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雲良在街口打個轉兒。 折回碧玉皇宮, 開始打門。 門開了, 剛才的女人出現在門口, 一臉不耐煩, 旁邊一個年輕女孩, 眉清目秀, 卻是個豁嘴。
“警官先生, 我們現在不營業, 經理也不在, 請你過幾天再來。”
古雲良不顧一切地說, :“你們這裏幾個月以前有沒有叫趙鳴鳳的女人失蹤?”
“沒有。”女人堅定而蠻橫。
“你好好想一想。”
“警官先生, 我和你直說,你們巡捕房的大警官在我們這裏也有股份的。 你最好尊重我們的規矩。”女人怒顏相向。
古雲良心裏一陣焦灼, 他不願意就此放棄這來之不易的線索。
”你這裏從來沒有叫趙鳴鳳的女人?“
”從來沒有。”女人作勢要關門, 古雲良身體橫在門框中間, 不肯離開。
這時候, 古雲良突然發現那女人身後的年輕女孩正在拚命給他使眼色。 示意他不要再講, 趕快離開。
古雲良感到一絲希望, 情緒平靜一點, 對那女人說:“過完年我再來。”
走出來不幾步, 那女孩追出來:“先生你的東西掉了。”
遞給他一個小硬紙條, 古雲良馬上捏緊。
走過街口, 打開一看, 寫著:”明天上午11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