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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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代的牛虻和蒙泰尼裏大人:這都二十年了......

(2009-10-12 22:32:56) 下一個
最近在兵壇那裏看過99年的閱兵視頻,和今年的閱兵評論,想起了這個二十年前的事,
也就是後來人所謂的民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說一點個人的事情吧,在我和哥哥的印象裏,我們的父母是不苟言笑的,永遠的嚴肅,
做事一絲不苟,認真嚴肅,座右銘,小時候爸爸的那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和高爾基的《童年》,《在人間》,《我的大學》三部曲是緊隨著我們的成長,還有就是《鐵道遊擊隊》和《紅岩》那樣的革命故事書,79年的時候,中國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和許多有海外關係的家庭一樣,我和哥哥的少年生活就是進入了未知的軌道,
我們一家到了香港是在1980年,
當時不少學校還是有“左右之分”,我哥哥的同學們對他在國內出生的背景很感興趣,
他也不怕告訴他們,都是男孩子麽,怕什麽,我則進了另一家親台的學校,但是不敢對
老師和同學說是在那裏學會“國語”的,上課的時候一言不發,後來出社會工作,
沒有人再問起為什麽身份證上的號碼和同齡的孩子不一樣,有個細心的同學發現過,
嚷嚷起來,忘記是怎麽“混過去”的,但心裏想的是和要好同學回去內地旅遊探親,
那是1989年,同學們都關心起新聞來了,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凡是當時在香港的沒有不記得那長達近一個多月的電視報道,我是看自己阿姨從國內郵寄《中學生》雜誌得以度過應考的歲月,電影看的是一江春水向東流,台兒莊,和高山下的花環,既沒有去台灣,身份轉到了香港,就也沒有打算離開香港,身份至少不會有過多的思親之苦,

1989的那天對不少年年輕人來說,猶如一記悶雷,一夜之間,往日微笑的父親變了樣,
現在回想起來,隻能用這個比喻表達自己的感受,就像是牛虻的前身亞瑟,隻有這樣方能表到自己的感受,以前,三十年前,我隻見過母親為了《大河奔流》裏的一句話,流過眼淚,做兒女的從來沒有在她麵前訴苦,戰爭年代,困難時期過來的父母,是不會輕易流淚的,做兒女的,隻為自身的不夠堅強而慚愧,這二十年,去過一次台灣,
那已是陳水扁執政的後期了,印象中台北和附近的地區老百姓生活艱苦,失業的工人在叔叔家附近的街頭派發廣告單張,但是那裏的人還是很勤勞,刻苦和待人親切,
回到原題,這都二十年了,我自己也回國三次了,小時候住過的地方,從車窗裏再次看到,回到住了十年的加拿大,在今天這個秋夜裏,想起了這二十年的事,
想想該如何告訴遠方的親人這二十年的日子,就寫了上麵的一段文字,謝謝大家,
也問各位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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