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媽媽拉住小任的袖子, 左右看了幾遍。 又拉他幾步到一個僻靜一點的牆角,這才一臉驚恐地說:
“警官先生,你看我該怎麽辦啦?幾天前,我就在前麵那個做旗袍的綢緞莊看料子,突然過來一個男人,帽子蓋著眼睛,走來我旁邊說了句,趕快離開賀家,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嚇得走不動路,他們掌櫃看我不好,拉張凳子讓我坐下,我說那個男人呢? 他們說哪個男人,結果他們都沒有看見那個人。”
“是怎麽樣的一個男人?”
“大約四十多,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黑帽子低低的,看不見眼睛。”
“他的聲音你認識嗎?”
“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聲音。警官先生,我每天都在擔驚受怕呀,這一件一件的怪事,隻怕那天就輪到我頭上啦。”
小任看見這鄭媽媽拿住菜籃子的手也開始哆嗦。安慰道:“別怕,你要不就和太太請兩個月假,回去休養幾天,看看能有什麽事。”
“我和太太說不想幹了, 太太就追問我到底出了什麽事,我就把遇到那個男人的事情說了。 太太說我現在就是離開了賀家也難保平安。她說他們既然現在能找到我,以後也能找到我。”
“後來太太又給我加了工錢,我就更不好走了。我現在好後悔告訴太太遇到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