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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解決台灣問題將成為我黨一廂情願的奢望

(2010-02-17 19:03:54) 下一個
我黨、國民黨和中國境內存在的任何黨派,都難以承受“分離祖國”這個曆史罪人的帽子。但是,反過來說,台灣的黨派代表人物,他們又承受的起“被我黨同化”而所謂的亡黨、亡派、亡祖的罪名嗎?人之常情,其理昭然。許多學者看香港、澳門順利的回歸,希望以同樣的方式來感化台灣。隻能說這是一種異想天開的想法。香港和澳門的“租借”是有時效性的,雖然它是一個國家實力的體征,但是,它不單純是鬥爭的產物,而是鬥爭與契約共同產生的聚焦。說的更加直接一點,租借割讓的時候,是在我懦弱條件下不得已而為之,本身就包含了等我強大了就歸還的隱射前提,而這個隱射條件是客主兩方都不得不認可而默認的。台灣和大陸存在這個相似的前提嗎?它不僅不存在這個前提,而且,表現在一個政黨被消滅,一個階級被消滅的前提。大家說說,誰心甘情願的自動退出曆史舞台?秦始皇已經病入膏肓、頻臨死亡了,還要到處去尋找長生不老仙丹哩。

說實在的,台灣的和平解放而統一,確實是一個非常良好的願望。李登輝和陳水扁就不希望開創一個曆史新紀元?馬英九就不希望成為當今的英雄?其實,他們也想,也願意,隻是他們不敢。在中國曆史上,這樣的悲情人物太多太多。也可能在幾年,或者說幾十年內,他們可以在一個光環的照耀下生存和榮耀。但是,曆史和光陰是無情的,他們遲早會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當然。他們本身也會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但是,最低限度,他們的黨派和子孫會以他們為榮。如果他們屈服於我黨的攻勢,就連他們的子孫恐怕也不能原諒他們。這也是蔣介石為什麽要流落異鄉、客死他鄉的一個最根本的原因,難道蔣介石就不明白,一旦蝸居台灣,再無回歸之日嗎?難道蔣介石真的就幼稚的以為盤踞台灣就可以反攻大陸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國民黨大勢已去,回生無望。盡管如此,他必須這麽去做。隻有這麽去做,它才有可能成為一代英雄,或者說一代梟雄。也可以說是時間捉弄了他,也可以說是曆史捉弄了他,也可以說他所處的位置捉弄了他。他在一個不適合的時間內,坐到了一個逼他於死地的位置,這是曆史的使然。李宗仁可以決定回來,他回來是新生,畢竟他不是一個黨派的頭,一切錯誤都可以推到蔣介石身上。而蔣介石則不能回來,哪怕回來當座上賓,也不可以,因為那樣就意味著蔣介石和他的王朝、黨派實際已經死亡。李登輝、陳水扁鬧台獨能夠成氣候嗎?成不了,他為什麽要這樣做,道理已經很簡單了。大家都寄希望於馬英九和平統一,是不是太幼稚了。馬英九的外柔,隻不過是兒皇帝的那種忍辱罷了,他在用乾隆對付多爾袞的辦法來對付我黨哩。國民黨曆來都是如此,當這個黨派處於低穀的時候,他們從來就是不要臉的。一旦強大起來,就舉起殺人的屠刀,張開吃人的血盆大口。我黨曆史上的血的教訓不少吧。

縱觀近幾十年的台灣領導人,其實他們也希望祖國統一,隻是不希望自己灰溜溜的,非常希望我黨給他們一個體麵的台階,他們可以去體麵的麵對曆史和世人,也想給自己的後人和黨派的後人有個交代。然而,我黨的一些學者,蠻以為他們要的是封官許願,這是不了解一個政治家梟雄的胸懷的毫無作用的假設。他們真正所需要的是槍炮下民情的屈服和服從,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大勢所趨的向導。美國人早已看清楚了這點,挾持他們不鬧台獨,於是,他們萬般無奈,隻得在所謂的“不統、不獨、不武”的夾縫中,尋找上蒼來解開這個死套的契機。於是,台灣問題就相應的演變成美國人套在中國人脖子上的一個套,台灣和大陸在極不心甘的前提下,成為美國人一個套子上的兩具木偶,我們作繭自縛也。

縱上所述,台灣的和平統一,將成為我黨一廂情願的奢望。但願,我的這個判斷是徹頭徹尾的謬論。但我堅信,和諧源於征服,理解發於鬥爭,上上策雖為“不戰而屈人之兵”,然,需“殺雞猴看到,而猴膽已寒”,方可免征戰之苦。金錢可以向導眾生之相,但解決不了黨派紛爭,主導君臣之禮,還得拳頭強硬。隻有征服後才可以招安,沒有征服的招安等於投降敵人。老虎不發威,別人還不是當你是隻病貓,巨人不怒吼,小兒也可以戲身。

隨著台灣軍購武器的不斷升級,統一的難度也在不斷加大,而麵對這個不得不解開的死疙瘩(實際是我們自己將美國人的套,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所付出的血的代價也將不斷增大。於是,我們是不是就要考慮,在解決台灣問題上,我們留給後人的是什麽,是進步和勝利,還是軟弱和無能等等。這個問題即使我們現在不考慮,曆史也必然要為我們考慮而下定論,無論我們找出各種理由、借口和說辭,都不可能推卸。與其如此,不如我們現在當機立斷,深入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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