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將乘勇追窮寇,莫取沽名學霸王。
香港占中已經鬧騰了一段時間了,到了再而衰、三而竭、強弩之末的窘境。現在仍然在鬧騰的那些人,恐怕早已經忘記了當初的訴求,隻剩下頭盔、盾牌、胡椒粉、催淚瓦斯的熱鬧和情緒激憤,還有誰誰好,誰誰壞的如小孩子般的簡單邏輯。這或許正是組織者需要的,不論什麽由頭,隻要有亂七八糟的結果就妥了。當然我們同樣應警惕,這次占中組織者是否有柴玲般的私心,因為還有人不懇走,當然這次的策劃者,他們比當年的柴玲要狡猾多了。(柴玲那斯對人類的最大貢獻恐怕就是當年足夠二,對著美國記者的攝像機一不留神把實話全都給突嚕出來了。)
對於香港這次占中,海外華人圈輿論主流是一片譴責聲,家在大陸的也不乏懷著事不關己看熱鬧不怕事大心態的,雖然筆者不太欣賞這種心態,但那是人家的自由。隻是考慮到牽涉到一幫學生,所以才有這麽多苦口婆心的勸說和理論。占中者的不得人心也真可以用“老鼠過街”來形容了。占中支持者已經邏輯混亂到“因為北京政府不是十三億人一人一票選出來的,所以我香港就可以無法無天”的程度了。那麽你不妨弄個輿論調查,問問這十三億人,到底有幾個覺得香港就可以脫離於中國之外,香港人就應該是的特殊公民?!
其實香港也好,哪裏的也好,老百姓想法有許多相近之處,就是希望能過上舒心的日子,問題是你要靠什麽。香港人這一段時間或許感覺不太爽,由於來自大陸的競爭,錢不如以前好掙了,特別是中國要把上海打造成亞洲金融中心,對香港的影響將更大,不知道發泄的不滿情緒中有沒有這方麵的成分。關於香港當年為什麽那麽容易發財,有很多相關的論述,不再重複,但在俺看來,其實原因就一條,那就是鬼子足夠強大。你看侵略中國的日本鬼子足夠強大的時候,那些漢奸哪個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日本鬼子被趕跑了他們還有那日子嗎?如果說因為英美帝國沒有在中國欠下日本那樣的血債,所以在這一點上就會有什麽不同,似乎道理不該這樣講。還是那句話,誰都希望能過上舒心的日子,問題是你要靠什麽。如果說香港曾經有過什麽富貴輝煌,但那和要侵略要殖民中國之心一日都沒有息過的各路鬼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換句話說鬼子給的好處真的值得那麽留戀嗎?最近有部電視劇叫《紅色》,裏麵有個金爺倒是有點意思,有興趣的不防看看。
北京方麵確實曾經承諾過香港一國兩製,用鄧的話說叫作,“一國兩製,五十年不變,五十年以後就更沒有變的道理了”。如果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鄧非“民選”,他說的話不算數,不知香港人會作何感想?幸好北京非是“民選”,所以才不得不對自己前任的每一句話負責。
但是這個一國兩製是有條件的,別以為因為沒有寫在文件裏所以就不存在,扯這個皮球沒意思,隻要是中國人,就理解並且認可它。這個條件就是香港不能夠成為反華的橋頭堡,香港人不可以充當漢奸偽軍,給鬼子打頭陣,香港這地方不能再出個汪精衛,否則一切的承諾可以立刻推翻,因為有十三億中國人一定會支持。玩一人一票,民運也玩不贏,民運也隻剩一招可以用,那就是耍無賴。
咱不知道,香港政府有沒有不會秋後算賬的承諾,如果有,那麽這個特首還真是夠嗆,如果在這樣的形勢下仍然要姑息養奸......
在掰扯這個道理之前,先引一段典故,這是《三國演義》中的一段。
黃巾餘黨三人:趙弘、韓忠、孫仲,聚眾數萬,望風燒劫,稱與張角報仇。朝廷命朱儁即以得勝之師討之。儁奉詔,率軍前進。時賊據宛城,儁引兵攻之,趙弘遣韓忠出戰。儁遣玄德、關、張攻城西南角。韓忠盡率精銳之眾,來西南角抵敵。朱儁自縱鐵騎二千,徑取東北角。賊恐失城,急棄西南麵回。玄德從背後掩殺,賊眾大敗,奔入宛城。朱儁分兵四麵圍定。城中斷糧,韓忠使人出城投降。儁不許。玄德曰:“昔高祖之得天下,蓋為能招降納順;公何拒韓忠耶?”儁曰:“彼一時,此一時也。昔秦項之際,天下大亂,民無定主,故招降賞附,以勸來耳。今海內一統,惟黃巾造反;若容其降,無以勸善。使賊得利恣意劫掠,失利便投降:此長寇之誌,非良策也。”
當前的形勢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反占中的一邊,所以,不僅不能承諾“不會秋後算賬”,而且要明言“一定要秋後算賬”。仁慈並不是可以亂用的,對敵人的仁慈往往意味著對親友的殘忍,用“敵人”這個詞並非危言聳聽,要知道從美國民主基金會拿錢的那幫子,策劃的與埃及之亂、利比亞之亂、阿拉伯之春、敘利亞之亂、泰國之亂等等相輔相成的香港占中不是一個孤立的偶然事件,所以說他們是“偽軍”也沒有太多的冤枉。
名言“一定要秋後算賬”另一個作用就是進一步分化外圍與核心。民不畏死不可以死懼之,但民講的是氣。“一定要秋後算賬”並非恐嚇,而是義正詞嚴,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能和稀泥。既然你從美國民主基金會拿錢,既然你要配合美國鉗製中國的大戰略,接受指令,既然你搞的事已經給香港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那麽,治你的罪就不要喊冤。既然你非要堅定地占在這樣的人的周圍作他們的擋箭牌,那麽,治你的罪就不要喊冤。
如果今天允許你藏起來,你會洗心革麵嗎?下一次你一定會再來,下一次流血了怎麽辦?所以不能讓你再有下一次,現在你可以盡情地表演,但這次是最後一次了,道理其實就這麽簡單。至於罪名,“叛國”、“危害國家安全”、“間諜”,哪一條不夠貼切?
從上麵我們是不是可以因此得出結論,年輕學生一定沒事?未必!有句話叫“不知者不罪”,還有句話叫“有誌不在年高”,您要是真的不懂事,那還好說,但堅定地作美帝走狗,作反華香蕉人真的需要很大年齡嗎?“敵人”已經搬出劉胡蘭說事了,不錯,當年劉胡蘭也年輕,但“敵人”也一點都沒客氣,“生的偉大,死的光榮”同樣一點沒錯。您要想自比劉胡蘭,那也給您像當年劉胡蘭一樣處理成不?但您和劉胡蘭還有一樣根本不同,您站錯了隊,站到中華民族敵人那邊去了。您如果也想“生的偉大,死的光榮”,那就祈禱吧,祈禱您的主子能像共產黨滅掉地主階級那樣將中華民族滅掉吧!然後您得到個“生的偉大,死的光榮”的榮譽,但是在戕害同胞這一點上得到的,滑稽不?
善意與惡意才是區分友與敵的標準,但如果依法治國,善意與惡意卻不能成為懲戒治罪的標準,這是法本身的缺陷,但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或許真的有可能冤枉一些人,但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民運人士似乎總是喜歡講他們的攪攪理,但是請記住,真正的中國人是沒有興趣跟汪精衛之流廢話的,他們心中就一個字,你懂的。
2. 加強香港學生的愛國主義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