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期海外華人雜誌《紅杉林》(2013年春季號第一期)的新人新作專欄,刊登了幾篇矽穀女性的文學作品,其中也有我的中短篇小說《那風兒吹不散的。。。》。
當呂紅把雜誌交到我手上時,我是既高興又慚愧。高興的是,對於一個業餘寫作者來說,塗鴉變成了鉛字,這無疑是一種最直接的肯定和鼓勵,何況是享譽海外的文學刊物。慚愧的是,我的這部處女拙作,初次涉水,不知深淺,不盡人意的地方實在很多,拿出手有些不好意思。
說到《紅衫林》雜誌,就不能不提到雜誌的主編呂紅女士。可以這麽說,如果沒有呂紅在後麵拿著“鞭子”抽著我往前走,《那風兒吹不散的。。。》根本不可能在此刊物上有一席之地。而且,就她那風風火火的架勢,她的鞭子也許將來會抽得更勤,“逼著”我這個懶人向前走。
一年前,因為宣傳矽穀回音網站,子女教育心得,以及海歸留守話題,有一階段,我頻繁亮相電台電視台,漸漸成為灣區“名人”。就在那時,我認識了新城電台的美麗的女主播平雅。後來,通過平雅熱心介紹,我有幸結識了著名海外作家兼媒體傳播人 - 呂紅。
平雅介紹我和呂紅認識的初衷,完全出自文人之間的惺惺相惜和臭味相投。平雅說,咱們幾個電台、網站、雜誌通吃,若有合作鍥機,豈不能量更大?互惠更多?
記得第一次見到呂紅,是她剛剛錄播完節目從演播廳走出來。我們握手寒暄。呂紅個頭不高,長發飄飄。她身材纖瘦,雙眼明亮,快人快語,講一口略帶湖南口音的普通話。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真誠的笑容和爽朗的個性,許多地方與我非常相似。我們很快熟絡起來,暢談甚歡。
那天快分手時,呂紅遞給我一本由她擔任主編的雜誌《紅杉林》,也叫《美洲華人文藝》。這本雜誌我曾經在圖書館看見過,但從未留心。我隨手翻了翻,感覺這是一本印刷精美,品質很高的雜誌,裏麵涵蓋的信息量和知識量都是我喜歡、渴望了解的。抬頭再看這個女人,我從她的纖弱中看見了一股正能量,這股能量深深感染了我。
回到家後,我上網找到了對呂紅和《紅杉林》雜誌的介紹,才知道呂紅不僅僅是一位才華橫溢的作家,有許多作品享譽海內外,而且她還積極參加北美華人文化團體和僑協活動,是重要負責人。我和呂紅是同齡人,她是又一位遠遠走在我前麵的成功女性代表。
去年的父親節期間,我們終於有了一次合作機會。在平雅(新城廣播電台)、矽穀回音(子女教育網站)、《紅杉林》(海外文學雜誌)三方麵的共同努力下,我們齊心協力,共同推出了一檔高品位節目 - 父親節專題。首先,由矽穀回音網站發起父親節有獎征文比賽,鼓勵青少年積極參與投稿,然後由新城廣播電台評選出優秀作文,並製作成有聲廣播,透過電波傳播 給灣區聽眾,緊接著,《紅杉林》一鼓作氣,把精品作文刊登在2012年夏季號上,不但讓國內外華人讀者欣賞到美文,也弘揚和傳播了東西方傳統文化。 那次的活動,舉辦非常成功。幾個女人合作的一台大戲,讓我們收獲累累。
意外之喜是,通過《紅杉林》雜誌的刊登,我女兒寫的一篇作文《在風中飛翔》也被國內一家著名報刊轉載,獲得好評。
通過搞活動,我們走得更近。忙碌之餘,我們偶然也在平雅家舉辦沙龍,小聚幾次。
呂紅個人比較欣賞我的未完成小說《見與不見,我都在哪裏》,希望我能把後半部寫完投稿給《紅杉林》審批。而我是性情中人,不但不喜歡被別人推著走,而且很懶惰。我找理由說:沒靈感時,我的腦子就是一團糨糊。可是靈感什麽時候來,我自己也不知道。
接著,我們又談到了我的處女作《那風兒吹不散的。。。》。這是一部描寫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一個偏僻小城,高中生初戀愛情的小說,一部分取材於自己的經曆。第一次嚐試寫小說,雖然我知道它有太多的美中不足,但是,我仍然像一個嗬護繈褓中嬰兒的母親一樣無端偏愛它。
那天,呂紅說了一番話,令我回味許久。她說:“沒有人有權利去幹涉另一個人的生活態度。平常心沒有什麽不好,但是很容易讓人產生怠惰。如果一個人想在文字上有所追求,就一定要對自己有一個較高的要求。不然,自己都不在乎,對想幫助你的人也就沒有信心了。”
今年年初,我收到呂紅的電子郵件,她說她打算在即將出版的春季刊《紅杉林》上開辟一個新欄目“新人新作”,專門介紹矽穀業餘作者的作品。她建議我把那篇處女作《那風兒吹不散的。。。》再仔細修改一下,並送給他們編輯審稿。
那時,我處在一個非常忙碌階段,並未太在意,而且,讓我自己去刪改,真不知道從何下手。算了吧。我並不想成名成家,不登也罷。於是,我懶洋洋地發郵件過去,很不負責任地說,我並未有心要發小說。目前我很忙,無心修改。要是想刊登你們就自己看著改吧。
哪想到呂紅緊追不放,一次又一次寫郵件過來催促。她寫道:
“紅花,從創作靈感衝動到作品完成,的確是一個付出心力腦力精力與體力個過程。若不是出於癡愛,有誰願意自討苦吃呢?何況一部小說,我們看見了裏麵細膩、流暢的文學功底,隻是稍微粗燥些,需要打磨,怎麽可以就此隨便放棄?
我建議你多花些時間精煉壓縮,盡快修改一下。然後本刊再編輯做嫁衣。盡可能提供精品,對待作者和讀者和支持者都是負責任。再辛苦一個周末吧。謝謝。呂紅。”
讀著這封短信,我被呂紅敬業的精神深深感動,也對自己的沒有責任感兒羞愧。於是,我拿起了筆,開始認真刪改小說《那風兒吹不 散的。。。》。
時 間一晃,幾個月就匆匆走過。四月中旬,我收到了呂紅寄給我的郵件。她告訴我,小說已經排版在最新一期的《紅杉林》雜誌上了,因為屬於中篇,略長了些,所以 隻能先刊登前半部分,後半部分要等到下一期才刊登。並問我什麽時候見個麵吧,她可以把最新一期的雜誌帶給我和另一位作者Grace。
就這樣,上個星期天中午,我和Grace開車去位於舊金山附近的Millbrae 的Downtown,與呂紅一起共進午餐。
雖然我不能自詡為千裏馬,但伯樂卻是呂紅,是她對我的不離不棄,才讓我對文學的夢想往前更邁進一步。感恩,是我生命的主旋律。因為,在我人生道路的每個階 段,如果沒有那些“貴人”相助,僅憑我這個惰性十足的女人,一定走不到今天這樣遠。所以,我對發生在我生命中的每個奇遇,都要表達感恩。
呂紅,謝謝!
灣區新城華人電台美女主播平雅,矽穀回音網站負責人:紅花和王曉瑞。我們相聚在平雅溫暖漂亮的家,享受著女主人做的健康、精美的午餐。
海外華人雜誌《紅杉林》總編呂紅,紅花和王曉瑞,我們在一起商談矽穀青少年的活動,希望能有更多合作空間和機會。
紅花、呂紅、Grace,三位矽穀華人女性,因為文學夢想走到了一起。2013年5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