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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裏,一說到城裏人的四體不清五穀不分, 新聞,教材, 文藝作品, 等等, 總是把分清小麥和韭菜(或野草)作為”golden standard, 一個知識分子或學生到鄉下去, 勞動時把麥苗鋤掉而留下來野草, 老支書語重心長地加以一番教育, 知識分子一臉慚愧。
不知,那些從農村考到大學去的人, 是不是一進大學, 上的第一門課就是”忘掉麥苗和韭菜(或野草)的差別“,反正文藝作品幾乎都是這麽表演的, 麥苗和韭菜(或野草)的區別, 儼然成為了那時比相對論還要排名第一的學問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在下上山下鄉南北方農村都待過,咋的沒見過南方農民把分清”稻苗和稗子“當成最高學問呀?
種稻中間有一個重要環節--耘秧,有的用手有的用腳, 把稻秧旁邊的稗子踩進地裏, 太大的就得拔出來, 這玩意千萬不能做反,否則收獲就吃大虧了。
剛上山下鄉時, 確實不知道, 因為原先在城裏的水泥馬路上, 沒種過水稻, 一光腳下到水稻田, 帶著知青幹活的, 就會交代”有毛毛的就是稗子“, 說一遍就清楚了,大致上不會把稻子拔出來。
納悶的是, 為什麽南方農民不那麽在意分清稻稗的學術地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