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的疑惑

朋友16歲的女兒佳佳不知聽她娘胡說了些什麽，未曾謀麵就盲目地崇拜我女兒MM。佳佳第一次到我家，與MM不期而遇，非常激動，吃飯時筷子都拿不太穩了。我女兒離開後，佳佳在那兒感慨，“姐姐真高啊。”我說“是嗎？你覺得姐姐有多高？”佳佳回答“至少一米七五。”其實MM擦邊兒一米七。 

有一次高中時的幾個朋友聚一起，一個男生說“鐵老石，我記得你高中那會兒挺高的，怎麽現在這麽矮了？”居然有好幾個男生附和，我禁不住抗議，“嗨，我可沒往回縮啊。”有個男生認真地說，“主要是那會兒鐵老石經常在台上講話發言，我們總是需仰視才見，記憶中的鐵老石就成了個大高個兒。” 

男同學W平高中時一米六三，比不少女生都矮。大學二年級那個暑假他到我家找我，我一開門楞住了--—W平兩年間活生生地被“拔”到將近一米八。我轉瞬笑了起來，“喲，你怎麽變成隨風搖曳的綠豆芽了？”W平倒也不惱，“我這叫高大挺拔。”直到今天，我一見到W平還是會想到綠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