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鵬的“投命狀”與朝鮮的悲哀(原創)
(2010-06-16 18:5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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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鵬的“投命狀”與朝鮮的悲哀
朝鮮對巴西一戰踢得相當精彩,獲得了世人的喝彩。這是有道理的,掌聲不僅要給自己,也可以給對手,不僅給勝者,也可以給負者,掌聲給所有體現了體育精神的人們。但是朝鮮足球卻受到了李承鵬等人的鄙夷,不僅賽前要鄙夷,賽後也要鄙夷。不僅踢輸了要鄙夷,估計踢贏了也仍然要鄙夷。
朝鮮能贏得巴西的尊重,卻贏不到盛世蹶起的大國國民的尊重,這實在是朝鮮最大的悲哀吧。
據李承鵬等人說朝鮮是政治足球。那麽朝鮮打得是政治足球麽?如果是這樣的話,韓國算是什麽足球呢?其實朝鮮與韓國風格類似,應該是民族性格的體現而已。而且相比較而言,倒是韓國足球更像是沒頭沒腦的在場上亂跑。朝鮮足球,僅就巴西對朝鮮一戰來看,朝鮮踢得要比韓國輕靈從容的多,也要文明的多。整個上半場與巴西有功有守,變換有序,不落下風。隻是下半場一開場被巴西壓著打了幾次進攻,一時有點蒙而已。這場球,如果拋開政治因素僅就體育而言,是一場精彩的比賽。朝鮮打得相當不錯,贏得巴西隊員的尊重就是明證。
但是李承鵬等人作為“自由世界”的子民,尤其是從“共產共妻”的青麵獠牙的蠻荒世界“棄暗投明”或“棄明投暗”歸順了“自由世界”的“來歸者”,是一定要對死不改悔的朝鮮大加唾棄的。既要做一個“投命狀”給別人看,也要做一個“投命狀”給別人看,來安慰自己的心靈讓自己相信來歸的正確。這其實已經不僅僅是足球了。那麽究竟是朝鮮在搞政治足球還是李承鵬等人在搞政治足球呢? 據李承鵬們說是朝鮮在搞政治足球。
“來歸者”們興奮到麵紅耳赤的傳遞著一個小道消息:朝鮮如果踢輸了就會被抓去挖煤礦。隻是“來歸者”們忘了或者是有意的忽視了一個最起碼的事實:朝鮮國家隊有九人在國外俱樂部踢球。這使得這樣的傳聞實在是不合邏輯。不過“來歸者”們實在是顧不了這麽許多了,
他們實在是需要一個安慰自己的“投命狀“。看來人的自我欺騙不僅僅包括自我誘惑也包括自我恐嚇。歸化了”自由世界“的順民們實在是需要一個裹腳布,蒙住了雙眼,也蒙住天。所以朝鮮隊的球員們是一定要去挖煤的,不僅踢輸了要去挖煤,踢贏了也要去挖煤。不僅在國內的球員要去挖煤,在國外踢球的球員也要去挖煤。不如此就不足以撫慰“來歸者”們拿破碎的心靈。
引人注目的鄭大世,出生於日本,在日本踢聯賽。在巴西對朝鮮一戰,不僅流血而且流淚。他快樂不快樂我不知道,不過我估計他是幸福的。可是李承鵬等“來歸者”斷言他們是不快樂的。我估計他們也是有道理的,而且理由相當之充分:已經從青麵獠牙的史前時代歸化了“自由世界”,而且在全世界麵前蹶起的喝血大國的男足球員們就快樂的很。不僅僅在球場上快樂,而且在球場下快樂。不僅僅白天快樂, 晚上更加快樂。怎一個“樂”字了得? 雖然“打平就可出線”但是“打死也不出線”。這些年連“打平就可出線”好像也談不上了,那就“打死也不出線”,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不僅贏球可以賺錢,輸球也可以賺錢,甚至可以賺到更多的錢。這難道不是“快樂”的鐵證麽?
所以朝鮮能贏得巴西的尊重,卻贏不到盛世蹶起的大國國民的尊重,這實在是朝鮮最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