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26章,我發現了小朱的秘密

(2009-12-07 22:02:13) 下一個
  題外話:不知我是過於熱情,還是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不夠高,以致很多人將不再言語。也許是我這寫作水平讓大家失望了,自己也深知道,一個七十年代的小高中生,能寫出什麽好看的東東來呢?從很多人回複的字眼中,我能看出,一些看事不夠知深的人,已經對文章中的真假事件有所懷疑,也許是我在中途否認了一些事實的緣故吧,可有誰知道現在的我心卻滴血?!我若是再來一句,文中發生的事情不是真的切身體會,能有如此了解詳細嗎?我不是小說作家,更沒有水平去編造故事,來愚弄自己。本來不打算再繼續寫下去了,因為我還要為生計而去奮鬥。再說即將寫到我實際生活的一節,可能對某些人要有傷害。但在正當我要放棄繼續的時候,樓裏的兩位朋友給了支持,他們給我匯寄來了兩萬元,使我有了繼續的勇氣。到最後我一定向大家公開,對他們表示感謝,他們支持我將我的經曆寫完。使我能安心坐下來繼續寫作。繼續正文。
     
  小朱去上班後,我沒有急著看電影,畢竟我的心不是在娛樂上,我坐下,先用眼睛打量著小朱房間中的每一切,也許從中能得到一些信息,解讀小朱現在的內心世界。
  在臥室的左角有個門,那裏通向書房,論關係,小朱和我已經沒有秘密可言,我在這裏是自由的。我可以看她的任何東西。我起身向書房走去,想先找本書來看看。
  書房的光線很好,一個挑出的陽台,站在那裏可以看到三麵的風光。書房中還有一個門通向另外一個房間。靠北邊的整個一麵牆,鑲嵌著的一個大書櫃,最上兩層的大都是小朱在學校時候的書籍,英文居多。中間一排隔櫃裏是一些小朱平時愛看的言情小說、名人著作等。下麵的是一些現讀的外貿類書籍,中英文都有的。中間靠右邊最後一格,是一些大小不齊的雜誌之類,旁邊明顯的也有一些小朱保存下來的書信。我走過去,隨手拿出一些看看,很熟悉的筆跡,那是我曆年來寫給小朱的信件。還有一些是我們班的同學小燕、思蕾、張慧等,大都是十幾年前寫給她的。小朱很是細相,都保存得很好。近年有了電話之後,我很少寫信了,再往下看,一個自稱她為“朱妍妹”的字跡很是熟悉,看落款是“衛東緘”。心想衛東原是我們班成績最好的,以前也曾經追求過小朱,難道他畢業後也和小朱經常聯係?我好奇地繼續再看,信的數目還真不少,又看日期最近的是上個月的。很想打開看看衛東寫給小朱信的內容。但又想,小朱在我麵前從沒有提及過衛東的事,還是不看為好。我將信件都按原來的位置放好,隨手拿了一本外貿英文書籍,來到她辦公桌的椅子上坐下。
  桌子上一些書籍中有一本小朱的日記,小朱也和我一樣,再忙也有記日記的習慣,我拿了出來翻看著,第一頁記事的時間是剛剛離婚的那天。“.........法官判決後,我的心終於落下了一塊石頭,也是我不幸婚姻的最後一天,我和他都沒有說話,各自走向門外.........我的夏不知道聽到我離婚的消息後有什麽想法,我不想馬上告訴他,如果他以後才知道,也許心裏會好受些........總算結束了這段失敗的婚姻,我不怪任何人,也許這就是我的命運。”
  不想再往下看了,心裏很不是滋味。等小朱回來再說,看一個人的隱私最起碼要得到她的同意。我走出書房來到樓下。
  朱媽媽買菜已經回來,她看到我下樓對我說:
  “小夏,看我忘了,還沒有泡茶給你。”
  “阿姨,我自己來,你不要為我而忙。被子洗好了我去曬曬。”
  “我沒什麽忙的,被子我去曬吧,你隻管樓上做你的事去。”
  “阿姨,朱妍的事我那天來後才曉得,真不知道該說什麽。離婚後她什麽也沒有告訴我。”
  “這個丫頭,我原以為她已經對你說過了,想想是我對不起你們,隻有你能理解她。”
  “阿姨,不能這樣說,我哪會怪你啊,有些事是想不到的。朱妍是好人,我更對不起她。”
  “你在這裏住幾天,能安慰她一些,我很感激你,她表麵上看不出來愁,其實內心是痛苦的,我知道。”
  “阿姨,你一直都對我很好,我感謝你,也感謝朱妍對我很大的幫助,你們的恩情我一生都報答不了的。”
  小朱的母親一麵將茶給我泡好,一麵拿著水瓶給我送樓上去,我將洗衣機的被子拿了出來,也跟著她上了樓。朱媽媽關照我,安心坐著,中飯做好後來叫我。我曬好被子後,又來到電腦桌旁邊坐下,已經無心去看那電腦中的電影,也不想去再看她房間中的一切,又端著一張凳子坐到陽台的外麵,抽著煙,想從那吐出的雲霧中看到小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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