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了,當溫馨的家的燈光照到幹淨的地麵上時,我心裏總有種說不來的高興。
每次蹲在地板上擦地,都不覺得辛苦;每次,我心裏都默默地驚歎媽媽神奇的力量——竟然能把做家務變成一種享受!
小時候家家都在外麵晾衣服(後來就不讓了,說是影響市容,影響城市美觀),媽媽總是很驕傲的看著自己的家的衣服說:“就咱家的衣服,幾年下來嫩黃色還是嫩黃色,嫩粉色還是嫩粉色,淺綠色還是淺綠色,一點都不泛灰、泛黃!淺色的衣服要洗的幹淨才能禁得起穿。”
從小就看媽媽洗衣服,後來自己住宿舍也這樣洗。每次回家媽媽看到我自己洗的衣服,就說:“咱姑娘洗衣服還蠻幹淨的!”
再後來遇到現在的老公,給他也是這樣洗衣服,結果第一次去他家就給他家人留下很好的印象,婆婆說:“哎呀~(這裏東北口音),你咋把他衣服洗的怎~幹淨呐?”
一個小小的搓衣板陪著我從長春到上海,再漂洋過海來到加拿大。現在搓衣板隻是偶爾用用了,但每次看到它眼前都浮現出當年在宿舍水房裏“吭哧~吭哧~”洗衣服的場景。
當然了,更記得宿舍的姐妹們第一次看到我抽出一個搓衣板時的驚恐表情:“都啥年月了,你還用這個?你會用麽?”(在這裏,深深的懷念她們一下。那時總有人問:“將來我們天各一方了,會不會還有機會聚在一起,還像現在的樣子?”)
現在不搓衣服了,但擦地依舊。
外婆外公家住了好多年的日式小樓,樓上樓下都是地板,媽媽打小就像日本人那樣刷地板,所以後來無論是地板地還是地板革的地,一律蹲在地上認真擦。
記得當年上中學學業開始繁重時,媽媽說:“莎莎,別把家務看成‘活兒’,而是把它看成是鍛煉身體、一種休息。看書看累了,做做家務也是一種很好的休息。”
媽媽到45歲時身材依然很棒;現在50多了,身材還是算好的,這可能和她一直勤勞有關係吧。
感恩節快樂~~~~ ^v^
上次在你博客裏有一首非常好聽的女生唱的歌,是個新歌手吧,忘了名字了,就是聽後心情很好,我聽了大半天,今天怎麽也找不到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