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開<<若無辛亥革命中國早就實現憲政>>的畫皮
--薛明德
引子
李澤厚,劉再複在之前共同發表了宣言:<<告別革命>>。
縱觀中國社會2000年來的獨裁、專製的封建統治,從來也沒有發生過真正意義上的革命,就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也都被視為改革,我們由此斷言,李澤厚,劉再複對革命的定義是不確定的,與我們對革命的理解大相徑庭。
劉再複告訴我們:“永遠不要把'無知'當旗幟”。可是,李澤厚,劉再複是中國“有知”的化身。舉的是馬列的“吃飯”的大旗,吃飯是第一性的,物質是基礎,在這個基礎打牢實之後,再來從事文學、藝術,文學、藝術隻是政治,統治者的工具,“ 在改革中要保證政府的穩定”(李澤厚語)。
李澤厚,劉再複割捨不斷狼奶,這才是犬儒們搖尾乞憐的動因,發自真心。
劉再複說:“一個人最為重要的不是身在哪裏,而是心在哪裏”。
我們的解讀是,劉再複曾是中國社科院學部委員,文學研究所所長,另外還有好多官位。1989年後流亡西方,因選邊站而一足失成千古恨。
劉再複重要的不是身在哪裏,而是心仍在失去的體製內官位上,如果曆史事件重新來一次,這個感概,“一個人最為重要的不是身在哪裏,而是心在哪裏”就不會在劉再複身上滋生,會是另一種演譯。
李澤厚,劉再複是中國黨文化的代言人,決不是思想家,也不是自由人,隻是蛀書蟲,從來也沒有把知識當成真理的旗高舉!
現在劉再複在美國科羅拉多落地生根,李澤厚卻選擇了落葉歸根,返回中國上海落戶,我們讀到的<<若無辛亥革命中國早就實現憲政>>就是李澤厚日前發表的白皮書。
正文
李澤厚說:“如果有人問,你對辛亥革命有何評價?我的回答很簡單:如果沒有辛亥革命,中國早就實現憲政了”。
薛明德說:“辛亥革命的曆史使命是結束了清王朝的統治,我的回答是,沒有辛亥革命,今天的中國仍然處在清王朝的統治下。
曆史老人沒有李澤厚說的“如果”,一切假設都不會還原曆史真象,這裏的曆史唯物主義,總是以唯意誌論去解釋曆史,唯意誌論者並不是李澤厚,而是專製主義的暴君的毛思想,所以,包括文藝在內的一切上層建築都必須為獨裁者服務。
李澤厚說:“我提出的“告別革命”,就是要告別辛亥革命”。
他用了大量的篇幅來描述辛亥革命的前因後果,把辛亥革命說成是偶然性。清朝準備立憲時 “ 慈禧死掉了。如果她早死十年就好了,戊戌變法就成功了;如果她晚死十年也好了,就不會有辛亥革命了”。
1976年9月9日,暴君毛死掉了,如果他早死10年就好了,中國的文化大革命運動就不會發生了;如果他晚死10年也好了,就不會有今天的改革開放了。
曆史可以這樣來重新布局嗎?!李澤厚,荒唐不荒唐!
我們提出的革命,是在辛亥革命之後出現的軍政,訓政,憲政。三權分離,多黨參政,議政,普選,議會製,在台灣的民主政治已經為中國大陸提供了良好的參照係,就象當年孫中山先生說的那樣,曆史潮流,浩浩蕩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李澤厚說:“如果沒有毛**就不會有'文化大革命',為什麽一定是秦始皇統一中國?不一定,世界上也沒有那麽多必然的事情”。
我們說:從認識論出發,一切都是可以找到因果關係的,因果關係決不因偶然發生,我們通常被或然性引導走向不可知論,就是不可知論的神秘主義也隻出現在文藝的審美,而與思辯分庭抗禮。
李澤厚說:“辛亥革命後的中國,並沒有加速現代化,而是相反”。
薛明德說:辛亥革命後建立了中華民國,103年後在台灣的中華民國正在加速現代化,主要表現在政治現代化。
李澤厚長篇大論:“辛亥革命延遲了中國現代化的進程,它從反麵證明了,改良比革命要好”。
李澤厚說:“我本身是革命的參加者,我有資格“告別革命,我在湖南參加學生運動,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薛明德說:“我本身是革命的參加者,與大多數中國青年學生一道在文化大革命中出生入死,向睡在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資產階級,修正主義份子的赫魯曉夫進行了殊死的戰鬥。但是,我們在以革命的各義下,作出的瘋狂的,野蠻的行為,決不是為了革命,因為我們不知道甚麽叫革命!
李澤厚能夠說當年參加學運是為了革命嗎?劉再複,李澤厚有資格“告別革命”,不是很可笑嗎?
李澤厚說:“我提出社會發展的四順序:經濟發展、個人自由、社會正義、政治民主”。
是不是李澤厚生了一個老大叫經濟,生了排行老二叫自由,再生一個老三叫正義,最後生了一個老麽叫民主。
如果真是這樣排序,世界該是一個什麽樣子?
就拿經濟來舉例,過去中國人很貧窮,所以勤儉持家很光榮。我的畫家朋友工資隻夠基本生活,沒有多餘的錢去買書,訂雜誌,看電影,聽歌劇,也沒有錢去買顏料,畫布,畫框。
現在發展經濟,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摸到石頭過河,就下海去掙了不少錢,再用錢去滾來更多的錢,錢再多也是無止盡的呀。錢可以使鬼推磨,可是人性的貪婪,不得不淪落成了金錢的奴隸,他的個人自由、社會正義、政治民主在哪裏?
在商言商,是以贏利為目的,今天經濟發展了,揭露出來的貪汙腐敗,權錢交昜,道德倫喪,地溝油,無以複加,李澤厚給出的社會發展的四順序,難道不是這樣的嗎?一切惡果都與理論權威的李澤厚們脫不了關係。
李澤厚說:“我發現,'文革'不就是法國大革命嗎”?李澤厚毫不掩飾的鼓吹:“支持開明專製”,更進一步煽布“一個惡政府也比無政府要好”。
法國大革命旗幟是自由領導人民,法國人民攻占巴士底獄,宣告了封建專製統治的結束,法國人民的進軍號響亮地吹奏起不自由無寧死!!!
專製,是封建統治的代名詞,再開明的專製也是皇帝,皇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得犯上,這就是李澤厚要的秩序,要的開明的專製,暴君毛是明君嗎?李澤厚要的開明的專製在哪裏?!
“一個惡政府也比無政府要好”,李澤厚能不能告訴我們,甚麽是惡政府?1957年的反右;上世紀60年代之交,數千萬中國人民因食不果腹,非正常死亡;25年前長安街上的槍聲……李澤厚是否老年癡呆症,踺忘症,失憶症了。
甚麽是無政府?李澤厚的無政府在哪裏,恐怕隻有在你的惡夢裏才有。
我們想往無政府,是在馬克思的<<資本論>>讀到的:當社會財富高度積累,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大同、共產主義世界裏消滅了私有私,消滅了階級,消滅了家庭,國家也消亡了,那時就沒有國家機器的統治者,無政府了。
“平等、正義的社會觀念,中國現在還是貫徹得比日本要好”。李澤厚把中、日拉在一起來比較後作出是、非判斷。在這個句子裏用了“貫徹”二字,是在告訴我們 “平等、正義”是一種黨文化政策在李澤厚的闡釋中成為了黨章,而非個人的社會行為的道德規範,是絕對個人的價值觀而必需經李澤厚來宣導,貫徹執行。
“真正客觀評價這個人,要過200年以後才能做到”,這個人,李澤厚行文中指的是孫中山先生。
我們認為,一個人,比如暴君毛死於1976年9月9日,這一天就可以蓋棺定論了,何須等上200年以後。
納粹德國元首希特勒,在二戰中失敗時自殺身亡後,我們就可以“真正客觀評價這個人”是法西斯惡魔;
斯大林死於1953年,不久,在1956年蘇共20大全會上,赫魯曉夫總書記的報告裏揭露了斯大林的殘暴、種種罪惡而大白於天下;
1978年11月在暴君躺臥水晶棺裏兩年後,**的11屆三中全會作出了改革開放的建國方針,完全就是與暴君毛思想背道而馳,足以從反麵對暴君毛“真正客觀評價這個人”;
羅馬尼亞的黨魁齊奧塞斯庫的結局是暴屍在絞刑架上“真正客觀評價這個人”……
李澤厚自我標榜?是忠實的馬克思信徒:“隻有經濟發展是硬道理。這是馬克思的影響,誰也改變不了我”。
馬克思是經濟學家,窮其40年完成了<<資本論>>。作為一個馬列主義的創始人,他想要的是用暴力推翻私有製的舊世界,去擁抱公有製的新世界。新世界的確立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體係,一個思想庫。
後來的繼承人列寧以<<國家與革命>>的綱領,率先在蘇俄以暴力實現了無產階級專政。70多年後,這個以馬克思的<<剩餘價值論>>經濟發展是硬道理的社會物質基礎終於倒蹋了,蘇維埃不複存在。
我相信沒有人想去改變李澤厚,恰恰相反,李澤厚正在不以於力地想開曆史的倒車。
“有些人就怕不穩定”。李澤厚在耽心甚麽,“ 在改革中要保證政府的穩定”怎麽保證?用甚麽去保證??在改革前,在改革中,不是有強大的專政機器在運轉,小至街道、居委小腳大媽,大至城管、派出所、武警、野戰部隊通力維穩。
為了穩定,這不,中宣部發文要求扺製西方的普世價觀對穩定的危害,李澤厚正迫不及待地行使著黨文化的職守,“革命其實並不容易,而改良則的確更難”,李澤厚這篇5000餘字的宣言書在其結尾處仍在混淆視聽,蠱惑人心。
李澤厚難道可以把革命和改革混為一潭,評價誰優誰劣?我們說革命和改革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對象物,性質兩樣,
李澤厚想要的:“關鍵就是怎麽樣改變執政者,讓他們做一些具體的事情”,直接表述應為李澤厚恢複中國社科院學部委員的資格,重新擔當哲學研究所所長約職位,那該多好啊!
07.25.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