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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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2)
第二天,公司裏都在傳說昨天發生的事情,把粒子當英雄看。粒子以為他這下可拽了,他挺胸抬頭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終於遇到江玲了,他神氣活現的打了個招呼,說:“嗨!“
“你有毛病啊?”江玲說。
粒子像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小辦公室去讀英文文法了。
不一會兒,大班的秘書佩吉來叫他去見大班,粒子可以不讀文法,就高高興興地去了。
“看來你昨天亂按警鈴,倒是按對了。”
“嘿嘿!不好意思哩,我昨天有點鬼迷心竅。”
“你倒是鬼迷對了,我看那天你可能先把那兩個殺手嚇了一跳,後來又拖延了一些時間,結果使他們有點兒浮躁了,一浮躁,他們可能犯下了許多錯誤,不然我們更危險。還真要謝謝你,昨天又救了我的這條命。”
“不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要是沒有你的功夫與反應,我們就都要送命了。”
這時候,電話鈴響了,佩吉的聲音在電話機的揚聲器響起來。
“紐約安東尼的電話。”
“轉過來。”
大班拿起話筒,隻聽他說:“什麽?教父被刺殺了?情況如何?…重傷?…沒有生命危險…那好,我下午就來。”
大班掛上了電話,麵色沉重的對粒子說:“下午陪我到紐約去,我有要事要處理。”
粒子又登上大班的私家飛機,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那麽輕鬆的感覺。他坐在大班的對麵,喝著咖啡,玩著窗外的雲層。
“我告訴你一個我的絕大的機密。”大班打破沉默,對粒子說。
“當一個人為了金錢而活時,就好比與魔鬼簽了合同一般。當時我四麵楚歌,我的公司瀕臨倒閉,麥克·金尼假意提供給我援助,但是他卻要百分之51的股份,這等於他要成為公司最大股東,有公司最高領導權與決定權。
“我表麵上裝出我很需要麥克·金尼的幫助,暗地裏卻和一個黑手黨頭目做了一筆生意,就是偷運軍火。我用那筆錢度過了難關,但是也就從此下水,做起昧著良心的事了。
“這個黑手黨的頭目,就是現在紐約的勢力最大的黑幫教父。做那筆生意的代價,就是他占有百分之20的股份,而且從此以後,我必須在需要的時候,以財力支持他。
“人無橫財不發,要玩錢,就要玩法,甚至毀法與立法。守法者死,違法者富,玩法者貴,毀法者富而且貴。在法治社會裡,一條條很清楚的規定,對多數人而言是束縛,也是相對的保障。但對一些「聰明」的人來說就變成了檯麵下的合法掩護。他們很懂得如何去解釋這些規定,貪贓營私,一切「有法有據」,就算一時間找不到法令依據,他們也會很快弄一條來補齊。如果有人覺得不滿,想去舉發或抗議,不久以後就會失蹤,發生意外,或是沉屍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