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是共和國總理中最吊的一個。誓言多,行動少;手段陰,心眼小;表情豐富,內心肮髒;魚肉百姓,冠冕堂皇。
奸相秦檜從來都認為自己忠君愛國,溫則一向以勤勉賢明自居。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曆史寫出來了,當事人未必能看清自己的角色。等過了50年、100年,後人寫史鑒才能拎清滄海之一粟的清與濁。王立軍“擅闖”美領館一事必定成為中共黨史上的一個重要事件,薄熙來連坐則標誌著中共改開30年來,右派把持的朝堂對左派公開全麵打壓的開始。不過可笑的是,打壓的理由居然是薄主政的直轄市重慶開展的唱紅打黑被胡溫定性為文革餘毒。本想任薄自生自滅,哪曾料到這餘毒在薄主政三四年後竟煥發出勃勃生機,更兼18大迫近,適才倉促起殺機。如果連坐和引咎辭職有效的話,廣東的治安、群體事件定能令汪洋首當其衝。而溫第二個任期內的食品安全事故、礦難、生態汙染、惡性貪腐、非法融資、全民炒房,等等,又豈能讓他安居宰相府?這是一個撒謊都不顧百姓智商的政治年代,圓不了謊言就拖,拖到18大就算成功。
秦始皇史稱暴君,但其奠定的中華一統的偉業在五千年文明史上力拔頭籌,對世界曆史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目前在世的真右派假右派還有西方普世派,將共和國的締造者毛視作暴君惡魔。右派們聲淚俱下對“10年浩劫”罄竹難書;普世派則以毀滅信仰的方式妖魔化毛,一個喪失信仰的民族更容易被西方資本奴役。右派與普世派對毛的否定是殊途同歸。毛曾說他一生做了兩件事,一是推翻國民黨反動統治,二是發動了文化大革命。從右派上台實施資改以來短短30餘年的經曆來看,資本私有化進程的瘋狂與邪惡本性正逐漸暴露出來。黎明百姓努力沉默著忍耐著,目睹台上虛偽奸佞之輩揮霍著透支著人民對中共的信任與忠誠,恣意妄為地侵吞著國民財富視人民為草芥。但是,越來越多的群體事件表明,百姓正在覺醒,文革精神沒有死。愚以為,文革精神就是“民可以鬥官”。中國1800餘年的奴隸製加上2200餘年的封建製,沉澱下來厚重的國民奴性,表現為民怕官的民生潛規則以及尊卑有別貴賤有秩的政治生態。而民鬥官,套用普世派的觀點,實質就是民可以選官也可以罷官,但中國的國情是基於大民主而不是精英民主。
公正地說,文革確實發生了許多冤假錯案,那是政治派係惡鬥的結果,就算放在今天,同樣少不了。以此全麵否定文革,尤其是文革精神,隻是嫁禍於毛擺脫幹係的右派的手法。看看眼前上演的胡溫削藩,不正是延續派係鬥爭的戲碼麽?憑什麽溫就給這出打壓的戲份安上個“文革餘毒”的藉口呢?而且廢薄之後,何苦憂懼百姓出來挺薄呢?現在早已不是趙高當丞相的年份,指鹿為馬百姓未必買賬。為什麽?也就是因為曾經發生過文革。那種民可鬥官(尤其是貪官昏官庸官)的意思已經存在,覺醒的老百姓是可以發出正義的聲音與之鬥爭的。正因如此,溫的經濟智囊美國忠誠的但卻是廉價的駐華政經情報專員茅於軾指出:中國有一半以上的人尚處於文革狀態或皇權統治狀態。不過我的理解跟他有差距:處於文革狀態的那一半我認為是反對胡溫伐異削藩的人,處於皇權統治狀態的那一半我認為是任由胡溫為所欲為的人。也正因為如此,商界精英柳傳誌說,如果現在一人一票,中國將“萬劫不複”。道理很簡單,中國絕大多數是窮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公有製也好私有製也罷,一人一票首先就把蛋糕均分了,而不是任由權貴精英們中飽私囊擅自瓜分。如果精英們將國企經營好,並用之回報社會,而不是急於分贓,百姓有何必勞神想要搶一杯羹呢?
毛的功過,鄧的七三開與毛自己兩件事的評價基點有很大出入,鄧看不清,我們也看不清,也許讓曆史再沉澱20年、50年,後人才能站在旁觀者的立場上對毛的功過提出公正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