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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邊界談判應由守土有責的軍方及安全機構取代棄土求安的外交部

(2009-08-24 19:44:36) 下一個
zt:邊界談判應由守土有責的軍方及安全機構取代棄土求安的外交部

楊芳洲:邊界談判應由軍方取代外交部

近來,中印邊界談判牽動全國億萬人心,引起普遍擔憂。先有傳言說我打算讓掉72%的爭議領土,引發民意強烈不滿,後外交部辟謠,最近一次中印邊界談判雖沒出什麽劃界“成果”,但我同意“維持邊界現狀”也還是有利於占我藏南9萬平方公裏並大量往其移民的印度。

此番雖暫未割地,但藏南等地(還有南海、東海)失土喪權大患未消,民眾憂慮仍存。其所憂者,外交精英視國家領土主權權益為可交換之籌碼,卻視喪權辱國之“和平”為國家最高“安全”原則。



縱觀十年來外交部所主導的邊界及專屬經濟區談判,有幾回不是喪權辱國?



中俄邊界談判,我既認可了沙俄與清朝的不平等條約(不再堅持寫上“不平等條約”等字樣),卻又認可俄單方麵破壞“不平等條約”對我領土(大半個黑瞎子島等)的侵占,我放棄100多萬平方公裏失地的追索希望已經是巨大的吃虧讓步(如寫上“不平等條約”字樣日後還有可追索的理由),為何還要超出曆史不平等條約進一步喪權失地?100多萬平方公裏還不夠嗎?這麽巨大的籌碼還不如個黑瞎子島?!如果說黑瞎子島有俄國居民和軍隊及其設施而頗為棘手,“不平等條約”這幾個字也有俄國人常駐嗎?

如對不平等條約無異議,這種無異議就不應隻是中國單方麵的,黑瞎子島就理應全部歸還中國。如不還黑瞎子島,就說明俄方自己都不遵守那個條約,我們有何必要非上著杆子認可這個不平等的東西?俄方要麽還島保約(俄清舊約),要麽保島失約(我不認可不平等條約),二者必(也隻能)居其一。隻要我們堅持這個合情合理的邏輯,俄方難道會因小失大,為了半個黑瞎子島而不能使中國認可不平等條約?若俄方真如此,死活不還黑瞎子島,則舊條約他們占了那麽大便宜尚且無心遵守,與其再訂新約又有何意義?

總之,黑瞎子島談判道理全在中國一邊,史學泰鬥我國周邊曆史問題專家鞠德源老師就曾為外交部提供過關於黑瞎子島(滿語為馬頭島)等屬於中國的詳實曆史證據。有這麽確鑿充分的曆史根據,又有巨大的籌碼,隻要能認真組織談判,據理力爭,我們怎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既認了不平等條約,又認了對該條約的破壞再割讓新的領土呢?

黑瞎子島談判外交部不僅不以為恥,反以此為榮到處炫耀,並要將其推廣到中印邊界等談判,妄圖以此模式永遠包辦我邊界糾紛。



在中越北部灣劃界談判中,原我為支援越南抗美鬥爭而暫交其管理的我浮水洲島(也稱作夜鶯島,即白龍尾島)被永久劃歸了越南。然而越南得寸進尺,在大肆侵占我國南沙群島的同時,在北部灣依托白龍尾島,對北部灣大麵積海域和陸架提出主權要求,並大肆抓扣我漁民,壞我數十萬漁民生計。



在釣魚島和東海問題上,我國有足夠的證據充分證明釣魚島自古就是中國領土,是我台灣附屬島嶼。著名曆史學家釣魚島問題權威鞠德源教授對此有詳實而無可辯駁的專著(此書為國際公認的釣魚島最權威文獻),但外交部不僅從不對外宣示這些對我極為有利的確鑿證據,而且禁止民間對此宣傳,更禁止民間出海保釣,尤其近幾年外交精英聯絡其它部門對民間保釣嚴厲打壓,形成中國人在自己的國土上支持政府立場捍衛領土主權竟然“違法”之天下奇觀。正是外交部對保釣如此態度,鼓勵了日本人的野心,使其有恃無恐放心大膽加強了對我釣魚島的控製,現已派軍艦常駐釣魚島,並不時以日美安保條約對我相威脅。對此赤裸裸侵略行徑,我外長居然說釣魚島問題不影響中日關係。



在東海問題對日談判中,原亞洲司長現駐日大使崔天凱夥同日本人搞的“東海原則共識”居然使日方貪婪所獲超出其原主張而得到充分滿足。

東海談判雖避開“中間線”劃定,但避開的隻是“中間線”的字眼(以此糊弄自己的祖國),而實際上是完全超額貫徹日本的“中間線”原則——即實際認可日方在其所謂“中間線”以東有完全排斥我方的全部權益,連外交部原先已很屈辱地做出巨大妥協而主張的我在所謂爭議地區“共同開發”的一半權益也丟掉了。(我要在所謂“中間線”以東與日本共同開發,須拿出其他權益交換。)而且還不止此,“中間線”西側附近一些無爭議地區我也失去了一半權益,受該“共識”束縛,沒有日本參股我在春曉等無爭議已開采氣田反倒不能繼續開采天然氣。我失去的除權益外,還有超過半個大陸架的法律管轄權這一重大國家主權。而日本所謂“中間線”也正是以我釣魚島為基點而“劃界”的結果,因此,承認日本在東海的權益,則等於默認日本對我釣魚島的侵占。

反觀日本,不費一槍一彈,超過半個大陸架唾手而得,其對我釣魚島的侵占也因此而更鞏固。

如此喪權辱國!投降叛賣!為新中國近六十年所未有!

我之所失還遠不止日本所得。除半個東海大陸架和釣魚島主權,我失去的還有台灣和大陸兩岸人心,再加上日本不戰而勝受到鼓勵後的得寸進尺;尤其嚴重的是,由於外交精英在釣魚島和東海問題上對日本強盜行徑和無理爭議的徹底滿足,極大地刺激了我周邊鄰國(韓、越、菲、馬、印、印尼等)及西方列強對我領土主權及各方麵權益的貪欲,他們紛紛效仿日本與我無理“爭議”,侵占瓜分我領土領海及各方麵利益,造成我今日外部環境四麵楚歌舉目狼煙之危,喪權辱國之困。



現我南沙幾百個島礁被東南亞小國瓜分,堂而皇之大肆盜采我石油資源。而我僅占區區幾個島礁,還不敢開采油氣。我漁民在自己海域傳統漁船打漁常受他國無理抓捕,外交部卻教育漁民學習遵守他國法律。(中國法律難道能允許在自己主權範圍內服從他國法律嗎?)

在菲律賓、越南等宣布法令明目張膽侵吞我南海島礁後,我不僅打腫臉充胖子,繼續若無其事深化“友好”,(人不自賤他人何以賤之?)外交精英們還信誓旦旦對外宣布:決不以武力解決南海問題。這豈止開門揖盜,簡直就是對覬覦我領土主權之盜賊發出公開邀請!如此公然招寇,為世所僅見!僅此一樁就是滔天賣國大罪!應受國法懲處!



中印邊境談判外交部竟準備以麥克馬洪線為基礎,藏南9萬平方公裏麵臨被印度永久侵吞厄運。韓國也侵占我蘇岩礁,意圖據此侵占我東海海域。



正是由於外交精英們以無原則的“和平原則”替換外交工作國家安全和利益原則,形成當今世界奇觀:任何一個彈丸小國都可以威脅、侵害實力強大的中國為其籌碼而獲利,最後讓步的肯定是中國。





外交工作脫離國家安全和利益原則之由來



一個大國的外交工作何以能放棄生死攸關的國家安全和利益原則?如此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之事竟然成為活生生的現實,我們是怎麽走到這個地步的?

過去我國外交工作在毛主席、周總理領導下,始終將國家安全和利益作為最高原則。這個原則不僅體現在其指導思想上,而且有人事組織製度的保障:所有駐外大使及重要外交官的人事安排都須由國家安全機構參與決定。

然而改革開放後,總設計師將此規矩改了,國家安全機構不再有權參與重要外交大員的人事安排。失去組織製度保障的國家安全利益原則,接著很快也就失去了其作為指導思想的權威性。隨著外部勢力對我外交領域的大規模滲透,我外交指導思想就成了吳建民等精英所宣揚的“和平發展”原則,並將其落實在組織人事製度上。

(其實脫離國家安全和利益原則的又豈止是外交領域,改革開放伊始,公安部門與國家安全機構分家,安全機構從此失去廣泛的社會聯係和基層觸角;與此同時,隨著對外開放不斷擴大,外部滲透卻日益深入,而我國家安全職責卻因與公安分家而無法將其落實到具體的社會單位,遂成基本無人過問的空白地帶。國家安全工作敵進我退,出現巨大漏洞。

令人不解的是,改革開放理應有安全保障才靠得住,為何要以破壞國家安全原則為代價?這其中很難排除有投降叛賣的利益交易。)



從近日我外交大員對媒體所談中美戰略與經濟對話中可看出,(在他們看來)我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居然不屬於國家安全範圍,而且排在維護基本製度之後的第二位,足見其所謂“國家安全”乃利益集團苟且偷安之意。[注]

將以“維護基本製度”(而不是以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為條件的“和平”作為最高原則,在此原則下隻要不打仗怎麽都行,這就是其“國家安全”真意。外交精英們決不以武力對付侵略的宣示,正是此真意的體現。

此“和平”宣示荒唐悖理,如婦女遇見流氓,客商路逢盜匪,先聲明無論如何絕不反抗,這將是什麽後果?外交精英們真不懂嗎?

精英們其實一點都不傻,不過是借“絕不使用武力”之“和平”宣示鼓勵鄰國占我領土與我爭議,鄰國與我爭議越多,精英及其身後的大買辦可用於交易謀私的籌碼也就越多,他們視國家領土主權權益與任何可侵吞及賤賣給外國人的國有資產沒什麽兩樣,包攬外交也一直是買辦階級(如其祖師爺李鴻章)孜孜以求之關鍵利益所在。

當前軍隊在高層缺少發言權,買辦精英們深知,隻要槍聲一響,這種情況就會改變,他們就再難以繼續在政府和洋人之間充當包辦外交的掮客,再難以國家利益交換以各種堂而皇之的合作名義掩蓋的集團私利。



如上海精英趙某8月7日在鳳凰衛視所說:“隻要(中印)開展其它方麵更多的戰略合作,領土的重要性將降低。”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成了精英們用以交換“其它合作”的籌碼,實際上是給了強盜(哪怕是再小的強盜)以戰爭威脅、顛覆、支持中國分裂勢力等一切可信手拈來隨心所欲欺我之手段勒索我主權權益的籌碼。



在日本不顧我政府和人民的憤怒而邀請製造烏魯木齊7.5恐怖屠殺事件的幕後元凶熱比婭訪日後,那位夥同日本人掠奪我多半個東海大陸架的駐日崔大使不敢對日本政府稍有微辭,卻低聲下氣乞求日本“將心比心”。日本一向積極支持台獨、疆獨、藏獨,凡在日本留學的新疆維族同胞日本人都意圖將其培養為疆獨,此亡我不死之狼子野心他崔大使真不知道?還要裝出一副東郭先生的樣子,與此狼心比之?

這就是外交精英對強盜的態度,先聲明絕不抵抗,然後“將心比心”,如此以盜為友,心靈相通,彼此默契,任由我國家主權和領土權益受到損害而實現其“雙贏”——強盜獲強盜紅利,買辦則獲買辦利益。



要說外交精英也並非見了誰都腿軟,對美國的死對頭朝鮮和伊朗,外交精英們就出奇的強硬。他們積極幫美國製裁朝鮮、伊朗,不惜自斷臂膀,以損害我與重要盟國的關係這一重大國家安全利益向美國獻媚。足見其所效忠者,乃美國而非中國也!



以鬥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退讓求和平則和平亡!



本來像中國這樣的大國,隻要維護領土主權的意誌堅決,用不著打仗也能有效保衛自己的國土。誰敢欺負一個擁有無限戰爭潛力的大國占其領土?!

記得文革中有一年菲律賓也曾占我島礁,總長黃永勝隻是在八.一建軍節招待會上一個講話,嚴詞譴責菲總統馬科斯,勒令菲軍立即滾出我領土。結果菲軍屁都不敢放就乖乖滾蛋了。那時也有美菲軍事合作條約,我北部還有蘇軍大兵壓境,而我海軍都是小艇小艦,作戰飛機航程極有限,但鄰國都清楚中國捍衛領土完整的決心,故無人敢侵占我南海東海。

若非我單方麵擱置釣魚島爭議,自禁我漁船前往釣魚島捕魚,日本如何能控製我釣魚島海域?又如何能得寸進尺與我爭議東海?中日關係又如何會因日本再次侵略舊恨再添新仇?並有可能導致新的戰爭?

若非我對日本妥協退讓,喪權辱國,南亞小國又如何敢群起仿效日本,公然侵占我南海國土?若非外交精英“絕不使用武力”之宣示,南海鄰國如何能有恃無恐欺負一個大國?他們相信精英的“和平”宣示,十拿十穩中國不敢動武。現在要再讓其相信中國有保衛領土主權的決心,說什麽都沒用了,隻有真的動武,幹淨徹底全部消滅一切敢於入侵之敵,方能使其知道中國主權和領土完整神聖不可侵犯。

本來我完全可以和平地捍衛領土主權,由於精英叛賣,現在被逼到不動武就要喪權失地之絕境。正是外交精英們棄武招寇破壞了南海和東海和平。和平從來都是靠實力及敢於使用力量的決心維護的。以鬥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退讓求和平則和平亡!



其組織製度和指導思想均與國家安全利益原則脫鉤的外交部,不應再有權參與涉及國家安全和利益之事務。



外交精英既然拋棄了國家安全原則這一最重要國家利益,並將此體現在組織製度上,他們就已不能代表國家利益,無其責何以有其權?如繼續賦予其邊界談判之權,就是讓其以無責之權拿國家重大利益作籌碼而交換自己的集團利益。人民放心乎?

況且當今外交精英都是些靠買辦腐敗權勢混外交美差的混混,並無真才實學及專業外交水準。他們不是職業外交家而是職業賣國者。

因此,與國家安全和利益不搭界的外交部不應再有權參與國家大事,他們充其量搞點禮節性的迎來送往吃吃喝喝也就可以了。



由軍隊和國家安全機構負責邊界談判才是權責相符,順理成章。



當前我國仍以國家安全和利益為其職責的政府部門隻剩下國家安全部門和守土有責的軍隊。此二部門都有條件負責邊界談判事宜,如兩家聯合起來分工合作,默契配合,效果會更好些(如抗美援朝我與美韓聯合國軍談判)。



由軍隊負責邊界談判有利之處是其有守土之責,領土不管是其談丟了還是打丟了都是其失職之罪;領土保住了,不管因文談還是武打,或文談武打結合,都屬其功。此乃因責授權,責權統一。此其一也。

其二,戰場與談判桌能密切配合。(不似現在,外交、軍隊政出多門,互相掣肘,軍隊即使打勝了,也仍有可能如晚清中法戰爭,被當代李鴻章們買辦外交搞成勝仗敗約。)

其三,我軍曾有成功進行邊界談判的曆史經驗。遠的不說,中俄邊界談判兩國軍隊負責勘界,兩軍取得一致意見後,再由兩國外交部對勘界結果予以確認。因此,除黑瞎子島有人居住由兩國外交部談判外,其餘界河島嶼實際是由兩軍談判的。

因我軍將維護國家領土主權看成自己的天職,在愛國精神驅使下作了遠比俄軍充分的準備及大量艱苦細致的工作,使俄軍找不出理由對我軍方案提出異議,隻好對其認同。從而使烏蘇裏江、黑龍江、額爾古納河的多數島嶼都留在了祖國懷抱。

中俄邊界談判,軍隊的出色表現與外交部的喪權辱國形成鮮明對照。



毋庸諱言,我軍也在迅速發展著腐敗,據說從士兵到將軍要花300萬,因此軍隊高層也出現了不少不願打仗保衛國土卻和精英唱一個調子的“和平”將軍。有兩會期間置領土領海淪陷於不顧卻視喪權失土的“和平”為最高原則的海軍副都督,有海軍閱兵期間演講不知軍人守土之責為何物的大都督(網友譏之曰“x司令原來是文官”),有在美元即將崩盤之際鼓吹繼續買美債為其墊背的媚美將軍;還有在電視節目中鼓吹南海問題須以中美戰略關係大局為重並充分照顧周邊鄰國關係,剛脫軍裝就赴美朝拜奢談戰略研究的退役哈美將軍;更有在電視青少年節目中為李鴻章歌功頌德鳴冤叫屈的買辦將軍。這些將軍的“和平”厭戰令14億人民心寒恐慌,這支曾經的人民軍隊如今還靠得住嗎?如由這些思降之將進行邊界談判會比外交精英強幾分?



盡管如此,然我軍畢竟守土保境責無旁貸,除少數腐敗墮落分子,廣大官兵也畢竟還有軍人使命感和榮譽感。隻要明確其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之責,嚴肅軍紀,清退那些不想打仗的混混將軍,(本來嘛!軍人就是要時刻準備打仗,不願打仗就別穿這身軍裝,趁早回家該幹嘛幹嘛!)再結合國家安全機構的參與配合,授其與職責相應之邊界談判權,相信解放軍和國家安全機構定能不辱使命,維護國家安全和領土完整!

如不想對外界顯露談判代表軍方或安全機構人員身份,授予其談判人員外交身份也不是什麽難事。

如需專業外交人員等協助,可直接聘請真正愛國且有專長者,而不必求助於外交部。



外交精英以“和平原則”為旗號的叛賣,造成我今日四麵楚歌處處受敵之困境,反而使我失去了和平發展的可能。為應對我日益嚴重的邊疆領土危機,無疑應大大加強軍隊的作用,當務之急是應增強軍隊在決策層的發言權,並賦予其更廣泛的權力(包括邊界談判權),使其責權相符,能更有效地履行其守土衛國使命。可以說,我今日之所以邊患四起,正是多年來軍隊及國家安全工作在決策層發言權太小而不受重視之故。(但增強軍隊的作用決不應搞“小軍委”、搞軍隊分權地方化。軍權的統一是國家統一的基石,而軍權的分裂也必將導致國家分裂,唐末藩鎮割據,安史之亂,民國軍閥割據,這些前車之鑒當引以為戒!)



我國家安全機構改革開放前一直是外交工作國家安全利益的把關者,現在則更需此把關職能。但外交係統現已被嚴重滲透,其眾多內奸一時難以肅清,所以即使再恢複安全機構與外交工作過去那種關係,也很難再使外交部門真正以國家安全利益為原則。因此,我國家安全工作及處理領土糾紛問題絕不能再指望外交部這個不負其責吞噬國家利益的黑洞,而應配合能履行國家安全職責維護主權的軍隊,與之一起擔負起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的重任。

國家安全機構與軍隊在邊界談判方麵的配合應采取既能充分發揮雙方特長以彌補其各自局限不足,又便於統一協調的組織形式。如朝鮮板門店談判,李克農將軍是談判工作的實際指揮者組織者,他即是國家安全機構的負責人,又是軍隊負責這方麵的高級將領。



國家領土領海是不可增長的最珍貴最短缺的民族安身立命繁衍發展之本(我們總不能靠侵略去擴張領土吧),領土是無價的,神聖的,絕非可用於交換的籌碼,更非苟且偷安的籌碼。凡以土地換和平者,都是占了別人的土地,拿別人的土地換和平,從無任何一個國家願拿自己的土地換“和平”。因此,領土是世上所有國家第一位的安全利益,隻要可爭就寸土必爭。一個民族為收複失地可以奮鬥百年、幾百年,甚至世世代代為此付出巨大的民族犧牲。隻有那些毫無良心的無恥民族敗類,才視領土為可棄可讓,可多可少的交易物。

領土失之容易,再想得之可就難上加難。因此,千萬不敢再讓專以棄土求安為能事的外交部參與邊界談判,該部門眾多大大小小不知國家安全為何物之內奸一時難以肅清,若其參與邊界談判,輕則無法保住我談判底牌等重大機密不泄漏,重則喪權辱國,江山難保。中國再大,疆土再廣,也難填買辦賣國欲壑。老百姓真是怕了外交部的談判“成果”。曆史證明,賣國造成國家主權的損失,從來都是引發政局動蕩甚至革命的最主要根源。若真想維穩,杜絕買辦賣國亂源才是最有效的針對性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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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見中國新聞網2009年07月29日《首輪中美經濟對話:除上月球外主要問題均已談及》——中新社華盛頓七月二十八日電(記者 李靜 吳慶才) “戴秉國接著說,‘中國的核心利益第一是維護基本製度和國家安全,其次是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第三是經濟社會的持續穩定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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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楊芳洲

2009年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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