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而無修無不修 悟而無悟無不悟

子曰“述而不作” 修行路上明子以學為主 博文多數摘自網絡 【明子心路】欄目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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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是個愛的故事

(2010-02-03 15:09:08) 下一個
          當兩大力量抗衡時,勝利將屬於知道如何讓步的那方。

 

不可能有什麽反對你的東西,也不存在敵人這回事兒。沒人、沒信念是敵人,甚至“自我”也不是敵人。那隻是個誤解,是我們在隻需與其同在時,把它視作了敵人;那隻是愛以一個我們還不理解的形式出現,而質疑思想允許信念就那樣出現。安靜的頭腦認識到沒有一個信念是真的,它對這點堅信不疑,所以它無法執著任何信念,它自在於所有的信念中。

 

你的敵人,是讓你看到你還有什麽未愈合的老師;任何你為自己辯護之處,都是你仍在痛苦的地方。外麵沒有可反對你的東西,隻有像風一樣的流動。你在你感知的東西上附著了一個故事,那故事就是你的痛苦。我是所有我曾經說他人的一切,我一直都是;每一個我曾稱為敵人的都是我。投射讓我們把現實看成一個他們和一個我,但現實要仁慈得多。所有敵人都是你仁慈的老師,正等著你認識到這點。(但那並不意味著你一定要邀請他們共進晚餐)在我認為他威脅我所相信的東西之前,沒人有可能是我的敵人。如果我有任何我怕失去的東西,我創造了一個有可能有敵人的世界,在一個那樣的世界,根本無法理解無論我失去什麽,沒有那我更好。

 

旅行回來,我打開房門,發現家裏被偷的一幹二淨。小偷拿走了我的現金、首飾、電視、音響、我收集的CD、電器、電腦,隻留下家具和一些衣服。整個家有一種清淨的禪的味道。我察看了所有的房間,發現這沒了、那不見了。我沒感到絲毫的損失或被侵害,恰恰相反,我想象著拿到東西的那些人,感受到這些東西將給他們帶去多麽大的欣喜;也許他們會把首飾送給他們的太太或愛人,也許他們會把它賣給當鋪,用那收入給他們的小孩買吃的。我心裏充滿感恩,我的感恩源於明顯缺乏對那每樣東西的需要。我怎麽知道我不需要它呢?它不見了。為什麽我的生活沒有它更好?那很容易——現在我的生活更簡單了。那些東西現在屬於小偷了,他們顯然比我更需要那些東西。宇宙就是這樣運作的。我為他們感到高興,盡管我在填寫警察的報案報告。世間常情是企圖收回已經不屬於我們的東西,我覺得這很怪,然而我理解,填寫報案報告也是世道常情。如果東西找到了,我很樂意把它們拿回來;因為它們再沒找到,我明白改變物主身份對世界、對我、對那些小偷都最好。任何時刻,我隻需要我有的東西,從不更多也不更少。我們絕不可能有什麽財產問題,唯一的問題,是我們擁有什麽或不擁有什麽的念頭。還可能有什麽別的痛苦嗎?

 

簡單的真相是,發生的事情,是有可能發生的最好的事情。認識不到這點的人,隻不過相信了他們自己的念頭,他們不得不陷在一個有限世界的幻象裏,迷失在與現實的衝突中。這是一場必敗的戰爭,因為它和現實對抗。現實永遠是仁慈的,不管你是否理解,實際發生的,是有可能發生的最好的事。在你理解這點之前,平靜不存在。

 

現實永遠比我們對自己講的有關它的故事要仁慈,如果我要說那現實的故事,那將是個愛的故事。那故事會是,生活有其自身的發展軌跡,迂回曲折不可預測,但總是越來越仁慈。比如,假如我女兒死了,我明白沒有會被影響到的自我。那不有關我,那有關她的生命——我小孩的生命。我慶祝她的自由,因為我了解那沒有身份的心靈的自由——那終於認識自己、始終無形無體的心靈,那從未以一個她存在過的心靈,那永遠不可能死的她。在這樣的明白裏,我們從未分離,而那僅是個開始,現實甚至變得更加仁慈。我認識到,我有機會看到由於她不在那裏給他們不同的教育,我小孩的小孩會長成什麽樣。無論何時我失去什麽,我都被放了一馬。每一個失必定是一個得,除非那失被一個困惑的頭腦所判斷。我看到那些將填補我生命因她不在而空出來的那部分的東西,因為她活在我心裏,我世界裏的仁慈不會因為別的進入我曾為她留的空間而減少。正當你以為生活好到不可能再好的時候,它不得不變得更好,這是個定律

 

我看著那表麵上了無生機枯萎變脆的葉子,樹不得不讓它離去,就好像它什麽都不是一樣。它落在地上,開始做它的工作——現在那是一個不同的工作,它自然地做著,變成覆蓋物,變成水和氣體。最後,它變成每一種元素——物質、水、空氣、火,每一種做著自己的工作、目前它看起來是的東西,它滋養並成為強壯那母親之樹的一部分。一次又一次,它活在頭腦的故事裏——那進化中的頭腦,它活在它在百分之百的貢獻中呈現為無用的故事裏。

摘自拜倫 凱蒂: 喜悅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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