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道德倫理

　　進入房間後，我和小朱的心境又不一樣。
　　看過外麵的夜景勾起了我們很多回憶，小朱她對自然的情愫一直有種美好的向往，而且敢於追求。學校畢業十幾年了，在這十幾年中，我們兩個的家庭都有變化，心裏的感受也不一樣。
　　她這次來和十年前到達高淳的心情又不一樣，那一次是我離婚，這一次卻是她的婚姻發生了變化。我本想這次到無錫來，把事情辦完再到她那裏去，真沒想到，她一聽我已到無錫，就要來見我，這種渴望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她在追求自己的目標。
　　寫到現在為止，有人懷疑我們的愛是不是在變味兒，明確地回答你，不是！一個人真正有了對愛的渴望，她（他）就會衝破心理的防線去追求這份愛，這和普通的婚外戀是不一樣的。若是在兩個人都有家庭的情況下，愛一次就夠了，彼此留在心底裏。若是沒有任何障礙，她（他）隻有以結合為目的去追求。朱妍現在的想法就是這樣，她是自由之身。
　　六點剛過，美麗都大酒店再度進入神秘的黑夜，漂浮在藍天中的大朵如花的雲彩也在夜幕中悄悄隱退。此時大樓四周及梁溪大橋下又是冰冷的寒流。
　　房間裏的燈光非常柔和，打開空調後，裏麵暖洋洋的。在看過窗外的景色後，我們都將外套脫掉。這時小朱看著我，把手搭在我肩上，我轉過身看著她相視笑笑，都沒有說話。
　　“我將錢帶過來了，就給你十萬。”我打破沉默說。
　　 “又提這個幹什麽，要那樣認真麽？我不會要的。”她說。
　　“這個該是你的。船差不多淨賺了四十萬，沒有你的幫助，我不會有今天。這些年雖然苦了些，還是值得的。”小朱將頭靠在我的胸前，我摟著她。
　　“放在你這裏也是一樣的，我是你的人了。”
　　“........”我很內疚，無語。
　　我們在一起擁抱了一刻。
　　“要不要洗澡？”
　　“要的，你先去洗。”她說，
　　“再呆會兒吧，還早呢。”我說。
　　“那我們再聊一會兒。”
　　我們坐到沙發上，她坐在我的對麵，中間隔著茶幾。
　　“船賣掉以後，你打算幹什麽？”小朱問。
　　“我暫時還沒有考慮，先在家呆一陣子吧。”我說。
　　“你是要好好休息一段時候，看你真象個鄉巴佬，被江風吹得這麽黑，人也顯得老了不少。”她說。
　　“是老了，再過兩年就四十歲了。三十不發，四十不富，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我說。
　　“錢是賺不完的，知足就夠了，不要再那麽辛苦。”她說。
　　小朱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體貼我，為我好。她象母親一樣關心我，愛護我。
　　我想如果我們兩個結合了，會不會也是這樣呢？為什麽妻子就那麽不理解我呢？甚至還要對我做出一些不是妻子的事情。想到這些，我覺得和小朱在一起毫沒有悔意。雖然我們的行為已經超出了界限，在讀者看來也許有一種不道德的感覺，我卻沒有這麽認為。兩個相愛的人，能在一起就是幸福，超出常理的界限也是情感自然演變的結果。如果小朱一定要和我結合，我也會做出很大的努力。哎，暫且不想這些了，反而會破壞我們今天在一起的心情。
　　“你在想什麽？”她問我。
　　“我在想我們的過去、現在和將來。你對我這麽好，我一生都報答不了你。我真是後悔莫及啊。”我點上一支煙接著說：“這麽多年來，繞了個大圈，還不能到一起，真令你傷心。”
　　“不要想那麽多了，我不會怪你的。你還記得我說過的一句話嗎？”她問。
　　“記得，愛你一次，我今生無悔。”
　　啊！小朱，你有一顆多麽善良的心，你是多麽好的一個人，命運怎麽對你如此不公？！我不配你啊，小朱。我對小朱說：
　　“我沒有你想象得那麽好，也許我們結合後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不，我不是今天才考慮這個事，難道你還不明白？”她說
　　“我知道，也理解你。你有一顆金子般的心，你能愛上我，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說。
　　我站起身來，走到她麵前，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緊緊地抱在懷裏，吻她，吻她的臉，吻她的耳，最後兩個人緊緊地擁吻在一起。她三十七的人了，還象個孩子，臉上看不到一絲皺紋，在室內的燈光下異常漂亮。
　　她微閉著雙眼。
　　“好了，我們去洗澡吧，兩人一道。”她說。
　　這麽多年來，我曾跟她有過幾次接觸，在我家裏，在蘇州，在賓館裏，我們還沒有一起共浴過。
　　鬆開那抱在一起的身子，準備洗澡。毛巾、牙刷，我都提前準備好了，我知道小朱她不習慣用賓館裏的東西。“你想得真周到，看你一個粗人。”她說。
　　“我是無所謂的，你是城裏人啊。”
　　小朱輕輕地用手在我鼻子上捏了一把，那個動作既可愛又親密，她從沒有把我當成外人，有時她又象個母親般地對待我，那不協調的動作，反使我有一絲安慰。
　　我先到衛生間放了水，把水調到正好的熱度，脫了衣服。這時她也進來，就剩一件襯衣和短褲。
　　我們都脫得一絲不掛，水龍頭的水嘩嘩作響，熱氣霎時充滿了整個衛生間，我把小朱抱在懷裏，水從頭頂順著我們中間流下。她的兩個乳房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口。雖然有些鬆弛，但還是很好看。嬌小而美麗的身子貼在我的胸前，天下沒有比這再好的事了。
　　“我給你擦擦背吧！”她將肥皂打在我背上，用小手給我揉著。又說：“你還是這麽健壯。”
　　“老了，都老了。”我說。
　　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共浴，我有點感覺她像華清池的楊貴妃。
　　自然，我的下體也有了反映，她不時看著我笑。
　　“你的身材還是那麽美。”我說。
　　“你剛才不是說我老了嗎，笑話我啊。”她說。
　　小朱是不一樣的，她在我的眼中永遠是美麗的，地位是最高的，哪怕她再老。
　　她融進了我的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