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鬼子在攻占河南信陽進入吳莊後,也進行殘無
人道的活埋.先叫被埋的人把坑挖三至四尺深,然後叫他
站在坑裏,填土過胸,使下肢血液擠壓到頭部,然後用刺
刀照頭劈下,血上衝四濺。圍觀的鬼子,拍手狂笑。之後
又強令該村9名青壯年襯民,頭朝下.腳朝上,進行填土,
腿腳隻露出土麵半尺多高。
日本鬼子兵侵占中國時炸我城市工廠、殺我軍民、奸我婦女……喪盡天良,無惡不作,其最殘忍的手段莫過於活埋了。日寇抓住了俘虜,就命令他們自己挖坑,強迫第二批人去埋第一批人.又迫使第三批人占埋第二批人……這種殘酷的係害,實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開世界所未有的紀錄。
1937年11月,日本鬼子兵在山東濟陽馬家灣南話埋群眾30多人。
1937年12月17日上午10時左右.鬼子抓到軍民約有20多人,鬼子把他們抓到南京中華門外,強迫他們抬死屍,抬了幾十個死人之後,把這些屍體—起埋在山腳下。之後.又強迫他們在雨花石路邊上挖了一個坑,約1米多深,坑挖好之後,鬼子兵將這20多人—起推到坑內,集體活理了。
安徽繁昌舊縣鎮磕山村李某和浮山鄉農莊村俞某等人,被鬼子抓去後,強今其自己挖坑,坑挖好後,鬼子隨即用刺刀把他們推到坑內活埋。三山鎮姚某、楊某被鬼子抓到磯山,同樣要他倆自己控坑活埋自己,他倆乘鬼子不備,猛用大鍬砍死—個鬼子,隨即日本鬼兵子開槍把他倆打死。
1942年,某地煤礦訓練班幾個工人用木板搭在電網上逃跑,其中有個姓黃的是近視眼,偷越電網時碰在電網上,被鬼子兵抓住。鬼子把電網工人都趕到一個土抗跟前,然後讓警備把姓黃的推到坑裏,再住裏填土。當土填到他的胸部時,隻見他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淌.臉和眼睛都憋得紫紅……這個姓黃的工人就這樣被活埋了。
1433年11月28日在河北高陽縣,鬼子兵分別到龐口、南坎葦、楊莊三個村召開“反共誓約會”。日寇橫尾在龐口先埋了抗敵幹部程九,接著讓人說誰是幹部.誰是黨員,他一連指了七個人,都說不知道,結果這七個人都被活埋了。埋李文成時,橫尾逼著他爹李湘江親自埋。李湘江難以下手。橫尾見他不埋,吼叫著說:“你不埋連你一塊埋!”真是殘忍至極!
日本鬼子在攻占河南信陽進入吳莊後,也進行殘無人道的活埋,先叫被埋的人把坑挖三至四尺深,然後叫他站在坑裏,填土過胸,使下肢血液擠壓到頭部,然後用刺刀照頭劈下,血上衝四濺。圍觀的鬼子,拍手狂笑。之後又強令該村9名青壯年村民,頭朝下,腳朝上,進行填土,腿腳隻露出土麵半尺多高。其想法之荒唐,做法之殘忍真是舉世無雙。
在河北省灤南縣潘家戴莊慘案中,日軍從村民挑選出20多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用槍逼著他們將地主潘俊章緊靠場北擋車霸道的老溝,加深加寬,挖成了一條長10丈、寬7尺、深6尺的大坑。
大坑挖好後.日軍、特務從挖坑人手中奪過鍬、鎬,驅趕群眾進坑。群眾麵對死亡,掙紮外闖。敵人手持刀槍、報棒、鍬鎬,在人群中狂刺亂打。棒起刀落、鍬劈鎬砸,善良的百姓成片成片地倒了下去。
日本強盜,把打死打傷的人們.扯著雙腿扔進大坑。周樹昌誓死不進殺人坑,被鬼子—鎬刨死在坑沿上。戴昌田被鬼子推進坑裏後,他奮力掙紮著往外爬。又被鬼子一鎬砸碎了腦袋。
鬼子用過午飯,又把殺人魔爪伸向婦女。開始敵人用刺刀、棍棒、鍬鎬驅趕婦女進坑。女同胞們停步不前,殺人不眨跟的劊子手們就用繩子拉、扁組趕將她們推進了坑。大坑裏推滿了死人和活人,擁擠不下了,鬼子、特務通著人們又挖了一個長兩丈、寬一丈五、深五尺的大方坑,將婦女們繼續往下趕。
齊安居的妻子,從坑裏往外爬,一個日本鬼子朝她前胸狠狠刺了一刀,齊妻躺在了血泊中。她的兩個女兒.一個叫菊勾,—個叫白勾.見到媽媽被敵人紮死了,趴在母親身上放聲大哭,萬惡的日本鬼子又用刺刀把兩個孩子挑進坑中。周樹昌的妻子正順著坑沿往上爬,被日本鬼子一刺刀挑開肚子,立刻腸胃落地.胎兒流出。
在婦女們慘遭毒手之前,一個身穿黃呢子軍裝,斜挎腰刀的日軍軍官,在坑邊上大喊一聲:“花姑娘的,這邊來!”張占鼇等一夥特務,立刻心領神會.竄入人群,曳出十幾個年輕的姑娘、媳婦.拖進地主潘俊章家助大院,隨後日軍、特務跟進一大幫。這群野獸,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們輪番奸汙之後,又把她們拖回殺人場,一起活埋了。
在這次大慘案中,有一個叫潘恩田的,因躲避鬼子而藏在自家的幔子上,被日軍發覺後,趕進殺人場。他剛走進人群,就被日本鬼子抓了出來毒打。潘恩田的母親見到日本鬼子打自己的兒子.心如刀絞.急忙從人群裏擠出來,—麵雙手樓住兒子,一麵對日軍說:”他,他是我兒子……。”“死了死了的!統統的八路!”日本鬼子哇啦哇啦地叫著,將潘恩田的母親抓起來,推入人群。隨後在潘思田的身上又是一陣亂棒。潘思田的肩胛骨被打碎了,耳朵被打爛了,他昏死過去了。鬼於唯恐其不死.又從左腿上紮了一刺刀。
隨後日本鬼子又殺了其母,摔死了他剛滿四歲的兒子,接著又活埋了他的妻子、妹妹‘
日本鬼子對中國百姓如此殘忍屠殺的同時,對各界知識分子也未放過。
1943年春節時,大同鬼子憲兵司令以請客的名義找來了當地399名知識分子,在審訊廳的辦公桌上,放了幾本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模範英語讀本》,令他們每人念—遍,凡會念的站一邊,等到所有的人都念過後,大同鬼子特務機關長田中一則宣市:凡懂英語的都是親英美派,是“皇軍”的敵對分子.應殺掉。說完.便將這399名知識分子帶到郊外,一個不漏地活活的埋在5條深溝裏。
1945年8月8日深夜,蘇聯境內的探照燈突然射向鬼子占領的黑龍江東寧縣城,在飛機大炮的掩護下,蘇軍向日本關東軍的前沿陣地發起攻擊,雙方展開了激戰。與此同時,日本鬼子也開始了對中國勞工的大屠殺。
染指東寧,已有10多年。1933年1月,日軍占領東寧縣,僅在三忿口鎮,一次就屠殺民眾200餘人。為了把毗鄰海參崴的東寧建成對抗蘇聯的重要基地,日本鬼子兵驅使大批勞工大修公路、機場、碉堡和工事。
1937年後.又開始修築地下工程。鬼子把東寧劃為關東軍前線防衛司令官本部,派駐一名中將和三名少將,配備重兵把守。在東寧一線的地下工程中.位於綏芬河西岸廟溝嶺的地下工程規模最大,它分上、中、下三層,長達10公裏,常年部有1000多名勞工在這裏施工。
勞工和抗日軍俘虜不斷地被摧殘致死,從各地抓來的人又不斷地補充進來。到鬼子投降前夕.在廟溝地下工程施工的勞工約有3000人。
8月9日,日寇滅亡在即。為了消滅人證,鬼子欺騙人們.為保證勞工的安全.防止被炮火殺傷,所有勞工都要按工區迅速進入地下工程,並在入口處堆起3至5米厚的砂石泥土,以防毒氣進入。在鬼子的武裝看押下。1000餘名勞工被趕進了地下工程.然後又一段—段地用砂石泥土堵死。3000餘名勞工就被活活的永遠地埋葬在裏邊了。
第五章 集體屠殺日本鬼子把幾十人一撥拉到護城壕邊上一字排開,每個中國人背後都站一個日本鬼子.日本指揮官命令一下,日本鬼子便同時把刺刀從中國人的後背刺穿至前胸,再使勁一攪,然後用力將死屍挑下城壕。如此幾批之後,日本鬼子又換成第二種殺法。先開膛破肚,再用刺刀挑殺。隻見一排中國人一齊被鬼子開了膛,腸肚外流,在地上打滾喊叫,日本鬼子卻是樂不可支。再一種殺法是砍頭,幾十個中國人在護城壕邊上跪成——徘,幾十把日本刀同時起落,幾十顆人頭滾下壕中,幾十支血柱從那些無頭的脖頸中朝天噴射。
屠殺,並且是集體屠殺,是本世紀人類罪惡的一大特色。作為這種屠殺的代表之一——日本鬼子兵,自從“九一八”事變踏上中國的國土起,就開始了瘋狂的血腥屠殺,製造了一個又一個駭人聽聞的大慘案,被殺的中國百姓不計其數。
在曆史名城南京,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血洗南京大屠殺的慘案,據目擊者說:“日本鬼子兵完全像一群放縱的野獸似地汙辱、蹂躪這座城市。”日本獸軍以燒殺為榮,以奸搶為樂,幾萬喪失理性的野獸,兩人一夥,三人一群,到處亂竄,逢人便殺,見房就燒,見財物就搶,捉住女人,先奸後殺.南京頓時成為血腥的人間地獄。據曾經參加南京大屠殺的名叫宮本淳的D本鬼子兵供認:他在中華門外用刺刀殺了不少奔跑的人,殺到後來.執刀的手都顫抖起來,而長官的命令是不許停刀,但他也隻能違命了。
日軍占領南京後的瘋狂大屠殺曆時六個星期之久。
南京《新華日報》記者采訪了曾經目睹日寇在江東門大屠殺的老人朱友才後,寫了一篇《在屍骸上建立的“中島橋”》的報道,原文如下:
1937年12月169下午,6軍中島部隊把關在原國民黨陸軍監狹裏的上萬名“俘虜”(其中半數左右是平民百姓),驅趕到江東門集中。人群塞滿了道路,一直延伸到江東河邊,足有三四百米長。傍晚.日首一聲令下,道路兩旁的草房全被澆上汽油點燃起來,在火光照明下,輕重機槍一齊開火,交叉掃射,頓時一片哀號,連躲在幾裏外的朱友才也聽到了。屠殺之後,江東門屍堆如山,血流成河。
第二天,日本侵略軍為了讓超輜重車過河,竟拿中國人來填河截流,無論死人活人,見到了就扔下河去。在固定橋板打樁時,還能聽見未斷氣人的呻吟。日本侵略軍把這座橋命名為“中島林”,大批坦克、軍車、馬車就是從這座“人橋”上升過江東河的。天暖解凍後,屍體腐爛發臭,紅十字會浪人前來收屍,把屍體拖到兩個大坑裏掩埋。據紅十字會粗略估計,約有15000具屍骸。
再來看看日本獸兵屠殺中國人民的例證:
中島部隊中有兩名少尉,一名叫向井,—名叫野田。他們在日軍侵占江蘇句容時,就開始作“殺人比賽”,約定誰先殺滿100人,誰就奪取錦標。一路殺來,殺到湯山,向井殺死89人,野田殺死78人.二人都未殺滿100人,故“殺人比賽”繼續進行。當日軍圍攻南京時,人又作第二次“殺人比賽”,爭奪錦標。這兩個殺人魔王,不分男女老幼,見人便殺,結果向井殺死106人,野田殺死105人.但究竟誰先殺死100人,又難以判明:因此,兩個惡魔準備再以殺]50人為標準,繼續進行“殺人比賽”。
這種殘無人道淪喪人性的屠殺罪行,竟然受到日本新聞界的讚賞和宣揚。大阪《每日新聞》、《日日新聞》都作為重要新聞進行宣傳。1937年12月東京《日日新聞》以〈紫金山下〉為題竟作了這樣的報道:
準尉向井和野田曾約定作一個砍殺100人的比賽,12月10日,二人在紫金山下相見,彼此手中都拿著砍缺了口的軍刀。
野田道:“我殺了105名,你的成績呢?”
向井答:“我殺了106名。”
於是兩個同作狂笑:“哈哈,向井先生多殺了一個!”
可是很不幸,確定不了誰先達到100之數。因此,他倆決定這次是不分勝負的,重新再賭誰先殺滿150名中國人。
12月11日起,比賽又開始進行。
日本鬼子的暴行不僅僅是在南京,而在南京大屠殺之前就已經將獸蹄遍踏中華大地了。
朔縣位於山西北部的內長城外,是雁門關外的一座曆史名城。
1937年9月27日,兩路日軍會師朔縣城北,開始攻城。 28日上午.鬼子兵的坦克撞開北門,隨後又封鎖了東門和西門,中國守軍、縣機關人員和居民湧向南門退逃,大部分被日軍截獲押回城內。朔縣縣長被日軍抓住後當即槍殺。
日本鬼子破城後就在全城進行大搜捕,梢有反抗或不順眼的即當場殺死。他們把中國人或是用麻繩十個八個捆成一串,或是用鐵絲在每個人的脖子上繞了幾圈勒上一排,或者幹脆拿鐵絲挨個穿鼻子、穿鎖骨連成長長的一隊、全部押往南門外,在那裏跪著等侯屠殺。
到下午四五點鍾,南門外2000多人黑壓壓地脆成一片,鬼子兵在統一指揮下,開始以表演和競賽的形式進行大屠殺。
最初,日本鬼子把幾十人一拔拉到護城壕邊上一字排開,每個中國人背後都站一個日本鬼子,日本指揮官命令一下,日本鬼子使同時把刺刀從中國人的後背刺穿至前胸,再使勁一攪,然後用力將死屍挑下城壕。如此幾批之後,鬼子又換成第二種殺法。先開膛破肚.再用刺刀挑殺。隻見一排中國人一齊被鬼子開了膛,腸肚外流,在地上打滾喊叫,日本鬼子卻是樂不可支。再一種殺法是砍頭,幾十個中國人在護城壕邊上跪成一排,幾十把日本刀同時起落,幾十顆人頭該下壕中,幾十支血柱從那些無頭的脖頸中期天噴射。
後來,看看天色將晚,日本鬼子就用機槍突掃。上萬立方米的護城壕,幾乎被中國人的屍體填滿了。鬼子又開來坦克在死屍上反複滾壓,以徹底碾碎逃生者的最後一絲希望。這之後,是拉來稻草澆上汽油縱火焚燒,一些陸續抓來的居民,被鬼子順便全部投進火海。
河北省固安縣位於京、律、保三角地帶的中心,緊靠永定河南岸,北鄰北京大興、西連河北霸縣。1937年9月14日(農曆八月初十)上午10時,日軍集中2000餘兵力,出動35架飛機、45輛坦克,從東楊樹、西玉村、辛務村三個渡口渡過永定河。突破中央軍53軍防線後,餓狼般地向我固安沿河一帶十幾個村莊撲來.進行了滅絕人性的血腥大屠殺。
窮凶極惡的日本鬼子,一窩蜂地擁下永定河大堤,從東楊村北闖入該村,同時進行野獸般地大屠殺、大摧殘。情況令人不忍目睹。隻見劉妻兩腿分開,坐於後房山根,腸胃和鮮血灘在地上。73歲的王老太太,身患半身不遂.整天癱在床上。日本鬼子闖進屋裏,對老人連紮數刀。可憐八句老人沒有被病魔奪去生命,卻被日本鬼子殘殺在屋中。
豺狼成性的日本鬼子對手無寸鐵的百姓大肆屠殺,從上午一直進行到下午。把一個好端端的村莊踐踏得屍橫遍地.一片淒涼。天近黃昏,日軍奔北解家襯,經知子營、東紅寺、柳泉,侵入牛駝一帶。
與此同時,撲向西玉村的1000多名日本鬼子,像一群野獸.首先闖進了村公所。村長張朋舉上前答話,一個日本鬼子設等張的話說出口,就對準他的肚子挑了一刺刀。張朋舉血湧腸流,含恨死去。其他日本鬼子一陣哈哈大笑o這時滿街的日本鬼子哇哇亂叫著挨門挨戶地砸門撬鎖。正在自家屋裏做活的鄧蘭和侄子鄧西順聽到動亂聲,起身往外跑,鄧蘭沒出家門,就被日本鬼子打死在門洞裏。日本鬼子又闖入堂屋,堵住鄧西順,用刺刀挑死。鄧的屍體趴倒在水缸沿上,頭和雙臂懸垂缸裏,腸胃流在缸外,鮮血流了一地。王連山、張萬芝、張士陰從家院裏出來,被日本鬼子一直追到村西.三人鑽進葦坑裏,鬼子一陣掃射,幾人同時中彈身亡。青年張二恒、趙庭福躲避在村南磚窯裏,幾個日本鬼子闖進,舉槍把他倆打死。爾後,用刺刀挑破肚皮,把挖出來的腸子扔了一地。
天黑後,日本鬼子提著掠奪的雞,趕著豬和羊,牽著大牲口,撤回永定河灘上,策劃看再次血洗西玉村的罪惡方案。
第二天,數不清的日本鬼子端著刺刀,一個挨著一個,凶神惡煞似地從河灘返回西玉村。沿途經過梨樹行子,見到看梨老人曹寶三,竟用機槍對老人掃射。曹身上連中數彈,被打成篩子眼死在
·76·梨鋪上。日本鬼子在東大堤抓到青年張萬青,把他推倒在地,幾把刺刀朝身上亂紮亂挑,張多處受傷,鮮血直流,痛得在地上左右翻滾.日本鬼子仍不罷休,又砍下一根一尺多長的棗木撅子,將一頭削尖.從張的肛門狠狠地釘進去,血漿顧著木橛子往外噴,張大聲慘叫身亡。
不多時,日本鬼子闖進襯裏,端著刺刀,挨門挨戶搜人。幾個日軍竄進張萬忠家院子,進牛棚牽牛,並開槍把張打死;貧苦農民張振明被日軍打得滿身傷痕,鮮血濕衣。張寧死不屈,掙紮著,咬緊牙.始起頭,兩眼怒視著日本鬼子憤根地說:“我誓死不當亡國奴[”然後爬入水井自盡。
日本鬼子把搜捕的46人用刺刀逼著由村裏往村北走去。村民們被趕到一個大炮彈坑前,周圍早巳站滿了日本鬼子.—個個端著刺刀,殺氣膳騰。對這些無辜的群眾.分別槍殺、刀挑、砍頭。死難者腸流血湧.肢體殘缺,腦漿塗地。人死無人埋,暴屍10天,屍體腐臭,村內外彌漫著死屍氣味。
日本鬼子的血腥屠殺,毀滅了東楊、西玉、辛務村莊的一切。東楊村六人被慘殺後,其他村民有家不敢回,有地不能種,村莊破碎,田地荒蕪。西玉襯當時50戶,48人被殺害,有三戶家破人亡,閉門絕戶;五戶隻剩下老小,失去依靠;四戶隻剩孤兒寡母.奔走異鄉。襯裏房子38間被破壞,300餘隻(頭)禽畜被掠走.各家財物被搶一空。被日軍屠殺在河岸、堤坡、道邊、野地的各村民屍體遍野,無法計數。辛務襯78戶人家,44間房屋被炸毀。當時有270人,115名死於日本鬼子的屠刀之下。整個村莊人人都戴孝,處處有哭聲。
1937年10月24日,日本鬼子攻破了河北省東南端的成安縣城。城陷之時,城內居民一片混亂,紛紛棄家外逃。日本鬼子在西城牆上架起機槍,順著東西大街直到東門向人群掃射,無數人倒在血泊之中。
駐邯鄲的日軍指揮官土肥原賢二在向成安派援兵時就下令攻進成安,放假7天,自由行動。從25日一早,日軍便開始“自由行動”.成群結隊到處搜捕殺人,有的砍頭,有的開膛,有的用刺刀從兩個肩窩裏插下去,人死而不見血跡,有的9兒被抓著兩腿撕成兩半。
在東大街路南,日本鬼子把100多名婦女兒童鎖進三大間屋子.在外麵架起木柴,澆上汽油故火,這些婦幼全部被活活燒死。有20多對老年夫婦,拉著孫子孫女,進了天爺廟,日軍把老頭們都捆起來.當著老婦和兒童的麵全部槍殺了。
在國際慈善組織的“萬字會”.躲著六七百名避難的居民。日本鬼子殺到這裏時.會長張石先手持萬字旗出麵交涉.日本鬼子一把奪過旗子扔到地上說:什麽國際慈善,統統死啦死啦地!從避難的人群中拉出150多個男人,捆綁起來,押到魁星樓下的長坑邊全部槍殺了。
日本鬼子在成安城內房殺居民最多的地方是魁星樓、文廟、後倉大坑、兩北葦坑、西南街、東西大街、東路嘴和天爺廟等處,在每一處部用殺了一二百人。
在“自由行動”的7天中,口本鬼子還把中國人的死屍集中了一大批,將男的上身脫淨,女的下身扒光。分別擺成跪、仰、立等各種姿勢.靠在日軍司令部的牆上.當靶子練習射擊。
11月6日拂曉,中國軍隊三個連挖通地道,攻進城內,與日本鬼子展開肉搏戰。部分日本鬼子逃到肥鄉,土肥原賢二急調大批日軍再犯成安。
到下午5時,中國軍隊寡不敵眾,100餘人突圍出城,被圍困的42名官兵全部戰死。日軍第二次占領成安後,再次進行大屠殺。凡是城內的男人,抓住後一律殺死。在西北大葦坑,150多個男子被集體屠殺。全城10眼水井裏都填滿了死人。
文廟前大坑、魁星樓下長方坑、天爺廟前大坑和後倉北水坑等處,都被漂浮的屍體蓋滿了水畫。時值陰雨連綿,街道積水,日軍就把中國人的屍體墊於水中,上撒黃土行走。西南銜的一個十字路口,就墊死屍240餘立方米。
12月初.日軍棄城撤走時,又把城內僅存的37名替他們喂馬擔水的男性苦力.帶到廣平尹莊磚窯邊,用刺刀挑死.隻有兩個人末被刺中要害得以逃生。
南京大屠殺之後,凶殘的日軍並沒有放鬆對中國百姓的蹂躪和屠殺。
108年3月29日拂曉,一群日軍將100餘名無辜居民逼進河南省浚縣東門裏一座房子內.人摞人垛成山,然後燒上汽油,縱火焚燒。除一人僥幸逃出外,其餘全部被殘殺。40餘名群眾避入南關後城溝街王保善家後院,日軍發現後破門而入。除5人逃脫外,其餘悉遭槍殺。躲避在南山街附近土洞裏的近200名群眾也被敵人發現,日軍滅絕人性地用機槍向洞內猛掃,頃刻問,洞內群眾幾乎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在菜園街、雞胡同兩地,日軍集體屠殺居民達500餘人,尤令人發指的是,在北門裏,日軍搜出數十名居民,五花大綁,拉至西門城牆上,強迫其跪在城垛邊沿,然後槍殺。隨著一陣槍聲.遇害者紛紛裁下城去。目睹此慘景,日軍竟發出開心的狂笑。
座落於縣城東南側的奔山、浮丘山是豫北佛教、道教勝地,古跡薈萃,遠近馳名,此時也遭到一場浩劫。一股日軍闖入大奔山寺院,強迫禹王廟僧人慈海給其燒水。喝過水.日軍竟將慈海和尚五花大綁,捆在八丈大佛前的楊樹上,用刺刀刺死。在刻有“有僧東渡留憚杖”字祥,表明中日兩國人民友好的石崖下,日軍卻將天齊廟的本東和尚用刺刀活活刺死,將海登喜法師刺穿胸膛,挖去雙眼,並讓獵犬咬掉鼻子和耳朵。日本鬼子還射擊八丈大佛,炮擊大奔山頂峰建築八卦樓,毀壞文昌帝君聖像、魁星像。一夥鬼子兵闖人浮丘山廟院.不問青紅皂白即將廟院道人張殿、孫祥懷、李宗傑、王太仲、宋太貴、何玉秀等殺害。年逾古桃的王老太太避禍於廟院內,日本鬼子發現後,強令老人喝冷水,老人不從,日本鬼子竟用刺刀撬開老人嘴巴.將老人活活灌死.日本鬼子以此為樂事。日本鬼子對廟院內所有文物濫施毀壞之能事,並以炸藥轟塌三仙殿。日軍在文治閣周圍放起大火,將數百間整齊房舍化為灰燼。居民多數慘道殺害,幸未喪命者,也被日軍投入熊熊大火之中。景象之慘,雖木石亦感憤怒。座落在大奔山上的陽明書院,是圖代著名學者王陽明先生講學處.是中原著名古書院之一。日本鬼子一把大火,使書院隻剩下斷垣殘壁。殘暴的日本法西斯匪徒,不但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還是一群肆意踐踏人類文明的千古罪人。
在日本鬼子進城後,城內有8名婦女為免遭汙辱,避入南關小廟內。日本鬼子發現後.先行輪奸,之後又推人大火之中。一群日本鬼子闖入李金錄老漢家,先將大人槍殺,又將其兩個小姑娘(一個16歲,一個13歲)輪奸.奸後以刺刀捅入陰部殺死。日本鬼子將孕婦輪奸後,又將孕婦肚子剖開,用刺刀紮穿胎兒舉著兒戲。更有甚者,一群日本鬼於將幾十名青年婦女驅進一座院子裏,剝光衣服,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奸汙,奸後全部刺殺。即便是白發蒼蒼的老太大,日本鬼子也不肯放過。菜園街李老香的老伴,已50多歲了、幾名鬼子兵將其輪奸後.又用刺刀捅人陰部斃命。如此等等.令人發指。
日本鬼子十惡不赦的殘暴的行徑.激起了浚縣人民的無比憤怒。南街有一年逾花甲的老漢,以賣茶為生,目睹日軍的獸行.決心以死來為死難的鄉親複仇。他自幼習武,臂力過人。日本鬼子挨戶搜查時,老人持一木棍避立門後,兩名日本鬼子破門而入,老漢趨其不備,舉棍猛擊,兩名日本鬼子當即斃命。一群鬼子兵聞聲趕來,老漢毫不畏懼,奮力迎戰,最後壯烈犧牲。
29日薄暮,血洗浚縣的日本鬼子撤離。臨行,又強迫幾十名育壯年為其運送輻重。行至中途,日本鬼子竟將他們全部槍殺。
……
類似這祥的事件,在中國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對於侵華日軍卻把這一當作“樂子”頻繁地在中華大地上“演習”。
1938年4月26日黃昏時,日本鬼子侵入江蘇省鹽城城區。在東、西大街肆意縱火.投放燃饒彈,動奪財物。一時,城區火光衝天,遠看數十裏。從城東至城西,從城南到域北,連成一片火悔。無數古跡名勝、樓房屋字毀於一炬。著名南宋末年民族英雄陸秀夫公祠.規模宏大,文物眾多,被劫被燒後.僅剩下孤零零的一座門樓。稱著鹽城的西門登瀛大橋,橫跨串場河,氣勢雄偉,也燒得僅剩下幾根枯黑的橋樁幾立水麵。後據統計,全城被日軍燒去房屋5.8萬餘間,店鋪1000餘家。省立鹽城中學、舊商會樓、縣政府機關幾乎蕩然無存。商業最繁盛的西大街,有商店400餘家,僅剩徐同茂號大樓幸免燒毀。
日本鬼子還滅絕人性地摧殘屠殺城區居民.其所到之處,逢人便殺,手段極其殘忍。被抓獲之居民.或被汽油澆身燒死,或被截肢、挖心、切腹,或被剜去雙眼或是被當作夜晚射擊演習的活靶子。—日軍以槍刺穿一幼兒肚腹,挑扛在肩,幼兒仍垂死勢紮,眾鬼子則大笑不止。日軍肆意侮辱婦女,下至七八歲的幼女,上至七八十歲的老婦都不放過。略有姿色的年輕婦女被抓後,先被淩辱.後則關入城區迎賓旅館,特設一‘慰安所”,以供獸淫泄歐……數日間.鹽城由一座有人口13萬之眾的城市變得人煙絕跡,滿眼殘壁斷垣。大街小巷白天無行人走.夜晚也隻有尋人屍充腹的野犬遊弋。日軍屠殺鹽城城區多少居民.無法得出精確數字。僅慈善機關、紅十字會在城西的一條大街,就收埋了480多具屍體。
四日,日本鬼子又向鹽城北部門戶上岡鎮進犯。當地軍民奮力抵抗,終因寡不敵眾而潰散。躲避不及的老弱婦孺均陷敵手.遭到血腥的屠殺。盲人高鶴三等被日本鬼子用鐵絲穿透掌心,敲牙割舌,刺刀開膛,最後被拋至龍王塘。居民許大保被押至日軍駐地,雙手被日本鬼子用鐵絲穿透,拴於木樁上,許被日曬夜露、饑餓數日.哀嚎聲淒慘之極.而日本鬼子則以此為樂。在許奄奄—息之際,日軍以刀將其戳死,屍體推進了梅花溝。
“潘家峪慘案”是日本鬼子大屠殺中一個十分典型的例子.也是、令中國人民永遠難以忘懷的血腥場麵……
1941年1月25日(農曆臘月二十八)拂曉前,河北省豐潤、遵化、玉田、遷安、灤縣、唐山等地的日偽軍,分別從東北、西北、東南、西南四麵八方包圍了潘家峪。
大約早晨七八點鍾,日本鬼子進莊挨門挨戶地搜查,不論男女老幼、殘疾病人,都強逼到村頭集合.有不去的,當即就被殺害。潘風柱78歲的老母親走不動,被一棒打死。潘瑞德的老母親被日軍搜出,一戰刀把她砍成兩截,腸子、血流了—地。村裏人被驅趕到村西一個長約十丈、寬約三丈.不足一人深的坑裏集中,坑邊架設著機槍.四周圍站滿了日本鬼子。日本鬼子官開始訓話,宣揚“中日親善”“王道樂土”……。進而逼問群眾.村子裏誰是八路軍?糧食藏在哪裏?人們都沉默著,沒有一個人言聲。
之後,日本鬼子從人群中曳出30多個年輕姑娘和媳婦;同時還挑選—些男人和婦女,說是讓他(她)們去做飯。有不願去的,即用刺刀威逼。
與此同時,日本鬼子還在布置殺人場。
合作社翻譯董蓬林交代說;“進入潘家峪村(注:指他隨顧問佐佐木二郎等人到達潘家峪後),到村西街大泡子(注:即西大坑).村民正在向這裏聚集,顧問看這裏周圍警備不便,讓我告訴特務另找地點。經回報,坑東南坎有大院可以容得下,就決定遷到那裏,把村民都趕到大院……。”
這個大院,是地主潘惠林的宅院。分東、中、西三院,前後三層房,四周有一丈多高的院牆。
日本鬼子兵和特務們把村裏的秫秸、茅草、鬆樹枝抱進大院在院裏鋪墊了很厚的一層。大院南牆外文起木梯,上麵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日本鬼子,土墩和平房項上也架起了機槍。
大約10點鍾左右.殺人場布置停當。日本鬼子端著刺刀排列在西大坑到潘家大院的通道兩旁,然後強迫人們由西大坑走向潘家大院。
人們被趕進院子以後,日本鬼子機槍隊長佐佐木便站到凳子上哇啦哇啦在嚷叫,翻譯在一旁翻譯說;“你們這裏,老百姓統統地通八路,今天統統地死啦……!”
接著,偽縣長淩以忠站到院南邊的大石頭上說:“今天皇軍來,是你們自己惹來的禍,因為你們一貫地通八路,與皇軍作對。”說完使魚貫出院,嘎的一聲,院大門關上了。人們揣摩到大難臨頭,開始騷動。有三個人往外跑,被開槍打死。又有十多個青年從人群中擠出來,想衝出大門,還沒到院門口,就被把守在那裏的日本鬼子用刺刀刺殺。這時,群情憤怒,有的喊,有的罵。立時.日本鬼子—窩蜂似地衝進來,在人群中照準腦袋就砍,對著胸膛就刺。有幾位老年人挺身而出,從萬一的希冀裏,想喚回日本鬼子泯滅了的人性,要日本鬼子放過婦道人家和孩子們。殘忍的強盜手起刀落,砍下了他們的頭顱,鮮血從軀體中直噴出來。東院二門外的日本鬼子點燃了灑過煤油的柴草,鄉親們脫下棉衣撲打火焰。機槍、步槍子彈冰雹般襲來,手無寸鐵的人們被裹進了濃煙烈火和槍彈包圍之中。
村糧秣委員潘輔庭大聲減道:“快去開門!”於是,一群育壯年衝向院大門。守在門口的日本鬼子見他們衝過來,急忙用機槍掃射。衝在前麵的人倒了下去,後麵的擁上來又倒下,又擁上來……20多歲的潘國生,甩掉著火的棉衣,大吼一聲:“沒死的跟我來,和狗日的拚了!”冒著彈雨衝向日本鬼子,負傷倒下,又掙紮著起來,撲向日本鬼子,從日本鬼子手裏奪下機槍,猛力朝日本鬼子砸去。一群日本鬼子圍了上來,在刺刀下潘國生壯烈犧牲。
日本鬼子的罪惡行徑,喚起人們:要想活命,隻有拚!
潘村密的母親50多歲了,和一群婦女衝到東院藤籮架下.見一枚手榴彈滾落下來,她猛地推開身旁的婦女,抓起冒煙的手榴彈扔向日本鬼子。
潘瑞玲的妻子和一群婦女被逼進中院的門房,見日本鬼子點著柴草,就支起窗戶往外衝,前邊的人剛邁上窗台.就被日本鬼子刺殺死了。其他人沒被嚇退,抱起若了火的秫秸,繼續往窗外衝。嚇得院內的日本鬼子急忙躲閃。她們中的一些人翻過院牆跑進了東院。
人們在東衝西跑,尋找生路。
潘國林、潘國奎等十多個人衝到東院,冒著密集的彈雨,拆開用磚壘死的東院北門,衝出大院,剛跨進道北對麵人家的門檻,端著刺刀的日本鬼子追趕過來,人們急忙關門,日本鬼子的刺刀紮進鐵皮門,刺刀一時拔不出來,這幾個人才逃脫了。日本鬼子刺刀戳穿的那扇鐵門至今尚存。
潘善裕十來歲的小兒子,衝到西院,被大人拉上豬圈棚頂,當他見大火吞噬著自己的親人.跳著腳怒罵日本鬼子。他雖得幸逃出大院.天快黑時,又被日軍抓住,慘殺在南崖子。
潘鋪庭、潘老太太等30多人擁進了東院的糧倉。人們用糧食缸等重物頂住糧倉屋門,抄起板斧、耙子、秤杆、秤陀準備同日本鬼子拚個你死我活。幸得這間屋和其他房屋不相連,房是泥頂,窗戶又用土坯封著,日本鬼子在宅院放火,唯獨此屋幸存。日本鬼子撤離潘家峪以後.屋內人們才被鄰村來營救的鄉求救出。
大屠殺的同時,從西大坑被拉去的30多名年輕婦女遇到了更為殘忍的蹂躪,據一位被拉去做飯而逃生的青年農民向我新華社戰地記者雷樺訴說:“鬼子把她們推上白薯窖,隨後,隻聽到窖裏在怒罵、嚷叫、哭嚎,過了—全,女人的聲音慢慢地低啞了,又過—會兒,突然是女人的慘叫、以後就聽不到聲音了,隻見鬼子爬出窖來.隨後又點著幾捆玉蜀秸往窯裏扔,窖口冒出了黑煙。”日本鬼子企圖把裏麵的30多具女屍焚毀,由於柴少火不猛烈,女屍被燒成半焦半黑,她們的下身被刺刀挑破,腸胃外流,頭上、身上沾滿血汙
潘成74歲的老母親,也是被拉去給日軍做飯的。飯做熟後.日本鬼子用戰刀把老人的腦袋一劈兩半,點著一堆玉蜀秸焚燒屍體。日本鬼於又舉起老人7歲的小孫女,扔入火堆。
為躲避槍彈,有50多名鄉親擠進牲口棚裏,大火把牲口棚燒落了架,人們被壓在底下。他們身處烈火的包圍之中,又遭倒蹋物的重壓,全部身亡。
西院柴草房宅屋之間的夾道裏有200多人.全被日本鬼子槍殺。由於地狹人稠,死者多數還都站立在那裏。日軍為了把潘家峪人民斬盡殺絕,輪番槍殺、刀砍,放火焚燒之後.又從屍堆裏搜索尚未死去的人。88歲的潘春元、63歲的潘劉氏、34歲的潘張氏等8人,就在奄奄一息時,被日本鬼子用機槍殺害。日本鬼子發現東牆根人屍裏有人沒死,便住人屍維扔手榴彈,炸得屍肉橫飛。
日本鬼子撤離宅院時,又在院內遍灑煤油,施放硫磺彈,大火騰空而起,有的人原在屍堆底下壓著,日本鬼子搜索時也沒發現他們,此時,由於忍受不了烈火的煎燒,忙從壓在身上的屍體下爬出、跳進院內一口五丈多深的井裏。
日本鬼子離開宅院.又在院外、村內外進行搜索。天將黑時,從村外南坡又搜出32人。大部分是孩子和婦女,日本鬼子強逼他們去潘家大院。走到南崖上,麵對院中的大火,人們寧死也不肯再向前邁步,日本鬼子即在南崖上殺害了他們.又用刺刀將屍體挑下石崖,架蓋鬆技、幹草,灑上煤油點火焚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