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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世界與中國 籠罩歐洲的新法西斯主義 (1994 .海峽評論)..

(2011-11-17 13:44:36) 下一個

世界與中國



籠罩歐洲的新法西斯主義 zt


 



(日本)《選擇》

「威瑪」化似乎已經開始

   曆史並未迎來「終結」的一天。真實的情況是,在曆史已開始往回倒退的歐洲,甚至有人驚恐地說,整個歐洲,「威瑪」化似乎已經開始。的確,從「烏拉爾山到比利牛斯山脈」,到處都可以聽到法西斯分子皮靴發出的卡嚓卡嚓聲。

   在新法西斯主義的主要發源地德國,他們已不再藏頭縮尾。「反對抵製排外運動」組織,則是這批新糾集在一起的法西斯分子行動的母體。 去年晚秋,繳獲了該組織機關雜?的保安當局感到異常驚慌。該雜?刊登了大約二百五十名國民的姓名和個人資料。其中有不少是主張極力阻止極右的民族主義和恐 怖活動以及排斥外國人運動的知識分子。

   該雜?呼籲對「國內一切反德意誌、反民族主義的破壞勢力最終加以撲滅」。該組織還調查了所有成為攻擊目標的市民住所、電話號碼,以及個人的習慣和居住情況。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鄰國奧地利共發生八起郵件炸彈事件。其中之一是,炸斷了帶頭主張維護外國僑民人權的維也納市市長的左手(十二月 五日)。就在數日前,救濟難民的女性活動家和外國牧師,也因同樣的原因而身負重傷。雖然其他六起炸彈事先被發現,但這種采用高技術作案的恐怖活動使警察大 為震驚。

   幸而一名犯人在逃往柏林之前被警方逮捕。據犯人供認,這是自稱為「VAPO」(忠於民族院外在野黨)的極右集團所犯的罪行,目前,它已和德國極右集團串通一氣。可以認為,德國的極右分子發出的威脅,一般首先在奧地利付諸實施。

   法西斯分子擁有強大的現代化通訊手段,其搜集情報能力正在迅速提高。當局已獲悉,德奧等國的極端民族主義集團,已憑藉現代化手段建立了聯合行動態勢。

   從去年五月索林根市發生了燒死五名土耳其移民之後,柯爾政權改變了以往對極右分子不夠堅決的政策。外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群光頭 分子圍攻的現象目前似乎有所減少。據聯邦憲法保衛局的調查,一九九三年襲擊外國人事件為一千三百二十二起,不到上一年的一半。但是,極右分子猖獗的態勢並 未收斂。

   光頭分子現在不時把憤恨發 到警察顧及不到的殘疾人及無家可歸者的頭上。這些弱者遭受襲擊的次數,由一九九二年的一百四十五起增加到去年的三百二十四起。

   精神病患者和殘疾人雖然也是德國人,但也同樣受到攻擊,這是三○年代強製收容時代的再現。現代的極右分子顯然在向納粹主義學習。無論是畏懼和憎恨外國人還是高貴的血統思想,都是法西斯主義超越時代所具有的極右心理的標?。

   凡爾賽和約受害妄想症

   使歐洲各國的民族主義走向極端的另一個原因是,新法西斯分子對本民族在二十一世紀可能會走向衰落感到焦急不安。他們因本民族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到威瑪時代的某個時期受到「不正當的待遇」而變得精神冷漠。而這種冷漠感如今正在凝結為強烈的民族意識。

   在某個國家,這種「對二十世紀的憎恨」,已發展為全民族的國民感情。這個國家正是今天的匈牙利。

   在冷戰時期,匈牙利盡管是蘇聯的衛星國,但成功地擺脫了克裏姆林宮的嚴厲束縛,依靠理性的意識形態為冷戰的消失作出了卓越的貢獻。該國目前舉國上下患有z《凡爾賽和約》受害妄想症。

   「本世紀,沒有哪一個國家像匈牙利那樣被強製性地喪失領土和國民」。這是認為冷戰時代絕沒有結束的馬紮爾族(匈牙利族)的集體記 憶。事實也是如此。在奧匈帝國的統治下,站在軸心國一方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匈牙利,根據一九二○年的《凡爾賽和約》,匈牙利人口的百分之六十四,領土的 百分之七十一,被割讓給周圍的國家。

   現在匈牙利人最喜愛唱的一首歌曲中,有「我們決不放棄這片土地」這樣一句歌詞。這裏所指的土地,正是被羅馬尼亞攫取的其中最大的一塊。

   正因如此,目前在匈牙利國民的心目中,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該國當年的獨裁者(攝政王)霍爾蒂的威望急劇上升,是可以理解的。他是一位以政治生命為賭注,矢誌收回匈牙利失地的政治家。為此,他和希特勒結盟,從而導致了匈牙利第二次亡國………

   去年九月,霍爾蒂的遺骨從他亡命的國家葡萄牙運回了故鄉,以最隆重的禮儀重新加以安葬,現總理博羅什(當時為內務部長)代表國家在新墓上獻了花圈。人們高唱「決不放棄這片土地」的讚歌是不言而喻的。

   在匈牙利這個國家歌頌自己的春天的,是丘爾考這個地地道道的法西斯政治家。他本來是屬於安托爾政權的執政黨「民主論壇」。但是,由 於他過激的反猶太和國家社會主義的言行而被除名。但是,安托爾的繼任者博羅什總理又和丘爾考領導的極右政黨「匈牙利真理黨」(議員十二人)聯合,至於博羅 什本人就是「大匈牙利主義者」,已是公開的秘密。

   在波蘭,人們為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曾指揮對蘇聯紅軍作戰並取得重大勝利的前元帥畢蘇茨基舉行了盛大的表彰會;而在斯洛伐克人,則 從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在希特勒的寬恕下,獲得過暫時獨立的那個時期的政治領導人那裏,找到了民族同一性的源泉。從這些二、三○年代政治家的後半生悲劇中, 可以看到各自的民族所遭受的種種「非禮」。

   俄羅斯的季裏諾夫斯基現象,也是在這種曆史脈絡中產生出來的。蔓延於整個大陸的「各民族對過去的遺恨和時間差錯感」,在本世紀最大的失敗者俄國呼喚出了叫嚷得最凶的勇士。

   德國和奧地利的右翼,向季裏諾夫斯基的自由民主黨提供資金援助,恐怕沒有人會對此提出懷疑。這些右翼的中心人物是納粹黨衛軍的殘餘 分子。特別是德國的右翼,政治上開始擁有潛在勢力的德國人民聯盟主席格·弗賴,與季裏諾夫斯基是肝膽相照的夥伴。十二月份選舉之後,季裏諾夫斯基閃電般地 前往慕尼黑拜訪了格·弗賴。

   人們對二十世紀的不滿

   此後,季裏諾夫斯基又會見了在奧地利的「友人」──實業家諾伊維爾特。他也是以當年成為納粹黨黨員而自豪的黨衛軍分子。

   德國政府拒絕發給季裏諾夫斯基簽證。他本來計畫於一月份到柏林旅行。之所以拒絕發給簽證,是因為擔心此人掀起的騷亂引起社會反響。

   法西斯主義的發源地義大利的墨索裏尼黨「義大利社會運動」,目前也正在戲劇性地成長壯大,這同俄羅斯的季裏諾夫斯基的得勢如出一轍。國家的混亂和政治上的空白是它們共同的基礎。

   在已確定於今春舉行的義大利大選之後,義大利社會運動以某種形式參加政權的可能性將逐步增大。

   在德國,議會活動右翼的兩政黨,即人民聯盟與共和黨(REP ),正在謀求通過今秋的大選向波恩擴展勢力。無論是傳統的極右分子,還是新法西斯主義,都把人們對二十世紀這一時代的不滿,作為滋補品而充分加以吸收。(本文摘錄自日本《選擇》月刊一九九四年二月號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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