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像山一樣堵在我視線裏。我們猶疑不決。網上能夠查到的資料隻是一些相關的知識,了解的越多,並不能有助於解惑。這個城市曾經有大大小小好多個landfill,消失了的和正在消失的到底會對未來的居民生存造成多大影響?而這些垃圾說起來也是我們自己製造的,並且還在製造。
老爺圍著landfill的hill轉了一大圈,告訴我hill是傾斜的,並且是挺陡峭的角度,所以假如有已經浸潤了廢棄毒物的雨水流淌,應該也是往河流的方向------“你怎麽知道地下不會有什麽變異呢?”我下意識的想這麽問。但是還沒張口,突然明白,人何止是不明白天上的事地上的事,地下的事我們也不甚了了呀。
我們最後一次去lot時,還是沒有最終下決心。我站在lot中間好幾次了,以前都是憧憬。現在,我拿眼看到的不僅僅是那灘秀麗的水,還有不遠處那個hill,現在我還可以看到hill 頂上幾輛運作的truck。
秀麗的pond和即將終止的landfill,好比硬幣的正反麵,最想要的搭上最不想要的,你接受嗎?那一次以後,我心裏就決定了。老爺說,那以後再要找這樣的view就難了哈。
“那也隻好算了”我答。
做了一周“在水一方”的夢,還是2個人一起做的。許多細節都花了大量的時間來求證,不由得把今後幾年的生活場景,都搬到這一周裏來“放電影”。
最後,當心情已經完全進入劇情的時候,熒幕上出現了一個字: 完 --- The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