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107)
2013 (179)
2014 (312)
2015 (483)
2016 (242)
2017 (225)
2019 (110)
2020 (257)
2021 (215)
2022 (337)
2023 (175)
一種地下黨, 不管早晚, 總之在建政前去了解放區,脫下了西裝(或長衫)和旗袍及皮鞋, 穿上了解放裝和布鞋,最後隨著解放軍打著腰鼓唱著“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進入大城市,一律就算是南下幹部, 在組織掌握使用的時候, 就按照“老區”來的安排, 頭兩年還是吃按小米計算的供給製,若是真的有對地下黨的限製使用安排, 對這類人就不適用,因為他們的現在, 已經不是“地下黨”人員了。
當然對於那些很早就離開了地下工作的崗位, 進入蘇區根據地解放區的老地下工作者, 就更不用說了,舉例汪道涵等。
所謂有可能被“慎用安排”的地下黨人士, 大概就是指那些一直在比如上海從事地下工作的人,重點還是非勞動人民出身, 本人又是知識分子的, 碰巧那個“知識”又不是理工農醫等經濟建設及外交等急缺的,隻能從事行政管理的, 也就是當“官”的,您說, 接受一個大城市, 南下的幹部都不一定安排得過來,哪有空位兒給你們?
注意這句“理工農醫等經濟建設及外交等急缺的”,老江顯然就屬於這一類,就算如此, 若他沒到長春一汽去打那一轉,一直在上海,混到正副局級研究所頭兒的幾率非常小。
倒是外交係統裏, 有不少解放前在上海參加地下黨的大學生,第一個條件就得外語特別好, 畢竟搞外交真的不能不懂外語, 洋涇浜也不行。所謂外語, 約莫著那時主要就是英法語吧, 俄語人員雖說是最缺,但哈爾濱也許更容易找到, 至於日語, 隨便找個“偽滿”畢業的大學生甚至高中畢業生,康德皇上期間練出的童子功,足夠。
另一個不知算不算典型的, 就是喬石。此公一解放, 就調到鞍鋼任設計處長,轉來轉去十多年, 居然被塞到了酒泉鋼鐵公司的設計“院”當院長, 整個一處級幹部,夠倒黴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是沒有專業知識的地下黨的緣故, 後來到底因何原由, 突然被調到中聯部當個副局長,實在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