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小哈把爸媽的疑惑和盤說出後，William前仰後合的哈哈，小哈看著有些不爽。問“那你呢，你是幹什麽的？”
“被你這麽一說，我覺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幹嗎的了，差不多像個打雜的”
“可是那個 ‘雜者，兼儒墨之道，通眾家之意。以見王者之化，無以不冠者也‘ 的雜者？” （注*：引自《隋唐。經籍誌》）
“境界沒那麽高，倒是後半句的 ’材少而多學，言非而博，是以雜錯漫羨，而無所指歸’對我倒更適合。
“看出來是真領導了，多謙虛，向你學習”
其實小哈更想問的是在那年北京R大校園分開後，他幹了什麽，發生了怎樣的故事。。
然而，葉總又笑眯眯的準時出現了，“你們都在呐？William, 我找你說點兒事兒”
產品發布會之後一晃就是兩個月。這中間小哈出了無數次差，每次回北京都覺得變化真快，一個閃神，就不知跟什麽人什麽事兒錯過了，其實風景常在，人卻顛沛。
東北的調和項目結束了，老麥激動得差點兒握住小哈的手直呼“解放軍親人”。問“想吃什麽我一定好好犒勞你”，小哈說“日本餐吧，我愛撒西米(Sashimi-生魚片)”，本以為對自己都省儉到兒童手表的老麥一定會臉色有變，沒想到他大手一揮“走，去‘花兒’”。這時候，電梯剛好到，小哈看見鑒光鋥亮的電梯門照出一張極擰巴的臉，是她自己。
大家都知道，日本餐在哪個國家都得算偏貴些的，但是它貴不過中國人的變通。花兒就是這樣一個台灣山寨版的“日本餐廳”，中午自助,68元一位就可以隨便吃。其實它最拿手的應該是那個被稱為“麵粉巨多豬扒飯”和“七零八碎烏冬麵”。其實就是掛羊頭賣狗肉。
小哈就是一路擰巴著心情和表情走進了花兒，還有另一個同事。然後認認真真地給老麥作匯報, controller (控製器) 上線投用了，效果不錯，該卡邊的指標都卡邊了，不該超標的一個也沒超。老麥樂得臉頰發出透亮的光。
“要不是中午，我一定得多喝幾杯為你慶功”。
“不過，我覺得controller達到steady state 的時間有點過長了。我還沒想好是哪裏需要改進一些”我說
“這樣就很不錯了，至少我們按時按合同交了工，那筆250萬的尾款能拿得回來了，那個精益求精的細節，下回你回訪他們的時候給他們解決一下就行了”說完以茶代酒的跟小哈他們碰了一個。
飯店的老板看到老麥小哈這桌很激動的樣子，以為食物有問題，跑過來一頓問噓，小哈說“沒事兒，我們是到外地出差太久，好久沒嚐到這麽美味的食物了，激動得”
“那可是我們小店的榮幸，這樣吧，為了答謝酬賓，這裏有３張10元錢的折扣券，歡迎您隨時想念隨時光顧”
老麥在旁邊忙不迭的道謝接下。
下午五點多，老麥又找上小哈和她的同事說中午沒喝酒不過癮，走，晚上我請你們吃晚飯，小哈，你不是愛吃日本餐嗎，我請你， --‘花兒’,正好有打折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