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從胚胎學支持進化論談起
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在今天已經成為解釋大千世界繁多物種之所以存在的權威理論。一方麵考古發現,部分地證實了進化論的假設,地層的年代越久遠,其中生物化石等級越低,另一方麵胚胎學的發展從另一個角度給了進化論一個印證。
一個受精的卵子,是一個單細胞的生命。細胞的自我複製,一個變倆,倆變四個,生命開始生長,沿著進化的軌跡。不難想象,當科學工作者們首次發現,人的胚胎成長到一定階段時竟然和小魚一模一樣,他們是如何的驚奇和震撼。再後來,胚胎的成長史就似乎在演繹壓縮版的物種進化史,直到很晚的時候,胚胎的尾巴才消失,成為將要出生的嬰兒。
雖然筆者到現在也沒有明白,胚胎為何要進行這種“懷舊”式的生長,對於形成人的軀體有何重要意義,另外,這種繞了個大彎胚胎生長,是否真的能夠證明,人類這個物種就是如此進化而來的,這中間是否存在必然的因果關係,似乎也不是那麽確定。但這個過程本身是人們發現的事實,它是如此地令人驚奇和震撼,以至於科學工作者們根本不願意承認“胚胎生長的這個過程或許什麽也證明不了”。如果那樣,他們會問:“如果它什麽也證明不了,那麽人類的胚胎為何要如此生長呢?”
看來,我們相信的科學結論也未必都是在十分嚴謹的邏輯推導下得出的。好了,我們不再糾纏這個話題,權且當它是“非常有道理的”。似乎冥冥中有某種天意,要給人類某種暗示,正所謂“恒有欲也,以觀其所徼”。
如果嬰兒的出生暗示著人類的出現,那麽人的生長是否又暗合人類社會的成長曆史呢?
我們睜開雙眼,懷著無比的好奇想看清周圍是怎麽一回事,從爬行到直立行走,我們的雙手更加靈巧,我們的思路更加清晰;人類又何嚐不是從爬行到直立行走,社會的生產能力越來越強大,知識越來越豐富。
人從兩歲左右開始,記憶可以跟隨一生;人類發明的文字,也可以將當時的所思所見記錄下來傳遞給後世人們。
人的細胞從可以成為任何細胞的幹細胞,成長為有特定功能的某類細胞,被放在軀體的特定位置上;社會的細胞----人也是從有各種可能性的學生成長為術業有專攻的專業人士。
細胞的死亡不會影響到人的正常生理功能,大約7年,全身細胞就會更換一次,而人不會因此認為自己不是7年前的自己了,因為人的自我認同是靠記憶傳承的;社會的細胞的生存時間與人類社會的發展相比也是很短的,大約百年就會全部更換一新,同樣一個國家、民族也不會因此喪失自我認同,因為有文化、信仰、曆史和DNA相連接,正所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通常人有年輕時發奮圖強、常思將來的創業期,有中年謹小慎微、享受生活的守成期,有老年無法自食其力、得過且過的衰老期;一個國家、王朝也會有類似的經曆;
人體細胞需要營養,但是如果一部分細胞從另一部分細胞中搶奪營養,這種變異了的細胞被叫做癌細胞,如果人體的免疫係統不能有效發揮作用,把癌細胞從人的正常生命活動中去除,變異的癌細胞就會瘋長,形成癌症,癌症的擴散將危及生命,有的人的體質易患癌症,有的不易患癌症,有癌細胞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了“癌環境”;一個社會如果失去了長思將來的生命力,同樣會走向衰老,缺乏道德的、法律的對占有他人財富的卑鄙行為的有效抑製手段,社會就會自然滋生危害同類的變異細胞,社會癌症的出現,直接表象有可能是社會的免疫係統----國家機器練不過變異細胞(腐敗勢力),也可能是免疫係統自身癌變了,成為白血病,但歸根結底是出現了“癌環境”。
每一個年輕的細胞在其成長為身體的特定功能細胞的過程中,受到大環境的熏陶和影響,如果在癌環境中,有大批直接成長為變異的癌細胞;對於人類社會,你可以抓腐敗分子,但你拿什麽替換他們呢?包括抓腐敗者與被抓的腐敗者。
人體如果變成了“癌環境”那便無法可想,即便用最凶悍的放療與化療,大量殺死癌細胞與正常細胞,當新的細胞填充進這個真空後,癌症的程度不會有絲毫的減輕,遭受了極大的痛苦,結果不過是暫時的拖延。當然,癌症的治療方案是要得到治療方與被治療方的共同認可,我們在這裏也不是要討論治療癌症的醫療措施的對錯,我們在這裏要談的是社會,我們在這裏要談的是“此法必死”!
你若不思悔改,繼續用你的謬論害人,相信上帝的審判絕不遲延臨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