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來,何新花大量精力揭露西方共濟會的醜惡麵目,曝光了一批重量級的共濟會陰謀,引發了民眾對中國社會全盤西化、殖民化的反思。
與 大眾的反思相對應的,是中國官方的沉默、主流媒體對改革政策的一味歌頌、和“下水媒”對西方主子近乎病態的獻媚——三者在有意無意間形成一個巨大的風車, 擋在了共濟會這三個字的前麵,將刮向資本主義最隱秘巢穴的凜冽寒風,變得溫柔和諧——這反襯出何新“堂吉訶德般的悲壯”。
不 過,他已經將風車戳破了一個大洞,疾風正進一步撕裂資產階級用民主和自由編織的外表,露出謊言與陰謀構成的本質。除了鎖定西方社會金字塔尖的那群人,他還 從家族傳承、組織結構和文化基因等多個方麵剖析了他們靈魂的附著體——共濟會,使得多年來被故意掩蓋的暗戰路徑得以大白於天下,使得百年近代史缺失、殘裂 的部分得以修複,這對正在資本主義黑暗中突圍的當代中國是至關重要的。受西方政治、經濟和文化影響達三十餘年的中國坐標體係,須得重新設立了。
當然,揭露西方世界的核心——“看不見的手”——遠不止何新一人。新中國建國以來,政府一直在動用國家資源解讀西方資本主義體係,許多有誌之士為此付出了極大的心血,例如,70年代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美國壟斷財團》一書就是這些成果的具體體現。
這 本三十三萬餘字的著作以無可爭辯的一手資料詳細描繪了美國壟斷財團的形成、演變、內部結構、家族關係,和它們對美國政治、經濟、軍事、文化領域的全麵滲透 與控製,以及對世界能源的瘋狂掠奪。雖然該書並沒有涉及共濟會的內容,但它對洛克菲勒和摩根這兩大財團巨頭的解析,幾乎就是對歐美近代資本主義的回顧,於 國人有著深刻的教育意義。(上幾張圖供大家圍觀)
七年前我偶然得到此書,除了內容令人震驚外,我注意到它是由“複旦大學資本主義國家經濟研究所”於1975年12月 匯編而成——無疑,該書是在文革期間采、編、寫的,而複旦大學是時任副總理ZXX的主要理論班底。也就是說,在主流媒體深惡痛絕的“打砸搶燒、全麵癱瘓” 的文革歲月裏,有一批學者能安靜地研究西方資本主義構架,並為政府高層提供宏觀、清晰的思路,這不能不算個意外。(老何對文革和ZXX有自己的看法,可以 理解。)
複 旦大學隻是文革期間眾多對資本“解牛的庖丁”之一,實際上,新中國第一代領袖對西方資本主義核心的政經脈絡了如指掌。做不到這一點,周恩來不會隻帶一張稿 紙就與華爾街代理人基辛格縱橫捭闔。做不到這一點,毛澤東就不會輕易握住尼克鬆飛越太平洋伸過來的手,也不會在聽到“美中可以一起改變世界”的暗示時王顧 左右而言他。至於美聯儲與華爾街的關聯,當時已是中國財經高層的必讀材料。
美元勢力自50年代開始封鎖中國,到70年代自動解鎖過來探秘,決不是商業需要或良心發現,而是屈服於毛周等第一代領袖自強不息的鋼鐵意誌和運籌帷幄的實戰技巧——可以說,毛周是中國改革開放的奠基人和實際推動者。
1971年10月,非洲兄弟和中小國家“用轎子把中國抬進了聯合國”,三年後鄧小平率團出席聯大,全麵闡述毛澤東的“三個世界”理論,這些表明中國高層已經完全與華爾街站到了同一舞台。我想提醒各位,1971年才是中國改革開放的元年。
不過,《美國壟斷財團》一書待到正式出版卻是1977年6月 ——這時“革命派”已在獄中,高呼繼承毛主席事業的華國鋒統攬全局,而“走資派”正在複出。對於不同心思的人來說,該書提示了兩條完全不同的道路,一條是 教育廣大幹部群眾認明資本實質,在改革開放的過程中保持必要的警惕性,堅持獨立自主;另一條是,順著壟斷財團的經絡建立人脈關係及溝通渠道,遞送投名狀, 並徹底屏蔽幹部群眾的知情權。一年後,即對官方有著特殊意義的1978年,華國鋒靠邊,“革命派”則被永遠隔在了鐵窗後——自然,這本書也有著同樣的命運。
從1979年 開始,中國的風向變了。……教訓了美國的死敵越南,主抓意識形態的胡耀邦迅速跟進,全力拉近與美國的距離。也在這一年,國民黨明星連長林毅夫遊回大陸,進 入北大研讀經濟,為日後新自由主義橫行中國打下伏筆。由此,揭露美國壟斷資本一類的書刊都成了“文革餘孽”,要麽付之一炬,要麽賣了廢品。
中 國退下了曾經的舞台,開始仰仗美元的關照;而美元的演出翻來覆去就一個中心思想——必須建立新自由主義政經體係——化解毛周所做的一切努力。到今天,中國 幾乎失去周邊所有的盟友,曾經的非洲患難兄弟也隻有捏著美元才能交流,德、日、印在加快聯合國“入常”的步伐,還要進一步稀釋中國“基本不用的否決權”。
這是政治上自我矮化、經濟上自我奴化的必然結果。
周邊的刺兒頭們說了,你我都拜美元為大哥,我們就是同輩人,我憑什麽還要拜你?出了糾紛我都懶得理你,隻有美元才有資格管我不是?
何 新將當今的政經亂象歸之於現代共濟會近百年來對中國有目的、有計劃、有步驟的滲透和控製,這與《美國壟斷財團》一書的指向是一致的——我甚至感覺他在寫該 書的“前傳”,把金融財團操控資本主義的時間隧道挖掘到了歐洲文藝複興時期。在對共濟會抽絲剝繭的過程中,他作為一位有著特殊背景的高層參事,作為一位親 曆了砸三鐵、下崗潮、改製潮、賣礦潮、賣地潮的公民,作為一位親見官僚階層瘋狂斂財行徑的有良知的學者,其悲憤是可想而知的;而那群為虎作倀的新自由經濟 學家的肮髒嘴臉,或許是促使他再度出手的重要原因。
壟斷是資本主義發展的必然產物,共濟會則是壟斷資本發展的必然產物。
共濟會即非共濟會,是名共濟會,它像一麵海盜旗,用欲望和恐懼將貪得無厭和野心勃勃之徒招致麾下,共同走向罪惡的深淵。對資本主義社會來說,沒有共濟會,也會有同濟會;沒有同濟會,也會有全濟會,這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我們應該撕開塵封已久的西方金融財閥檔案,挖掘它,揭露它,一非替大眾獵奇,二非替當局推諉,實為奮力喚醒沉睡的國人,盡一個共和國公民的崇高義務。
中國官方的沉默未必是壞事,沉默,說明內部無法統一,不好表態;主流媒體對改革政策的一味歌頌未必是壞事,歌頌,說明他們怕越雷池,底氣不足;“下水媒”對西方主子的病態獻媚未必是壞事,獻媚,說明它們無枝可依,惶惶不可終日。
人民是不可愚弄的!千千萬萬的個體一旦清醒過來,凝聚成形,無論什麽人造的世間怪相,都將在他們磅礴的力量之下粉身碎骨。
從這個意義上說,何新對共濟會的揭露,正當其時,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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