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112)
在外看到有人自拍取景困難、注意到一群人集體照不願缺少一個人時,我總是會主動幫助別人達成心願。每次拍照後,看見別人滿意的神情,我心裏都特舒坦。
一次我們去遊山,看見一對男女在折騰著自拍,聽到他們議論拍攝角度總是不對,我習慣性地上前幫忙。那對男女查看照片時,不住地說“豌豆福”、“發不油樂死”。那個男子想還我一個人情,提出幫我們一行照個集體相,我們幾個一致同意。
我把我的愛瘋交到那個男子的手裏,他開始比劃著取景,我們幾個站好位置,隻聽得“啪”的一聲,我的愛瘋落地了。那個男子忙不迭地把愛瘋撿起來,一臉的驚慌。接著那個男子按了幾下愛瘋,“還好,還能照相。”我們趕緊站好,拿出快樂的表情,任那男子拍照。
拍照完畢,我邊說謝謝邊走向那個男子。他難為情地把愛瘋遞給我,口中念叨著“少來,少來”。我接過手機一看,愛瘋的臉上放射狀地長著一堆深深的皺紋。我按了一下照片鍵,我們幾個人的燦爛笑容出現在眼前。正想再看上一眼,愛瘋已經開始狂舞,無法自製......
花了一百四十多美刀後,愛瘋恢複了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