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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是真理曆史必然會還他公道,紀念大師馬寅初 ....(2009-9-24 曆史雜談)...

(2011-11-17 11:07:57) 下一個
[原創]是真理曆史必然會還他公道,紀念大師馬寅初[博客帖] [公社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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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瀚的曆史長河裏,有無數的真理在誕生的時候遭到了當時的社會質疑,批判,甚至作者被處死。這裏不乏哥白尼、耶穌、商鞅、譚嗣同等中外名人。在新中國建國後,我們也發生過多次這樣的事情。本文所講述的就是其中的一件馬寅初與與《新人口論》,1957年春夏由於黨對階級鬥爭形勢的錯誤估計,使反右運動嚴重的擴大化了,幾十萬頂被錯劃為右派的知識分子頭上的帽子,成為共和國沉甸甸的記憶。因周恩來保護而逃脫右派帽子的馬寅初,也絕對想不到數月之前還受到稱讚的想法,也在反右大潮中觸了礁,遭到批判。



作為經濟學家的北大校長馬寅初,提出的是控製人口的建議。雖然人口問題的產生部分是新中國公共醫療取得極大成就的結果,但無論如何,這個建議在當時是應該得到更嚴肅對待的。責難馬寅初的人沒有料到,《新人口論》遭批判的深遠影響,直到二十多年後“計劃生育”成為基本國策時才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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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薩斯的“人口論”,認為由於人口呈幾何級數增長而糧食呈代數基數增長,為了避免饑荒、戰爭、瘟疫成為解決人口和糧食矛盾的方式,人類必須積極節育。



一、馬寅初與《新人口論》

馬寅初是位奇人,馬年馬月馬日馬時出世,還姓馬。作者印象中隻有明代大才子唐伯虎可以與其媲美了,唐是虎年虎月虎日虎時生的。而且名虎。馬寅初從事的是當時在世界上都是新興學科的經濟學。他資格夠老,他也極為熱血,他的特殊地位連蔣介石也不敢輕動,隻把他軟禁,六十大壽時周恩來還送來了“桃李增華坐帳無鶴,琴書作伴支床有龜”的賀聯。也隻有他,七十過後還對國計民生提出了極為重大的問題。

1、 “五馬”齊全,非凡人物

當時,留美的中國學生獲取學位的“竅門”是寫論文時選擇導師不熟悉的有關中國問題的題目。馬寅初在哥倫比亞大學做博士論文時,題目卻定為《紐約市財政》。他對紐約進行了詳實的調查後,高質量地完成了論文,此文還被哥倫比亞大學選為教材。

2、為國為民,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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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12月24日,發生了美軍強奸北京大學女學生事件,馬寅初參加了抗議美軍暴行的集會遊行,他發表談話說“這是對中國的一大侮辱,現在美國已經把中國當成了殖民地,打死人不要緊,調戲女子不要緊,假使這件事情也能忍受,中國人做奴隸的資格已經養成了,我們決不能忍氣吞聲!各界應該聯合起來,要求美軍退出中國,中國政府應該保護中國人民”。

3、《新人口論》的提出

1953年,中國大陸進行了曆史上第一次人口普查,結果表明,截止到1953年6月30日中國人口總計60l,938,035人,估計每年要增加1,200萬人到1,300萬人,增殖率為20‰。1957年7月5日,《人民日報》刊登馬寅初於1957年6月在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四次會議上的書麵發言。他根據1953年我國曆史上第一次人口普查的結果和以後幾年人口增長的情況,認為我國人口增殖太快。引述了馬爾薩斯的“人口論”,提出了《新人口論》。

在講演中,馬寅初講述了幾年來調查研究的結果。他懷著憂慮的心情說:“解放後,各方麵的條件都好起來,人口的增長比過去也加快了。近幾年人口增長率已達到30‰,可能還要高,照這樣發展下去,50年後中國就是26億人口,相當於現在世界總人口的總和。由於人多地少的矛盾,恐怕中國要侵略人家了。”

二、遭到批判毫不動搖

現在知道,毛主席當年“人多力量大”的想法有問題,批馬寅初批錯了。可當時麵對多達數百篇的批評文章,馬寅初怎麽就毫不動搖?老人拿愛因斯坦勉勵自己——“幹嘛要100人批評我?隻要一個人能夠證明我真的錯了,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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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毛澤東對控製人口態度前後的變化

“《一個苦戰二年改變了麵貌的合作社》這篇文章值得一讀。由此看來,我國在工農業生產方麵趕上資本主義大國,可能不需要從前所想的那樣長的時間了。除了黨的領導之外,六億人口是一個決定的因素。在長期的武裝鬥爭過程中,尤其是朝鮮戰爭使中國的國家領導人認識到了西方機械化的軍事優勢,我們傳統的軍事武裝在戰爭中必須付出更大的人員傷亡才能換取勝利。人民戰爭、遊擊戰這些都是需要大量的人口作為支柱的。人多力量大,熱氣高,幹勁大。 從來也沒有看見人民群眾像現在這樣精神振奮,鬥誌昂揚,意氣風發。”——《介紹一個合作社》(1958年4月15日)、《毛澤東著作選讀》甲種本。

2、麵對“批判”,馬寅初坦然處之

麵對來自全國上下的文攻謾罵和政治高壓,馬寅初胸懷坦蕩,無所畏懼。他幽默地說:“有的文章,說過去批判我的人已經把我駁得‘體無完膚’了,既然是‘體無完膚’,目的已經達到,現在何必再駁呢?但在我看來,不但沒有駁得‘體無完膚’,反而駁得‘心廣體胖’了。”馬寅初的幽默畢竟還帶著一些苦澀,為什麽一個學術問題帶來的不是友好的討論,而是敵意的謾罵。

3、“文革”中堅持立場的馬寅初

一次,聽說有人給周總理寫了大字報,馬老拍案而起:“給周公寫大字報?這是為什麽?為什麽?‘周公吐哺’,這天下還有良心嗎?”聽到馬老的話,那位編外紅衛兵像發現敵情一樣慌忙過來質問:“馬寅初,你膽大包天,說什麽?”經此一問,馬老更是怒不可遏,銳聲喊道:“我說這天下的人沒有良心了!你也沒有良心!鬥爭我吧,我明天回嵊縣老家去。”因為憤怒,馬老掀翻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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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批一人,誤增三億

一個人口基數極大的古老農業國出現人口快速增長,造成的影響是難以評估的。世界7%的耕地,要養活25%的人口,已經是很嚴重的挑戰了,更不用說衍生的一係列問題。錯批一人,誤增三億的說法或許有些誇大,但是說明了後來人已經認識到,再不控製人口,國家、社會乃至自然界是撐不住的。

1、《錯批一人,誤增三億》作者懷念馬寅初

馬校長的冤案是徹底平反了,拙作《錯批一人,誤增三億》,後來還不斷引起質疑,出現一些不讚成的文章。其意大概是“錯批一人”提法尚可,但“誤增三億”就未必正確。因批判馬寅初人口論當然不對,但未必就因此多增加3億人口。但是,蒼白的數字是極具說服力的,人們隻需看看最近國家計生委的報告,便可明白。這幾年由於認真執行計劃生育,我國就少增加了3億人口。而這個數字作者認為或許還是被低估了,試想我們的中國現在要是26億人口別說我們現在吃飽,有的吃就不錯了。到處餓殍遍地,起義風起雲湧,社會動蕩,政局不穩,內戰不斷,今天的黑非洲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2、計劃生育:中國的基本國策

“那場大批判,摧毀了人口學界對中國實際人口問題的探索,誤導了人們對人口問題的認識,阻礙了計劃生育的推廣。大批判的惡果,也許當時還沒有完全顯露出來。而幾十年後,當中國人口規模演變成實現現代化的巨大包袱時,它才被中國人民深深地、甚至是痛苦地體會到。”2007年7月3日,在紀念馬寅初《新人口論》發表50周年暨誕辰125周年座談會上,中國人民大學社會與人口學院院長翟振武教授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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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後記

馬寅初活了整整100歲,飽滿的人生經曆,對國計民生作出重大貢獻,非常了不得。但更值得紀念的,是馬寅初先生作為知識分子的品格。不管是抨擊國民黨腐敗政權,還是在新中國堅持控製人口的想法,馬寅初身上體現了傳統中國士人高潔無畏的一麵。所以,我們一定要重視知識和科學的巨大力量,尊重知識分子,他們的一篇幾萬字的一篇論文就可以創造多少社會價值?中國和西方國家之間的巨大差距不僅僅在自然科學上,更大的差距是在馬老研究的社會科學上。現在很多人都說,近代中國無大家,這話有點偏頗,但是深層次的含義就是現在的社會科學界浮躁,扛大旗蒙虎皮,沒有多少耐心去研究學問,更多的是沽名釣譽之輩。這樣短期不顯現什麽,但是長期必然不利我們的國家發展。現在很多人說民生問題,我覺得光談民生而不講人權,民何以生?就好像印度的種姓製度一樣,把人階級都釘死了,一些人長期生活在社會底層,難道讓他們吃飽了就夠了?談了那麽多年的城鄉二元化、戶籍製度、醫改方案、為什麽就是不能實行?還不是利益集團、部門利益在作祟?前不久故去的季羨林先生曾經說過,建國以來的知識分子,他最佩服兩個人,一個是梁漱溟,另一個就是馬寅初。或者至少還可以加上陳寅恪,他們,代表了中國知識分子的脊梁。在大家逐漸逝去的年代,新的年輕一代要扛起這些大師的重任。這,也許才是最值得後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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