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黨啊國民黨,相比之下, 實在沒法與GCD作明的暗的鬥爭,難怪被攆到台灣去了,怎麽就能夠讓GCD一個領導人在上海租房子開煙行呢?--轉載者
愚園路之於程乃珊,有著難以割舍的情緣。在這條存在了將近一個世紀的上海老路上曾聚居著無數海派名流,作家程乃珊也是其中一位,她在那兒一住便是三十多年。 昔日的愚園路與如今的樣子自然天差地別。正如程乃珊記憶中的印象:過去一切用“幽靜”二字便足以涵蓋。解放前的愚園曾是一條悠長的高檔住宅區,這裏沒有高層建築,惟有沿路的梧桐和花園洋房,它們具有強烈的磁力,吸聚了文化界、政界和工商界的各類名流。直到近年愚園路上的一些老宅被動遷前,老一輩的文化人依然住在這裏,他們相互為鄰,誌趣相投,壺藝大師許四海就曾住在程乃珊的隔壁。
程乃珊是嫁到愚園路去的。1970年結婚後她便住在愚園路的一間洋房內,房子一共三層,一樓有個花園,每層三間房,兩間朝南,一間朝東。過去,程乃珊喜歡在愚園路上走,這兒沒有汽車的鳴笛和路人的喧嘩,一切顯得幽靜。而在上世紀70年代第一輛37路公交車開進愚園路後,這個寧靜而私密的空間終於被打破。在隨後的80年代裏,路邊的建築被破牆開店,沿路拔地而起的高樓也把原本的老洋房逼退到了後麵。自此愚園路上飄來了市井趣兒和商業氣,整個空間也被重組了。
以華山路為界,東邊的那一小段愚園路是被整條長長的愚園路甩出的一個小角,這個空間看似毫不起眼卻又很奇特,它體現著曆史的層次感和文化的交錯感。這一小段路沾著來自不遠處靜安寺的佛氣,一方麵,久光百貨和瑞安酒店為其帶來經濟的繁榮;另一方麵,劉長勝故居和旁邊的常德公寓,以及隱在梧桐下的老建築也與摩登形成一種製衡和碰撞——畢竟這裏有太多故事是難以磨滅的。
劉長勝故居
你是否留意過,愚園路上曾有關於地下黨的故事?
中國工人運動組織者和領導者劉長勝的故居就在愚園路靠近常德路上一處很“妖”的地方,它正好嵌在久光大廈背後一個折角處,另有一麵正對著馬路。這是一棟外立麵為磚木結構的三層樓洋房,與背後高聳摩登的大廈形成強烈的反差,仿佛是一座繁華城市裏不起眼的支角旮旯,吐露出陳舊厚重的氣息。
這棟老洋房是中共上海局的秘密機關舊址之一,也是劉長勝1946年到1949年在滬從事地下革命鬥爭時候的居住地,現在,這裏成為了中共上海地下組織鬥爭史陳列館。
走出愚園路2號線地鐵站的站口,劉長勝的故居就直接映入了眼簾。即使如今這棟老洋房已免費對外開放,它的周圍依然被鐵欄圍得嚴嚴實實,隻留出一道小縫讓人進出。從鐵欄外往裏眺望,洋房漆黑的門洞內給人一種“不知裏頭深幾許”的味道,當年的神秘感至今猶存,而正門口飄揚著的五星紅旗也讓人備感莊嚴。
這樣一棟有曆史故事的紅色建築在愚園路上,不免讓人覺得有些意外,它似乎是天外來客,本不屬於這個祥和僻靜的地方。愚園路上有過太多豪門宅院的故事,這些故事連接著海上企業家艱苦奮鬥的致富之路、連接著藝術家和文學家天馬行空的幻想,也連接著大家閨秀和公子哥蕩氣回腸的愛恨情仇。這條原本寧靜的路在法國梧桐的掩映下充滿著羅曼蒂克的奇幻色彩,它帶著濃厚的小資情懷,可以有紙醉金迷的奢華生活,但那種充滿鬥誌和抱負的偉大革命情懷卻似乎一下子難以被愚園路接受。
但或許在人們的印象當中,愚園路上多數富有浪漫色彩故事都不過是人為的想象罷了,真實的老上海沒有那麽多情調可言,更少有風花雪月,絕大多數人活得也不容易。所以,地下黨出沒在愚園路上不是不可能,劉長勝這樣的革命同誌在這裏生活也毫不為怪。
如今當我們遊走在這幢中共上海地下組織鬥爭史陳列館內時,我們能透過那些泛黃的曆史資料、各種模擬情景和影像結合的紀錄片獲知那個時代中共黨員的艱苦曆程。陳列出的許多酷刑器具會一下子把人們的思緒帶到那段被白色恐怖籠罩的上海,讓人不寒而栗。
可一旦走出這棟別墅,愚園路上飽含著現代都市的繁華氣息又一下子會覆蓋掉先前沉重的思緒。於是,時空交錯,情緒瞬間又會變得輕鬆和愉悅——這就是愚園路的魔力。
在宏安酒店27樓看過去
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愚園路上沿街的一片老洋房不是被破牆開店,就是被拆除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拔地而起的高層建築,因此真正的愚園路被藏到了街後的裏弄裏去了。
如今愚園路上有種新老重疊、時空交替的味道。但鋼筋水泥的威嚴畢竟蓋過了瓦房低樓,那些昔日與愚園路邂逅的故事也隨之被藏匿起來,變得神秘又奇幻。但倘若換一個角度來欣賞愚園路——在某個製高點俯視公寓和街道,那便又是另一番滋味。登高望遠能使人的視野更加遼闊,那些躲在大樓底下的老建築也能被盡收眼底,它們與周圍的鋼筋水泥在同一空間裏形成奇特的層次感,於是,真正的愚園路和它周邊的路段也便隨之浮現出來。
登上宏安瑞士酒店的27樓,一家與久光百貨比鄰的五星級酒店,這裏有個裝潢時尚的行政酒廊。酒廊的其中一麵設有幾片全透明玻璃,挨玻璃而坐的客人可以暢談之餘同時欣賞到外麵的美景。在這裏,窗外的樓宇與愚園路、常德路保留下來的老建築錯落有致地交疊在一起,於是,觀者的思緒便會一下子在兩個相互碰撞的時空裏遊走……
樓下的常德公寓曾是張愛玲的故居,也是她與胡蘭成相識相戀的地方。這裏發生的故事是上世紀上海灘的故事,也是屬於這條馬路的故事,或者可以說一段故事成就了一條馬路。作家陳丹燕曾在自己的書中寫道:“張愛玲的家,是在一個熱鬧非凡的十字路口,那棟老公寓,被刷成了女人定妝粉的那種肉色,豎立在上海鬧市中的不藍的晴天下麵。”常德路與愚園路相接,但即使它們挨得再近,彼此卻全然不同:程乃珊眼中的愚園路很幽靜,但蘇青眼中的常德路就熱鬧了許多。
直至今日,很多熱愛海派文化和喜歡張愛玲的人時常還會到常德公寓來找尋張愛玲蹤跡,但往往外人都很難弄清楚她曾經具體住過的是哪一間房。當年因為《封鎖》和《天地》使胡蘭成對素不相識的張愛玲心生好感,最後在鍥而不舍的堅持下終於按著蘇青提供的地址尋到了張愛玲的住所——那時候常德路叫赫德路,常德公寓叫愛林登公寓。
誠然,曆史永遠是曆史,故事永遠是故事。如今人們在閑暇之餘總是喜歡依托著一條馬路或一幢建築來講故事,他們腦海中有著對故事美好的遐想和憧憬,即使真實並非那般美好。當聊完張愛玲的故事後喝一口咖啡,再往窗外更遠處眺望時,華麗的波特曼和璞麗酒店又讓人找回了現代都市的氣息。
“毛澤東手書便箋”捐贈劉長勝故居
晚報記者 龔星 現場圖片
晚報記者 孔同 報道
一張白色的宣紙略略泛著一些黃色,遒勁飛舞的毛筆字跡寫著:“請劉長勝同誌轉交宮川實先生。 ”今天是上海解放64周年紀念日,上午,一張毛澤東同誌親筆手書的便箋由劉長勝的女兒親手捐贈給位於愚園路81號的中共上海地下組織鬥爭史陳列館暨劉長勝故居。
劉長勝曾和上海淵源頗深
劉長勝同誌與上海曾有很長時間的淵源,抗戰時期,他在1937年9月受中共黨中央的派遣來上海,參加恢複和重建中共上海地下組織的工作,任中共江蘇省委委員、組織部長、副書記、上海工人運動委員會書記。解放戰爭時期,他曾任中共中央上海局副書記、中共上海市委書記,直接領導上海的工委、教委、郊委等工作。
愚園路81號的房屋是一幢別致的沿街的磚木結構三層小洋樓,它曾是劉長勝在1946年至1949年組織地下工作的“據點”。這位被大家當做榮泰煙號的“劉老板”出入總是身著一件灰布長衫,圓圓的臉上架著一副寬邊圓眼鏡,活脫脫一副家境殷實的商人模樣。實際上,這幢小樓正是中共中央上海局的秘密機關之一。九年前的今天,這裏在建築平移並修繕之後被辟為中共上海地下組織鬥爭史陳列館暨劉長勝故居紀念館。
解放後,劉長勝曾任全國總工會副主席。
今年故居啟動全麵修繕
今天由劉長勝女兒劉維娜代表母親李家蕙捐贈的這張毛澤東便箋則出自1962年9月18日。劉維娜告訴記者,當時,日本勞動者教育協會第一任會長宮川實先生,帶領了日本勞動者教育協會訪華代表團來到中國,因為他們是日本工人學習積極分子,很快受到毛澤東主席的接見。當時,宮川實先生向毛主席提出希望能得到他的親筆題詞,以鼓勵日本工人的鬥爭和學習。毛主席當天晚上就揮毫:“隻要認真做到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與日本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日本革命的勝利就是毫無疑義的。應日本工人學習積極分子訪華代表團各位朋友之命,書贈日本工人朋友們。 ”
因為劉長勝當時負責接待宮川實等日本工人,毛主席在寫好題詞後加了一張A4紙大小的宣紙便箋,上書:“請劉長勝同誌轉交宮川實先生。毛澤東九月十八日。”這張珍貴的字條從此以後就被劉長勝及家人珍存起來。
“當年建館時,我們沒有拿出這張字條來是因為希望能集全一套捐贈。 ”劉維娜告訴記者,毛主席當年題贈給宮川實等日本代表團的詞是有複本的,還有一張合影照片,由於種種變遷,題詞複本和照片都找不到了。 “時過九年,我們始終無法找到當時的物件,決定還是在父親誕辰110周年之際先將這張珍貴的字條捐贈出來,能讓更多的人看到。 ”
今天捐贈出來的還有一張1950年2月3日的 “華東軍政委員會第一次全體委員會議留影”,長達一米左右的照片上,第一排左八是劉長勝同誌,左十二則是陳毅。
今天下午,“劉長勝同誌誕辰110周年”紀念封還將在故居進行首發,家屬和曾為上海解放做出重要貢獻的老同誌們會為市民簽名留念。
記者了解到,今年劉長勝故居將會啟動全麵修繕工作,在修繕期間展覽將暫時停止,但相關圖片展覽將轉至靜安寺街道靜安居委展出,之後再進入靜安各學校、社區和樓宇巡展。
加固改建還原曆史風貌 劉長勝故居修後重新開放
12月9日消息:昨天,坐落在愚園路81號的中共上海地下組織鬥爭史陳列館暨劉長勝故居,經修繕後再次向社會開放。 劉長勝故居是上海工人運動和地下黨傑出領導人劉長勝於1946年至1949年居住過的地方,也是中共中央上海局的秘密機關之一,被列為上海市革命紀念地。這座磚木結構建築曾運用整體加固推移技術進行改建,於2004年5月27日正式開放以來,至今已超過10年。
靜安區政府為了更好地還原曆史風貌,再度投資800萬元對劉長勝故居進行修繕,並增加實物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