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是水珊被戴維德騙到床上,這有失真實。在水珊的內心深處,那種渴望床第之歡的情欲,那種渴求男人愛撫的本能,是早就存在的。它就像被冰封在凍土層以下的流水一樣,隻不過是埋藏和壓抑得太久太久了,甚至連水珊自己也懷疑,那份懷春的激情是否還儲存在心底裏。
水珊一直在等待著這一時刻的到來。她的內心也拿捏不定,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接觸白人男人。在她的腦海裏,有些夢想般的不真實,但是又有渴望嚐試的欲望和衝動。因為對中國男人的失望,讓她轉而對白人男人有一種莫名的期盼。不知道他們在床上的表現,是否像在談情說愛的時候那樣,溫柔體貼,剛柔並濟。當然,水珊也有一點點對自己的不自信,自己早已不是花季少女,像她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躺在這個白人男人的懷裏,還有那樣一份美好,讓他有抑製不住的衝動嗎?
水珊雖然喝了點酒,身體軟綿無力,腦子裏卻是無比的清醒。她的心怦然跳個不停,那刺眼的白色床單越發襯得她的臉兒羞紅。
水珊的腦子有些混亂,隻好閉上了眼睛。屋內是如此的安靜,唯有空調的冷氣緩緩地吹著。。。讓她感到有絲絲的冷意。她想拉一條被單蓋住裸露身體,這時候,她感覺到一雙臂膀環繞住了她,同時,戴維德的身體向她壓了過來,帶著熱度,帶著強烈的壓力,讓她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水珊微微睜開迷蒙的雙眼,從戴維德灰藍色的雙目凝視之中,看見了一股熾熱的火焰,正在深情似水之中慢慢地燃燒起來。
借著酒力不勝,還有女人身體本能的渴望,水珊幾乎不需要預熱,就在戴維德溫柔的撫摸下舒展開來。先前稍顯僵硬的軀體慢慢複蘇柔軟,最後不可抑製地放浪起來,就像一條白緄魚,如饑似渴,穿海博浪,翻騰跳躍。
水珊的床上反映,讓戴維德有些無法適應。在此之前,他也和亞洲女人玩過,但是她們都略顯被動,即使後來情緒高漲,卻還要表現矜持,羞答答地放不開,讓人很不過癮。而水珊這個女人卻完全不同,她仿佛從來沒有顧及到所謂女人的羞澀,一旦放開,就好像棋逢對手,要殺他個人仰馬翻,一決雌雄。戴維德欣喜若狂,他喜歡這樣像火山一樣爆發能量的女人,她是那樣的專注投入,陶然忘我。。。男人是很容易被這樣的女人調動起興趣的,他不知不覺地從一個引領者,變成了一個合作者。他們如膠似漆地拈連在一起,好像前世的情人,無法不忘情。
完事以後,癱軟無力的戴維德摟住白天略顯肥胖,此時手感拿捏正好的水珊的肉體,喃喃自語地說:“本來以為你會成為我的奴隸,沒想到,我卻成了你的奴隸。”靠著枕頭麵色紅潤的水珊,好像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搏鬥,汗水清潤著她越發顯得嫵媚動人。她的情緒似乎還在高亢中,胸脯劇烈地高低起伏著。她並沒有接戴維德的話,而是意猶未盡地看了男人一眼,把他的頭重新按下去,按到了她的大腿之間。。。
水珊一麵沉浸在似真似幻的夢境裏,一麵仿佛看見過去的一幕慢慢走近她的眼前:她的母親,輕微但是痛苦的呻吟聲,從暴怒父親的拳腳下傳來;還有她的前夫,用細細的繩子綁住她的兩個乳頭,一下一下地拉扯,看著她絞痛的樣子而露著快感的淫笑。。。母親,水珊,這兩個無力掙脫的女人,此時正用無助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在醉人的波浪中蕩漾的女人。。。
是誰,讓她在此時此刻,想到腦海深處定格的一幕幕?是戴維德剛才的話:本來你是我的奴隸,可是現在,我卻是你的奴隸了。
水珊被這個白奴親吻得靈魂就要出鞘了,她的身體再次燃燒起來,似烈火,又似岩漿,一會兒她被輕飄飄地掛在半空,一會兒又被難耐驅趕到地下,那高潮前的快樂的難受,就好像體內一股岩漿將要噴薄而出之前的醞釀和等待。。。終於,那一刻來到了,隻聽她發出一聲低沉的嚎叫,暢快淋漓地閉上了眼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