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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左派偽造周惠廬山會議訪談後麵的狼子野心zt

(2009-11-19 21:42:38) 下一個


黔驢技窮的表演:

極,左派偽造周惠廬山會議訪談後麵的狼子野心

京 客

極,左派在反改革萬言書、昭彰毛晚年“走資派還在走”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宣言書、為“四人幫”“平反昭雪”呼籲、組建“左共”等等屢次窮凶極惡的表演,而屢戰屢敗之後,最近一個時期,他們為達到轉移人們對廬山會議“始作俑者”追責的視線,一步一步為之解脫大饑荒禍國殃民的曆史重負,重新造出一個“中國曆史幾千年,人類曆史幾百年才出一個”,“一貫偉大、光榮、正確”的人間尊神,從而重新高舉旗幟,收拾人心,糾集隊伍,以售其奸的目的,重新打造攻訐武器,重拾一以貫之的偽造曆史手法,在“烏有之鄉”這個當代極左派大本營的密謀策劃下,張傑的《原中顧委委員周惠談李銳與廬山會議 》、《廬山會議開成這個樣子,李銳要負很大的責任》開盤,一係列所謂“披露廬山會議真相”、“揭露廬山會議真正的罪魁禍首”、“李銳捅婁子是廬山會議造成打‘彭黃張周反黨集團肇事者和元凶”的喧囂,甚囂塵上。

他們言之鑿鑿,說是“1990年代中,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原中央黨史資料征集委員會),曾經啟動過一項黨史資料搶救工程,即派出工作人員采訪那些經曆過黨史上重大曆史事件的重要當事人,以隻征集、存檔,決不在事件涉及的當事人生前公開為條件,換取當事人如實敘述自己的經曆。“周惠與廬山會議”也是“黨史資料搶救工程”的對象之一,其中有一段談話,涉及到廬山會議上另一個重要人物李銳。”

在這篇偽造贗品中,他們“通過”所謂周惠之口,編造出:

“彭總給主席的信,被主席加了一個標題“彭德懷同誌的意見書”印發大會後,會上議論紛紛,意見不能統一。 7 月 23 日上午 ,主席做了長篇講話,表麵上對爭論的兩派各打五十大板,但實際上要反右傾,這對我們這些主張糾“左”的同誌來說,相當於一記當頭棒喝。當天晚上,千不該,萬不該,我、小舟(即周小舟,時任湖南省委第一書記 )、李銳三個人,非要跑到黃老( 即黃克誠,時任總參謀長 )那裏去發牢騷,後來彭總也來了,我們當時很激動,挨了批評,思想轉不過彎來嘛。我們講了一些話,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麽,但在當時卻非常犯忌,包括主席的作為“很像斯大林晚年”、“一手遮天”、“翻雲覆雨”等等。”

“事情最巧的是,我們發完牢騷,從黃老那裏出來,剛好碰見羅瑞卿同誌。羅當時擔任公安部長,一向自稱毛主席的“大警衛員”,負責黨內安全工作,深夜見到我們幾個剛剛挨批的人從彭總、黃老那裏出來,自然產生警覺。後來這件事就被捅到會議上,大家都在追問我們那天晚上說了些什麽?”“李銳就在這個問題上,自作聰明,捅了第一個大婁子。幾天以後,李銳仗著主席曾經對他的信任,給主席寫了一封信,說明 23 日晚上的情況。”

“ 再一個就是 8 月 11 日 ,李銳的立場突然來一個 180 度的大轉彎,從極力為自己辯解,到全盤認賬。我記得他發言的題目是‘我的反黨、反中央、反毛主席活動的扼要交代’,承認‘攻擊去年的大躍進和總路線’,承認‘大肆攻擊主席和中央的領導’,承認寫信是為了蓄意‘欺騙主席’,承認自己同黃老、周小舟、周惠有湖南宗派關係,承認自己是‘軍事懼樂部的一員’”。

文章以周惠之口說:“李銳以‘同案犯’的身份所做這個發言,讓我和小舟陷入極大的被動,因為李銳都交代了,我們再不承認,就顯得是在負隅頑抗了,大家也不答應。我還好一點,小舟聽了李銳的發言後氣的臉色發白,回到房間後大罵李銳是婊,,子養的 ,還聲淚俱下地向我‘托孤’,小舟是個有修養的人,不是氣急了,也不會罵粗話。”

他們編造出的周惠回憶說:“李銳的撒謊信產生了這樣幾個後果:首先李銳的政治品質立刻就成了問題。這種行為,按照舊道德叫‘欺君之罪,天地不容’,是要滅門的。按照新道德,則屬於欺騙黨、欺騙人民、欺騙領袖,也是無法立足的。再一個就是就大家立即產生新的問題:你們為什麽要撒謊?是不是心裏有鬼?還隱瞞了什麽?究竟在搞什麽陰謀?由於已經撒了謊,信任被破壞了,這個問題就等於再也說不清楚了。我當時就意識到:糟了,反黨集團的帽子,可能跑不掉了。因為李銳這樣處理問題的方式,使我們幾個人看起來很像是在搞什麽陰謀,但我們並沒有陰謀。”周惠認為“彭總、黃老、小舟的命運,也可以說是受了李銳的連累。”

他們偽造周惠的名頭說:“彭總頭上有三頂帽子‘右傾機會主義’、‘裏通外國’、‘軍事俱樂部’。第一頂帽子,主要是他的那封信和張聞天的發言引起的;第二頂帽子,主要是隨同彭總出訪蘇聯、東歐的軍事代表團中的一位上將的揭發,再加上幾位元帥的揭發招來的;第三頂帽子,看來很大程度就要歸功於李銳,沒有他的揭發,這頂帽子也戴不上。”

這些極左派在一同肆意編造之後,得出結論:“彭案的真凶已經被我揪出來了,真相已經大白於天下了,讓我們左右攜手同心,將他們繩之於法,還彭黃張周一個公道,還毛主席一個清白!”

在此,我向各位讀者說明:最近,由於這些文章在社會上造成的嚴重影響,周惠的家人和有關部門經過調查,經過與事件所涉有關單位核實,並查閱周惠晚年起居記載,有家人回憶,所謂1990年代中,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派出工作人員采訪”“周惠與廬山會議”,純屬子務虛有,完全是偽造贗品。

考慮到此偽造事件影響極為惡劣,周惠的家人多次打電話向李銳解釋說明該“采訪周惠談話記錄》為偽造品,周惠老伴範阿姨並女兒們,專門到李銳家上門解釋並說明對有關部門的調查結果的核實情況。

說來好笑,左派槍手們編造的這篇偽造品,所依據材料來源,竟然是以在中共黨史界視之為“戲說黨史、戲說領袖”的權延赤大作:《天道:采訪周惠實錄》,權延赤的這本書,確為采訪品。但是,關於周惠談廬山會議的內容,其中多有誇張。

而這篇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工作人員采訪”“周惠與廬山會議”,則為別有用心的野心家從《天道:采訪周惠實錄》一書中摘要一二,肆意加工,“按需”偽造,以胡編亂造,炮製出洋洋灑灑數千文。其實,隻要具有中共黨史的研究功底、隻要接觸過晚年周惠的明眼人,就會一眼看穿這篇的偽造真相。

關於廬山會議的問責問題,其實為“四人幫”殘渣餘孽首先發難。

“四人幫”當年在上海的大筆杆子、定性為“四人幫”殘渣餘孽的朱永嘉,就率先發出文章,聲稱廬山會議,毛 主 席的原意是糾左糾偏,隻是因為彭德懷、張聞天、黃克誠、周小舟等人故意發難,野心奪權,才激起毛主席的反擊,致使會議走向異途,導致大災難的發生。

朱永嘉的論點,遭到有識之士有理有據有材料的強烈反擊,而遺臭當代。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極,左派賊心不死,一直在蠢蠢欲動。現在,所謂“周惠與廬山會議”訪談的未做問世,就是繼續朱永嘉的話題,把廬山會議的究責方向,引向李銳。

廬山會議是影響中國當代史最為重大的事件,是一場造成數千萬人死難於斯的曆史啟動點,是寫進青史、昭示後世、鑒往知來的重要標誌,是極左派聚氣聚義繞不過去的曆史恥辱碑!

於是,他們改換途徑,偽裝真實意圖,不惜造假製偽,就是要通過偽造曆史,掩蓋真相,搞亂人心,以售其奸!

在此,我向各位讀者解析一個時期以來極左派的詭計思路:極左派要高舉晚年毛 澤 東“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思想大旗,秉承“四人幫”殘渣餘孽的意旨,就有必要遮蔽曆史真相,把廬山會議的全部責任與“始作俑者”摘除分開,歸咎於“彭黃張周”或李銳之輩,以否定李銳的《廬山會議實錄》,進而否定《建國以來若幹曆史問題的決議》,進而否定改革開放以來的路線、方針和政策,以證明他們“高舉紅旗”、承續正統的麵貌,以掩蓋他們搞亂天下、亂中問鼎的野心家真相。

我說過:在野心家煽動人心、危言聳聽、蠱惑天下的嘴皮之下,是他們企以達到其不可告人、覬覦權力目的的狼子野心!

據權威人士和周惠家人稱: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派出工作人員采訪”“周惠與廬山會議”為偽造,凡炮製、引用及不當轉發者,有關部門及周惠家人保留追究民事及刑事責任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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