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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像狗一樣的活著”

(2014-01-19 05:27:32) 下一個

2014/1/19

   附件4:《前蘇聯的犬儒主義》,我深表讚同:

首先,蘇共領導人自己就不相信。史密斯引用一位莫斯科的科學家的話,"我們的領導人,把共產主義看作一種象征,用來判斷其它人是否忠誠。"(勃烈日涅夫的侄女柳芭發表回憶錄,其中寫到,勃烈日涅夫當年曾對自己的弟弟說:"什麽共產主義,這都是哄哄老百姓聽的空話。"

、、、

這位編輯還說,社會上的幾乎所有人,都不再相信官方的意識形態,而且對各種事情也並非沒有自己不同的看法。但是一到正式場合,他們卻照舊舉手拍掌,重複著官方的陳詞濫調。人們明知這一切是毫無意義的,是逢場作戲,"可是你必須去玩它"

 

史密斯認識一個蘇共少壯派官員。看上去此人是矛盾的複合體。一方麵,在和朋友談話中,他批評時政,攻擊腐敗,儼然是個改革家;另一方麵,他又對本國的政治感到自豪,為自己能身處權勢集團而躊躇滿誌。他清楚地知道斯大林時代的恐怖,也不願意再回到那個時代,但與此同時,他又對斯大林靠強權建立起一個龐大的紅色帝國而十分驕傲。一方麵,他很樂意向別人顯示他的思想解放,根本不相信官方的教條。另一方麵,他又對自己善於掩蓋個人觀點,在黨內會議上以善於發言著稱而得意。

 

其實,這正是蘇共新一代官員的一種典型----無信仰的、犬儒式的機會主義者。"可見,"史密斯總結道,"個人隻要服從聽話,不公開向意識形態挑戰,不管信也好不信也好,都不是關鍵問題。"

 

由於正式場合都是逢場作戲,社會看上去毫無改變的希望,許多俄國人就產生了看破紅塵的態度,物質主義開始泛濫。人們這樣想:"人隻活一世,而這一世是短促的。所以多享受一點生活吧!"

 

物質主義的泛濫進一步衝掉了殘存的理想主義。許多人為了一點點物質利益----為了一次出國機會,為了分得一套房子或搞到一部新汽車----甘願放棄自己的獨立政見。這樣,當局無須再采取大規模的恐怖措施,就足以控製住它治下的廣大人民。

 

少數勇敢的持不同政見者,依然在發出他們的聲音。起初,他們贏得了廣泛的尊敬,雖然敢於公開表示這種尊敬的人不多。然而令人驚異的是,到後來,當局對異議人士潑汙水,很多人竟然也認同政府的行為。

 

史密斯對此大惑不解。一位名叫瓦連京·圖爾欽的異議人士對他解釋說:

 

"第一,誠實的人使得那些沉默的人,由於沒有大膽說話而有負罪感。因而,他們感到不得不攻擊前者,使得前者看上去不那麽高尚,這樣才能使自己顯得不那麽墮落。"

 

"第二,根據他們自己的經驗,他們覺得每一個地方的每一個人,都是在演戲。他們好像妓女一樣,因為自己是妓女,便認為所有的女人都是妓女。他們認為根本不存在真正的誠實,根本沒有人真正追求真理。那些異議人士,很可能就是一些撒謊的騙子。"

 

"這種犬儒主義給當局幫了大忙。由於人們普遍互不信任,利用這一點,就能把不聽話的異議人士排斥於社會之外。雖然人們可以到西方去旅行和收聽西方的電台。但隻要普遍存在著這種犬儒主義,他們就會認為那不過是另一派的欺騙性宣傳,所以也就不必當真了。這種犬儒主義提供了極權國家今天的穩定,以代替斯大林時期的大規模恐怖。"

 

正如一位數學家所言:"提倡玩世不恭是控製社會的基本方法。"

 

                                 --------------- WW:這就是我們的現狀。

不過,用我的話來講就很不客氣了:“有些人像狗一樣的活著”,盡管我很痛苦,卻不得不麵對,在其中,我的朋友,我的家人,我的夥伴,麵對此,我很痛苦,隻有閉上我的嘴,坐在一起談天說地,隻談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吃喝玩樂。

 

在我不大的時候,有一首歌被老師逼著學《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我總是走調,從此我便與音樂絕緣。

前不久,在人民網的強國論壇中有一篇宏文,題為:《沒有了祖國你將什麽都不是!!! 》,附件2,文辭慷慨激昂,邏輯混亂,把祖國、國家、黨、政府混為一談,作者自己卻陶醉其中,自鳴得意,。

文章,4處用到‘祖國’一詞,4處用到‘人民’一詞,13處用到‘國家’一詞,27處用到‘黨’一詞。

我好奇地把‘祖國’、‘國家’,用‘黨’替換,用劉謙魔術的語言來描述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文章讀起來通順多了,邏輯也變得無可挑剔。

作者名為‘人民為我我為人民’,聽起來簡直就是老大哥的小名,實際上,文章隻想向我們描述一個可怕的前景:《沒有了黨你將什麽都不是!!!

前幾天,北朝推出一支新歌《沒有他會死》,全民學唱,武舉人:“這豈止是愚蠢,簡直就是愚蠢”,TMD抄到我這裏來了!

    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到《沒有了祖國你將什麽都不是!!! 》,那一點不是我們的邏輯版權?金三胖,“這豈止是無恥,簡直就是無恥”,但,不能無恥到如此的地步。

我在想,假如讓我到北朝去,很可能還會被逼得學唱,我想結果還是依舊:跑調!

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到《沒有了祖國你將什麽都不是!!! 》,再到《沒有他會死》,有些人像狗一樣地活著,據我的觀察,狗有多種,很多狗也會活得比很多的人還要舒服,狗分獵狗、狼狗、看家狗、野狗、瘋狗與寵物犬,獵狗、狼狗通常是較有威權,它們大多數隸屬與黨衛軍或克格勃,它們的牙齒堅硬而鋒利,假如被它們呀到的話,常會咬到骨髓裏麵,痛不可忍,最可怕的是瘋狗,由著性子亂咬,最幸運的要算是寵物犬了,你看,同是狗類,連名字都變得優雅了很多,假如碰到一個好主子,那可就要狗仗人勢了,他們通常有家傭,大院子,好吃好住的;最可憐的要數野狗了,雖同為狗卻沒有主子,任何一個對狗有怒的人都可以任意地踢它幾腳,代得勢之犬受辱。

我又記起那篇奇文的勸誡:《沒有了黨你將什麽都不是!!!

 








 

附件1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

http://iask.sina.com.cn/b/1094974.html 

附件2:沒有了祖國你將什麽都不是!!!

http://bbs1.people.com.cn/post/1/1/2/135666535.html

 

附件3:朝鮮公布歌頌金正恩新歌《沒有他會死》

http://news.ifeng.com/world/detail_2014_01/17/33111440_0.shtml

20140117 11:25
來源:鳳凰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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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朝鮮公布了新神曲,抒情的女高音,神曲如情歌般的調調。據傳,朝鮮民眾不管在工廠還是農場都在努力練習新歌。沒有他,我們活不了,金正恩同誌;沒有他,我們活不了……”

以下為歌詞內容:

他親密的情誼,在心間流淌,睡著醒著,呼吸間溫暖的心,我們信任他像天一樣高的德行,我們都跟隨他生活啊。沒有他我們活不了,金正恩同誌,沒有他,活不了,我們活不了,我們的命運,金正恩同誌,沒有他的話,我們活不了。 

 

 

朝鮮全民學唱最新"神曲":《沒有他會死》(/視頻)

文章來源: 新華網 2014-01-17 12:01:30-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附件4:前蘇聯的犬儒主義

2014-01-16 HP 鄒思聰的新聞筆記

注:今天看了《財經天下》關於馮侖的采訪,“我不讚成商人去做商人以外的事情”。看到胡泳老師說,“什麽是犬儒,這是個標本。”其實,我不反對馮侖說,媒體和公知不應該綁架企業家,這是企業家個人的自由,但是馮侖認為所有企業家都應該像他這樣,對那些不在商言商的企業家,比如王功權,他是持否定態度的,這其實是自我反對的邏輯。

 

馮侖的訪談,處處透露著他所謂的“慣看秋月春風”,處處透露著於此之中,如魚得水的自豪,並且為自己有閑暇了解一些冷僻的知識(“殯葬”等)而感到心滿意足。

 

於是,在這裏正好也推薦一本書,《俄國人》,曾經的內部發行書籍,在新浪愛問的共享資料上可以下載。

 

下麵的文章是《犬儒病——當代中國精神危機》這篇文章的節選部分,與此書相關。可在互聯網搜索全文閱讀。

 

前蘇聯的犬儒主義

 

美國記者赫德裏克·史密斯(Hedrick Smith),在他那本寫於1976年的書中,向讀者講述了勃烈日涅夫時代彌漫於蘇聯社會的犬儒主義。

 

史密斯發現,在蘇聯,實際上已經很少有人相信共產主義。

 

首先,蘇共領導人自己就不相信。史密斯引用一位莫斯科的科學家的話,"我們的領導人,把共產主義看作一種象征,用來判斷其它人是否忠誠。"(勃烈日涅夫的侄女柳芭發表回憶錄,其中寫到,勃烈日涅夫當年曾對自己的弟弟說:"什麽共產主義,這都是哄哄老百姓聽的空話。"

 

一位高級編輯說,當政的這些蘇共領導人是沒有信仰的人,"是一些對一切都無所謂的人。他們所要的是權力,純粹是權力"

 

這位編輯還說,社會上的幾乎所有人,都不再相信官方的意識形態,而且對各種事情也並非沒有自己不同的看法。但是一到正式場合,他們卻照舊舉手拍掌,重複著官方的陳詞濫調。人們明知這一切是毫無意義的,是逢場作戲,"可是你必須去玩它"

 

史密斯認識一個蘇共少壯派官員。看上去此人是矛盾的複合體。一方麵,在和朋友談話中,他批評時政,攻擊腐敗,儼然是個改革家;另一方麵,他又對本國的政治感到自豪,為自己能身處權勢集團而躊躇滿誌。他清楚地知道斯大林時代的恐怖,也不願意再回到那個時代,但與此同時,他又對斯大林靠強權建立起一個龐大的紅色帝國而十分驕傲。一方麵,他很樂意向別人顯示他的思想解放,根本不相信官方的教條。另一方麵,他又對自己善於掩蓋個人觀點,在黨內會議上以善於發言著稱而得意。

 

其實,這正是蘇共新一代官員的一種典型----無信仰的、犬儒式的機會主義者。"可見,"史密斯總結道,"個人隻要服從聽話,不公開向意識形態挑戰,不管信也好不信也好,都不是關鍵問題。"

 

由於正式場合都是逢場作戲,社會看上去毫無改變的希望,許多俄國人就產生了看破紅塵的態度,物質主義開始泛濫。人們這樣想:"人隻活一世,而這一世是短促的。所以多享受一點生活吧!"

 

物質主義的泛濫進一步衝掉了殘存的理想主義。許多人為了一點點物質利益----為了一次出國機會,為了分得一套房子或搞到一部新汽車----甘願放棄自己的獨立政見。這樣,當局無須再采取大規模的恐怖措施,就足以控製住它治下的廣大人民。

 

少數勇敢的持不同政見者,依然在發出他們的聲音。起初,他們贏得了廣泛的尊敬,雖然敢於公開表示這種尊敬的人不多。然而令人驚異的是,到後來,當局對異議人士潑汙水,很多人竟然也認同政府的行為。

 

史密斯對此大惑不解。一位名叫瓦連京·圖爾欽的異議人士對他解釋說:

 

"第一,誠實的人使得那些沉默的人,由於沒有大膽說話而有負罪感。因而,他們感到不得不攻擊前者,使得前者看上去不那麽高尚,這樣才能使自己顯得不那麽墮落。"

 

"第二,根據他們自己的經驗,他們覺得每一個地方的每一個人,都是在演戲。他們好像妓女一樣,因為自己是妓女,便認為所有的女人都是妓女。他們認為根本不存在真正的誠實,根本沒有人真正追求真理。那些異議人士,很可能就是一些撒謊的騙子。"

 

"這種犬儒主義給當局幫了大忙。由於人們普遍互不信任,利用這一點,就能把不聽話的異議人士排斥於社會之外。雖然人們可以到西方去旅行和收聽西方的電台。但隻要普遍存在著這種犬儒主義,他們就會認為那不過是另一派的欺騙性宣傳,所以也就不必當真了。這種犬儒主義提供了極權國家今天的穩定,以代替斯大林時期的大規模恐怖。"

 

正如一位數學家所言:"提倡玩世不恭是控製社會的基本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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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早回家 回複 悄悄話 一針見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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