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回國 第一季
熱度 19已有 471 次閱讀2017-3-19 09:24 AM |個人分類:雜談| 斯裏蘭卡, 國際航空, 行李箱, 北京, 重慶
二月十七日一早,踏上近三年沒有回來的北京。很早,淩晨五點多那麽一點。然後便是緊張焦灼的等待,各種等待。我預定座位在飛機的最後一排,為的是起來活動方便。卻不方便到達後下飛機,要等前麵四百多位先走,這也就需要等待。
我還要趕上八點十五分飛重慶的另外一架飛機。我心裏很沒底,不知道後麵還會發生什麽。最近幾年乘飛機總結的經驗告訴我,最擔心的應該是行李出來的時間。最不靠譜的是在斯裏蘭卡,等行李就在原地站了四十多分鍾。
此時最怕的依舊是等待,因為無奈,很多未知都是我不能控製的。
按說三個多小時的轉機時間該是足夠了。可是我還是不放心,似乎是一種預感,將要發生什麽事情。
淩晨五點多,機場裏麵居然會有那麽多在等行李的旅客。如果隻是我們一架飛機四百多人,不可能把幾道取行李的轉盤都圍滿了。後來才發現,好幾家國際航空公司的飛機都是在五點前後陸續到達。人滿為患。
不到半個小時運輸帶傳來警笛聲並開始運轉,比預期的時間要早,行李來了。
拉著行李箱,出口擁擠不堪,大群的遊客堵塞在綠色通道狹窄的“咽喉”部,有專門的名詞稱之為“瓶頸效應”,估計再多來幾架航班的遊客,瓶子會擠爆的。本來我還想著要守紀律,要禮讓。站在隊裏耐心等候著,希望會有所改善,希望隊伍能稍微往前蠕動。卻發現不可能了。後麵加入的人群居然攔腰進入,間或還有人群直接向瓶頸口湧過去。我還要轉機,再溫良恭儉讓一個小時大概也出不去。於是不客氣的,拉著行李箱往前拱。在擁擠的人堆裏擠出去。大概人家見我老態龍鍾的,也稍微讓了我吧,比預期的要快,終於擠出瓶子。
國內出發在哪裏裏,不知道。一位很年輕的工作人員,拉著行李走過去問,“國內出發在哪裏?”
他往牆壁方向一指,
“上樓”,不是京腔,
“哪裏上樓啊?”
“讓你往那邊,就是那邊。”
嘴裏像含著什麽東西,後麵幾個字模糊能聽到,估計沒猜錯。順著手指方向看去,一臉茫然,他指的是牆壁。
有幾位拉著行李箱順著牆根急匆匆趕路,估摸著他們也是在找國內出發。跟著他們終於見到上樓的滾梯。
大廳裏找不到鍾,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看指示牌,找到南航辦理登機手續的地方,還好人不算多。遞過去護照。人家在計算機上敲打幾下,告訴我,
“護照號碼不對,無法辦理登機手續。現在安檢特別嚴格,我知道你是輸入錯誤,可是安檢那裏不會讓你通過的。”
我問,
“那我該怎麽辦?”
“找到給你買票的人,讓他跟客服聯係,更改機票。”說完,他順手一指,“那邊有電話。”
全傻了,我沒有國內手機,無法聯係。更不知道國內公用電話怎麽用,要卡,還是零錢。這兩樣我都沒有。
拉著行李四處張望,看見有南航服務處,在猶豫,人家管這事嗎?
“老人家,您有什麽事嗎?”很親切。
一位女同胞問。
我趕快過去,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
她跟我要護照,然後在電腦上敲打了幾下,告訴我,就是護照後麵兩位數錯了。問我有沒有家裏電話。又一次傻眼。全在平板電腦裏,還真不知道怎麽打開。
我試著開機,找到侄女的微信,居然找到了原始憑據。那位女士幫我連上網,我用微信語音通話呼叫,早上五點多,正是叫不醒的時間。呼叫了幾次都沒人接。這時過來一位男士,把我帶到另外一處辦公桌前,幫我繼續聯係攜程網。最後因各種原因還是沒改成,主要責任在我,人家也盡力在幫了,隻能無數聲謝謝,然後離開。
臨走前,男士告訴我,時間還來得及,可以再買一張票。
錢不夠,還要去兌換。好在兌換點隻有一個人在辦,很快輪到我。拿出一張百元票子,人家說,隻能兌換650元,還要交60元手續費。明擺著宰人。雖然我不知道具體能兌換多少,在銀行換怎麽也該是700元以上。可見越是這類非他不可的地方,刀子就越鋒利。不過人家還好心告訴我,“換多少手續費都一樣。”
往裏繞我是不是,還想多詐我些錢出來吧。心裏想沒說出來。
那天早上我整個一個昏天黑地,直到上了飛機,也沒鬧清楚到底是幾點了。隻知道後來買的機票是8:20起飛。
你這麽來去自由好像疫情沒發生,在平行空間嗎?還是做夢回國了?
沒有冒犯的意思,就是12萬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