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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彬彬沒到派出所真的把戶口本上改成了X要武,也相信她真的沒動手打過她中學的共產黨基層幹部, 不知道那位比她爹(五級)低九個級別的女支部書記(十四級)被打死時,她心裏有沒有“私字一閃念”, 想想“這位女書記和俺爹怎麽地也是一個黨的啊”!?
詭異的是, 紅八月的開始,同一個黨的高級幹部的子女(特別是女兒), 打同一個掌權的黨的中低級幹部,大幹部小幹部宣德的是相同的“誓”, 讀的是相同的書(看的文件不同), 但聽的是同一個人的聲音, 喊的是同一個口號。
被打死的小幹部, 到死也不會明白,自己十天半月前還在教這些打自己的人“對待階級敵人要像寒冬一樣殘酷無情”,轉眼就對自己“殘酷無情”了;沒多久前領著這些打自己的人一起唱“奪過鞭子揍敵人”,眼睛一眨, 鞭子就抽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些小幹部, 如果不是在北京, 而是在哪個地區哪個縣, 儼然大幹部一個,此時此刻(八月18日前後), 恐怕正在忙於組織自己的子女們成立保衛XXX保衛XXX的紅衛兵,聽著自己的孩子報告抄了多少階級敵人的家, 正在“殘酷無情”地“奪過鞭子揍敵人”!
這些被打的小幹部, 唯一後悔的也許就是“如果不在北京,該多好啊”!
寫在紅色恐怖五十六周年的日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