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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拯救生命呐喊---謹以此文獻給白血病患者

(2013-09-21 21:23:00) 下一個

為拯救生命呐喊---謹以此文獻給白血病患者

作者:麗晴

·血癌不是絕症
·骨髓移植不是治療白血病的唯一方法
·中西結合是治療血癌的最佳選擇
·我的生命我做主……

(報告文學節選)


2008年10月10日,我親愛的妹妹患急性白血病離開了人世。悲痛之餘,此後的無數個日日夜夜裏,一個個栩栩如生的生命不斷地在我眼前掠過,他們循環往複,充填著我的飲食起居,充填著我所有的生活。我悲憫我窒息我掙紮我幾近失控。他們中有天真爛漫的孩子,有美麗活潑的少女,有英俊帥氣的小夥,也有慈祥和藹的老人……他們的名字和熟悉的話語至今仍是那麽清晰,就像他們生前活著時那樣。然而,卻呼之不應。他們的眼神充滿焦灼和期待,像是有話要對我說,卻又靜謐無聲。

他們想對我說什麽?他們又想告訴我什麽?冥冥之中,我走進了他們的靈魂。我虔誠地捧出我的心,去感應他們的靈魂,用心與靈魂對接,與靈魂對話……

我突然抖落包裹靈魂的軀殼,領悟了一切:他們委屈,他們不甘願離去!猶如傷痛得到撫慰一樣,此後,他們不再跳躍在我眼前,不再停留在我的夢境。他們安息了,而我卻進入新的征程。我要為處在危難中的所有血癌患者去奔波,為拯救生命去做一件值得做的事情。

這種心願的種子根植在我的心底,萌芽、開花、結果,直至在我的血液裏燃燒,並衝出荊棘,衝出囹圄,終於開始付諸實施。

我在中國十來個省市和地區開始了我的征程。我用我的眼睛去探尋,探尋這些活下來的血癌患者是如何治療的?我用我的耳朵去傾聽,傾聽他們是如何贏得健康和生命的權力的?同時,我也去訪問有關醫院的西醫、中醫的佼佼者,訪問有關網站,查閱相關資料,了解治療的精髓。我去取經。我去為拯救生命而呐喊。

悲愴詠歎
一旦確診白血病,你的生命即刻告急,你的精神即刻進入緊急狀態,你的人生即刻進入生與死的關口。你和家人該如何麵對?如何抉擇?

那是2001年夏季的一天。陽光躲進了雲層,天空灰濛濛的,氣溫潮濕而悶熱,空氣中的氧氣像是被誰抽走了,憋得喘不過氣來。天要哭了,卻又流不出淚。不用說,這天注定是個無比憂傷的日子。這憂傷來自我親愛的妹妹,剛四十歲的她被確診為急性粒細胞白血病。

打從這天起,幸福和歡樂便遠離了我和我的家人。
當血液科的專家、科主任把我和媽媽叫到辦公室,告訴我們這個噩耗時,我沒有流淚,隻覺得心的一半眼睜睜被利刃割去,而我卻無力阻攔。我緊緊攙扶住渾身顫栗淚流滿麵的媽媽,聽著此生最不願聽到的話:

“你是阿姐吧?你小妹很不幸患了白血病,現在你們隻有麵對現實。這種病在全世界尚屬難題,也就是說除了骨髓移植,還沒有別的辦法能夠治愈。目前重要的是要堅定她的信心,積極配合治療。病人體質弱,做化療危險性大,如果化療不順利或對化療藥物不敏感,都可能在短時間失去生命。但不做化療最終也是……”

我不忍心馬上將此事告訴小妹,可醫生說,知識女性是瞞不過的。還是告訴她,做好她的思想工作,配合治療。當醫生將殘酷的現實告訴小妹時,小妹那淒楚的神情永遠定格在我的腦海裏,刻骨銘心。她低著頭,黯然沉默。那令人揪心的沉默,一秒鍾一秒鍾咬噬著我的五髒六腑。終於,她抬起頭,顫抖著嗓音輕輕地說:
“治不好麽?治不好就不治了。姐,我們回家吧!”
“誰說治不好?!”我強忍住擰得出水的心酸堅定地說。“不然我們來上海幹啥?什麽也別想,聽姐姐的,好好治病。”

為了穩定妹妹的情緒,配合治療,我想起病房裏常常見到的一位男孩。聽說他是一邊化療一邊上高中,今年還要參加高考,很是為他的精神所感動。何不請他的媽媽勸勸我妹妹,為她鼓鼓勁呢?

可是,當我把意圖告訴她時,她剛張嘴,話沒出口,眼裏便滾下一串淚珠。
我說:“大姐,你怎麽了?”
她苦笑一下,擺擺手,剛要張口,淚水又奪眶而出,一串接一串……
一位病人家屬一把拉開我,對我說:
“別去捅她的傷口了。你知道嗎?她兒子兩歲就得了白血病,打了16年化療啊!這幾天孩子又很危險,化療完血像掉得很低,今天便血了。”

我頓時怔住了。16年?!天哪,孩子要遭多少罪,作為母親要為她承受多大壓力,才熬過了這5800多個日日夜夜?我不禁對這位偉大的母親肅然起敬!

化療,是白血病主要的治療方法。就算做造血幹細胞移植,化療也是必經之路。

化療,顧名思義,就是用化學藥物進行針對性治療。但用來治療血癌的化療藥物不同於一般的化學藥物。它是劇毒的,而隻有這種劇毒的藥物才能殺死癌細胞。可它是一把雙刃劍,隻會大麵積掃蕩。它能殺滅癌細胞,同時也殺好細胞,而且損害人的各種髒器功能,造成極為嚴重極為痛苦的不良後果,給病人雪上加霜。然而,全世界至今沒有對付癌細胞更好的辦法,人們隻有被動接受。這完全是人類醫學的一種無奈和悲哀。

接受化療,所有的白血病人首先要麵對的就是治療費用。記得我為妹妹辦住院手續那天,曾碰到一位醫院的熟人。她一聽我妹妹是白血病就說,唉,又送錢來了。

醫生說,這種病治療,至少準備二十萬,有可能延長生存期。不做治療,生存期約3-6個月。因為,白血病患者的治療不同於一般的癌症。它不像實體腫瘤,可以通過手術切除,穩固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即便術後化療也不是沒完沒了。過去,白血病被認為是“不治之症”,是因為確診後除了輸血等支持療法外,一般無其他特殊治療方法。現在不同了,可通過化療、移植、中醫等手段使病情緩解,延長生存期限,一部分病人可長期存活,個別的也能治愈。

一般化療,如不感染,一次治療費用在兩萬左右,五次就是十萬。遇上感染,費用無從計算,錢像流水般隨風飄走,平民百姓家庭很快陷入困境。我在陪伴妹妹的幾年時間,就見過不少放棄治療的白血病患者,回到家裏去等死。特別貧困的家庭會借助媒體報道尋求幫助。更多的貧民百姓家庭選擇放棄。他們最多承受2-4次的化療然後出院。有的去找當地的一些中醫繼續治療,若選錯了庸醫,隻能拖個半年一年就離世;選對了,活個五年十年,直至現在。

有錢人得了血癌,首先想著就是最先進的方法——造血幹細胞移植。請一次專家會診費用30萬元,請上十次就300萬元。然而很多也偏偏得不到老天的眷顧,多大代價也挽留不住生命。有個來淄博看病的患者說,他治療3個月就花費40多萬。麵對驚奇的眼神,他更是出語驚人:“這算什麽?你們不知道,有個病人移植後複發,住了400多天,花了1千多萬。還是滿懷希望來,抱個骨灰盒回去。”

一點都不誇張,這都是事實。
不是所有的病都能用金錢擺平。台灣著名富商郭台銘的弟弟郭台成因患血癌,在北京某大醫院先後做了兩次骨髓移植都複發,花費上億,不幸的是仍無法挽救他的生命。

當然,在白血病的治療中專家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這正是有錢人願花大價錢請專家的原因。雖然都是化療,但如何選擇化療方案,藥物劑量大小都至關重要。方案選擇不當,癌細胞就囂張作祟,攻而不退,病情無法緩解。請來血液病專家,方案一調整,一個化療就把癌細胞消滅得精光。尤其是感染後病情危重時,專家起著起死回生的作用。沒經驗的醫生用上成百上千元的抗生素,幾天仍是老樣子,而專家用的卻是兩種抗生素並用的方案,藥到病除。有的竟是很普通的青黴素類藥,價格至少便宜一多半。2006年,我妹妹化療病危時,廈門醫院請過上海赫赫有名的血液病大專家沈誌祥,請過福州血液病研究所的著名教授。我親眼見證過他們的風采。

即便有了充裕的資金,治療也未必順利。以淋巴癌和急性白血病為例,患者第一年要做十二個化療,即一個月一次。然後第二年是六個化療,每兩個月一次。如果能抗過這十八個化療,那你就基本上OK了 ,革命成功啦。然而,想邁過兩年中十八次化療這道坎的病人談何容易!

即便能邁過這幾道坎,病危的經曆也是驚心動魄。那個時候,死神就在你麵前,它獰笑著向你招手,僅僅一紙之隔,便陰陽兩重天。在我妹妹病房,我見到一位水嫩欲滴的少女。她戴著一頂貝雷帽,手裏拿著一個金黃色的假發。她說,是我老爸給我買的。說完她自豪地朝身邊一位老實巴交的農民(簡直像她爺爺)一瞥。他嗯嗯對我直點頭。我說,快戴上讓阿姨瞧瞧。她脫下貝雷帽,露出泛著青光的頭,然後把假發戴上。嗬,我眼前頓時出現一道絢麗的彩霞:白亮粉嫩的皮膚裏透出淺淺的紅暈,齒白唇紅,金色的發絲輕拂著她臉頰,顯得柔和而生動……活脫脫一個安徒生童話裏的白雪公主!我簡直看呆了。
阿姨,好看嗎?
好看,好看!
我連忙誇獎道,鼻子卻一陣陣發酸。16歲,朝霞般爛漫的年齡,卻被重疾所襲。她患的是急性淋巴瘤。這種病一般要做六個化療。可第一次化療她就失去了滿頭青絲。對於女人而言,頭發和臉上皮膚一樣重要。化學藥品不僅破壞人的軀體、免疫係統和五髒六腑,就連毛囊也不放過。反應曆害的,一摸一撮,枕頭上全是頭發,一兩天全部掉光。這種摧殘,遠比肉體的創傷來得猛烈。它直接潛入人的精神,擊垮人的意誌,給人帶來深致心靈的創痛。

記得有一年夏天,我陪妹妹在福州某院住院,一位朋友前來探望。我妹住的是大病房,六個床位。朋友還沒進門,一排清一色的光頭就映入眼簾,他脫口就喊了起來:

“哇——是不是走錯了?這是女病房嗎?怎麽像少林寺?”
朋友不經意的一句話,病友們都忍俊不禁地笑了。但笑過之後,是內心無盡的悲涼。

戴金黃色假發的小姑娘這次是來做第二個化療。她的家就在市郊,兄妹兩個,大哥已經成家立業,父母做點小生意,還算有點積蓄。看來她恢複得不錯,第二個化療應該沒問題。

可是,我出外采訪十天後,卻意外地得知她因感染高燒,死在層流病房裏。

接受化療,你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不接受,等待你的隻有死亡。因而,雖然化療危險,但為了不失去親人,大多數患者和家屬都能忍痛承受。再有,一般病人家屬都接受不了親人的突然離去,哪怕延長一天生命也願意。

十多年前,山東青島有位年輕的媽媽,她的女兒得了白血病,因為對化療藥物不敏感,幾個化療病情仍然沒有緩解。醫院通知她可以不用治療(意思就是回家等死)了,還安慰她,回家給孩子吃一點好東西,再去申請生一個。她不甘心,抱著女兒來到山東淄博一家中醫院,淚眼婆娑地跪在醫生麵前說:

“醫生,求求你,給我女兒治治吧?就讓她在我眼前慢慢消失,也不要讓她馬上離開我……那樣,我會受不了的……”

那位中醫聽了,心裏一陣酸澀,眼眶頓時濕了。他連忙攙扶起母女,答應她一定會精心給孩子治療,讓她放心。

現在她的女兒不僅活得很健康,可惜她不願意讓我見她的女兒。我隻見到孩子的外婆和舅舅。不過,我在她外婆家的鏡框裏,看到了她花一樣的笑靨。

但我妹妹離我遠去了,她還算幸運,活了七年多,不過她活得非常痛苦。她留在我心裏的全是化療時的痛苦陰影,以往的音容笑貌蕩然無存。她每做一次化療,我就全身緊張得痙攣。每次我都眼睜睜看著她被“毒藥”摧殘卻又無可奈何。她翻江倒海地劇烈嘔吐,吐食物,吐水,吐血……吐得奄奄一息。年複一年,直至她去世前。

我寫此文,正是因為單純的化療喪失了太多的生命,正是因為想為那些單純靠化療治療的血癌患者們尋找另一條更穩妥更能保全生命的路……

經濟條件下稍好的病人,一般將希望寄托在造血幹細胞移植上。
連不了解白血病的人,都知道得了這個病可以做骨髓造血幹細胞移植。其實這裏麵有很深的學問。

不是所有血癌患者都能移植。移植是要有條件的。比如骨髓裏的白血病細胞下降到5%以下,進入白血病緩解期半年至一年時間,沒有反彈的;年齡60歲以下的;心肺肝腎功能正常的等等。但即便符合條件,也未必都能移植成功。這是因為,有一道很難跨越的關口——移植化療的量是平時化療量的十倍。

說起造血幹細胞移植成功率,福建省血液研究所的專家這樣闡述道:“所謂移植就是把供者的細胞供到你的身體裏,在你的體內長起來了,長的是別人的細胞,移植過程就算成功。至於後麵的治療效果,和移植是兩回事。我認為,移植成功率應該有60-70%。但移植成功後會複發。有的一兩年,有的三五年,這不是移植本身的問題。”

另一種說法是,通過移植前的化療關、移植關,移植後的免疫排異關、感染關,移植後的化療關,如果半年後作基因檢查,患者體內各種指標各個髒器都正常,才算真正成功。

兩種說法都有各自的道理。有不少專家認為,移植成功率有20%(指真正能活下來的)就很不錯了。為此,去年夏天我去北京采訪,還專門尋訪了國家衛生部及中華醫學會,但都沒能拿到準確數據。

這是我在百度”搜索到的一條的信息,是一位白血病人親屬的求助和一位醫生的解答:

問題:M5型白血病治療方法和最好的治療醫院
我媽媽54歲,查出患上M5急性白血病,是M5中最嚴重的一種。我想知道是不是必須換骨髓,她的年齡適合不適合換骨髓,全國哪個醫院治療效果好?還有就是聽說有一種中藥方子有效果,請知道的幫個忙,會重謝!!我的郵箱(隱)希望得到您的幫助!謝謝!最好能提供給我中藥藥方,萬分感謝!!

回答者:希望星 2009-5-19 03:37
調養是一方麵,治療也絕對不要耽擱。骨髓移植她基本不用考慮,年齡太大。骨髓移植實際上也是化療,是一種極高強度的化療,完全摧毀她的骨髓,然後植入幹細胞進行骨髓重建,有可能治愈,但不是救命稻草。而且骨髓移植風險相當大。我曾經管過一個m2的病人,18歲,緩解以後去XX醫院做了移植,現在6個月沒做化療了,情況還蠻好。但是她那一批9個人進倉,就她一個活下來了。所以對待骨髓移植要理智,要慎重。

即便移植成功,還有排異的關口。排異是什麽?是生命否認(指移植)這種違反生物自然規律的人為行為的表達方式。它是一種真正無法康複的絕症。移植複發率並不低。一旦移植複發=絕症,絕症=死亡。我們熟悉的著名主持人羅京就是移植後複發走的。

哈爾濱有個12歲的小患者,姓尹。他2008年患上了白血病(M5型),其父親單位在短短一個月就為他孩子捐了一百多萬。於是,他滿懷信心帶著孩子去北京一家大醫院做移植。

醫生給的化療方案是:兩個小療,一個大療,再一個小療。第一個化療順利,第二個療程孩子就感染了,好在得到了有效控製。到了第三個大療,孩子已經不行了。但醫生說打得越徹底將來移植完了複發率越低。隻有四個療程打完後複發率才低。看見兒子病危,尹先生夫婦欲哭無淚。他說:

“孩子都那樣了,第四個療程根本沒法打。孩子的白細胞隻剩下200。所有髒器嚴重受損,甚至衰竭。他的肝髒轉氨酶是正常人的3倍,膽紅素是正常人的8倍,小便全是血,怎麽活啊?再加上嚴重的肺部感染,光治肺炎就花去70萬。

“病危後,孩子還清醒。醫生建議轉另一家移植有經驗的醫院試試。轉院不久,孩子就搶救了三次。發現腸道出血,一次就達1000毫升,後又發現腦出血。我們相繼請來北京部隊及地方的各路專家會診,都相互搖頭。此時孩子又出現腦抽搐,不醒人事,呼吸困難。他所有髒器除了心髒外其它全都不行了。眼睜睜看著孩子遭這麽大的罪,我們的心都碎了……當晚我們決定放棄治療回哈爾濱。孩子他媽哭著對我說,讓孩子走吧,他太痛苦了!我……看不下去……

“孩子走的那兩天還算平靜,因為他不再化療。他是個很乖很聽話的孩子。每次看到叫花子不論是真是假他都主動給錢。生病後,我問他要不要告訴同學們。他說,不要。等我好了再告訴他們吧。可是,他看到我和他媽媽不上班,專程陪他去北京看病,而且僅僅幾天我的頭發全白了,孩子心裏就已經明白了。他對我們說:

‘爸,媽,你們別給我治了,還是再生一個吧。’
“走的那天,他對我說想吃我做的包子。我答應了。這是我為兒子做的最後一頓飯……”

我是在北京鼓樓大街地鐵站旁的一家冷飲店采訪尹先生的(他來京是為孩子辦募捐,把治療他兒子剩下的幾十萬元捐給那些沒錢醫治的白血病兒童)。

聽著他的敘述,好幾次我都因為淚流滿麵而無法將筆記做下去。因為,我也是一個母親。尹先生還發自他內心地說:“你知道嗎?是我害了兒子,是我讓兒子去做移植,是我親手將兒子送上死亡之路的。假如大家不給我捐款,我沒有錢,就不會想著給孩子做移植。雖然我兒子走了,我仍要向所有白血病患兒的父母呼籲:中西醫結合治療白血病最為合適,這樣會有更多生存的機會,等以後身體好了再打化療也不遲啊。

真正抗過排異反應而移植成功的人雖然不多,但他們非常幸運。因為健康重新回歸,生命重新萌芽,身體機能開始正常運轉,還有什麽比生命的回歸更值得慶幸的事呢?

如果醫學科學家們能盡快攻克移植排異這個大關,就是給血癌病人最大的生存希望!

警醒:不可忽略的病因
血癌的發病原因科學上還沒有明確的定論。目前公認的是與病毒、化學、遺傳等因素有關。如空氣環境汙染、食物汙染,化學物質及自身免疫力低下等。

我采訪的幾十名血癌患者中,能說出自己患病的因素不多。但從中我還是能找到一些共同點。比如孩子比大人發病高,城市人比農村人發病高,有化工企業的地方發病高。還有一個很明顯的因素,大部分血癌患者平時身體都不錯,極少生病,極少感冒。有幾個孩子的家長不約而同提到家裏曾經裝修過。

除了裝修,有化工企業的地方發病的較多。浙江平湖離上海石化很近,那裏就發現好幾個血癌患者,我去當地采訪的路上,司機就告訴我說,這裏的居民越來越少,很多都搬遷走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此外,長期染發也是一個患病隱患。有位女病人原本有一頭漂亮的棕黃色頭發,但早期這種頭發不時興。於是,她不停地將其染黑。用的是當時最便宜的染發膏,叫一洗黑,幾塊錢一袋,即將染料放在頭發裏揉搓,弄得整個頭皮全都是,染出的頭發非常黑(其實越黑的染發劑毒素越大)。幾年後,她患上了白血病。

我采訪內地的一位血液科醫生,她的病例中有位部隊的小戰士。在農村時身體很好,但參軍來到城市不久就患了白血病。她認為,這與環境的適應度有關。農村空氣潔淨,突然來到城市,接觸不潔淨的空氣或者水源等,一時適應不過來,就發病了。

所以民間有這樣一種說法:平時不得病,得病得大病。在我采訪的幾十位血癌患者中,大多數平時身體都不錯,有的從不生病,更不用說感冒、拉肚子了。其中,有一部分孩子歡打球,喜歡跑步、鍛煉,生活也規律,很少上網玩電腦。他們很乖,聽父母的話,並按健康的生活法則生活,反倒患了血癌。而那些經常小病不斷的人倒沒大事。為什麽身體素質更好,反而會感染癌症?從道義上是說不通的。但據我了解的血癌病人中起碼有50%身體素質不錯。我妹妹就是一個例子。她從不感冒,也從不拉肚子。除了皮膚有時上火長個泡什麽的幾乎不生病。著名主持人羅京也是這樣,愛運動,愛踢球,體質又好,是中央電視台最好的運動員。這個問題值得有關專家們探討。

中與西的交響

血癌不是絕症!治療血癌並非隻有骨髓移植一種方法。實踐證明,用中西醫結合治療血癌強於西醫的單純性化療!

我國著名作家、詩人柯岩在她的《癌症不等於死亡》一書中提到的抗癌明星——原海軍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長高文彬先生對癌症治療就有自己的切身體會,他說:

“抗癌,是一場立體戰爭,對待癌症在戰略上要藐視它,戰術上要重視它。得不償失兩敗俱傷的仗不能打,與癌症同歸於盡的仗更不能打。抗癌的目的是為了保存自己消滅癌症。在與癌症的鬥爭中,既要當與癌症搏鬥的戰鬥員,勇敢地與它作戰,又要當司令員,統率三軍,聯合作戰。要不怕死,還要爭取活。”

我們知道西醫化療能夠迅速及時的控製病情,但是毒副作用大,治病傷身;中醫能整體調理,不僅能夠控製改善病情,還能增強人體的免疫能力,減輕化療的毒副作用,提高療效,治病強身,但是效果相對緩慢。那麽何不二者攜起手來,打一場消滅癌細胞抗擊癌症的立體戰呢?

中醫中藥能彌補西醫化療不分敵我一味殺傷的不足,又能解決對化療藥耐藥的問題,緩解西藥的毒副作用。二者牽手共同唱一出好戲,相互配合,取長補短,相得益彰。在化療期間用中藥,既能使那些對化療藥物不敏感甚至過度治療的患者柳暗花明,走出化療的陰影,而且還可增強人體的免疫機能及抗感染能力,改善患者在化療時期的飲食、睡眠和精神狀態,激發患者的治療信心;在化療緩解期間用中藥,可升血止血,促進細胞恢複,鞏固化療效果。這樣才真正達到了“保存自己,消滅癌症”的目的。不少患者幾次化療緩解後,自從用了中藥,從此遠離化療,病情從未複發。

隨著血癌患者的發病率逐年增高,全國各地對化療帶來的諸多副作用越來越重視,中西醫結合在共同治療癌症的過程中也越來越彰顯它的優越性,我國大多數血液病專家已基本認可,至少不會像過去那麽強烈排斥了。

“我的生命我做主!”千萬別忘記:你的治療,除了醫生,還有你自己!

去年六月,中央電視台著名主持人羅京突然離世。他走得那麽匆忙,那麽猝不及防,從發病到去世還不到一年,令人難以置信。在我所采訪的惡性淋巴癌患者中,三五年,甚至更長時間的大有人在,而且活得很健康,活得很瀟灑。

我在山東淄博采訪時見到一位帥哥,魁梧、健壯,甚至有點酷。如果不說,誰也不會想到這位渾身充滿青春的活力的帥哥曾是一名晚期淋巴癌患者。如今他說起患病時的情景依然令人動容。

“那是2001年7月的一天,我因劇烈的咳嗽和痰中帶血,去當地醫院檢查,結果在肺縱隔發現一個20cm×12cm×8cm的巨大瘤體,僅從CT片上看,醫生就足以斷定是惡性腫瘤。濟南一位有名的影像學老專家接過片子,臉上立刻露出無比的驚訝,他急切地拿出相機把片子拍下來,一邊驚奇地自語:這麽大的瘤子,這麽特殊的病曆!可以上教材了!病人現在還可以下地嗎?我建議保守治療,估計最多也就兩個月……”

這一突如其來的噩耗把我逼入了生命的絕境。我才35歲啊,難道我的生命就隻剩下兩個月?!我的病被中國醫學科學院腫瘤醫院確診為彌漫型大B細胞淋巴瘤中晚期。在那裏,我經受了放化療帶給我的難以名狀的痛苦,正當我生的信念消失怠盡時,病友送來一本著名詩人、作家柯岩的《癌症≠死亡》,這本書點重新點亮了我的信念,它成了我生命的燈。

我開始接觸北京抗癌樂園,學習氣功,並認識了於大元、孫雲彩、何開芳等這些抗癌明星。我漸漸懂得了一個道理:活著,是靠自己一點一滴的努力爭取來的。不能把生命完全托付給別人,必須做自己命運的主宰!挖掘生命的潛能,科學正規地治療,樂觀智慧地活著。

光陰似箭,我已經活過九年,大大超過了醫生“兩個月”的死刑期限。那天,我聽到羅京病逝的消息,禁不住淚水直流。不僅為他惋惜,而且為自己慶幸。我和他是一模一樣的病,而且我的腫瘤巨大,遠比他的病還重。他一年不到就走了,而我卻健康地活著。”

不隻是他,在青島抗癌樂園,我還見到一位轉業軍人,看上去氣色很好。我問他是什麽病,他笑著說,和羅京一樣,我已經四年了。

我不由得想起羅京患病時的情景,當記者詢問他是否換上了恐怖的淋巴癌時,羅京在電話中笑了起來:“有那麽恐怖嗎?我覺得沒那麽恐怖。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那個樣子,沒那麽嚴重,不用動手術,輸輸液在家裏靜養就好了。病情完全在醫生的控製之中。

但是,他畢竟沒有打贏這場“立體戰爭”,而是在稀裏糊塗中與癌同歸於盡。他沒有在“戰術上重視它”,認為“幾個月就可回到工作崗位”;沒有像高文彬那樣“既保存自己又消滅癌症”;既當“與癌症搏鬥的戰鬥員,勇敢地與它作戰,又當司令員,統率三軍,聯合作戰;不怕死,還爭取活。”

我采訪的血癌病人中有一半是因為化療效果不好、耐藥或多次複發,才來找中醫的。他們中至今不少人仍活著。因為我采訪的目標90%鎖定在成活十年以上的血癌病人,其中15-20%是因為家中經濟困難無法承受醫院化療的費用,又不願放棄治療,才考慮用中藥治療的。隻有他們的治療方法才有借鑒意義。也就是說,如果發現化療無效,馬上改用中醫治療,既能通過扶正提升自身的抗病能力,又能通過祛邪抑製壞細胞生長。隻要感覺好、血象好、骨髓象好,可以大膽的延長化療時間。有的患者就這樣安全度過5年甚至10年以上。經過中藥治療後,因為身體狀況總的比較好可以再進行化療。據中醫專家說,這在中醫上叫做“急則治其標,緩則治其本”。

有一位青島的晚期直腸癌康複者,在談到自己的成功治療時這樣說,我1986年術後做了兩個療程化療,導致中毒性肝炎,以為是化療方案的問題,於是我專程到上海求助一位留美的知名專家。拿到他的方案我愣了,方案上的藥物與本地醫院的完全一樣,劑量比本地醫院的還大,我問他為什麽?他說,你的腹腔有轉移,必須用這個方案,這是國際標準,到哪裏都一樣。原來他是按我的身高體重的最大耐受量而製定的,是一個完全沒有把握的治療方案。於是我放棄了化療,開始尋找中醫、氣功與其它方法治療。所以,我活了23年。我覺得西醫、中醫、氣功、食療、體療、心療等綜合治療是癌症患者最佳選擇。

著名中醫腫瘤專家何裕民教授說:“腫瘤治療,短時間內殺滅癌細胞中醫不如西醫顯效,但長期療效和綜合療效,中醫又遠遠優於單純西醫,因為它追求的是人的生存質量的提高和長期的穩定,就像我們說的‘和諧’。……西醫是種理想模式——把病殺滅得幹幹淨淨,但太理想化了,絕大多數病人做不到,隻能讓人明明白白的死。而中醫認為有可能還存在著這樣那樣的問題,但卻讓人糊裏糊塗的活”。

因此,癌症患者要得到康複,關鍵是如何恢複自己的免疫能力。癌細胞是人體產生的,不改變體內的環境,隻想如何殺死癌細胞,以破壞自身免疫力為代價的過度治療,其結果隻能與癌細胞同歸於盡,這不是最佳治療方法。最後,他一再向社會呼籲:我的健康我做主,千萬要參與管理自己的治療和康複!

淄博延強醫院的中醫專家黃衍強有個形象的比方:西醫像戰場上的坦克,善於奪取陣地;而中醫像步兵,善於清理、鞏固陣地,步、坦協同作戰才能打勝仗。

我妹妹是不信中醫的,這種信念非常堅定。她在世時,我們姊妹倆曾因此大動幹戈。好幾次,我幾乎想放棄她,不管她,由她去。可氣的是,我們家隻有我和我兒子堅定地站在中西結合一邊,而老革命的父親和我的博士弟弟堅信單純的西醫和化療,我母親又是個名符其實的兩麵派,今天完全讚同我的主張,明天一聽醫生說要繼續化療,馬上就“變節”了。所以,我兒子總說姥姥是叛徒。父親更是邪門,從小到大,我從來沒見他喝過中藥。有一次他中暑了,還鬧肚子。我說,喝一支霍香正氣水馬上就好。他不僅死活不喝,而且還喝斥道:
“扯蛋!鬧肚子喝那玩意幹嘛?”
結果呢?硬是拖得不行了上醫院打點滴。

我妹妹體質很弱,但她對化療藥物很敏感,每次化療她隻要用別人一半的量就能使病情緩解。但又極易複發,且她的血細胞上得很慢。平時也不好好忌口,還到處亂跑,弄得一感冒就高燒,多次病危。現在想來,白血病人的康複和治療是多方位的,與飲食、起居、精神等方麵有很大關係。

有一次,一個病友拿了一份資料,告訴我上麵有M2型的治好了。我按電話打過去,對方是山東淄博一家民營醫院,說M2型白血病他們治好過,並給我提供幾位同類患者的具體電話和住址。其中有一位60多歲的病人就在漳州。我將信將疑,又覺得這是個希望,不想放棄。我想,漳州離廈門這麽近,去一趟不就一目了然了?我怕被騙,因為前不久我在網上看到一家中醫治白血病的醫院,也是提供了病人電話。結果我打去仔細一問,原來是個騙局。那個“病人”說,你別相信他們的話,他隻是拉大板車的,根本不會看病。已經騙了不少錢了。所以,我覺得要慎重,如果是騙子,我一定要揭發並向有關部門投訴,免得他們再去騙別人。

2008年3月18日,就在我妹妹去世的前半年(那時她情況還好),我前往漳州找到了那位M2型治好了的病人。並看了她的原始病曆,骨穿報告和十多年來一疊疊舊得發黃的血象化驗單。令人驚奇的是,資料上說的一切完全屬實。這位林姓大姐是1995年10月患的病,打了四次化療才緩解。醫生讓她繼續化療,但她實在沒錢,隻好放棄。後來她一直吃淄博這家醫院的中藥,從此再沒化療,也再沒複發。我問她是否還在服藥?她說:

“早就不吃藥了,也不忌口。患病時,我的孩子還小,真不想死啊。現在什麽都不在乎,都十幾年了,我的病友全都離世,我早就夠本了。這種病一百個裏麵還活不了一個!”

當時我甭提有多高興,出了她家門,我就忍不住蹦起來。
可是,當我把漳州的所見所聞告訴妹妹時,她卻一臉的不屑:
“哼,給一點錢,什麽都說了。隻有你這樣的人才會輕信!”

我的心一下就涼透了。我知道她是不會相信的。但我還是不甘心。我說:“別人你可以不信,我是你親姐姐,二十多年的記者生涯,見過多少人多少事啊,你還懷疑我的眼睛嗎?不然我陪你一起去看她?很近,一小時就到。”
“我才不去呢。傻瓜才去!”
我隻好找其它好友做她的工作,她不聽我的,但是她聽好友的。終於她答應吃淄博醫院的藥了。僅僅二十天,她所有血細胞全部恢複正常,而且白細胞竟然上到4800(以往最多4000就往下降),這是她生病化療以來從未有過的!我永遠忘不了她那時候的樣子:紅撲撲的臉,紅嫩的嘴唇,能吃能睡,老媽說看上去比我臉色還好。事實證明我是正確的。妹妹沒說什麽,但看得出來,她已經從心裏接受了。可是,她太大意,廈門氣候多變,有一次她出去看望病友,碰到寒潮,氣溫陡降十多度,風雨交加。回家就感冒高燒,病情也隨之複發。

     我立即聯係了淄博醫院黃院長。他說,有幾個癌細胞不要緊,我們可以立即調整藥方,會好的。但我妹妹再也不信了,她竟把這次感冒複發歸結為是服中藥沒用才導致的。於是又去接受化療。結果化療耐藥。於是又轉入省醫院。但病情繼續惡化,化療後所有血細胞全線崩潰,最可怕的是血小板連續十天是0,癌細胞不降反從30%升至60%。半年後,我親愛的妹妹最終絕命於化療後的肺部感染。

想起這一切,我心裏無比遺憾!M2型白血病是我采訪延強醫院最多、治療最成功的血癌類型之一。越是見到和她同類型的病人活得那麽好,時間那麽長,越是覺得她死得可惜啊……因為采訪中有不少病人也碰過這種情況,但及時調整方案就都轉危為安了。其實最後決定化療那一刻,我就知道結局。可是,我孤軍作戰,無力抗爭。爸媽全家人都站在我的對立麵。我隻是她姐姐,沒有決定權啊!

妹妹走後,我好長時間返不過神來。為了她,我提前辦退,耗去整整七年多時間,還是沒能挽救她……盡管她在同批的近四十個血癌病人算是活得長的,其它幾乎沒剩幾個。記得奧運前,我還抱著一點希望替小妹去北京一家有名的醫院求診,一位血液科專家看了妹妹的病曆驚奇地說:
“七年了?不錯啊,還活著?”
“是的。不過她活得挺痛苦。”
“可我們這兒的病人最多三五年就全沒了。”

老爸也常對人說,我慶幸的是,我小女兒還活了七年。可我心裏一直不甘心。妹妹是走了,人死不能複生,但我可以把這些血的經驗和教訓告訴更多的血癌病人,提示他們選擇正確的治療途徑。

我開始大規模了解,上網,打長途(每個月長途費都好幾百元)。雖然我國各地的中、西醫院都有數量不等地治愈過血癌病人,但全國各地基本上和北京那位有名的專家說的一樣,成活八年十年以上的隻是鳳毛麟角,最多一兩個,有的一個都說不上來。這時,我想起讓我妹妹白細胞恢複到4800的那家山東淄博的民營醫院。我給院長黃衍強先生寫了一封信,想“用我的眼睛(即用真人真事等事實)來證實用中西結合治療白血病人的治療方法究竟成立與否。”請他為我提前準備一些真實可信的材料。

信寄走不久,我收到黃院長寄來的資料。打開一看,我立刻被震住了!整整159位病人,全部是五年(西醫認為,五年不複發為臨床治愈)以上、甚至十年十幾年的血癌病人詳細資料。全部是有名有姓,有地址有電話,活生生的人。我隨意打了幾個,憑我多年記者的洞察力,覺得不會是假的。

前年6月,我決定進行大規模的采訪。漸漸地,隨著我的采訪深入,我的疑慮一點點消失,我的信任感一點點增強。這麵小小的,普通的,不起眼的民營中醫院的旗幟,在我的心裏敞亮起來,奪目起來。漸漸地變得鮮豔無比。

牆裏開花牆外香,早在1996年,黃衍強撰寫的論文《用傳統中醫療法治療白血病》就在美國醫學學術交流大會上獲銀質獎章。1997年年初的一天,黃衍強和往日一樣坐診。坐診日病人多,常常忙到中午一兩點才能下班。可是這天發生了一件頗為奇怪的事。輪到一位老先生看病,他卻不看病。等到所有病人全部看完後,他才不緊不慢地來到黃衍強身旁坐下,不緊不慢向黃衍強谘詢起來。他問,白血病中醫是怎麽治療的?黃院長說是解毒治療。又問此病能否治愈?功能的100%恢複才能談到治愈。中醫治療疾病大的原則為“扶正祛邪”,可以理解為扶正就是提高人體的自身的抗病能力;祛邪就是通過解毒為主,根據臨床具體的病情辨證論治,分別給予軟堅散結、活血祛瘀等方法。他問得問題多而廣。包括中醫理論、治療效果等。不知不覺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最終他舒了一口氣,緊鎖的眉頭打開了,他說:“真對不起,打攪你這麽長時間。我是軍醫大學生物係教授。我來這裏,是想看看你們的真實情況。”

難道這位大教授是來考察他的?這位教授問道:“你最近收到一封來自美國的信嗎?我的外孫是急性髓性細胞白血病M2。我想讓他接受中醫治療,但不知你們情況怎麽樣,就過來看看。”黃衍強緊握老教授的手說:“歡迎您!”

黃衍強這才清楚了老教授的真實意圖。前幾天,醫院收到一封來自美國加州州立大學的特快專遞。發信人是該大學一位教授。信中說,他的兒子今年9歲,1996年6月在斯坦福大學醫學院確診為急性髓性白血病,現治療效果欠佳,給他治療的醫生斷言,孩子隻能活3個月。因得知黃衍強醫院可以用中醫藥治療此病,而且有較好的療效,才特寫信前來求救。

“我覺得你們治病首先考慮扶正祛邪留人治病,急則治標以西醫為主,緩則治本以中醫固本為主的理念很有道理,我決定讓孩子接受你們的中醫治療。”老教授用讚許的眼光對黃衍強說。
“謝謝您對我們醫院的信任。”
黃衍強請老教授轉達,盡快將患者的舌象、脈象等初診人體信息資料、骨髓報告及病曆資料發過來。

收到所有資料後,黃衍強發現孩子的病情的確危重。主要是在一年多時間的西醫治療,化療的毒副作用及抗生素的副作用明顯,最主要的是肺部幾次出現較為嚴重的黴菌感染。西藥治療效果不明顯。通過綜合分析病人病情,黃衍強製訂了治療方案。然後以最快速度將配好的中藥寄往美國加州。

孩子在服藥期間,黃衍強還根據病情變化及時調整治療方案。孩子服藥後奇跡慢慢地發生了!張教授來信寫道:“孩子服藥後病情好轉很快,體重增加,精神良好,飲食、活動都正常。”
5個月後,黃衍強收到孩子的血象檢測報告,全部恢複正常。
張教授來信說:“現在孩子一切都好,我們全家都很高興,能有這樣的結果,都應該歸功於您的醫術和博大精深的中醫藥文化。”

兩年過去了,孩子基本恢複正常,為骨髓移植贏取了寶貴時間,在病情穩定之後他做了骨髓移植並成功了。與孩子共同住院的五名患者中,唯有他一位健康地活著。現在孩子已經成為一名美國重點大學的學生。如果沒有中醫藥的及時應用,後續治療很難想像會有什麽樣的治療結果。

1998年3月,世界著名醫學研究機構美國斯坦福大學醫學院來函邀請黃衍強前去交流,並在信中稱黃衍強采用的中醫治療為“可改變體質醫學,特別是在許多西醫療效不太滿意的疾病方麵”。

黃衍強走到哪,他的《中醫藥防治癌症》的講座就講到哪,國醫教育就宣傳到哪。2001年10月9日,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一個隻能容納300人座席的大禮堂裏,擠進了400餘人,走廊牆角都擠滿了。被聘為馬來西亞國際疑難病醫療研究中心顧問的黃衍強應邀在這裏講座。

那麽,他是如何被聘為外國的醫療顧問呢?
早在1996年11月,黃衍強就接診了首位來自馬來西亞的患者克翔。小患者10歲,因不明原因高燒入當地醫院診治,經骨髓穿刺確診為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在醫院化療效果不好。其年近八旬的祖父從《人民日報海外版》上看到黃衍強運用中醫藥治療白血病的事跡,立即前來中國山東淄博求醫。經過黃衍強一年的中醫藥調理,孩子的病情逐漸穩定。三年後,小克翔重返校園。

一時間,祖國醫學的強大魅力轟動了整個馬來西亞。緊接著又有三位血癌患者前來求治。他們都是經當地醫院醫治無效,被判為“死刑”,隻有幾個月生存期的人。結果在黃衍強的醫治下,全部轉危為安。黃衍強難以忘懷的是年齡最小的卵巢癌患者黃愛嘉,她隻有11歲。1999年施行手術,兩個月後發現轉移,癌細胞遍布腹腔,病情危重。1999年5月,黃衍強開始給她服用自己醫院配製的“消癌散”、“散結通膠囊”等藥物治療。神奇效果又出現了。僅僅兩個療程,孩子脫離危險,病狀大有改觀。兩年過後,完全恢複健康的黃愛嘉,背著書包高高興興走進了學校。

黃衍強在馬來西亞已經頗有名氣。吉隆坡的一位跨國公司總裁、華人盧先生,患再生障礙性貧血。血小板隻有5000,嚴重時兩三天就要輸一次血小板,多方求治效果不佳,但找到黃衍強時仍心存疑惑地說,這麽多醫院都沒效果,中藥會有效嗎?

盧先生反複思考,猶豫再三,仍抵擋不住國醫的巨大誘惑,決定用黃衍強的中藥治療。沒想到20天後奇跡就發生了!盧總的血小板上升,出血點逐漸消失。盧總不禁大喜,慶幸選擇了中醫中藥。繼續治療半年,從此再未輸血。三年治療後,病情穩定,恢複正常工作和鍛煉,常打高爾夫球。盧總在馬來西亞見到黃衍強時非常激動,他無比感慨地說:
“黃院長,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為祖國有如此神奇的中醫中藥感到自豪啊!”

黃衍強不僅是馬來西亞的醫療顧問,而且還是澳大利亞授予的“健康大使”。

2008年10月9日,黃衍強參加“中醫藥暨中醫特色療法赴澳大利亞推廣活動”。在墨爾本,黃衍強在為僑居墨爾本的徐先生診治。徐先生因高燒、牙齦出血及皮下多發瘀斑,被當地確診為骨髓增生異常綜合症,化療後療效不佳。黃衍強仔細檢查了徐先生的病情,認為他是熱毒內蘊、氣陰虧虛,治療上以清熱解毒為主,輔以益氣養陰之方劑。

看完病,黃衍強問道:“您身居澳洲,醫療設備先進,醫療福利豐厚,又與祖國萬裏之遙,為何要找祖國醫生診治呢?”
徐先生微笑著回答道:“我們雖然在國外多年,但對中醫藥有深厚的感情。尤其是疑難病症的治療,西醫先進,見效快,可時間一長,副作用比較明顯。而祖國的中醫藥曆史悠久,不僅治標,更注重治本,且無大的副作用。再說,這裏不像在國內,可以很好地中西醫結合治療。所以,盡管遠隔千山萬水,我還是通過國內的親人找到了你。看來,我們是有緣哪!”

兩人得見,感覺相交恨晚,頓生友情。經過半年的治療,徐先生的病情日趨穩定,血液檢查和骨穿檢測及各項指標逐漸改善。

祖國醫學的神奇與偉大,使之每一位中國人感到驕傲和自豪。可想而知,這些遠居國外的華人,如果沒有得到中醫中藥的治療,效果將無法預料。找到國醫,他的生命又重新開出絢麗的花朵。這是件多麽值得詠歎的事。

所以,有位血癌病人發自肺腑地這樣說:
“患了血癌是不幸的,但我們中國人又是有幸的,因為我們有自己的國醫!”

黃衍強不僅是一個資深、優秀的中醫生,而且是一個有著係統中西醫理論基礎的學者。他參軍前就開始學習中醫,複員後又係統地跟著名老中醫學習,鑽研奮鬥了三十年,拯救了無數血癌病人的生命。在祖國大地和海內外300多名(存活五年以上)的血癌患者中,留下了他可歌可泣行醫救人的足跡。白血病病愈的孩子十幾年後上了大學,姑娘十幾年後做了媽媽,以為這輩子要離孩子遠去的中年人十幾年後看到了兒子結婚娶媳婦……

     黃衍強醫生一再呼籲——血癌病人最好在化療緩解或化療初期就開始介入中醫藥治療。千萬不要等到生命垂危時再來看中醫。

黃衍強的事跡不僅受到老百姓的高度讚揚,而且在社會上贏得了讚譽。2007年3月因其所做的突出貢獻又被評為“2006淄川十大新聞人物”。先後被新華社、人民日報、中央電視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等百餘家媒體報道。並收入《中國專家人才庫》、《中國當代醫藥名人》、《專科名醫大典》等典籍中。他本人被中華醫學會、中國醫師協會入選為“中國名醫”。並先後被吸收為中國抗癌協會會員、美國中華醫學會會員、德國中醫師協會會員。

他出版的十多本專著如:《黃衍強血液病征治集驗》、《白血病人的新生之路》、化療放療毒副反應食物療法》、《癌症藥膳良方》等和發表的論文《白血病中醫治療八法》、《白血病舌診手探析》、《散結能膠囊治療肺癌的臨床體會》、《白血病防治淺淡》等已經得到國內外中醫屆塊專業機構的認可,並獲得好評。

我采訪寫作過幾十萬字的報告文學。說實話,這些大多數是被動的,是作為需要完成的任務而去采寫的(其中也有不乏感人的事跡和人物)。而此篇報告文學,卻是我一生中感到最真實、也是自己最想寫的一篇報道。它不是有意作文,而是切實把自己的親眼所見告訴讀者,特別是那些罹患血癌的病人。使得他們能選擇一個好醫生,選擇一個正確的治療途徑。從而,在少花錢少風險的治療中,贏得自己的生命權。

當然有的專家說,治好再多病人也不能說明問題。醫學是需要數據的。
我是一個普通記者,我不知道這樣的場麵能不能說明醫學所要的數據?但我明白那些數據隻是對醫生而言。對於患者而言,任何專業數據都不如活著的生命說明問題。鄧小平說,不論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我們的血癌病人,血液病人,癌症病人,不論用什麽辦法醫治,隻要活著,隻要健康,隻要能延長生命這就是活著的數據!活著就是硬道理!假如人都死了,還有必要講什麽數據麽?

在做此事之前,就有人說,你幹嘛做這種傻事?還自己花錢采訪收集血癌病人資料,別人卻認為你在為某個醫院當“托兒”,懷疑你的動機。

沒有什麽比親眼看著親人一點點遠離人世更為痛苦的事了,這是對生者最大的折磨!
正常人都無法承受的極大副作用,更何況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我可憐的妹妹被折磨得煉獄一般,就這樣走了……我完整的心被切割了,我掀開棺木去抱她,親她那依然美麗而年輕的臉……

這就是我的動機!血的教訓,血的動機。如果在這種意義上說我是“托”,那麽做拯救生命的“托”無上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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