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參加一個學習network的座談會,一堆矽穀成年人非常認真地討論下一個工作怎麽找。
後來讓我們練習如何找人談話,我和幾個人談下來內容基本如此。
一個斯坦福大學的行政秘書說她的工作很多材料更新,很緊張。 我說我有個小生意,她就說我應該去找周圍的人推銷,我說我來的目的不是這個。我想看看勞工市場的狀況,最近找人很難。 她就不太高興了。 我猜是我沒有聽她的建議。 我們的network 就結束了。
第二個其實和我是同行,俄羅斯人,她似乎有點防備,然後就開始談她的生意如何火, 如何成長迅速。我本來很想聽點經驗, 問了幾個問題, 覺得她似乎在這個行業隻能算個打工的人,後來她又承認她的生意的所有人是她的朋友。 (老板也可以稱朋友的)
第三個是個本地生本地長的白人男子,未婚年紀三四十,滿臉紅光,剛被雷,正在找工作。 他和我說了幾句話就問我感覺他表現如何, 我連忙說好。我覺得他那一套程式化的麵試和network 技巧已經爐火純青,基本就是教科書級別。熱情,禮貌,周到,沒有一點出錯的對話, 可是我就覺得不是在和人說話。
第四個是來矽穀踩點的即將畢業的印度女學生, 她倒是謙和, 我也喜歡她。 但是我們的人生在不同的階段, 她要來這裏覓得一分像樣的工作和勞工, 我已經是為孩子家庭奔波的人。 祝福她,矽穀是有無盡的魔力的, 盡管我一來美國就在這裏,我還是覺得它魔力無限。 房價還有空間往上。
反正和我以前所有的經驗一樣, 沒有所謂的network. 不相關的人聚在一起的最大好處就是社會調查, 三言兩語就知道你和另外一個時空的人原來住在同一個地方。 觀察人對我來說很有趣。 尤其在這樣沒有人知道你是誰的環境裏麵, 你可以信口開河,可以任意偽裝,可以隨便翻臉,可以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