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疑案 - 洋樓與公寓(46)

“不但薑夥計沒有關係，我甚至懷疑賀先生的死也未必和這位太太有直接關係？”古雲良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但語氣很謹慎。

小任聽到這裏，一頭霧水。“我們一開始不就是因為懷疑這位太太才開始調查的嗎？如果這位太太如此清白，那怎麽解釋金兒失蹤，那鄭媽媽被人威脅這些怪事？”

“我也許沒有說清楚，我是說這兩起命案也許並不是這位賀太太直接操作策劃的。 她沒有很可靠強烈的動機做這兩起命案。賀先生把外室養在自家洋樓對麵的公寓裏就是一個很大的疑點。但是，我並不是說這兩起命案和賀太太完全不相幹。”

古雲良的解釋並沒有幫助小任理清他的思路。古雲良似乎也不想再往下講了，隻說：“我現在隻能想到這些，很多疑點都還沒法解釋。”

小任原來以為古雲良已經胸有成竹，沒有想到他也還在猶豫。

古雲良的臉長得本來就不好看，很深的膚色加上額頭的長皺紋，讓他看起來不像個上海灘上的體麵人，要是換了行頭，他就和拉黃包車的，賣餛飩的看起來差不多。

古雲良想了一想說：“我們可能還是要從這賀太太的背景入手，搞清楚她到底是誰？趙鳴鳳，田鴛鴦，賀太太？還有那個什麽英文名字？”

“Annika?”小任接口道。

“對，安妮卡，我們都需要搞搞清楚，她什麽時候用的這些名字，又為什麽要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