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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論事,這兩樣東西的起源,應該不是“防控”, 而是人口和糧食的“調控”:全國各個地方到底有多少人,以及城鎮人民用糧的調配(農村人口產什麽吃什麽),所以1957年之前戶口很容易從一處遷往另一處, 辦個手續即可,而那時城鎮人口中的缺糧戶並不是很多。
三麵紅旗迎風飄了一陣,事情並不如想象的那樣, 九千萬人齊上陣靠土高爐煉鋼,搞得事情不好收場,農村居然形勢大好地缺了糧,城鎮也就好不到那兒去了,於是緊縮城市糧食供應,控製農村人口進城,下一步全國保住北京上海這兩片臉蛋兒, 各省市自治區緊跟著先保省會大城市,除了嚴密控製農村戶口遷到城市外, 還加大了從小城鎮到大中城市的戶口遷移難度, 再一步就是把戶口從全國各地遷入北京上海的門坎兒築得高高的。這麽一來, 各地城鄉,自說自話想動一動攤兒, 搞得比唐朝進四川還難。
突然間,一個可能是意想不到的效果出現了,戶口限製了人的流動, 一下子你就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待一處不能亂動;糧票掐住了人的胃口,為一碗飯,隻好謹謹慎慎地管住自己的嘴不亂說,“亂說亂動”就自然而然地被從根源上卡住了。
看到這種結果, 估計海峽對岸的國民政府腸子都悔青了,1921年7月, 那十二三人跑上海開會,隻有幾個人有上海戶口,而外地跑去的肯定一個都沒帶介紹信報臨時戶口;而那一陣他們在上海以及後來去嘉興雇船開一兩天會, 絕對沒有付船主糧票, 更不消說嘉興歸浙江管, 就算有上海糧票也不好使啊。
好在那時沒有這兩項麻煩,否則“我”黨的革命事業就搞得難度極大極大了,毛主席身背紙傘從湖南的長沙去江西的安源煤礦,既沒湖南糧票也無江西糧票。更要緊的是,如果國民黨反動派也實施了糧票製度, 中國工農紅軍的二萬五千裏長征, 豈不是還得帶幾百萬斤全國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