、鍬劈鎬砸,善良的百姓成片成片地倒了下去。

  日本強盜,把打死打傷的人們.扯著雙腿扔進大坑。周樹昌誓死不進殺人坑,被鬼子—鎬刨死在坑沿上。戴昌田被鬼子推進坑裏後,他奮力掙紮著往外爬。又被鬼子一鎬砸碎了腦袋。

  鬼子用過午飯,又把殺人魔爪伸向婦女。開始敵人用刺刀、棍棒、鍬鎬驅趕婦女進坑。女同胞們停步不前,殺人不眨跟的劊子手們就用繩子拉、扁組趕將她們推進了坑。大坑裏推滿了死人和活人,擁擠不下了,鬼子、特務通著人們又挖了一個長兩丈、寬一丈五、深五尺的大方坑,將婦女們繼續往下趕。

  齊安居的妻子,從坑裏往外爬,一個日本鬼子朝她前胸狠狠刺了一刀,齊妻躺在了血泊中。她的兩個女兒.一個叫菊勾,—個叫白勾.見到媽媽被敵人紮死了,趴在母親身上放聲大哭,萬惡的日本鬼子又用刺刀把兩個孩子挑進坑中。周樹昌的妻子正順著坑沿往上爬,被日本鬼子一刺刀挑開肚子,立刻腸胃落地.胎兒流出。

  在婦女們慘遭毒手之前,一個身穿黃呢子軍裝,斜挎腰刀的日軍軍官,在坑邊上大喊一聲:“花姑娘的,這邊來!”張占鼇等一夥特務,立刻心領神會.竄入人群,曳出十幾個年輕的姑娘、媳婦.拖進地主潘俊章家助大院,隨後日軍、特務跟進一大幫。這群野獸,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們輪番奸汙之後,又把她們拖回殺人場,一起活埋了。

  在這次大慘案中,有一個叫潘恩田的,因躲避鬼子而藏在自家的幔子上,被日軍發覺後,趕進殺人場。他剛走進人群,就被日本鬼子抓了出來毒打。潘恩田的母親見到日本鬼子打自己的兒子.心如刀絞.急忙從人群裏擠出來,—麵雙手樓住兒子,一麵對日軍說:”他,他是我兒子……。”“死了死了的!統統的八路!”日本鬼子哇啦哇啦地叫著,將潘恩田的母親抓起來,推入人群。隨後在潘思田的身上又是一陣亂棒。潘思田的肩胛骨被打碎了,耳朵被打爛了,他昏死過去了。鬼於唯恐其不死.又從左腿上紮了一刺刀。

  隨後日本鬼子又殺了其母,摔死了他剛滿四歲的兒子,接著又活埋了他的妻子、妹妹‘

  日本鬼子對中國百姓如此殘忍屠殺的同時,對各界知識分子也未放過。

  1943年春節時,大同鬼子憲兵司令以請客的名義找來了當地399名知識分子,在審訊廳的辦公桌上,放了幾本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模範英語讀本》,令他們每人念—遍,凡會念的站一邊,等到所有的人都念過後,大同鬼子特務機關長田中一則宣市:凡懂英語的都是親英美派,是“皇軍”的敵對分子.應殺掉。說完.便將這399名知識分子帶到郊外,一個不漏地活活的埋在5條深溝裏。

  1945年8月8日深夜,蘇聯境內的探照燈突然射向鬼子占領的黑龍江東寧縣城,在飛機大炮的掩護下,蘇軍向日本關東軍的前沿陣地發起攻擊,雙方展開了激戰。與此同時,日本鬼子也開始了對中國勞工的大屠殺。

  染指東寧,已有10多年。1933年1月,日軍占領東寧縣,僅在三忿口鎮,一次就屠殺民眾200餘人。為了把毗鄰海參崴的東寧建成對抗蘇聯的重要基地,日本鬼子兵驅使大批勞工大修公路、機場、碉堡和工事。

  1937年後.又開始修築地下工程。鬼子把東寧劃為關東軍前線防衛司令官本部,派駐一名中將和三名少將,配備重兵把守。在東寧一線的地下工程中.位於綏芬河西岸廟溝嶺的地下工程規模最大,它分上、中、下三層,長達10公裏,常年部有1000多名勞工在這裏施工。

  勞工和抗日軍俘虜不斷地被摧殘致死,從各地抓來的人又不斷地補充進來。到鬼子投降前夕.在廟溝地下工程施工的勞工約有3000人。

  8月9日,日寇滅亡在即。為了消滅人證,鬼子欺騙人們.為保證勞工的安全.防止被炮火殺傷,所有勞工都要按工區迅速進入地下工程,並在入口處堆起3至5米厚的砂石泥土,以防毒氣進入。在鬼子的武裝看押下。1000餘名勞工被趕進了地下工程.然後又一段—段地用砂石泥土堵死。3000餘名勞工就被活活的永遠地埋葬在裏邊了。
第五章 集體屠殺
日本鬼子把幾十人一撥拉到護城壕邊上一字排開,每個中國人背後都站一個日本鬼子.日本指揮官命令一下,日本鬼子便同時把刺刀從中國人的後背刺穿至前胸,再使勁一攪,然後用力將死屍挑下城壕。如此幾批之後,日本鬼子又換成第二種殺法。先開膛破肚,再用刺刀挑殺。隻見一排中國人一齊被鬼子開了膛,腸肚外流,在地上打滾喊叫,日本鬼子卻是樂不可支。再一種殺法是砍頭,幾十個中國人在護城壕邊上跪成——徘,幾十把日本刀同時起落,幾十顆人頭滾下壕中,幾十支血柱從那些無頭的脖頸中朝天噴射。





  屠殺,並且是集體屠殺,是本世紀人類罪惡的一大特色。作為這種屠殺的代表之一——日本鬼子兵,自從“九一八”事變踏上中國的國土起,就開始了瘋狂的血腥屠殺,製造了一個又一個駭人聽聞的大慘案,被殺的中國百姓不計其數。

  在曆史名城南京,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血洗南京大屠殺的慘案,據目擊者說:“日本鬼子兵完全像一群放縱的野獸似地汙辱、蹂躪這座城市。”日本獸軍以燒殺為榮,以奸搶為樂,幾萬喪失理性的野獸,兩人一夥,三人一群,到處亂竄,逢人便殺,見房就燒,見財物就搶,捉住女人,先奸後殺.南京頓時成為血腥的人間地獄。據曾經參加南京大屠殺的名叫宮本淳的D本鬼子兵供認:他在中華門外用刺刀殺了不少奔跑的人,殺到後來.執刀的手都顫抖起來,而長官的命令是不許停刀,但他也隻能違命了。

  日軍占領南京後的瘋狂大屠殺曆時六個星期之久。

  南京《新華日報》記者采訪了曾經目睹日寇在江東門大屠殺的老人朱友才後,寫了一篇《在屍骸上建立的“中島橋”》的報道,原文如下:

  1937年12月169下午,6軍中島部隊把關在原國民黨陸軍監狹裏的上萬名“俘虜”(其中半數左右是平民百姓),驅趕到江東門集中。人群塞滿了道路,一直延伸到江東河邊,足有三四百米長。傍晚.日首一聲令下,道路兩旁的草房全被澆上汽油點燃起來,在火光照明下,輕重機槍一齊開火,交叉掃射,頓時一片哀號,連躲在幾裏外的朱友才也聽到了。屠殺之後,江東門屍堆如山,血流成河。

  第二天,日本侵略軍為了讓超輜重車過河,竟拿中國人來填河截流,無論死人活人,見到了就扔下河去。在固定橋板打樁時,還能聽見未斷氣人的呻吟。日本侵略軍把這座橋命名為“中島林”,大批坦克、軍車、馬車就是從這座“人橋”上升過江東河的。天暖解凍後,屍體腐爛發臭,紅十字會浪人前來收屍,把屍體拖到兩個大坑裏掩埋。據紅十字會粗略估計,約有15000具屍骸。

   再來看看日本獸兵屠殺中國人民的例證:

  中島部隊中有兩名少尉,一名叫向井,—名叫野田。他們在日軍侵占江蘇句容時,就開始作“殺人比賽”,約定誰先殺滿100人,誰就奪取錦標。一路殺來,殺到湯山,向井殺死89人,野田殺死78人.二人都未殺滿100人,故“殺人比賽”繼續進行。當日軍圍攻南京時,人又作第二次“殺人比賽”,爭奪錦標。這兩個殺人魔王,不分男女老幼,見人便殺,結果向井殺死106人,野田殺死105人.但究竟誰先殺死100人,又難以判明:因此,兩個惡魔準備再以殺]50人為標準,繼續進行“殺人比賽”。

  這種殘無人道淪喪人性的屠殺罪行,竟然受到日本新聞界的讚賞和宣揚。大阪《每日新聞》、《日日新聞》都作為重要新聞進行宣傳。1937年12月東京《日日新聞》以〈紫金山下〉為題竟作了這樣的報道:

  準尉向井和野田曾約定作一個砍殺100人的比賽,12月10日,二人在紫金山下相見,彼此手中都拿著砍缺了口的軍刀。

  野田道:“我殺了105名,你的成績呢?”

  向井答:“我殺了106名。”

  於是兩個同作狂笑:“哈哈,向井先生多殺了一個!”

  可是很不幸,確定不了誰先達到100之數。因此,他倆決定這次是不分勝負的,重新再賭誰先殺滿150名中國人。

  12月11日起,比賽又開始進行。

  日本鬼子的暴行不僅僅是在南京,而在南京大屠殺之前就已經將獸蹄遍踏中華大地了。

  朔縣位於山西北部的內長城外,是雁門關外的一座曆史名城。

  1937年9月27日,兩路日軍會師朔縣城北,開始攻城。 28日上午.鬼子兵的坦克撞開北門,隨後又封鎖了東門和西門,中國守軍、縣機關人員和居民湧向南門退逃,大部分被日軍截獲押回城內。朔縣縣長被日軍抓住後當即槍殺。

  日本鬼子破城後就在全城進行大搜捕,梢有反抗或不順眼的即當場殺死。他們把中國人或是用麻繩十個八個捆成一串,或是用鐵絲在每個人的脖子上繞了幾圈勒上一排,或者幹脆拿鐵絲挨個穿鼻子、穿鎖骨連成長長的一隊、全部押往南門外,在那裏跪著等侯屠殺。

  到下午四五點鍾,南門外2000多人黑壓壓地脆成一片,鬼子兵在統一指揮下,開始以表演和競賽的形式進行大屠殺。

  最初,日本鬼子把幾十人一拔拉到護城壕邊上一字排開,每個中國人背後都站一個日本鬼子,日本指揮官命令一下,日本鬼子使同時把刺刀從中國人的後背刺穿至前胸,再使勁一攪,然後用力將死屍挑下城壕。如此幾批之後,鬼子又換成第二種殺法。先開膛破肚.再用刺刀挑殺。隻見一排中國人一齊被鬼子開了膛,腸肚外流,在地上打滾喊叫,日本鬼子卻是樂不可支。再一種殺法是砍頭,幾十個中國人在護城壕邊上跪成一排,幾十把日本刀同時起落,幾十顆人頭該下壕中,幾十支血柱從那些無頭的脖頸中期天噴射。

  後來,看看天色將晚,日本鬼子就用機槍突掃。上萬立方米的護城壕,幾乎被中國人的屍體填滿了。鬼子又開來坦克在死屍上反複滾壓,以徹底碾碎逃生者的最後一絲希望。這之後,是拉來稻草澆上汽油縱火焚燒,一些陸續抓來的居民,被鬼子順便全部投進火海。

  河北省固安縣位於京、律、保三角地帶的中心,緊靠永定河南岸,北鄰北京大興、西連河北霸縣。1937年9月14日(農曆八月初十)上午10時,日軍集中2000餘兵力,出動35架飛機、45輛坦克,從東楊樹、西玉村、辛務村三個渡口渡過永定河。突破中央軍53軍防線後,餓狼般地向我固安沿河一帶十幾個村莊撲來.進行了滅絕人性的血腥大屠殺。

  窮凶極惡的日本鬼子,一窩蜂地擁下永定河大堤,從東楊村北闖入該村,同時進行野獸般地大屠殺、大摧殘。情況令人不忍目睹。隻見劉妻兩腿分開,坐於後房山根,腸胃和鮮血灘在地上。73歲的王老太太,身患半身不遂.整天癱在床上。日本鬼子闖進屋裏,對老人連紮數刀。可憐八句老人沒有被病魔奪去生命,卻被日本鬼子殘殺在屋中。

  豺狼成性的日本鬼子對手無寸鐵的百姓大肆屠殺,從上午一直進行到下午。把一個好端端的村莊踐踏得屍橫遍地.一片淒涼。天近黃昏,日軍奔北解家襯,經知子營、東紅寺、柳泉,侵入牛駝一帶。

  與此同時,撲向西玉村的1000多名日本鬼子,像一群野獸.首先闖進了村公所。村長張朋舉上前答話,一個日本鬼子設等張的話說出口,就對準他的肚子挑了一刺刀。張朋舉血湧腸流,含恨死去。其他日本鬼子一陣哈哈大笑o這時滿街的日本鬼子哇哇亂叫著挨門挨戶地砸門撬鎖。正在自家屋裏做活的鄧蘭和侄子鄧西順聽到動亂聲,起身往外跑,鄧蘭沒出家門,就被日本鬼子打死在門洞裏。日本鬼子又闖入堂屋,堵住鄧西順,用刺刀挑死。鄧的屍體趴倒在水缸沿上,頭和雙臂懸垂缸裏,腸胃流在缸外,鮮血流了一地。王連山、張萬芝、張士陰從家院裏出來,被日本鬼子一直追到村西.三人鑽進葦坑裏,鬼子一陣掃射,幾人同時中彈身亡。青年張二恒、趙庭福躲避在村南磚窯裏,幾個日本鬼子闖進,舉槍把他倆打死。爾後,用刺刀挑破肚皮,把挖出來的腸子扔了一地。

  天黑後,日本鬼子提著掠奪的雞,趕著豬和羊,牽著大牲口,撤回永定河灘上,策劃看再次血洗西玉村的罪惡方案。

  第二天,數不清的日本鬼子端著刺刀,一個挨著一個,凶神惡煞似地從河灘返回西玉村。沿途經過梨樹行子,見到看梨老人曹寶三,竟用機槍對老人掃射。曹身上連中數彈,被打成篩子眼死在

  ·76·梨鋪上。日本鬼子在東大堤抓到青年張萬青,把他推倒在地,幾把刺刀朝身上亂紮亂挑,張多處受傷,鮮血直流,痛得在地上左右翻滾.日本鬼子仍不罷休,又砍下一根一尺多長的棗木撅子,將一頭削尖.從張的肛門狠狠地釘進去,血漿顧著木橛子往外噴,張大聲慘叫身亡。

  不多時,日本鬼子闖進襯裏,端著刺刀,挨門挨戶搜人。幾個日軍竄進張萬忠家院子,進牛棚牽牛,並開槍把張打死;貧苦農民張振明被日軍打得滿身傷痕,鮮血濕衣。張寧死不屈,掙紮著,咬緊牙.始起頭,兩眼怒視著日本鬼子憤根地說:“我誓死不當亡國奴[”然後爬入水井自盡。

  日本鬼子把搜捕的46人用刺刀逼著由村裏往村北走去。村民們被趕到一個大炮彈坑前,周圍早巳站滿了日本鬼子.—個個端著刺刀,殺氣膳騰。對這些無辜的群眾.分別槍殺、刀挑、砍頭。死難者腸流血湧.肢體殘缺,腦漿塗地。人死無人埋,暴屍10天,屍體腐臭,村內外彌漫著死屍氣味。

  日本鬼子的血腥屠殺,毀滅了東楊、西玉、辛務村莊的一切。東楊村六人被慘殺後,其他村民有家不敢回,有地不能種,村莊破碎,田地荒蕪。西玉襯當時50戶,48人被殺害,有三戶家破人亡,閉門絕戶;五戶隻剩下老小,失去依靠;四戶隻剩孤兒寡母.奔走異鄉。襯裏房子38間被破壞,300餘隻(頭)禽畜被掠走.各家財物被搶一空。被日軍屠殺在河岸、堤坡、道邊、野地的各村民屍體遍野,無法計數。辛務襯78戶人家,44間房屋被炸毀。當時有270人,115名死於日本鬼子的屠刀之下。整個村莊人人都戴孝,處處有哭聲。

  1937年10月24日,日本鬼子攻破了河北省東南端的成安縣城。城陷之時,城內居民一片混亂,紛紛棄家外逃。日本鬼子在西城牆上架起機槍,順著東西大街直到東門向人群掃射,無數人倒在血泊之中。

  駐邯鄲的日軍指揮官土肥原賢二在向成安派援兵時就下令攻進成安,放假7天,自由行動。從25日一早,日軍便開始“自由行動”.成群結隊到處搜捕殺人,有的砍頭,有的開膛,有的用刺刀從兩個肩窩裏插下去,人死而不見血跡,有的9兒被抓著兩腿撕成兩半。

  在東大街路南,日本鬼子把100多名婦女兒童鎖進三大間屋子.在外麵架起木柴,澆上汽油故火,這些婦幼全部被活活燒死。有20多對老年夫婦,拉著孫子孫女,進了天爺廟,日軍把老頭們都捆起來.當著老婦和兒童的麵全部槍殺了。

  在國際慈善組織的“萬字會”.躲著六七百名避難的居民。日本鬼子殺到這裏時.會長張石先手持萬字旗出麵交涉.日本鬼子一把奪過旗子扔到地上說:什麽國際慈善,統統死啦死啦地!從避難的人群中拉出150多個男人,捆綁起來,押到魁星樓下的長坑邊全部槍殺了。

  日本鬼子在成安城內房殺居民最多的地方是魁星樓、文廟、後倉大坑、兩北葦坑、西南街、東西大街、東路嘴和天爺廟等處,在每一處部用殺了一二百人。

  在“自由行動”的7天中,口本鬼子還把中國人的死屍集中了一大批,將男的上身脫淨,女的下身扒光。分別擺成跪、仰、立等各種姿勢.靠在日軍司令部的牆上.當靶子練習射擊。

  11月6日拂曉,中國軍隊三個連挖通地道,攻進城內,與日本鬼子展開肉搏戰。部分日本鬼子逃到肥鄉,土肥原賢二急調大批日軍再犯成安。

  到下午5時,中國軍隊寡不敵眾,100餘人突圍出城,被圍困的42名官兵全部戰死。日軍第二次占領成安後,再次進行大屠殺。凡是城內的男人,抓住後一律殺死。在西北大葦坑,150多個男子被集體屠殺。全城10眼水井裏都填滿了死人。

  文廟前大坑、魁星樓下長方坑、天爺廟前大坑和後倉北水坑等處,都被漂浮的屍體蓋滿了水畫。時值陰雨連綿,街道積水,日軍就把中國人的屍體墊於水中,上撒黃土行走。西南銜的一個十字路口,就墊死屍240餘立方米。

  12月初.日軍棄城撤走時,又把城內僅存的37名替他們喂馬擔水的男性苦力.帶到廣平尹莊磚窯邊,用刺刀挑死.隻有兩個人末被刺中要害得以逃生。

  南京大屠殺之後,凶殘的日軍並沒有放鬆對中國百姓的蹂躪和屠殺。





  108年3月29日拂曉,一群日軍將100餘名無辜居民逼進河南省浚縣東門裏一座房子內.人摞人垛成山,然後燒上汽油,縱火焚燒。除一人僥幸逃出外,其餘全部被殘殺。40餘名群眾避入南關後城溝街王保善家後院,日軍發現後破門而入。除5人逃脫外,其餘悉遭槍殺。躲避在南山街附近土洞裏的近200名群眾也被敵人發現,日軍滅絕人性地用機槍向洞內猛掃,頃刻問,洞內群眾幾乎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在菜園街、雞胡同兩地,日軍集體屠殺居民達500餘人,尤令人發指的是,在北門裏,日軍搜出數十名居民,五花大綁,拉至西門城牆上,強迫其跪在城垛邊沿,然後槍殺。隨著一陣槍聲.遇害者紛紛裁下城去。目睹此慘景,日軍竟發出開心的狂笑。

  座落於縣城東南側的奔山、浮丘山是豫北佛教、道教勝地,古跡薈萃,遠近馳名,此時也遭到一場浩劫。一股日軍闖入大奔山寺院,強迫禹王廟僧人慈海給其燒水。喝過水.日軍竟將慈海和尚五花大綁,捆在八丈大佛前的楊樹上,用刺刀刺死。在刻有“有僧東渡留憚杖”字祥,表明中日兩國人民友好的石崖下,日軍卻將天齊廟的本東和尚用刺刀活活刺死,將海登喜法師刺穿胸膛,挖去雙眼,並讓獵犬咬掉鼻子和耳朵。日本鬼子還射擊八丈大佛,炮擊大奔山頂峰建築八卦樓,毀壞文昌帝君聖像、魁星像。一夥鬼子兵闖人浮丘山廟院.不問青紅皂白即將廟院道人張殿、孫祥懷、李宗傑、王太仲、宋太貴、何玉秀等殺害。年逾古桃的王老太太避禍於廟院內,日本鬼子發現後,強令老人喝冷水,老人不從,日本鬼子竟用刺刀撬開老人嘴巴.將老人活活灌死.日本鬼子以此為樂事。日本鬼子對廟院內所有文物濫施毀壞之能事,並以炸藥轟塌三仙殿。日軍在文治閣周圍放起大火,將數百間整齊房舍化為灰燼。居民多數慘道殺害,幸未喪命者,也被日軍投入熊熊大火之中。景象之慘,雖木石亦感憤怒。座落在大奔山上的陽明書院,是圖代著名學者王陽明先生講學處.是中原著名古書院之一。日本鬼子一把大火,使書院隻剩下斷垣殘壁。殘暴的日本法西斯匪徒,不但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還是一群肆意踐踏人類文明的千古罪人。

  在日本鬼子進城後,城內有8名婦女為免遭汙辱,避入南關小廟內。日本鬼子發現後.先行輪奸,之後又推人大火之中。一群日本鬼子闖入李金錄老漢家,先將大人槍殺,又將其兩個小姑娘(一個16歲,一個13歲)輪奸.奸後以刺刀捅入陰部殺死。日本鬼子將孕婦輪奸後,又將孕婦肚子剖開,用刺刀紮穿胎兒舉著兒戲。更有甚者,一群日本鬼於將幾十名青年婦女驅進一座院子裏,剝光衣服,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奸汙,奸後全部刺殺。即便是白發蒼蒼的老太大,日本鬼子也不肯放過。菜園街李老香的老伴,已50多歲了、幾名鬼子兵將其輪奸後.又用刺刀捅人陰部斃命。如此等等.令人發指。

  日本鬼子十惡不赦的殘暴的行徑.激起了浚縣人民的無比憤怒。南街有一年逾花甲的老漢,以賣茶為生,目睹日軍的獸行.決心以死來為死難的鄉親複仇。他自幼習武,臂力過人。日本鬼子挨戶搜查時,老人持一木棍避立門後,兩名日本鬼子破門而入,老漢趨其不備,舉棍猛擊,兩名日本鬼子當即斃命。一群鬼子兵聞聲趕來,老漢毫不畏懼,奮力迎戰,最後壯烈犧牲。

  29日薄暮,血洗浚縣的日本鬼子撤離。臨行,又強迫幾十名育壯年為其運送輻重。行至中途,日本鬼子竟將他們全部槍殺。

  ……

  類似這祥的事件,在中國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對於侵華日軍卻把這一當作“樂子”頻繁地在中華大地上“演習”。

  1938年4月26日黃昏時,日本鬼子侵入江蘇省鹽城城區。在東、西大街肆意縱火.投放燃饒彈,動奪財物。一時,城區火光衝天,遠看數十裏。從城東至城西,從城南到域北,連成一片火悔。無數古跡名勝、樓房屋字毀於一炬。著名南宋末年民族英雄陸秀夫公祠.規模宏大,文物眾多,被劫被燒後.僅剩下孤零零的一座門樓。稱著鹽城的西門登瀛大橋,橫跨串場河,氣勢雄偉,也燒得僅剩下幾根枯黑的橋樁幾立水麵。後據統計,全城被日軍燒去房屋5.8萬餘間,店鋪1000餘家。省立鹽城中學、舊商會樓、縣政府機關幾乎蕩然無存。商業最繁盛的西大街,有商店400餘家,僅剩徐同茂號大樓幸免燒毀。

  日本鬼子還滅絕人性地摧殘屠殺城區居民.其所到之處,逢人便殺,手段極其殘忍。被抓獲之居民.或被汽油澆身燒死,或被截肢、挖心、切腹,或被剜去雙眼或是被當作夜晚射擊演習的活靶子。—日軍以槍刺穿一幼兒肚腹,挑扛在肩,幼兒仍垂死勢紮,眾鬼子則大笑不止。日軍肆意侮辱婦女,下至七八歲的幼女,上至七八十歲的老婦都不放過。略有姿色的年輕婦女被抓後,先被淩辱.後則關入城區迎賓旅館,特設一‘慰安所”,以供獸淫泄歐……數日間.鹽城由一座有人口13萬之眾的城市變得人煙絕跡,滿眼殘壁斷垣。大街小巷白天無行人走.夜晚也隻有尋人屍充腹的野犬遊弋。日軍屠殺鹽城城區多少居民.無法得出精確數字。僅慈善機關、紅十字會在城西的一條大街,就收埋了480多具屍體。

  四日,日本鬼子又向鹽城北部門戶上岡鎮進犯。當地軍民奮力抵抗,終因寡不敵眾而潰散。躲避不及的老弱婦孺均陷敵手.遭到血腥的屠殺。盲人高鶴三等被日本鬼子用鐵絲穿透掌心,敲牙割舌,刺刀開膛,最後被拋至龍王塘。居民許大保被押至日軍駐地,雙手被日本鬼子用鐵絲穿透,拴於木樁上,許被日曬夜露、饑餓數日.哀嚎聲淒慘之極.而日本鬼子則以此為樂。在許奄奄—息之際,日軍以刀將其戳死,屍體推進了梅花溝。

  “潘家峪慘案”是日本鬼子大屠殺中一個十分典型的例子.也是、令中國人民永遠難以忘懷的血腥場麵……

  1941年1月25日(農曆臘月二十八)拂曉前,河北省豐潤、遵化、玉田、遷安、灤縣、唐山等地的日偽軍,分別從東北、西北、東南、西南四麵八方包圍了潘家峪。

  大約早晨七八點鍾,日本鬼子進莊挨門挨戶地搜查,不論男女老幼、殘疾病人,都強逼到村頭集合.有不去的,當即就被殺害。潘風柱78歲的老母親走不動,被一棒打死。潘瑞德的老母親被日軍搜出,一戰刀把她砍成兩截,腸子、血流了—地。村裏人被驅趕到村西一個長約十丈、寬約三丈.不足一人深的坑裏集中,坑邊架設著機槍.四周圍站滿了日本鬼子。日本鬼子官開始訓話,宣揚“中日親善”“王道樂土”……。進而逼問群眾.村子裏誰是八路軍?糧食藏在哪裏?人們都沉默著,沒有一個人言聲。

  之後,日本鬼子從人群中曳出30多個年輕姑娘和媳婦;同時還挑選—些男人和婦女,說是讓他(她)們去做飯。有不願去的,即用刺刀威逼。

  與此同時,日本鬼子還在布置殺人場。

  合作社翻譯董蓬林交代說;“進入潘家峪村(注:指他隨顧問佐佐木二郎等人到達潘家峪後),到村西街大泡子(注:即西大坑).村民正在向這裏聚集,顧問看這裏周圍警備不便,讓我告訴特務另找地點。經回報,坑東南坎有大院可以容得下,就決定遷到那裏,把村民都趕到大院……。”

  這個大院,是地主潘惠林的宅院。分東、中、西三院,前後三層房,四周有一丈多高的院牆。

  日本鬼子兵和特務們把村裏的秫秸、茅草、鬆樹枝抱進大院在院裏鋪墊了很厚的一層。大院南牆外文起木梯,上麵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日本鬼子,土墩和平房項上也架起了機槍。

  大約10點鍾左右.殺人場布置停當。日本鬼子端著刺刀排列在西大坑到潘家大院的通道兩旁,然後強迫人們由西大坑走向潘家大院。

  人們被趕進院子以後,日本鬼子機槍隊長佐佐木便站到凳子上哇啦哇啦在嚷叫,翻譯在一旁翻譯說;“你們這裏,老百姓統統地通八路,今天統統地死啦……!”

  接著,偽縣長淩以忠站到院南邊的大石頭上說:“今天皇軍來,是你們自己惹來的禍,因為你們一貫地通八路,與皇軍作對。”說完使魚貫出院,嘎的一聲,院大門關上了。人們揣摩到大難臨頭,開始騷動。有三個人往外跑,被開槍打死。又有十多個青年從人群中擠出來,想衝出大門,還沒到院門口,就被把守在那裏的日本鬼子用刺刀刺殺。這時,群情憤怒,有的喊,有的罵。立時.日本鬼子—窩蜂似地衝進來,在人群中照準腦袋就砍,對著胸膛就刺。有幾位老年人挺身而出,從萬一的希冀裏,想喚回日本鬼子泯滅了的人性,要日本鬼子放過婦道人家和孩子們。殘忍的強盜手起刀落,砍下了他們的頭顱,鮮血從軀體中直噴出來。東院二門外的日本鬼子點燃了灑過煤油的柴草,鄉親們脫下棉衣撲打火焰。機槍、步槍子彈冰雹般襲來,手無寸鐵的人們被裹進了濃煙烈火和槍彈包圍之中。

  村糧秣委員潘輔庭大聲減道:“快去開門!”於是,一群育壯年衝向院大門。守在門口的日本鬼子見他們衝過來,急忙用機槍掃射。衝在前麵的人倒了下去,後麵的擁上來又倒下,又擁上來……20多歲的潘國生,甩掉著火的棉衣,大吼一聲:“沒死的跟我來,和狗日的拚了!”冒著彈雨衝向日本鬼子,負傷倒下,又掙紮著起來,撲向日本鬼子,從日本鬼子手裏奪下機槍,猛力朝日本鬼子砸去。一群日本鬼子圍了上來,在刺刀下潘國生壯烈犧牲。

  日本鬼子的罪惡行徑,喚起人們:要想活命,隻有拚!

  潘村密的母親50多歲了,和一群婦女衝到東院藤籮架下.見一枚手榴彈滾落下來,她猛地推開身旁的婦女,抓起冒煙的手榴彈扔向日本鬼子。

  潘瑞玲的妻子和一群婦女被逼進中院的門房,見日本鬼子點著柴草,就支起窗戶往外衝,前邊的人剛邁上窗台.就被日本鬼子刺殺死了。其他人沒被嚇退,抱起若了火的秫秸,繼續往窗外衝。嚇得院內的日本鬼子急忙躲閃。她們中的一些人翻過院牆跑進了東院。

  人們在東衝西跑,尋找生路。

  潘國林、潘國奎等十多個人衝到東院,冒著密集的彈雨,拆開用磚壘死的東院北門,衝出大院,剛跨進道北對麵人家的門檻,端著刺刀的日本鬼子追趕過來,人們急忙關門,日本鬼子的刺刀紮進鐵皮門,刺刀一時拔不出來,這幾個人才逃脫了。日本鬼子刺刀戳穿的那扇鐵門至今尚存。

  潘善裕十來歲的小兒子,衝到西院,被大人拉上豬圈棚頂,當他見大火吞噬著自己的親人.跳著腳怒罵日本鬼子。他雖得幸逃出大院.天快黑時,又被日軍抓住,慘殺在南崖子。

  潘鋪庭、潘老太太等30多人擁進了東院的糧倉。人們用糧食缸等重物頂住糧倉屋門,抄起板斧、耙子、秤杆、秤陀準備同日本鬼子拚個你死我活。幸得這間屋和其他房屋不相連,房是泥頂,窗戶又用土坯封著,日本鬼子在宅院放火,唯獨此屋幸存。日本鬼子撤離潘家峪以後.屋內人們才被鄰村來營救的鄉求救出。

  大屠殺的同時,從西大坑被拉去的30多名年輕婦女遇到了更為殘忍的蹂躪,據一位被拉去做飯而逃生的青年農民向我新華社戰地記者雷樺訴說:“鬼子把她們推上白薯窖,隨後,隻聽到窖裏在怒罵、嚷叫、哭嚎,過了—全,女人的聲音慢慢地低啞了,又過—會兒,突然是女人的慘叫、以後就聽不到聲音了,隻見鬼子爬出窖來.隨後又點著幾捆玉蜀秸往窯裏扔,窖口冒出了黑煙。”日本鬼子企圖把裏麵的30多具女屍焚毀,由於柴少火不猛烈,女屍被燒成半焦半黑,她們的下身被刺刀挑破,腸胃外流,頭上、身上沾滿血汙

  潘成74歲的老母親,也是被拉去給日軍做飯的。飯做熟後.日本鬼子用戰刀把老人的腦袋一劈兩半,點著一堆玉蜀秸焚燒屍體。日本鬼於又舉起老人7歲的小孫女,扔入火堆。

  為躲避槍彈,有50多名鄉親擠進牲口棚裏,大火把牲口棚燒落了架,人們被壓在底下。他們身處烈火的包圍之中,又遭倒蹋物的重壓,全部身亡。

  西院柴草房宅屋之間的夾道裏有200多人.全被日本鬼子槍殺。由於地狹人稠,死者多數還都站立在那裏。日軍為了把潘家峪人民斬盡殺絕,輪番槍殺、刀砍,放火焚燒之後.又從屍堆裏搜索尚未死去的人。88歲的潘春元、63歲的潘劉氏、34歲的潘張氏等8人,就在奄奄一息時,被日本鬼子用機槍殺害。日本鬼子發現東牆根人屍裏有人沒死,便住人屍維扔手榴彈,炸得屍肉橫飛。

  日本鬼子撤離宅院時,又在院內遍灑煤油,施放硫磺彈,大火騰空而起,有的人原在屍堆底下壓著,日本鬼子搜索時也沒發現他們,此時,由於忍受不了烈火的煎燒,忙從壓在身上的屍體下爬出、跳進院內一口五丈多深的井裏。

  日本鬼子離開宅院.又在院外、村內外進行搜索。天將黑時,從村外南坡又搜出32人。大部分是孩子和婦女,日本鬼子強逼他們去潘家大院。走到南崖上,麵對院中的大火,人們寧死也不肯再向前邁步,日本鬼子即在南崖上殺害了他們.又用刺刀將屍體挑下石崖,架蓋鬆技、幹草,灑上煤油點火焚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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