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G五十六年後的今天,一不小心讀到這篇文章, 回憶起大約1967-1968年間, 文化大革命形勢一片大好不是小好,仔細思考一下當年這個所謂中串會的行為, 也許可以做點另外的解讀。
文革初期,所有“運動”是在各級黨組織的領導下進行, 表麵安穩, 但水底下暗流不斷,總有人可以從不同渠道得到一些與會上領導講的不太一樣的東西, 尤其是北京, 因前北京市委的被改組,也就是說黨中央把整個原北京市委的上上下下都打成了“黑幫”, 著大概是GCD前所未有的事情,那些高幹極高幹頂高幹的子女, 消息也多嗅覺也靈,舍我其誰遞“天下者, 我們的天下”, 暗地成立了紅衛兵, 注意“這是未經過所在學校黨組織批準”的,按照黨紀國法政策規定的任何一條一款, 都是非法的, 但清華附中和清華大學的領導們都是政治老油條,不敢輕舉妄動, 長話短說, 轉到上海中學界的革命形勢, 隻想說一句, 若是非高幹子弟,即便是三代要飯的貧農子弟或血統工人子弟, 自說自話組織了什麽類似的組織, 各級組織就一定會毫不手軟地進行鎮壓了。
各校領導半“掩門”式地安排好文化革命領導小組成員,當然是些成分好的積極分子,而積極分子的定義,就是聽黨組織的話, 又會打小報告的人,當然是些學生或團幹部。
這些人按照黨組織的安排,安排開大會聲討黨組織要大家聲討的人, 寫大字報批判黨組織要求聲討的人,發言稿和大字報底稿自然也需預先審閱審閱。
從北京有各種渠道傳過來的消息,有地方開始攻擊原有的領導了,上海的大學生也開始了這類行動, 大體上中學生就是大學生的跟屁蟲,那麽也有些中學生蠢蠢欲動地旁敲側擊質問質問本校領導,其實動作言辭一般都很輕,到底沒有北京學生及上海大學生的那種膽略,這就是上海中學界最早的造反行為, 沒成氣候, 所以既不能稱為“造反派”,連“造反行動”也算不上,就這,各校領導大為緊張,摸底排查等等, 重點一般都是在找到底這些學生中後麵有沒有人,先看有沒有老師卷入再看有沒有學生家長在背後,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 這些開始有點不安分守己的學生中,好些是以往被認為不是好學生(不是指學習不好)的人, 有些還是非紅五類出身的,但四類分子子弟, 一般不敢亂說亂動,非常不幸的是, 其中一些人, 特別是所謂職員家庭出身的,雖沒有幹部子弟那種張狂, 但部分人也有些不安分守己, 碰上文化大革命那種動蕩的環境,也是有可能“跳出來”比劃一下手腳的。
這些人, 就是“中串會”成員的基本成員, 搞了一年多文革之後,這些人發現, 這口鍋裏, 並沒有給“我們”準備好米,阿拉被邊緣化了,心裏的不滿就化成了中串會的成立。 -轉載者
上海紅衛兵運動的異端中串會
李遜
“中串會”全稱“上海中學運動串聯會”,形成於1967年7月左右,但他們最早的活動,可以上溯到1967年的2月左右。“中串會作為一個交換意見的串聯會議,正式開始於2月”,〔1〕當時正是一月奪權不久,一些學校的紅衛兵組織經常互相串聯,開會碰頭討論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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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3、4月左右,由市革會辦公室、教衛組和政法指揮部領導,市公安局“反逆小組”具體指導,紅西南、紅東北、紅中技、紅上司、紅三司、紅反會等中學紅衛兵組織聯合籌辦“聯動罪行展覽會”;這個展覽7月12日在上海師範學院附屬中學開幕,展出時的正式名稱是《上海市揭發批判劉、鄧毒害青少年罪行展覽會》。展覽會的主要內容是批判聯動。7月19日,市西中學、複興中學、第五十四中學等學校,又在勞動劇場召開“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徹底揭發批判劉鄧毒害青少年大會”,批判“聯動”。〔2〕
“聯動”,即“紅衛兵聯合行動委員會”,本是1967年初北京幹部子女紅衛兵組織的串聯性組織,與造反派紅衛兵對立。上海沒有類似的全市性幹部子女串聯組織,但上海一些幹部子女比較多的中學內,幹部子女與造反派紅衛兵組織的對立也十分嚴重。他們大多曾經是保市委的上紅總部成員,上紅總部垮台後,他們不願加入造反派的紅衛兵組織,自己另起爐灶,改換組織名稱與造反派對立。這樣的幹部子女組織在許多學校都有。如南洋模範中學的“0827”,上海中學的“十紅”,第五十四中學的“三紅”,複旦附中的“鐵血團”、市西中學的“紅聯站”,以及第五十一中學、師院附中、鬆江二中等學校的組織。這些組織,被上海的紅衛兵造反派也稱為聯動,或者幹脆叫“土聯動”;成員被認為是血統論在上海的推動者。/ G+ L8 i, {9 R3 J3 T# h
籌辦批判血統論的展覽,將持反對血統論觀點的中學生組織串聯到一起了。徐匯區和盧灣區是幹部子女較集中的區,1967年5月10日,這兩個區和一些中學的紅衛兵,在市二女中召開“打聯動大會”,批判上紅總部。會上由向明中學高三學生王毅捷宣讀《通令》,會後遊行。這些學校的紅衛兵,不久與交大附中等學校觀點相同的學生串聯,於7月中旬又在市二女中開會,籌備成立全市性聯絡網,北京“四三派”也有人參加。但會議開到一半,來了個電話說交大附中學生與同濟東方紅打起來了,與會者立即中斷會議去同濟大學抗議,會議雖然沒有結果,但持反“聯動”相同觀點的學校組織走到一起了。〔3〕9 c4 H0 y! n! k& Q) u2 p# {. m
7月下旬,一些學校又在交大附中兩次舉行會議,決定成立“中學運動串聯會”(簡稱“中串會”);並決定演出大型歌舞劇,以擴大影響,即後來的《前進,毛主席的紅衛兵》。7月底,上海一百多個中學在文化廣場開會,批判上紅總部執行的血統論,並宣布中串會已經成立。〔4〕中串會的主要骨幹學校及骨幹組織有:向明中學的“東方紅”、上海交通大學附屬中學的“毛澤東主義紅衛兵”、市西中學的紅上司、光明中學的紅上司、徐匯中學的“新徐匯公社”、市二女中的“市二兵團”、上海中學的“紅上中”和“28團”、複旦大學附屬中學的紅革會、複興中學紅革會、比樂中學“28團”、第五十四中學的“新五十四公社”、南洋模範中學“東方紅公社”,等等。〔5〕而且其中屬於什麽市級組織的成員都有:紅革會、紅西南、紅東北、紅反會,等等,所以也可以說,這是個跨組織的串聯性組織。中串會的組織形式十分鬆散:沒有固定辦公地點,要開會時臨時選個中學作會址;而且相當一段時間裏,沒有負責人或領導班子,每區由一、二個學校負責聯絡,直到1968年1月27日,才在市西中學開會選舉出王毅捷等七人,作為常設性的聯絡員。〔6〕
紅上司是中串會中起作用較大的組織。紅上司批判聯動和血統論最堅決,而且手裏有《紅衛戰報》,這是上海紅衛兵組織尤其是中學紅衛兵組織中,影響最大的報紙。1967年的《紅衛戰報》上,批判聯動或血統論的文章有五六篇。) w/ h5 G1 F0 D+ I. w.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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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串會活躍的學校大多是重點中學。這些學校紅衛兵組織的負責人,都是上海的中學運動積極分子。他們大多是普通市民家庭的子女,許多人文革初期被血統論排斥在紅衛兵組織之外,甚至文革前就因階級路線被長期壓抑。文革激發了他們的政治參與意識,更激發了他們對政治等級身份的反抗意識。而反聯動展覽會以及中串會的形成,也使平民子女對幹部子女的對立,有了集體意識和對抗意識。他們張貼批判的大字報和大標語,還組織人員襲擊幹部子女的組織。中串會當時曾經有一份聲明,表達其宗旨:) a. l& w0 ~3 L! o3 W( I( H& O
中學運動串聯會是我們中等學校無產階級革命派為了促進學校的大批判、大聯合在與黨內一小撮走資派鬥爭的基礎上,在與聯動為代表的企圖從根本上來否定一年來的無產階級專政,動搖上海市革命委員會的反動勢力鬥爭的基礎上,在與妄圖從根本來否定一年來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成果的聯動分子鬥爭的基礎上,串聯而成的。……# y& N+ U: n2 T5 @* C5 Q
一年來中串會的同誌們在文化大革命中衝鋒陷陣,他們無愧是一小撮走資派、聯動分子和牛鬼蛇神感到最害怕、最棘手和最惱火的革命勢力。他們是大無畏的無產階級革命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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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部子女的組織也不示弱,頻頻出手反擊。於是在一些幹部子女較多的學校,尤其在南洋模範中學、上海中學和第五十四中學,雙方衝突不斷,甚至發生多起武鬥。1967年6月初,南洋模範中學一個華東局領導幹部的兒子被打傷,引發第二天全市幹部子女大遊行。參加者上千人,都穿著褪色的軍裝,紮著腰帶,許多男生還上身穿著藍白橫條海魂衫,下身穿著藍色的空軍褲;腳上穿著黑色燈芯絨麵咖啡色塑料鞋底的“鬆緊鞋”,這是北京出產的,而不是上海出產的白色鞋底那種。當時,綠色的陸軍軍裝已經大眾化,幾乎人人都穿,不再像紅衛兵運動初期那樣隻是幹部子女特有。為了存心區別於其他階層的子女,上海的幹部子女又流行起這樣的服裝,而且軍裝必須是褪色得發白的,而不是軍綠的,連鞋子也存心與眾不同。他們從淮海路出發,沿著衡山路遊行。張春橋的女兒、複旦附中的學生張維維也參加了這次遊行,但她穿得非常普通而且平民化,在一片褪色的軍裝中,隻有她是白襯衫黑褲子。〔8〕這次遊行被中串會認為是向他們乃至向文革的示威。2 t8 u: ~' ~, H& y/ Z
7月13日,《紅衛戰報》的紅1號(總第42期)上,刊登《關於中學運動的七點聲明》,由17個組織聯合署名,這17個組織來自17所中學。這個聲明,可以看作是中串會的正式公開宣言。文章認為,運動初期以血統論傷害了廣大教師和同學的保守派組織,有些又利用當前的大聯合,已經混入或正在千方百計混入大聯合機構,“打出造反旗號,以極左的麵目出現,繼續和革命派對抗”,而“目前有些學校搞合二而一,搞調和折衷,搞兩全一散(全民選舉、全民聯合,解散一切左派組織),大權沒有掌握在革命造反派手中”,呼籲“革命造反派組織決不能和保守派組織平起平坐搞大合並。大聯合就是要以革命造反派為核心,權就是要掌握在革命造反派手中”。7月中旬,中串會與市六女中和控江中學等學校,在市黨校為這七點聲明進行過兩次辯論。中串會方麵的主辯者是上海中學的高三學生毛兵以及向明中學的高三學生王毅捷;對方的主辯者是控江中學的高二學生梅子涵。辯論的中心是“大聯合”應該是怎樣的聯合。 A: x( f# S5 ! h
中串會的串聯活動正與市中學紅代會的籌建同期,他們對正在籌備的市紅代會非常不滿,認為市紅代會(籌)在各個中學推動的大聯合,隻是為聯合而聯合,卻不去肅清中學紅衛兵運動中的各種錯誤或反動思潮,尤其北京聯動鼓吹得最起勁的血統論:“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在上海也有不小影響,必須著力批判:“反動血統論直接阻礙了社會主義革命的深入發展,直接抵製了我們鏟除修正主義社會基礎的鬥爭,直接破壞了我們組織無產階級的階級隊伍。”〔9〕中串會認為,許多中學之所以“聯而不合”,很大原因就是因為沒有肅清血統論流毒,那些曾經以血統論傷害過同學的幹部子女,對自己的過錯既無認識,也無檢討,更無道歉;而且有些人現在又成為學校大聯合後的負責人,讓那些曾經被傷害的學生不能接受,不願與他們聯合。〔10〕中串會的這些觀點,是廣大市民階層的子女,以批判血統論為鍥入,對文革前便已長期實行的階級路線政治等級身份製的曲線批判。, ^7 A6 o" L& I4 }1 L4 N1 X/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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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串會對市革會把市六女中和控江中學的大聯合作為樣板尤其不以為然,認為他們大聯合強調“團結大多數”,是不分左派和右派,不分造反派和保守派,是“和稀泥”式的大聯合,實際上是放棄以造反派為核心的右傾行為。尤其沒有參加過任何重大事件的市六女中代表,卻擔任了市中學紅代會(籌)主要召集人,造反最早的幾個市級組織,地位反不如市六女中,這是排斥老造反。他們認為市六都是女生,女生比較聽話,徐景賢等市革會領導,就喜歡這種聽話類型的人;他們指責市六女中是“市革會的禦用工具”,是“坐享文革其成”。〔11〕中串會認為自己是老造反,參與了從安亭事件到 “一月奪權”的一係列重大事件,現在卻遭到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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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革命委員會成立以後,我們為捍衛一月革命的成果,進行了艱苦卓絕的鬥爭。我們和企圖從根本上否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否定毛澤東思想的“聯動”進行了持久的鬥爭;我們和極“左”思潮的代表——“聯司”展開了艱苦的鬥爭;我們頂住了九月下旬至十一月上旬的極左思潮的攻擊。然而,令人遺憾的是,那些“策略派”卻始終態度曖昧,甚至夥同保守勢力來反對我們。……
我們始終不渝地認為,我們和所謂策略派的政治分歧,是要不要依靠決心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問題,是要不要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問題。〔12〕+ F7 Y: r. C: R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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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串會所說的“策略派”,明顯是指市中學紅代會(籌)中的核心:市六女中以及控江中學的代表。因為他們都沒有參加過上海的安亭、解放日報、康平路等重大事件。在另一篇文章中,中串會的這個抨擊指向更加明確:+ r) c/ R! Z& a$ h8 M+ p2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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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中學紅代會已經召開幾個星期後的今天,他們竟拒不承認已選出的九個常委,死抱住中學紅代會籌備組不放,妄圖在空間強行成立這樣一個奇妙的恒等式:市六、控江某些人=當然領導。……曆史將嘲笑你們,市六、控江的某些人。〔13〕4 z/ M2 s3 I; j1 K/ W;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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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中串會的這些指責都是對著市革會的。一個當年的中串會成員回憶:$ O( D; N7 r8 W% E# F/ ?1 H
我們除了反對“血統論”,反對以市六、控江主持中學紅代會的籌建,其實還有一個沒有公開說出來的反對目標,就是張春橋。我們對市六、控江的不滿,實際歸根到底是對張春橋的。我們認為市六和控江都是張春橋控製的。張春橋位子坐穩了,就不要當初為他造反出力的人了,而是培植聽他話的人。我們那時根本沒有意識到,其實是毛澤東的戰略部署變了,他要鞏固文革秩序,我們已經不適合毛澤東的需要了。〔14〕
中串會的核心人物大多是中學生中的老造反,能言善辯會寫,組織能力和活動能力都非常強,讓市中學紅代會(籌)頭疼,覺得他們難弄。中串會還提出,市中學紅代會籌建中也要有中串會的代表參加,遭市中學紅代會(籌)拒絕,說他們是中央已經號召大聯合之後再冒出來的組織,本身就違反了中央關於大聯合的要求;而且他們不能算是一個市級組織,隻是個鬆散的串聯會。事實上,市中學紅代會(籌)還有個沒有說出的理由,就是覺得他們“專門搞對立,不是好組織”。〔15〕但是中串會堅持說自己是全市性的大組織,老造反,一定要作為一方組織參加紅代會,炮司中學部在紅代會(籌)的代表紅鷗也一再幫中串會說話。12月下旬,張春橋表態,說就讓中串會參加吧。〔16〕於是中串會在市紅代會(籌)也有了席位。最初由已經擔任向明中學革委會副主任的王毅捷作為代表,因為大家認為他善於言辭,可以幫中串會說話。但王毅捷所在的紅衛兵組織“反到底”中學部,認為他不是該組織負責人,說派往紅代會者必須是紅衛兵組織的負責人,要求換人。於是換了“反到底”中學部的另一個負責人。0 Y( g0 B1 H' Z* ^1 I# }
中串會的鼎盛時期不長。市中學紅代會成立兩個月以後,1968年2月,中串會因文章《一切為了九大》遭到批判。骨幹成員全部被辦學習班,中串會從此不複存在。4 L4 ]( O1 r" O9 U$ i+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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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⒈ 《中學紅衛兵》就目前形勢答讀者問,編輯部1967年10月30日。此文是朱維錚1967年10月左右給市革會的關於中串會的情況的附件。
⒉ 這個消息載於1967年4月27日第35期《紅衛戰報》,“紅上司”主辦。
⒊ 王毅捷1968年3月26日給“市革會教衛組、解放軍同誌和市紅代會”的《請示報告》。: k) D+ e' d9 `; B: B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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⒌ 這些學校及組織的名單引自市六女中、控江中學、淮海中學、徐匯中學紅衛兵團,以及交大附中東縱、交大附中井岡山、第五十四中學三紅、延安中學井岡山1968年1月16日給上海市革會的《中串會言論集》。( P& T/ t, c' i# O6 M
⒍ 這七人是:向明中學王毅捷,交大附中金小蜂(原名徐增豪),第五十四中學燕飛,交大附中魏威(原名魏楚麟)、光明中學馮軍(原名馮寶祥)、市西中學許宏綱、魏明。時間和名單均引自王毅捷1968年3月26日給市革會教衛組、解放軍同誌和市紅代會的《請示報告》。王毅捷的這份《請示報告》中,說這七人是負責人,但據金小蜂和魏威文革後對筆者的回憶,說中串會沒有產生過負責人,說應該隻是聯絡員。
⒎ 《中學紅衛兵》就目前形勢答讀者問,《中學紅衛兵》編輯部1967年10月30日。此文是朱維錚1967年10月左右給市革會的關於中串會的情況的附件。
⒏ 筆者當年也隨鬆江二中的同學參加了這個遊行,看到張維維。不過她沒有參加全程,而且不在她自己的學校隊伍中,而是在鬆江二中的隊伍中,走在筆者後麵。
⒐ 上海市第五十一中學“紅纓槍”著《聯動的要害是顛覆無產階級專政》,載於《紅衛戰報》1967年6月17日第41期,“紅上司”主辦。, s8 l1 N3 m3 z* [
⒑ 這個觀點是當年中串會觀點的徐匯中學高三學生文貫中在2009年9月24日在電話中對筆者談起的。當年的中串會成員:複旦中學高一學生管宇春、複旦附中高一學生張水榮、交大附中高三學生魏威在2009年11月25日筆者對他們的訪談中也談到這個觀點。當時的《紅衛戰報》上也有文章提及。
⒒ 筆者2009年11月25日對原中串會成員管宇春、張水榮、魏威的訪談。! a. L. w/ F8 b. w; ^
⒓ 《給春橋同誌的一封信》,載於照相影印版《紅衛戰報》,總第47期,1968年1月20日,上海中等學校無產階級革命派、《紅衛戰報》編輯部主辦,上海複旦大學曆史係資料室收藏。
⒔ 《你們想幹什麽》,載於照相影印版《紅衛戰報》,總第47期,1968年1月20日,上海中等學校無產階級革命派、《紅衛戰報》編輯部主辦,上海複旦大學曆史係資料室收藏。文中的紅代會常委人數與筆者前麵的訪談有些不同。$ u g; H. t* [8 i) h+ o& [
⒕ 筆者2009年11月25日對原中串會成員管宇春、張水榮、魏威的訪談,這段話是魏威回憶的。5 A) ' g8 Q* z
⒖ 這話是當年參加籌建中學紅代會的軍代表、“南京路上好八連”副連長苗生元在筆者2009年8月12日訪談他時說的。" E( : x% M* g$ D) H% r
⒗ 張春橋同意中串會參加中學紅代會的籌備,是原南京路上好八連副連長、中學紅代會的軍代表苗生元2009年8月12日對筆者說的。此外,在王毅捷1968年3月26日給市革會教衛組、解放軍同誌和市紅代會的《請示報告》中,也提到1967年“12月下旬,張春橋同誌指示,讓中串會進紅代會”。
□ 摘自《革命造反年代——上海文革運動史稿》中的一節,牛津大學出版社香港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