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小朱聯係了,文卻一直又提到她,文又對我的信息提出質疑,也許就是看到我手機裏有小朱的號碼,才有那個去打單子的想法。
我早上出去,到工地辦事,一麵在外想著昨天的事情,剛剛到工地,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是老哥嗎?”
是龔老鄉的聲音,她的號碼先前我不知道。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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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間,從第一次破嘴後,那就經常容易吵嘴。小事小吵,大事大鬧。我和文已經到了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鬧的地步。我就怕的是吵架,這是我最不願意的一件事情。以前農村裏有老人常常說,夫妻之間誰找出理由占取上風,誰就得到強勢,吵起來喉嚨就高。這些在文身上都得到了驗證。
當然,夫妻時間過久,不免有爭吵或厭煩,感情也會動搖,有時雙方都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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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至小區內,我們的生活的確發生了一些變化,譬如菜場就在樓下,譬如沒有灰塵,譬如文去跳舞很方便,報紙第一時間就能看到,交電話費不用專門坐車……
生意上的事情我料理得有條不紊,更多的時間看看書,不再和那些整天無事的人在一起打牌。我仿佛又回到了像家裏一樣的生活,看看書,看看報紙,寫日記的時間更充裕。遺憾的是房子是租來的,要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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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進了房間,已經聽不到她的哭聲。
我坐在客廳,眼前出現一幕幕麗那時候的情景,自己的妻子如果忽略她在外麵的行蹤,我想早晚要被別人勾引去的。她這次晚上出去,完全是撒了謊,龔老鄉根本沒有和她同去,約會的隻是她的舞伴,應該是別有用心了。
當燈光逐漸亮起來的時候,她發現了就站在她的身旁,先是驚愕,然後是迅速掙脫那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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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離碼頭我們和文認識的那個老鄉住到了同一個小區的同一個單元內,她住四樓,我們是五樓。我們租的房子就是她給介紹的,70多個平方,月租費650元。到了這裏我才開始與她認識,她姓龔,二十八、九歲左右,皮膚很白,嘴唇上方有明顯的一顆黑痣。
她人還挺和氣,總管我叫老哥。不過她至今都沒有結婚,原因是現在和一個有婦之夫有密切往來,聽說這套房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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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逼著問一個開始哭起來的女人,是不可能有答案的,猶如對方已經躲進眼淚的殼子裏,象貝殼一樣關閉起來了,任你壓她,敲她,都不可能對你和氣的說話。
文沉默不語,上了床。兩人都不說話,我的火氣也慢慢消沉下去。回過來想想,好歹她今天也回來了。
以前吵架,都是無關原則性的問題,有時為了飯燒遲了,衣服沒有洗幹淨,或者我在外麵打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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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回現實中。
我和文吵架後,在老家待的三天,除掉和同學一起玩了一天,其餘都在家陪陪父母親。就在那次請客後,也沒有再到麗那邊去,第四天我回南京了,因為工地上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去處理。
晚上回到碼頭,文不在家,事先我也沒有打電話,問問鄰居他們說昨天就沒有看到文。
“隨她去吧。”我喃喃地自言道。
雖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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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中午飯,我在麗那裏休息,她去母親那裏,我叫她把小孩接過來給我看看,以前看到他的時候還小。
這次他們出國,的確是一件喜事。孩子到外國去,也能進一步學習和深造,麗告訴我她的兒子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有了出國的打算後,英語也已經把基礎的對話掌握了。這次出國最主要是鳳,沒有她,暫時還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手續已經辦齊備,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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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母親問我怎麽突然回來了,是不是和文吵架了,母親一個心一直懸在我的身上。我沒有說出實話,怕她再為我操心。最近幾年她瘦了很多,也時常生病,看她可憐的樣子,我不能再為她增添煩惱,幸好父親身體尚可,他們相互有個照料,父親最大的缺點就是脾氣暴躁,但上了年紀以後,也能容忍母親的嘮叨,父親很少問我和文之間的事情,他關注的是我的生意。閱讀全文]
麗的父母親都沒有到飯店來,老人家不喜歡上飯店吃飯。麗把她孩子帶來了。麗的孩子比鳳的稍大,一個一年級,一個上幼兒園。兩個孩子到一起,開始熟悉起來。
服務員過來,我點過菜,最後問我要喝什麽酒,於是我就問鳳她先生喝什麽酒。
“他不喝酒。”
“我不會喝酒,真的。”她先生說。
“那我們來瓶紅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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