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若鴻,就看見一個喜歡穿紅托鞋的乖乖女,和雪晶在一邊嘀嘀咕咕。女人嘛,總要說那些說不完的、也不需要說完的話。當時俺印象裏就是,就像孔乙己的茴香豆有N種寫法,乖乖女若鴻一定是在那裏和雪晶探討紅托鞋的N種穿法。
忽然啊就是有一天,若鴻就貼了一張照片,一個小妹,紅鞋、雪腿、碧潭、蒼石,這不是明擺著讓俺犯錯誤呢嗎?
於是啊就在那一天,俺那就多喝了兩盅酒,在小得的音樂的蠱惑下,給若鴻寫了幾首俺認為是詩的詩。
若鴻是讓俺心疼一個小妹,看到她夜裏到網吧上網到淩晨,便知道她一定是有什麽俺不便多問的事,但是後來,看到她的木工工事便知道她是一個一定能將自己的事情做好的小妹。