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1/06
也許是受中美雙重文化的熏陶,我兒的幽默感很強,經常語出驚人。有時是真傻,有時是裝傻,我也經常分不清。下麵是這兩天的事。
星期日,中文課後,老師告訴我,上課時老師問:“‘不足之處’是什麽意思?”我兒搶答:“我知道!‘足’就是腳,‘處’......處就是地方,‘不足之處’就是......就是‘腳踩不到的地方’!”老師笑暈。
星期一做中文作業,狂呼亂喊叫我幫忙,說是太難了。我過來一看,還真有些難度。大約三十多個各種職業的名稱,要求翻譯成英文。其中許多是以前沒有學過的,還有學過又忘記的。本想讓他一一查字典,但一看數量不少,時間不多。我這心裏一軟,就坐下來幫上了。
“這個怎麽念?” “棋手。” “噢,騎手,Rider” “不對!” “哦,哦,我知道了,旗手,Flag holder” “還不對!下棋的棋。” “哦,哦,哦,Chess player哈哈哈!”
“這是個什麽‘門員’?” “守門員。” “守門員?噢,看大門的,Security Guard。” “不對!” “那是什麽?” “是隻跟體育比賽有關的。” “......” “真不開殼,在體育比賽上守門的。”“Goalie!” “That’s right!”
“這是什麽員?” “炊事員。” “吹事員?噢,專管吹什麽事的......,吹哨的!Referee!” “My God!這都哪兒和哪兒啊。炊事員是做飯的!” “做飯的為什麽要叫炊事員?”這下輪到我作難了。
做完作者、讀者和學者,最後的者是記者。“記者是什麽?專門記事的者?Secretary? Assistant Dean!”
幫到這兒,對我兒的中文真不敢太恭維,對他的想象力到是有了新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