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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龍應台的北大講演

(2010-10-26 22:23:15) 下一個
我感覺這篇講演沒什麽新奇,有些不解:為什麽引來一片罵聲?看龍應台論及的方方
麵麵,在敏感處都有保留,點到即止,顧及到了我們大陸人的感受,也是講分寸的。
另外她闡述的觀點,也不新鮮,都是台灣人已經嚼爛的,我們早已耳熟能祥。她隻
是把它們湊合在一起,“量多”了一些而已,如果這樣就讓我們“胃口不適”,不
至於吧。有人還大罵北大昏了頭,認為請她上講台,放厥詞,丟北大的臉。這怎麽
說?如果龍應台上了講台,忙不迭地“撲通”跪下,道:老少爺們,對不起了,小
女子是來賠不是的。這才是丟了北大的臉:怎麽能挑揀這樣的下三爛,難道北大脆
弱得不行嗎?龍應台,可以視之為台灣的一位民間使者,代表著情感與利益都同大
陸有著巨大衝突的一方,如果她的取向同大陸人一樣,其講演也就空泛無質了。反
而,她站在台灣人立場,述其心聲,為台灣人代言,才是適得其所,不辱北大講台。
至於她說的是否中聽,那又算得了什麽,兼容本該是北大的風格。

下麵是個人觀感。

1、東道主希望龍應台談談“我的中國夢”,結果她說的是“我沒有這個夢”,豈不
是諷刺?這題目出的太差,事前也該看看龍應台是什麽樣的人。讓她談中國夢,是
褻瀆了中國夢。

2、龍應台在開篇起始即反問:“我還有中國夢嗎?”暗示此夢已逝。其後另一處,
她明言:她的大中國夢已經轉變成小台灣夢。至結尾,她重提“我的中國夢”,可
惜此夢非彼夢,它隻是一個台灣人對大陸這片“外域”的出於友好意願的祝福,這
種所謂的“夢”是那種可以泛使於全人類的夢。三處點睛之筆,看罷不覺警醒噓歎:
其心已遠,非我族類。

我反觀自己,我的中國夢是怎樣的?它是牢不可破的,它植根於萬古不枯的中國心。
它是崇高的情感,是相似於孩兒對母親一般的至純至真的情懷。它無怨無悔,不受
製於任何的價值判斷。念及於此,我霍然有悟:原來龍應台從來沒有過真正的“中
國夢”。她不曾體會那種溶於血液、與生命貫通的崇高情感。難怪,她在回顧所謂
曾經的中國夢時,文辭之間透出的氣息,總讓我感到有點不著邊。她自覺或不自覺
地把一些價值取舍後的東西塞在一起,湊成了她的“夢”。這個夢那個夢,得來是
翻手而來,當然也可以覆手而去。於是她的夢就像換衣服一樣可以朝長暮短。她的
中國夢去了,來了台灣夢。以後,她的台灣夢也靠不住,沒準哪一天就被其他七七
八八的夢取代。

3、對龍應台這類人,不能不說,施以武力威懾實不可少。這不是粗暴,而是其心
有異,不可不防。如今台灣這地方,應了一句老話: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我
們的武力存在正是鎮妖之戟,堪當其用。她的講演也提及中國的武備,有貶損之意,
能預料到,不妨一笑置之。國家大事,文事武備,錯綜繁雜,搬弄一兩個概念能講
的清嗎?她明知這個道理,卻偏激又張揚,徒爭一時口舌之快。她是客人,我們給
之禮遇,聽其異論,正是“文明”體現。其實,看龍應台們,神色言辭自得滿滿,
其骨子裏卻頗為萎縮,他們十分忌憚的正是來自大陸的武力戡亂。這種恐懼讓他們
感到深深的無助。從龍應台的講演中,可以察覺這兩方麵的心緒湧動。一麵是老聲
常談,談台灣自得的“獨特性”,這是她撰稿時的所思所念。另一麵,在言語之間
又顯出無奈:麵對實力差距產生的酸酸的“受壓迫感”,這是她不自覺的情緒流露。


4、對龍應台們,隨他們去吧,翻不了天。你對他們好,他們側目而視,總是隔你
一層。你對他們壞,他們離你更遠。但,遠能遠到哪裏去?躲,躲進自閉的台灣夢
裏,躲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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