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11章,信息

(2010-07-13 10:14:18) 下一個
  搬至小區內,我們的生活的確發生了一些變化,譬如菜場就在樓下,譬如沒有灰塵,譬如文去跳舞很方便,報紙第一時間就能看到,交電話費不用專門坐車……
  生意上的事情我料理得有條不紊,更多的時間看看書,不再和那些整天無事的人在一起打牌。我仿佛又回到了像家裏一樣的生活,看看書,看看報紙,寫日記的時間更充裕。遺憾的是房子是租來的,要是自己的該多好。如果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照這個賺錢的進度,恐怕還要等上幾年,我想著能不能加快些速度。
  最近閑來無事,很無聊,一天意外收到一條短信:我已經到長樂路,來接我。開始沒有看號碼,我以為是小朱發來的,自從上次和妻子鬧別扭後,很久沒有和小朱聯係了。一看號碼不小朱的。
  是不是小朱換號碼了?我好奇的回了一條:你是誰?短信很快又回了過來:我是陳露哎,你在忙什麽?陳露?我不認識啊,心想一定是發錯了,看樣子是個女人的名字。我又回複一條:你有沒有發錯?我不認識你啊。這次短信沒有及時回,我仍然看著書,過了有一刻鍾有短信提示:哦,對不起,我弄錯號碼了。你是男的嗎?從這句話我斷定對方可能是女的,她問我是否男的,我出於好奇心理,又回複了一條:本人不是女的,你找女的請勿打擾。
  那時候,網絡發展的很快,都說能在網上交友聊天,我對網絡一竅不通,手機玩得倒不比別人差(限於碼頭的幾個人),在碼頭很多人買來了手機功能不會,都得請我幫忙。今天有了這個機會,我就亂侃了一番。過後也沒有放在心上。
  過了幾天,陳露又發來信息,一來二去,我了解到她是棲霞山人,姐姐在城裏打工,剛剛考完大學,是到姐姐這裏來玩的。
  對方是個學生,我也告訴她我的情況。一段時間,聊聊文學,聊聊愛好,我們已經聊到像朋友一樣熟悉。
  本來這個話題,我不想在此表述,但因為就這個信息,卻使我在外有女人的嫌疑,這個功勞都要歸根於我的龔老鄉。
  她和文在一起白搭,教了文很多對付男人的辦法,老鄉並不識多少字,小小年紀卻社會經驗豐富,她能使一個白領研究生對她十分寵愛,一定是有她的一套。
  “要知道一個男人在外有沒有外遇,隻要打出他的話費單就一目了然。”這是她教唆文的一些方法,還有很多隻是在我身上不起作為,因為我和那個男人所處的位置不一樣。但打出信息這一條卻要了我的命。
  文以前向來是相信我除了小朱是沒有別的女人。因為她了解過,我和碼頭上的人去洗桑拿隻是洗個光塘澡,連按摩一類的下活都不曾做過,別說其他。並不是我我的經濟不允許,而是我那樣做。準確地說,我不想降低自己。
  文聽了老鄉的話,當時也沒有想到要打出我的話費單,但有一次心血來潮,想看看我的話費單裏究竟有沒有秘密。
  結果真打出了麻煩,除了我和小朱的通話,更嫌疑的是發信息的那個號碼,文根據電話打過去,確信的女的後,有了理由,一回家對我進行了盤問,在她想象中我一定和人家有了關係,根本不由我分辨,恢複到和十年前那次事件時一樣的脾氣。
  事情接一連三的而來,看來我和文的緣分也由此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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