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76)
2019 (26)
2020 (23)
夢有時跟現實完全脫節,可昨晚的夢卻真實地反應出我的疲憊。夢見自己去上班, 剛走到格子間, 經理就說:“你怎麽來得這麽晚?”我說:“我太困了,感覺腦袋好沉, 好像脖子已經無法支撐自己沉重的大腦,讓我先趴在桌子上打個盹再去開會吧。”
昨天工作了15個小時, 淩晨兩點半才睡覺。沒人叫我加班,因為預算控製, 加班需要經理甚至更高領導批準。我的工作相對有彈性, 兩周上滿80小時就行。昨天一鼓作氣是因為我記性不好, 也因為盡快整理會議記錄能提高效率。 大學有個教授說,如果下課後不用直接去上另一門課,最好立刻複習課堂筆記,這是加深印象提高效率的重要環節。
我完全讚同, 開會時的筆記難免會潦草, 有時僅是一個單詞或者數字,如果不趁熱打鐵, 會被自己的筆記搞糊塗。有次開會, 組長讓我在數據庫記下:“詢問X 工程師關於Y方麵的技術。”
我問:“你的具體問題是什麽?”
“這個你不用記錄, 到時我一見到他, 就知道該問什麽。”
後來因為一個工程師生病, 會議延期了幾周, 才把所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我問組長:“上次會議記錄顯示你要谘詢X一個問題。”
組長盯著數據庫, 若有所思,對著我笑了起來:“那時我的確知道具體問題是什麽, 可現在我怎麽也想不起來。”
為了提高效率, 昨天選擇加班, 可代價是今天頭痛, 無法學習, 隻能進行體力活動。忙完家務,我坐在後院休息, 那3隻兔子照例無視我的存在,悠然自得地吃草。有天我已經離得很近了, 兩隻開始奔跑, 有一隻卻依舊眯眼休息。那隻兔總在固定的地方休息, 所有我猜每天都出現的這3隻兔可能已經把我家當根據地了。 沒有狗叫, 也沒有小孩, 即使出現在後院, 我和老公也不怎麽製造噪音, 怪不得那3隻兔總在後院悠閑自得。
玩了一會電腦,我抬頭看籬笆上的鳥, 兔子不見了,突然發現一隻紅色的狐狸!驚訝地想大叫, 我沒有住在鄉下,怎麽會有狐狸?
記得有次去洗牙, 停好車, 發現屋頂上一隻紅狐狸在追鬆鼠!那是我第一次在動物園外麵看到紅狐狸, 就問前台:“你們這居然有狐狸?”
她楞了一下, 那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在說胡話。
旁邊的牙醫助理說:“狐狸?對了我想起來了, 我前一陣也看到了狐狸。”
她的話讓我鬆了口氣:“還好有你作證, 否則我會覺得剛才自己出現了幻覺。”
老公說雖然牙醫診所處於鬧市區, 但那附近有高爾夫球場, 所以狐狸才會出沒。我這個社區蓋了很多新房子,雖然有池塘,但很少有大樹, 估計是野兔吸引了狐狸。
休息完, 我和老公去另外一個城市的亞洲超市,驚喜地發現那家小豆腐店還在。 十多年前發現居然有越南人在做豆腐,收銀的是個老太太。從來沒聽她講過英語, 直接拿自己需要的豆腐付現金就行。有次老公也拿了一瓶豆漿,付賬時老太太卻把豆漿拿了出來, 搖搖頭。 我和老公一頭霧水,講不了越南語,無法獲得真相。唯一合理的猜測,就是她可能突然意識到,豆漿已經過了保質期,拒絕賣給我們。
在我們麵前一句英語都不說的越南老太太,不知道是怎樣來到美國,起早貪黑做豆腐,年紀那麽大,還在做生意。麵對巨大的語言障礙,她如何在異國他鄉生存發展,我不知道,但我感激她新鮮的軟豆腐, 緩解了我對豆花的鄉愁。
從豆腐店出來, 看到附近一家刺青店排了長隊, 就對老公說:“尋歡作樂是人的天性, 難以相信這麽多人寧願花錢花時間去找罪受。即便有人掏錢讓我去做刺青, 我都怕那個疼。”
那麽多人排長隊, 說明刺青的確給人家帶來快樂,雖然我是享受不了這種快樂。 就像大麻, 偶爾聞到有些院子飄出來的味, 我就受不了,所以遠離。刺青和大麻讓我想起網上關於普京發動戰爭的一個猜測:普京之所以那麽猖狂,原因之一是他鄙視民主, 認為民主國家的公民自私軟弱, 胸無大誌,每天隻想著喝啤酒, 吸毒,享受人生。而民主國家的領導人, 害怕拉不到選票, 加上反對黨總在找茬,也是沒有出息, 做不了大事。 俄羅斯那麽大的國土, 依舊填不了普京的胃口, 身體在21世紀, 心卻在古代,他要做開疆擴土的大帝, 象封建社會的皇帝那樣受萬民膜拜。
大麻是合法的,在自家後院用大麻享受人生,即便對自身健康有害, 但也沒有傷害到別人。 比起用炮彈去摧毀別人的家園, 蹂躪和剝奪別人的生命, 哪一種人生追求更高尚?
采購結束後, 經過一個老社區,色彩鮮豔的鬱金香誘惑我和老公駐足欣賞。他說這裏的房子風格是二戰以前。我不由感慨, 二戰之前的房子依舊挺立, 可二戰之後的世界秩序已經被普京徹底打亂。
不論是我家的, 還是別人家的, 即便無法擁有, 但隻要看看花花草草,我就油然而生一種滿足感: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可惜,政客無法從花草中獲得自我滿足,有些甚至要用槍炮去摧毀美麗的大自然和鮮活的生命!如果金錢和權力依舊讓有些人空虛, 那麽靠掠奪資源,摧毀別人的生活和生命, 到底能給獨裁者帶來多少變態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