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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個帶些幽默的帖子:zt 論“蛋”及語言政治——

(2012-01-23 00:12:57) 下一個

論“蛋”及語言政治

 

   ——談孔慶東教授批判港人中洋奴的政治學,語言學和人類學基礎

 

美國退休教授蘿卜絲

 

驚悉北京大學文學及社會評論家兼中國一流相聲演員孔慶東教授前日再度因“罵街”受到了“鳳凰”小人的人身攻擊;同時又一次斷章取義,利用文字遊戲,采取卑劣手段對孔教授展開新一輪圍剿。做為孔教授的鄰居,不得不再次站出來,從學術的角度上為孔教授辯解,在新春到來之際,以鎮邪氣,妖氣,巫氣,扶正氣,國氣,民氣。

 本月十九日孔教授在第一視頻中用了“蛋”這個字,來批判香港一些人目前存在的殖民心態,本人認為,從生物學,語言學,政治學和人類學的角度上看,用“蛋”這個字不但沒有任何錯誤,而且從文學修辭角度上來看是一種非常恰到好處的比喻。

 人做為一種生物,同所有所謂高級動物一樣,其發育過程最早都是從蛋變來的。沒有自己母親的蛋,就沒有今天我們每個人的物質和精神之存在。這是人所共知的常識。中國人做為中華民族的一員,都是中華民族的蛋演變來的。中華民族的56個成員都是中華民族大家庭的分子。其蛋的顏色可能各異,大小也許不同,形態也會有少許差異,但都是中華民族的蛋孵化,成長和演變而來。香港人基本上是中國最大民族漢人的一份子,當然也不能例外。最早的香港人是南方粵人的後代,但是今天香港人中的大部分已經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是古代各種漢人分支雜交種的後代。雖然曆史上,香港曾淪為日本和英國的殖民地,但是從生物學和人類學的角度上看,香港的人的蛋仍然是中華民族的蛋,而不是日人的蛋,更不是安格魯。薩克遜的蛋,當然更不是,也不應該是王八的蛋和狗的蛋了。

 語言科學的一個分支學科叫做政治語言學(Political Linguistics 或者 Politic-linguistics)。歐洲自從十七世紀以來,就有許多著作研究這門學問。上個世紀美國對這門科學也有不少研究成果。政治語言學的基本理論依據是,語言離不開政治,語言的正確性離不開政治的正確性;政治也離不開語言,國家的獨立,民族文化的生存需要自己的民族語言做為後盾。所以一個國家的獨立和完整,一個國家的主權必須要有自己完整的語言係統做為保障。如果一個國家不能夠保障自己的民族語言的獨立性,完整性和純正性,就會被別的國家找到侵略,奴役和進犯的借口。世界每一個國家在其憲法或法律上都對其語言和語言規範有所嚴格的限定。這是國家主權的需要和保證。人們俗稱為國家語言(National language)即國語。美國的國語是英語,但是其方言也是相當多樣化的。美國北方和南方的英語不論在語音,語調和用詞上都有很大差異,美國白人和黑人講的英語差異也極大。為了國家的政治統一,美國政府確定的所謂標準美式英語語音是新英格蘭地區或者東北部的方言。英國的標準語是英格蘭地區的方言,法語的標準語是巴黎音,西班牙的標準語是卡斯提亞的方言。漢語的標準語,不論是在民國時期還是在今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時期都是以北京方言為基準的普通話。雖然,今天的台灣地區的標準語叫著國語,但是,其基本音素還是以北京地方方言為基礎的,並不是以閩南方言為基礎的。語言的變化必然標誌了國家主權和領土的變化。曆史上,這樣了實例數不勝數。西班牙和葡萄牙占領拉丁美洲的第一步就是用西班牙語和天主教把印第安人的靈魂奪去,雖然他們允許了土著的肉體存在,但是他們的精神世界是要被消滅的。法國人和葡萄牙人征服非洲的主要工具除了鐵和血便是它的法蘭西語言和文字。漢人兩次被其它民族用武力所征服,但是漢文化卻通過漢語言和文字征服了蒙古人和滿人。曆史上任何一個統治者都明白語言的政治含義和其嚴肅性和不可動搖性。

 進一步的分析,從社會語言學(Socio-linguistics),語用學(Pragmalinguistics)和論語分析學(Discourse Analysis)的角度上看,語言的起源,發展,使用和變化也都離不開社會環境和其曆史的變化。由於曆史的淵源,今天我們的漢語體係中的方言非常複雜。公元前221年,秦王朝的建立僅統一了漢語體係的文字語言,但是口頭語言並沒有得以統一。這是由於當時交通不發達和各個方言的語音和語調結構相差甚遠而造成的。當今,中國存在的各個方言係統中,北方係的各個方言不論在地域而且在人口上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在南方的方言中,最難以辨析的方言之一便是粵語了。除了語音的差異外,其語調比普通話多了一倍,所以對大多數中國人來說非常難懂。香港自古以來講的是粵語,但是經過百年英國殖民,英語也成了他們的正式語言。自1997年香港回歸中國後,根據政治的正確性,法統,和國際慣例,香港的官方語言和媒體通用語言也應該和必須是以北京方言為基礎的普通話。這是國家主權,獨立,領土完整的要求,是法統的需求。同時,這個規定是有足夠語言和政治科學為依據的。任何人,媒體,組織違反這個規定,應該受到法律製裁,受全民共討之。

 社會語言學的許多著作認為語言的使用代表了每個具體個人的權威性,階級性,社會屬性,心理屬性;換句話來說就是高人一等性或低人一等性。在上海淪為了殖民者的樂園和帝國主義冒險家的天堂時,能講上兩句洋涇浜自然是代表自己高其它中國人一等的洋奴屬性;在英國人占領香港的一個世紀中,能夠流利的講英語者當然屬於英聯邦統治階級的一員;在日本人占領東北和台灣時,講上三句半日語恐怕可以榮耀地加入漢奸的隊伍。所以孔慶東教授在涉及某港人用廣東話嚴厲指責大陸兒童在地鐵進食的報道中氣憤地指出;“兩種不同的語言,你說這個細節很重要,兩種不同的語言,一種是普通話,一種是方言,說普通話的人,沒有義務,沒有必要掌握任何一種方言,中國人有義務說普通話,你沒有義務說東北話說四川話說北京話說天津話,你可能隻掌握你長大那個地方的方言,你的家鄉的母語,你沒有義務說別的地方的話。但是任何人都應該有義務說普通話,當你遇到一個人,他所操的方言跟你說的話不一樣怎麽辦,雙方都應該說普通話。故意不說普通話,是什麽人?王八蛋,一定是心裏陰暗有別的目的。”首先,本人認為,香港關於不許在地鐵吃食的規定是沒有道理的。這是英國殖民者留下來的不合理規定,起碼在本人去過的幾十個國家,包括美國在內從來沒有聽說過類似的如此規定。在美國的任何公共場所甚至課堂上都可以進食,更不要說是在地鐵了。美國的在職和在學人員非常忙碌,那裏有時間在家裏或飯店進午餐,隻有在路上邊走邊吃,在私人汽車裏吃,在公共場所吃。香港回歸中國後,應該同大陸的法規和世界的法規接軌,而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反而要中國人同英國紳士學,按照殖民者的規定生活,啟不是笑談?如此,是香港回歸大陸還是大陸進了香港的版圖?這是一個嚴肅的政治問題。所以,做為一個愛國學者的孔教授發了脾氣而罵了娘。他罵人是為了維護國家主權。所以罵的有理。其二,中華論壇中有三篇文章,就此事大發議論,並把此事提高到國民素質的高度,說這不是小節,而是什麽“陋習”。甚至說,“大陸國民,80%以上屬於臣民,15%以上屬於市民,5%以下屬於公民。”在這裏,我要向這些不負責任的評論者討回我祖先的公道。難道可以為在公共場合吃點心,就可以剝奪人們的公民權嗎?為什麽美國人在世界的馬路上可以橫行霸道,可以在公共場合吃點心,可以在公共場合把腳翹到桌子上,老師在講台上可以坐在學生的課桌上,就沒有人敢罵是惡習,中國人一旦這樣做,就要被取消世界公民的資格。這不是帝國主義的霸權主義嗎?這不是殖民地的西崽思想又是什麽?其三,任何語言表達的信息都帶有社會和心理屬性。在這個大陸人的旅遊插曲中,批人的港人是站在優越和權威的一方,被批的大陸小女和母親是站在低人一等的語境地位上。所以,大陸者不管在港地規定的立場上還是做為訪客來說都是客方和無辜者,是處於下方的。他們不知道有關規定,又是無知者,並非有意犯規,同時,港人為主人和長者,大陸人為弱者,幼者和做客者。在這個社會語言環境下,從中國傳統道義的角度上講,港人有義務從愛護的角度出發,和氣地,循循善誘地用普通話幫助大陸兒童了解當地規定。香港乃中國不可分隔的領土,其法定語言為普通話,粵語乃中國極少數人使用口語,乃稀有語種。從法規的角度上講,港人當然應該使用普通話來與任何非操粵語的人溝通。否則不成了利用地主的權勢,扮演西方狗的角色對自己民族和同類使用狼了規則嗎?筆者的母親正是香港人也,她在北京的家裏都是講的廣東口音的普通話,否則我們都聽不懂,隻是當她的香港或廣東親戚來訪時她才講廣東話。她絕對不會在學校裏與學校的同事或學生講廣東話,也不會同我們講廣東話。否則,豈不是“對牛彈琴”?所以,愛主持公正的孔教授又生氣了,出於憤怒罵了一句王八蛋,我看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可惜的是,在香港回歸大陸以後,八十年代,隨著港曲的流行,在中國大陸港腔突然盛行起來。第一次回到北京,發現許多熟人過去講的挺好的北京話,幾年不見突然變起娘娘腔,講起了比我母親說的廣東普通話還不普通話的洋腔洋調,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直想嘔吐。更加令人悲憤的是,最近幾年連中國的許多電視台,廣播電台,甚至中央台的一些播音員也耍弄起了港腔,港語和港詞,進而甚之,在有些媒體上有些廣播員還操起了台灣國語的腔調。從政治語言學的角度上講,這就是嚴重地違反的語言的政治嚴肅性,語言的美學和語言的純正性。從語言學的角度上講是最大的忌諱。如果講句不好聽的話,也就是“賣國求榮”。此種現象,在一段時間不但沒有得到製止,而且得到推廣。本人認為,這是我們國家的嚴重語言政策失誤。有關部門應該深度反省。

 

對比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甚至許多第三世界世界國家的語言政策的製定和貫徹,中國政府在最近三十年來大大放鬆了,甚至放棄了過去毛澤東和周恩來所製定的許多語言政策。聽任一些離心,離國,離族的語言現象泛濫,而沒有得到應有的製止。錯誤的理解,或者片麵的理解改革開放政策,拿國家的語言做交易,犧牲國家的核心利益。看看世界其它國家的語言政策是怎麽貫徹的。就以美國為例,美國是一個多民族和多種族的國家,但是美國的聯邦政府和議會絕對不允許任何非英語成為國家官方或正式語言。目前在美國操西班牙語的人口已經快要接近白人人口,但是美國政府絕對不允許西班牙語成為正式官方語言。在法庭上,在醫療場所,公共場所,重要媒體,正式語言必須是英語;有其它語種人士參加的場合,必須通過翻譯。在重要的場合必須使用所謂的標準美式英語。國家的職能就是要維護自己民族語言的政治性,主權性,嚴肅性和純正性。這幾年來,我們國家的政權機構在某些有陰暗背景人士的誘導下,已經在大大地模糊中國語言政策的嚴肅性和法律性,如果不得以糾正,是非常危險的政治先兆。所以,有高度政治責任感的我的鄰居孔教授意識到了這一點,心急如火,才會罵人的。

 

上個世紀末,隨著英語學習在中國的普及,有一些糊塗蟲或者哈巴狗式的中國“知識份子”或者識字份子公開在媒體上提出,漢字太難,漢語的方言過多,無法統一,不如把中國的國語改為英語,學習起來和使用起來要方便多了。更有美國所謂的語言學家向中國人直言建議,隨著改革開放,中國的官方語言應該同世界語言接軌,改中國的普通話為英語。前麵已經提及,我們人類都是蛋的子孫,這一點從生物學的角度上講是無法回避的,如果有人不願意做中華民族蛋的子孫,願意隨從這些賣國意識流,出賣自己祖宗,出賣自己文化和靈魂,要動搖中國的語言基礎,那不真正成了東陽鬼子蛋,安格魯。薩克遜蛋,山藥蛋,狗蛋或者烏龜和孔教授所說的XX蛋了嗎?所以語言政策同人的心理,社會,立場,政治態度是緊密相連的。孔教授說的問題不是一個簡單的地鐵進食問題,和語言習慣問題,是一個國家和民族生死存亡的大問題和原則問題,是要人的因子和蛋還是要狗和狼的因子和蛋的問題,是要繼承中華民族的蛋傳統還是要安格魯轉基因蛋的大是大非問題。說中國人在地鐵進食為“陋習”和“非公民”行為不止是小題大做,而是對我中華民族的汙蔑,但是,要篡改我中華民族語言的規範性和純正性確是我中華民族的罪人,要全民共伐之。



關鍵字: 孔慶東 語言政治 洋奴 政治學 語言學 人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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