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快樂的除夕夜

　　晚上，照例全家人坐在一起看春晚。
　　天氣雖然驟冷、北風吹得屋子呼呼地響，但屋內還是暖洋洋的。
　　父母親電視看到十點時就去休息了，兒子拿著爺爺奶奶給的壓歲錢獨自一人在房間玩，此時隻有文坐在我的身邊。
　　我們在這久別不住的家裏，暫止飄零的我，似乎不再像以後那般的激情了，雖然也有幾天沒有和妻子到一起。
　　老實說，近來時序的遷流，麗，朱的一些瑣事夾雜在一起，雖然和她們不再有感情上的接觸，但想想總也有些對不住妻子。我還是要以著最大的努力。
　　“今天上午到高淳，你彎【方言：打彎】哪裏去了？”文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問我，她一麵看著電視。
　　我看了一下她，不知道怎麽回答她，我想她不會知道我和麗的接觸。
　　“到高淳後，去看了一下朋友。”我沒有說是看麗。如果我說是看麗了，她或許也不會生氣，但我不想把這種有損於感情的氣氛帶到今天這個除夕的晚上。
　　“昨天到高淳買菜，我在菜場碰到了麗。”
　　“哦，她說什麽了？”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問。可是麗是今天才和我見麵的啊。
　　“沒有說什麽，她問你有沒有回家了。”
　　我想，麗不會把我們的事情（指借錢的事）告訴她。
　　“哦。”
　　文對麗本也沒有什麽嫉妒，她甚至有些同情她。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文再沒有多說什麽。我們一直將電視看到十二的鍾聲敲響，遠處和近處的炮竹聲也連續不斷。
　　我將準備好的炮竹也放了，十個炮竹全是雙響。這樣說是很吉利的。
　　又長了一歲了（我這裏的年齡增長都一般是一陰曆來算），不知不覺快要奔四了，但對於夫妻之間的生活似乎還沒有衰減，我渴望著，文也心有靈犀一點通，她準備著上床。
　　作為快四十歲的女人，對這方麵似乎也有些不如從前，有時我需要時，她卻說，今天不要吧，我不想。
　　但有時有很激情，明明說不想，做起來後卻異常奔放，我從她那坦蕩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不是在應付我。說明她如果不想做也不會那麽主動了。
　　夫妻之間的這種事，本來是隻有自己知道，今天我暴露在大家麵前，也許隻是一種宣泄，想想寫下這些，再和現在比較，的確有一些美好的回憶，那種時光是一去不複返了。
　　文的心情今天非常好，我上床後，她有些主動。女人一主動，對男人是一個無形的動力，此時，把一切的煩惱和以前的不快都拋到九霄雲外。
　　和妻子從前做愛，在我們感情好的一段時間，她總感覺到一次比一次舒服，但過後又總覺得沒有滿足自己的需要。
　　有時她會說，我希望你一夜都睡在我的身上。但過後才知道有疲倦的感覺。說明那時的快樂遠比勞累要強得多。
　　我已經和文幾天沒有到一起了，今天的行為很快樂。
　　“永遠不要離開我。”文在我身下說。
　　做愛時，對方如果說一些中聽的言語或有煞風景的話，對於男人來說效果是不一樣的。
　　“嗯…..”文在輕輕地哼著，這是女人特有的聲音。這聲音男人聽起來特別爽快。
　　“不要動。”文叫我不要動，自己卻使勁扭動著下身。
　　這是我們多年來的默契，當她高潮來臨前，我卻有意停止動作， 這樣她感覺到反而有一種強熱的渴望。
　　我知道是時候了，我開始加大力度。
　　如果在我耐力較強的時候，我不會立刻結束，等會會使她的高潮又來一次。
　　我想，夫妻之間也是因人而已，多年的經驗和習慣，隻要能達到目的就行，也沒有什麽標準。
　　“休息吧。明天還要去拜年。”事後，我們心情都非常爽快，
　　隻要有過這種事的天，我很快就會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